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媳妇未成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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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坐姿。
流束正在赶来云镇的路上,坐在车里,他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股子的焦虑,时不时的看向窗外的大雨。今天早上,当他刚走出训练基地时,正好看到电视上看到上面新闻中报道云镇发生地震时,他脑海里竟一下子就浮现了那小丫头的小脸。顾不得还未完成的训练目标,直接就买了张机票回来了。
可惜,他所在的城市离云镇太远了,飞机也只能在云市机场降落,而后只能改坐洗车前行了。车子行到了云镇,就不能再往前开了,主要是前面已经大路了。只能步进前往,看着原本还较为清落的云镇,一下子就成了各大媒体关注的对象,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除了那些救助人员还有一些身穿黄衣手臂上挂着一块红袖卷的志愿者。
当他找到那条山路时,看到那条路目前正被几个武警战士给封住了,显然这条路已经不能走了,亦或是前方危险不可前行。看到这个儿,流束向身后一人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就向前去与武警交涉去了。
天色又一次黑了,夜晚来临,当流束撑着雨伞照着记忆从那堆废墟中找到小丫头所住的地方时,刚踏进那个已倒了转过的院子就看到那个娇小的身体趴在桌子上,而那桌子上面应该是躺了一个人,上面的盖着几块塑料皮。
流束心中一沉,如果小丫头没有事的话,那躺在在那里的人就只能是她的奶奶了,想着小丫头唯一的亲人就是她奶奶,现在她的奶奶离开了,她应该是很伤心难过的吧。如果她也跟着有事的话,流束没有多想直接就迈开了步子。
“丫头,”流束走到她的身边推了推她的肩膀。
结果她半天也没有反应,吓的他赶紧把她的头扶起来,抬手就去试试她的鼻息,然后就感受到了一股轻若似无的气息,心顿时就放松了下来,吓死他了,他还真以为她也出什么事了呢。
只是看她这苍白的脸色和红红嘴唇,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抬手向身后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两个人走进院子站在他身后等待他的吩咐。
流束看了那塑料皮下面的人一眼,沉声道:“你们把她带上,直接回云市。”
随后弯腰抱起金灿走出了院子。后面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就地取材做了一副简单的担架。
因为是地震,而是主动震源就是离金灿家还有一段路程的山谷,云镇虽然也受了些影响,可毕竟是相隔距离较远,大家的损失倒也不大。伤亡率也几有万分之几。本来从云镇去金灿的家就只有一条山路进去,现在这一地震,山体滑坡显现严重,那条山路也几乎变形了。流束在刚走这大山里的时候,在那条山路上,险些摔倒进一山崖边的的河水中。
这来的路还要好些,回去时,他的手里抱了一个人,行走的就更加的慢了,身后跟着的人,除了那两个正抬着单担的人,还有几个每每看到流束因路滑在脚底打晃时,都恨不得上前去帮一把。好在,这时虽然已经是晚上,可天色却是泛着白光,路上的可视也高。
可惜,流束怎么说也不同意把金灿让他们去抱,一来这丫头确实不重,二来他总觉得他们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女孩子像什么话啊。
当金灿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入眼一片的白色,半晌过后她才知道自己这是在医院呢。然后她的猛的一变,直接坐起身就要去拔掉手背上的针头。
“你在做什么?”
