满朝文武赖上门-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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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你我的明天,如何?”白小楼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幕凉却是一副听懂了的模样,很有兴趣的点点头,“好,成交!”她斩钉截铁的态度让白小楼不觉有一分诧异,旋即下一刻,就看到幕凉将手中黑子稳稳地落在棋盘中心九星中最中间的一个点上。
“幕凉,你、”白小楼瞳仁猛地收缩,她落下这一子的位置,是他们二人之前都放弃的位置。而她此刻落下这一子,却是将这一局棋局变成了一局和局。没有谁输谁赢!却是目前来说,最快解决战斗的唯一办法!
可她一贯是非黑即白的个性,落子讲究的也一贯是全力以赴争取最后的胜利!可是这一次,却是主动求和!求和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尽快解决战斗!是不是她心疼外面那个人了?想让那人早点进来而离开的该是他才对
“和局。”白小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走。
这一局棋莫名掏空了他学会下棋以来所有的谋略和布局。原来到头来,真的可能是一场空。
转身离去的背影深沉凝重,这一刻,他若开口揭穿一切,那么他跟幕凉之间,或许连那三个月都不会存在!他留着最后的尊严在她面前,却已经早早的看到了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的任何结局。
“幕凉,还有两天就到白家了!”白小楼转身离开之前留给幕凉一句话。却是不曾想过,这句话,竟是成了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成了一语绝唱。
“我知道了。”幕凉点点头。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短短的只有四个字。
此时此刻,如白小楼,如何能料到,他与幕凉之间,这就走到了尽头。
一身白衣,翩然漠白,转身离去,已成决绝。
纵然他不想,却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几乎是白小楼刚刚走出房间,一抹玄金色身影闪身进了房间,幕凉抓起棋盘上的棋子就朝拓博堃扔去,下一刻却见他全身包裹的严实的站在屋内,空气中弥散出淡淡的血腥味道。
“凉儿,让我睡一会对不起,我进来的晚了。”沙哑低沉的声音之后,拓博堃身子一侧,重重的倒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身子倒下之前还撞倒了桌上的棋盘,黑色白色两种棋子哗啦撒了一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棋盘摔在地上的时候,拓博堃眼底隐隐闪过一抹坏笑。
还不等幕凉说什么,他已经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呼吸声均匀响起。软榻上的他裹着厚厚的披风,披风滚着紫貂的绒毛,虽说现在是北辽的冬天,但越往雪原部落走,越是温暖如春,拓博堃这一声厚重的紫貂披风显然是有些过了。
幕凉走到软榻边坐下,将他的披风解开,厚重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在他丹田下方一寸的位置,一抹手腕粗细的血口子清晰入目。上面的血水虽然已近干涸了,但那伤口却触目惊心。
“拓博堃!你醒醒!醒醒!”幕凉眸子瞬间一暗,却不敢轻易碰他的身体,不知道他身上哪里还有伤口。
可任由幕凉怎么呼唤,拓博堃动也不动,身子凉凉的,仿佛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怎么受伤了?怎么回事?”幕凉小声咕哝着,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箱,将里面的金疮药拿出来,本想让他自己脱衣服的,可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幕凉呼唤他的名字,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幕凉只能亲自动手,将他的衣服剪开之后,那伤口更加的狰狞刺目。幕凉眸子蓦然一暗,心底更有莫名的疼痛蔓延开来。
“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受伤?这天底下还有能伤得了你拓博堃的人吗?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
“要不是不吭一声就滚,要不来了什么都不说就呼呼大睡!一会你醒了,最好乖乖地跟我解释清楚了!”
