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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重生名门毒女-第78部分

小说: 重生名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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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人是与自己同病相怜的。

与以往书贴言谈之中的明媚与谦逊不同,这次薛素纨的来信言辞虽然极力掩盖着,可还是透出了些淡淡的悲凉。

薛进均因着生意繁忙,又兼之年初在紫竹寺发生的那场祸事,决意将薛素纨送到和州府的二弟薛进益那里,将她交由二婶教养。

同样是寄在亲戚家中,身为男儿还能外出读书交友,而一个弱小的女子只能镇日关着面对并不和善的亲戚,几分娇憨几分爽朗的素儿妹妹在经了管束之后,也许在不久之后也会成为个索然无味只讲规矩的平淡女子,或者更加的面目全非比如从洛京离开后的周曼云。

一去不返的时光也许会将看似不经意的一别变成了永诀?

在暑气渐起的初夏夜,薛素纨含愁带怯的笔墨象只玲珑可爱的小猫咪抬着小肉爪子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少年的心……

五月初七的辰时,传芳书院如往时一样,各屋各舍之中或是响着学子们清朗的诵读声或是安静地只能听到微微的磨墨声,一切宁静祥和。

一脸焦急的周慎跑到了挂着“天璇”二字的房舍门前,轻声地唤着里面正坐在讲案前指点罢一位学生课业的老先生。

在传芳,因着各人读书的底子还是有着差异,高维一人编在天璇班里,象周忻、周慎却在玉衡。按着分班的排行论,高维倒是比周家诸子略胜出一筹。

被*扰到的老先生心中略有不满,但好在养气功夫不错,还是和颜悦色地问了周慎来意,接着,看了看三排左二的一个空座,低声说:“你要找的高维才刚说是肚子疼痛难耐,我唤了仆役让他的书童进来,吩咐着扶他去了医馆去了,也不过两三刻左右……”

周慎点了点头,恭敬地向老先生施了一礼,就匆匆地向外跑去。

高维离去的时间,周慎本来也就大约知道,正因知道心中才更急。他的课程一告段落,就立时有个周家仆人语焉不详地跑来说高少爷突发重病,当下,他就吓住了。

书院上课是不准带书童和仆役进到讲学的各个院落的,只在大门口的倒座留房子让这些人一起歇息着。待周家牵头弄了由各家健仆组合而成的护学队,到散学时有护卫将学生们按着路程远近一一送到家,有些个人手不凑手的人家干脆就不派人等着了。

生性活泼些的学生中不免有人嫌弃着象是看押犯人归家的一样的护学队伍,但碍着方行不久的规矩,还都是很老实地每天坚持走着书院和自个儿家的一条线。

可是在周慎与周忱两个正赶去说是高维看诊的医馆,一个护学队的护卫就拖着墨竹的领子迎头截住了他们。

由墨竹配合着,高维在医馆里甩了专门跟来的护卫跑了。

周忱气哼哼地踹了墨竹一脚,嘴上也不停不休地骂骂咧咧,道:“聪明!他高维可真聪明!我们周家首倡了书院严管着,他倒成了第一个弄奸偷懒的……”

周忱的脸瞬间成了一块染坏的红布,呐呐地不知该如何应答。

如果只是偷懒回家倒好了。周忱咬着牙对周慎说道:“我已派人回府里看他有没有回去,我先带人在附近再找找,你先回了书院里去。”

周慎听话地点了点头,向着书院的方向走去,身后只跟着两个护卫。一队大约十人的队伍由周忱带着,开始以医馆为中心,开始了寻找。

一间茶楼二楼,一扇窗格半开,一个青衣汉子居高临下地看了看正从街拐角处走来的周慎,赫赫一笑,向下挥了挥手。

原本停在路边的一辆双辕马车上正仰头看着的车夫,一抖手中的长鞭,吃痛的马匹猛地一下带着车架向着周慎的方向冲了过去。

“小心!”,周慎伸手将挡在前方象是被吓坏了的一位白发老妇向后一扯,稳稳地扶住了步履蹒跚的老人家。老妇被握住的手很是粗糙有力,周慎困惑地皱眉想要撒手,但一只尖利的长甲已回抠到了他的手背。

跟着周慎的两个护卫,一个身手好些的已刚下意识冲去帮着车夫勒着惊马,另一个寸步不离地站在周慎的身侧的,突然听到了妇人沙哑的声音,“哎呦!少年人,你怎么了!”