门口传来声音,金灿转头看去,见流束正手提着一个袋子向她走来。看着他那阴沉的表情,金灿有些不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又怎么会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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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8米 我没有那么脆弱
“丫头,乖乖躺好,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暂时还不能出院。”天知道,当他抱着她走出了大山到达云镇时,她的小脸被烧的红扑扑的,整个人都陷昏迷之中,嘴里甚至开始说糊话了。吓得他立刻就改变了行程,直接就抱她来到云镇最大的医院就医。结果被医生告之,她竟然烧到了四十一度半!已经引起了严重的肺炎。所以,他就让医生先给她挂一瓶水,然后就带着连夜往云市赶了。
“我奶奶呢”金灿被他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声音哑哑的。
流束听到她开口说话,先是一愣,随后就恢复了平静,道:“你不担心,爷已经把奶奶安排在这医院。”
金灿心里一颤,随后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所说的安排是什么。
“丫头,你先别睡,起来喝些粥。”流束见她又闭上眼睛,以为她又要睡过去了,就推了她几下。
金灿睁开眼看他,眼神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平静如水。
流束起身把袋子里的保湿桶打开,倒出了一碗粥。拿了一根小勺子打算喂她吃。
金灿撇过头,拒绝了。说了句“我自己来。”就接过碗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吃的很认真,可她却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只是不停的往嘴里镇塞着,直接自己身体的力气渐渐恢复。
而流束则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待她吃完后,他道:“如果你感觉好些了,爷现在就扶你去看看奶奶。”
“嗯。”金灿点头。事实上她就是这样打算的,可随后当她放下筷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是病号服,那她之前身上的衣服哪儿去了,想着那衣服里装着的东西,她的脸色就越发的惨白起来。那张银行卡和玉镯子算起来都是奶奶在未出事前给她的东西。意义自然不一般。可现在
“丫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会又发烧了吧?”流束抬手想要去试试她额头上的体温被她轻轻的避开了。
“我的衣服呢?”金灿抬眼盯着他,冷冷的问道。这人怎么都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她的衣服给换了?也不知道给她换衣服的人是谁,若是个女人也就罢了,若是眼前这只,那他就是找死!
衣服?流束想起了她之前穿的衣服,那是一套很旧很旧的长袖衬衣和粗布裤子,挂在她身上也不合身,应该是她用来做睡衣穿的,只是,那套衣服在来云市的路上他就给她换掉了,因为那衣服不仅脏还湿湿的,她本身就发着高烧,若是再穿着它,估计就得直接烧成肺炎了。
“我扔了。”流束淡淡的道。抬手收拾了一下她吃过的碗筷。
“扔了!”声线突然拔高,小脸越发的惨白起来,甚至还夹杂着一股滔天的怒火!他凭什么扔掉她的衣服!他以为他是谁?想着,金灿的胸口起伏的越发厉害,一看就知道是气的不行,双手握的紧紧的,眼看就要有干架的趋势。
“唉还真是一个沉不气的丫头,喏,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些东西?”流束却在她即将出手的前一秒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金灿一愣,快速拿过那个盒子打开,在看到那张银行卡和玉镯子都在里面的时候,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盯着银行卡看了几秒又偷偷的看了一旁流束一眼,脑子里想起了奶奶那天晚上的交待,金灿有些犹豫。
“怎么了?难道是少什么东西?”见她这样,流束以为是少了东西,可他清楚的记得他只从她那几口袋里摸出了这两样东西。这还是他在打算把衣服往车外扔的时候,感觉到口袋有重物才打去翻了一下,要不然还真就得被他给扔了不成。不过,那个玉镯子倒是个好东西,就是看那玉的色泽似乎收藏它的人不太懂得保养让其原本应光滑温润的表面变得有些暗淡,不过,这毕竟不是他的东西,所以他也就找了一个专门收养玉器的盒子将它安放好。
“没事。”金灿摇头,想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处理奶奶的后事,至于还他钱的事情还是等她忙过一阵子再说吧。
流束手推着轮椅来到一间单独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丫头,需要不需要爷陪你进去?”语气里充满了担忧。他知道奶奶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害怕她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不用了,”
金灿抬手推开门,看着那空旷的房间里正放着一座冰棺,她站身,有些踉跄的迈着步子缓缓走进了房间。一张小脸上全是悲伤与懊悔之意。想起自己与奶奶过往的点点滴滴,她的心揪痛揪痛的,奶奶临走前都没有听到自己喊过她一声奶奶,这就是遗憾。也会成为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明明就不是哑巴为什么就不想说话,奶奶她一定很想听到自己开口喊她。可现在她即使是有心,也已经来晚了。