“谁知道你受伤是不是出去沾花惹草了还让我给你疗伤你不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吗?你”
躺在那里的拓大王从来不知道他的凉儿竟然也有如此小女儿的一面。这字字句句,都如蜜糖抹在他的心尖上。现在受的伤也值得了
幕凉剪开他的外衣,将皮肤上的血渍擦去,又用白酒给他消了毒,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只能如此了。整个消毒过程,幕凉一直担心他会疼醒,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表情安静如初,静静的躺在那里,呼吸也不曾急促半分。
413 甜蜜的爱
幕凉剪开他的外衣,将皮肤上的血渍擦去,又用白酒给他消了毒,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只能如此了。整个消毒过程,幕凉一直担心他会疼醒,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表情安静如初,静静的躺在那里,呼吸也不曾急促半分。
那伤口并不像是一般的兵器造成的,更像是传说中的方天画戟。幕凉在现代的博物馆见过这种兵器,杀伤力强大,在古代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游刃有余的使用。
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好了腹部的伤口,幕凉又将他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好在其他地方都没有伤口。如此一来,幕凉却是将拓大王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除了不能露点的关键部位,其他诸如六块腹肌,强健有力的大腿,还有性感笔直的小腿,还有肌肉发达的手臂,那蜜色肌肤,一览无遗。
此刻,躺在那里的拓大王却是难以言说的悸动感觉。幕凉微微凉的小手落在他的肌肤上,带给他身体一阵阵莫名的酥麻感觉,像是通了闪电,说不出的震颤酥麻感觉。他需要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能抑制住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之声。
尽管如此,脐下三寸那里还是起了强烈的反应。一个小帐篷猛地立了起来,幕凉一开始没看到,正准备给他裹上披风的时候,冷不丁手背碰到了昂扬而起的小帐篷。别看大王脐下一寸的地方受了伤,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男人本色。
幕凉甫一碰触到那坚硬如铁,清冷绝色的小脸蓦然一红,下一刻,想也不想,狠狠地一下拍在拍在大王的男人本色上面。
“嘶!凉儿!”拓博堃闷哼一声,而幕凉的小脸一瞬间涨成了紫红色!该死的拓博堃!她刚才只是出于本能的一巴掌拍下去,等手心碰触到他的坚硬如铁的时候,幕凉才意识到,自己这一下拍的是拓博堃的哪里!
“你、你喊什么!要不是看在你半死不活的份上!我才不会管你!”幕凉狠狠地开口,小脸红红的,却是说不出的好看。
“凉儿,疼!你这是要我的命吗?”拓博堃缓缓睁开眼睛,星眸璀璨胜过这世上最亮的黑曜石。明净璀璨不可方物。而那眼底的深沉内敛,也只为她一个人才会绽放出所有的星辉。
幕凉简直无法相信,这世上还会有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能表现出如此妖孽强大的一面!
“毒药!”幕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胆子装睡!你就不要喊疼!”幕凉的声音此刻根本不是在责怪什么,而是带着三分撒娇,七分娇嗔。听的拓博堃心尖上都是美的发颤。
“凉儿,别这么说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可都是记着呢,我若忘了,那时你再宰了我,要了我的命。”
幕凉眸子一凛,冷冷道,“我不会宰了你,我会阉了你!”
“凉儿,那你就不能用了!”拓博堃一脸无辜淡定的表情。幕凉觉得自己将他比作毒药远远不够,一个如罂粟花般有毒却又带着祸世天下的腹黑阴沉的男人,便是漫山遍野的罂粟花最后提炼出来的那一块毒药
可毒药本身并不害人,是人心作古,贪念作祟,才会无限放大罂粟之毒。
幕凉冷冷的白了拓博堃一眼,下一刻,冷冷开口,“拓博堃,如果我都忘了你说的话呢?你会如何对我?不对,我应该说,你敢如何对我?”幕凉一边说着一边将披风扔给拓博堃。
此刻,一贯是在幕凉面前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拓博堃,却是撑着身子坐起来,瞪着幕凉,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话,“你要是敢忘了,我只有一个办法对付你!扒光了亲亲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亲的你身上湿湿的都是我的口水,亲的你”
“扒光我?”幕凉眸子闪了闪,“你舍得吗?”