怎么了?大惊失色的护卫一把扶住了身子正缓缓软倒的周慎,眼睛狐疑地看向了撑在另一边的老妇。

“老身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白发老妇的声音颤抖但手却不抖,一道墨汁一样的水线从她腕下扣着的铜管向着护卫的双眼直喷而去。

伴着一声惨叫,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跑了过来,原本动作缓慢的老妇居然象是吃了重返青春的仙药,托着周慎,飞快地冲进了车厢后方撩起的车帘中。

赶车的车夫长鞭子一扬,轻车直向着城门口奔了去。

“绑人又何必要在荒郊僻路,在闹市里不是更好?这下,蹦跶得最砍的小周府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弄丢的事,也该全城皆知了吧?”,一直在茶楼雅间里观战的青衣汉子缓缓地放下了窗子,右下巴上的一颗花生大的黑色小肉瘤随着大笑声,不停抖动。

“绑这个有用吗?这应该是周家二房的周慎吧?”,一直坐在茶桌旁的另个褐衣中年,轻声相询。

“只要是周显家的就好。大人交待了,先拿着这小肉票管周老头要些钱花花,养上两天,再大卸八块地给送回去。”,想了想未来的场面,青衣汉子脸上的狞笑更盛,暗哑的声音继续说道:“能把周老头气死了,就更好!”

“那对媒鸟怎么办?”

“雌雏儿是大人以后要用的,照旧送到和州去。那只雄的,跟他家表弟先放在一道吧……”

一篙入河,再提起是湘妃泪洒点点、可由桃花渡乘船去和州的薛素纨离开暂居了几个月的霍城,看着渐远的渡口,眉眼弯弯,笑得明媚非常。

薛素纨的开心很是实在。一来,她能去了天地更为广阔的和州受了天香苑的教导,等着一鸣惊人,翱于天宇。再者,不久之前刚与她分开的高维的表现,也让她很是受用。

一想着,薛素纨的脸上不禁飞上了一抹红霞,两只凝脂含香的素手就势解下腰间新系上的一块佩玉,搁在手里反复把玩。

送玉的高维说得冠冕,当她是知己好友,霁月风光。但是今日里他初见到她时眼中的惊艳和离别时的不舍,薛素纨很是清楚。

只按了王妈妈的交待细描了妆容,搭配了衣裳,再收敛点性情尽量显得温柔些,果然结果不同。从前怎么会想着穿了男装才好与人交际?很明显,只有突出了女儿家的优势,才能收获得更多。

呆在一旁看了薛素纨很久的王妈妈冷冷一笑,挨过身去,一把把薛素纨手中的玉抢到了手里,接着袖着手瞪住了薛素纨。

“妈妈!素儿没做错什么吧?”,薛素纨怯怯问着,很没底气。

“今天,你做得不错。说来你灵性足,学起来也快……只是这玉,我只能给你先收着……以后的好货色与好男人多得是,又何必拘了这个?”

“妈妈,我也只是玩玩嘛……”,见不是恼她,薛素纨的笑脸立时扬了起来。

小船越过的江岸边,传来阵阵鸣鸟啁啁。这个季节的鸟类开始活跃了,也开始变得肥美了,在江边常年从事捕鸟营生的都会下功夫调教媒鸟,训好了放将出来让其开口叫着,引来原本自由飞翔的野鸟们自投罗网……rs

☆、第118章 逃出来的聪明人

高维悠悠地从一片黑暗中醒了过来,艰难地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呤。***'****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表哥!你没事吧!”,一个温热的身体挪了过来,挨到了他的身边。

表哥?高维还没恢复灵光的脑子静了一下,眼睛才籁地一下瞪得溜圆,惊异问道:“周慎?周慎!我们这是在哪儿!”,充斥在鼻腔里的一股草木和粪便混杂而成的腐臭之气,显然并不是他们表兄弟两个应该呆的地方。

“不晓得!”,周慎舔舔干涩的双唇,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声。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让他很是恼火,而莫名其妙被个老妪放倒的事实更让他觉得羞愧。比起表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自个儿也算是从小文武兼修,但没等了出手,就被人绑了。

从前教他的杜玄霜也让曼云给他喂过招,曼云也使过些不入流的法子赢得理直气壮,当时师傅们都有说过,若是对上真敌,比曼云下作的人多如河沙,是数不清的。周慎从前不太相信,到了这会儿,他信了,也悔了。

“我们让人绑了!”,也试着动了动手脚的高维,同样发现了被绑缚着的事实,话出口已带上了颤声。

周慎轻声安慰道:“不怕的,家里自会救我们的……”。

自觉比起读书输了表兄,但好赖是个习武之人的周慎很是自觉地担起了两个人质中稳定情绪和谋划着自救的那一个。

等高维点头应了,周慎就立即倒到了高维身后,低下头,用着整齐的小牙啃起了缚在高维腕上的麻绳。在高维醒来之前,他已四下滚了一遍寻过,根本没有找着趁手的工具。

十一岁孩子的小牙明显比不上老鼠的,周慎咬了一阵儿,就停下酸痛的腮帮子,呼了口气,轻声问道:“表哥,是在医馆里被人制住了吧?”。

“嗯!是的。”,高维愣了下,很是肯定地回答道。

周慎呵呵一笑,再低下头,啃绳子的速度更快了。周慎刚才就想了按着自家表哥的人品应当是不会做出逃学之事,多半是和自己一样也是误中了毒,被人从医馆里扛了走的,现在得到答案,心里也好过了许多。