早在她听说自己是个被奶奶收养的孤儿时,她的心就开始有些不安,后来这种不安在奶奶每次进自己露出那抹慈爱的笑意慢慢融化。现在,她又有了这种不安感觉,奶奶的突然离开让感觉自己再次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她又变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房间门并没有关,流束也没有去看她的背影,只是靠在外面的墙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夹在手指间任由它慢慢燃尽。
半晌过后,金灿出来了。顺手把房间门也关上了。
流束扔掉已经燃尽的烟头,抬脚将其灭踩后,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想要继续迈步的手臂:“医生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没有你想像的那样脆弱。”金灿挥开他的手,往前面走去。在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低声说了声:“谢谢你。”这是她首次庆幸自己与这个男人相识,有那么一点点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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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米 为自己而活,笑对人生
谢谢他在她最需要帮助且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几天的发生的事情,不会忘记奶奶在最后关头把自己推开,也不会忘记自己在醒来后,他那亲切的口吻里透露出来的关心。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二个如此真心实意的关心着她。
如果不是他,估计奶奶现在还躺在那院子里的破旧木桌上吧。自己果然还是太小了。
听了她的话,流束笑了一下:“谢什么,她也是爷的奶奶。”等这丫头成了自己的未婚妻后,可不就是成了他的奶奶了么。
金灿的身体顿了一下,随后就继续往前走。
几天过后,在流束的安排下了,奶奶被送去火化了。火化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有多伤心难过,相反,她的心很平静很平静。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金灿手捧着奶奶的骨灰盒,在上面盖了一块红布,然后就坐上了回云镇的车。关于她回云镇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流束,而流束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除了拿着笔的那只手稍稍收紧了一下外,也没有别的多余的情绪外露。
丫头,知道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希望你能让我看到你更坚强的一面。
想了一下还是交待了一句道:“让他们好生保护着。别被她发现了。”
几天过去了,在从云镇回家的山路上,还能时不时的遇到一些人,他们的手臂上基本上都挂有一个红色的袖圈,看来应该是过来支援的志愿者了。看着他们来回忙碌的身影和脸上的疲惫,金灿的心没有丝毫的波动,她只是紧搂着怀中的盒子小心翼翼的越过他们的身边向前面走去。
一些人看到她要往大山里去就会伸手拦下她,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搂着怀中的盒子定定看着他们。
奶奶已经离开一个星期了,虽然已经火化了,可她还是希望奶奶能早些入土为安。所以,不管那些如何劝阻都阻止不了她前进的脚步。
由于这几天地震的余震不断,道路更加的难走,平时只要三个多小时的路程,金灿花了将近比平常多出一倍的时间才来到自己那座倒塌的房屋前。在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把锄头扛起它就往家的后山上走,
没几分钟,她来到房子后面的小山上,来到一棵银杉树下,抡起锄头就开始挖坑。
一小时过后,金灿抬脚踩了踩脚下的新翻泥土,确定将其踩实了这才移开脚。又把一旁零碎的石头一一堆在这个小土包上将上面的土全部都掩盖起来。待做完这些后她才掏出随身携带着的小刀在那棵大树上雕刻起字来。
这棵银杉树是她在六岁时和奶奶一起种的,事实上这后山上的这些树全部都是她和奶能种的。原本是打算等它长了好拿去卖赚些钱,现在,它们只有一个用处,就是陪伴着奶奶。不让她感觉到孤独。
待做这一切后,她就搬了一块较大些的石头坐在上面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这一说就说了足足有两个小时,直到天黑了她才下了山。
天黑了,电灯肯定是还用不了,这地震早就把那些危杆电线柱给震倒了。不过,她已经带了手电筒,在云市的时候她还特意的多买了几节电池。
房子已经倒塌的不成样子了,一时半活肯定是收拾不了,好在现在还是热天,她找了几张平时用来晒药材的桌子拼在了一起,然后就躺上去休息了。
而被流束派过来的几个男人则是围在院子外面商量着要不要进去她把叫起来,她现在的身体还弱势的很,可不能就这样空腹睡觉。
那些人不知道的是,金灿并不是真的要饿肚子,而是她现在确实没有食欲。
看着这要黑不黑的天空,脑子里想着的全是以往和奶奶在一起的片段。最后她又想起了奶奶在中秋节那天晚上和她说的话,她说,她希望自己能在医学上面有发展,虽然对于医生这个职业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竟然奶奶是这么想的,那她就要努力去完成她的愿望。
奶奶,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以后灿灿会活的更加自我自爱自律自信,也不会让自己受半丝的委屈,。
第二天,迷糊的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几件西服,刚开始还有些发愣,可随后她就明白了。
拿起衣服往院子外走去,果真看到有四个人正像一棵棵白杨树般站在院子的外面。
察觉到身后有异动,几人几乎同时转过身,在看到金灿时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