下一刻,软玉温香之后,幕凉眸子里一抹娇媚笑容,丝丝缕缕渗透出来。拓博堃眼睛蓦然一亮,出口的声音是他自己控制不了的沙哑紧绷。
“凉儿,你这样的话,我会”拓博堃眸子里尽是难以控制的火热**,他的身子愈发的贴近幕凉。彼此之间,呼吸萦绕,火热的感觉让人无法控制。
“我这样的话,你会如何?有胆子装睡,没有能力”幕凉说到这里,之前荡漾在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拓博堃从未见过的恶作剧一般的狡黠神采。
“凉儿,别这样,我是真的受了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幕凉始终想不通,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将他打伤了。
拓博堃眼神蓦然一暗,旋即沙哑着声音看着幕凉,“凉儿,一言难尽。”
“那就不用说了。”幕凉回答的干脆利索,拓大王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将幕凉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幕凉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从胸膛传出,上一次就是这样,只不过这一次还加了一句一言难尽。
眼看幕凉低垂着眸子不说话,拓博堃抱着她,沉声开口,“你这个女人啊如果我这一次不告诉你的话,我敢肯定,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拓博堃一边说着,一边低声笑着,此时此刻,仿佛之前所有的痛苦折磨全都是值得的。
“你可以试一试不告诉我。”幕凉的声音冷冷的传来,拓博堃却是哭笑不得的感觉。
“凉儿,我不愿意告诉你为何受伤,是因为怕你担心,当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时候开始,我就不想你为我担心任何。可如此一来,便不是感情,我从未经历过任何感情,所以在心上人面前,我根本不知道该如此去做凉儿,你教教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丝丝魅惑的沙哑,幕凉抬起头看着他,二人四目交织,幕凉的眸子飞快闪开,拓博堃却是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视线看向别处。只能看着他
在他眼中,满满的都是她的存在。
“凉儿,我终于摆脱那个人了,摆脱那个组织。从今开始,我就是我,是拓博堃!我与无名谷,无名!再无任何关系!”拓博堃紧紧拥着幕凉,旋即,性感的唇瓣一瞬落在她的唇上,唇舌交织,幕凉没有任何回避,反倒是静静的闭上眼睛,感受他此刻的温柔和火热,“凉儿,你能听我解释便胜过一切”
“你慢慢说吧我会听的很仔细。”幕凉身子往旁边侧了一下,眸子定定的望着他。
“凉儿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是比起我们的将来,其实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在今天将我所有的故事告诉你。”拓博堃说完,低下头在幕凉额头落下一吻。
“凉儿,你如此聪明,其实早早的就该猜到,为何辽皇能容得下一个我!在我背后的确有辽皇忌惮的暗势力。也是这股势力牵动着这片大陆的兴衰荣辱。之所以关系到荣辱,是因为,这股暗势力真正的主人,连辽皇都不知道。他是无名!是波斯圣皇!还是我父亲。”
拓博堃话音落下,幕凉微微一怔,无名?波斯圣皇?他的父亲?
这三个身份任何一个搬出来都足够这片大陆为之震三震。
幕凉迅速敛了眸中震撼,仰起头,静静的看着他。拓博堃则是轻叹口气,一手搂着她腰身,另一只手轻轻穿过她如瀑长发,将她的面颊摁在自己胸膛前方,更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是将她整个人揉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彼此之间紧密贴合,没有任何距离。
他如此信任她,所以关于他的一切,她是第一个知情人,也是唯一一个。
“早些年,我的父亲在帮助北辽先皇打下江山之后,本是化江为治,各自拥有半壁江山。但不管是北辽先皇还是我的父亲,都不甘心拱手相让半壁江山。于是便有了一场一对一的生死决战。胜者为王,败者自裁。同时,胜者要善待败者子女!后面的故事很老套,我父亲以半招的劣势输给了北辽先皇。只是谁都没有料到,我父亲竟然会诈死。
诈死之后,他偶尔在无名谷探听到了波斯圣皇和雪原部落白家白小楼的母亲私会的一幕,更是趁着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杀了波斯圣皇,还有白小楼的母亲”
拓博堃在说到在一起的时候,眼神不觉闪了闪,这在一起的意思自然是,男女行房的时候,可以说,他的父亲的确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但是任何人都无法选择亲生父母,不是吗?
幕凉始终静静的听着,哪怕现在有很多疑问在心头,她也不说任何。
“如今,白小楼的母亲早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谁,只有无名知道。但是白家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的。无名从波斯圣皇身上得到了波斯传国秘笈,并且还以易容术假冒波斯圣皇的身份。并且从中得知,波斯圣皇早些年就将欧阳冲秘密送到将军府上,蒙蔽世人。所以波斯圣皇才会在欧阳冲被俘的时候仍然发动战争!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无名和波斯圣皇的身份存在,目的其一,是为了波斯古国至高无上的另外一本秘笈,至于第二个原因,便是完成他强大的野心。控制全天下”
拓博堃说到这里,更紧的将幕凉拥在怀里。尤其是说到最后五个字的时候,似乎是联系到了他的身上。
“那他是如何控制你的?告诉我。”幕凉的眸子蓦然一冷,瞬间凝结而出巨大狰狞的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系数吞噬。
托大王此刻,何止是感动,心底的动容和欣慰,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尽量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一语带过。
“不过是将一种毒药植入我的体内,若想解毒,就需要在华清池内浸泡四十九天。如今我已经好了,只是凉儿,我的内力现在是一天有一天没有。这也是之前为何我没有选择进入华清池的原因。没有内力的时候,我就要靠硬功夫的搏杀才能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