感觉着背在身后的双手被周慎口水打湿了一片,高维垂下了眼帘,掩住了心底的恐惧。他现在既担心着不知在何处的绑匪,也担心着自己刚才说的谎话有没有在外留下漏洞。

被匪徒绑了已是糗极,若是再说了是应了薛素纨的邀,与她见过面,在返程路上被药迷了,更是要斯文扫地了。何况,这种实话一说,还会影响了薛素纨。见面时,薛素纨就哭诉说是紫竹寺乱世闹事之后周家姐妹就对己冷淡,而近来市面上还有传言说是溪南小周家已是不待见了薛家,父亲在霍城生意因难,才想着再换个地方,把她寄到和州。

若是让周家或高家知道此事还跟薛素纨带着关系,恐怕薛家日子就更难了。毕竟周显虽退,但作为曾经的朝中大员,要摆弄个商人,还是有门生故旧效力的。

“好了!哥,你试着往开振一振!”,周慎出言提醒了,高维才慌忙地照章而做。

有了放开的双手,高维再帮周慎解开缚绳就简单了许多。

得了自由的周慎立时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下,就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边,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了门上,细细地说道:“我们好象是在一个牲口棚子的旁边,有牛吃草的声音,现在应该是晚上了……”

黑暗中的等待,是一种能折磨死人的煎熬,何况是在忍饥挨饿的情况之下。

表兄弟两个四下摸过一遍,厚重的大门是锁死的,而唯一的窗也是从外面钉死的,周慎试了半天没法打开,也就只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慎哥儿,我们只能等人来了,再趁机跑出去了……”,高维轻声地又提了别的法子。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一股饭菜香顺着门缝远远地飘了过来,似睡非睡的两人同时打了激灵坐了起来,相互捏了捏握在一起的手,周慎用力地点了点头。

被打开的门锁哐当一下砸在了地上,一双蒲扇大手缓缓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周慎狠狠地攥拳,向着看不清面目的壮汉冲了过去。来势汹汹的拳头还没挨到那人的身体,就被捏在了大掌之中。

“就他一个!快跑!”,周慎一边抬腿踢打相抗,一边吼了出声。缩在门边的另一个身影,惶惶地向外跑了出去,毫不择路……

终于逃出来了吗?用尽了吃奶力气狂奔的高维总于撑不住地扎倒在一片草丛之中,草叶尖锐的边缘划过他的脸颊和双手,他却半点痛觉也无,只侧转了脸大口口地呼着气。

过了许久,高维才翻坐起身,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劫后余生的眼泪顺着指缝不停地往下淌。

刚才是从哪儿逃出来的?哭够的高维放下手,看向了四周,眼里中尽显迷芒。夜风灌颈而入,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渐清醒的脑子开始打转转,也开始更怕了。

“那些绑匪只是求财,不会伤着慎哥儿……我有提过自己留下,是慎哥儿说他习过武,比我能捱……姑姑只有慎哥儿这一个孩子……劫匪在霍城绑人,说不准就是针对周家,我是受了池鱼之殃……”

高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坡上,脑子乱成一锅粥样的天人交战。

夜色渐淡,除却西边山边挂着的一弯月,东边也现出了个惨白惨白的太阳。

借着光,躲在山坡的一棵大树阴影下,高维依稀地辨出了在大约十来丈下的山脚道路上走来的一队人。象是在寻找什么的这二三十个汉子,大多穿着青色仆役衣裳,里面有个身高六尺的巨汉很是扎眼。

顺意一个叫杨保的船夫,那次去白鹤梁的那条船上就有他!听说原也是跟着五婶杜氏从燕州来的家人,在霍城有这身高的独此一份。高维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恨不得立时就冲了下去,但还是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脚步。

一只拳头握在胸前,高维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身体向前一倾,双眼一闭,就着山势缓坡滚了下去。

“人,有人……”,长满杂草的缓坡上突然滚下的人体立时引起了将要远离的队伍注意,没等滚到山脚,一群人就冲着围了过去。

一个顶俩的杨保几步抢在前边,张开了手臂接住了高维滚下来的身体,定睛一看,就高兴地大叫了起来,“高少爷!是高家的表少爷!”

粗壮的手指掐压在了高维的人中上,让他一下子痛得醒了过来,周边尽是嗡嗡的嘈嘈声。

“表少爷!我们四少爷在哪儿……”

“在……” ,一只手虚虚地抬起,大约地指了方向,靠在杨保胸前的高维一歪头又晕了过去。

怎么办?没问清周慎下落的人们相互看看,很是遗憾,如果能大约听到些被绑地点的特征也是好事的。

杨保的手再一次的搁在了高维的鼻间,还没用力就被领队的扯住了衣袖,“别掐了,杨保,你刚才那下子就掐破皮了,还是来几个人先送表少爷安顿下来,给府里也带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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