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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重生名门毒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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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容长眼儿的萧湛微笑看向大哥,萧泽沉呤了会儿,居然认同地点头,再接着唤了声“父亲!”,拉着四弟凑到了萧睿的身边。

能解决问题,全了道义就好。

大女未嫁的贺明岚与萧家又有何干系……

☆、第192章 女有所欲

连绵的黑山山脉,分隔开了云州和燕州的中间地界。

此前,孝宗皇帝将世代驻在燕州的萧家迁到相邻的云州,明里说是怜恤着为国牺牲了诸多男丁的景国公府,不想让硕果仅存的萧睿再上前线但又不至于远离了故土,实则是在北边用幽燕两州重兵看着少年纨绔的景国公。

而在云州周边的路、甘等州又正切着萧家重返洛京的通路。

幽燕两州现在正由瀚国扶植的幽州石家控着,而早几年石家家主石达就已僭称帝号,自立了个伪齐国,用起了“建炎”纪年。

原本用来看管萧家的云州将士,不得不成了前线的卫兵,几次与伪齐在边境上的磨擦,赢少输多。

萧泓于泰业十年赶回云州,得以赶上了父亲萧睿不整不九的“大寿”,也赶上了乃父借着亲友齐聚的欢腾劲儿,将前来祝寿的云州当地军政官员从上到下一锅端的顺便。

景国公的大旗重新招展,萧睿将不得不夺了云州军政大权的行为对外宣示得慷慨激昂。

他是从陈朝初立就立誓为国守边的景国公嫡传,即便年少时再有多荒唐,骨子里还是淌着萧家的血性,何况萧某人还是当今陛下名正言顺的舅舅,正经国戚。

云州官员不作为,萧家自然要出手替之。

萧家的夺权之举与当年的石家相比并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但终归是占足了大义。

经了泰业十年冬与伪齐国一场大战的完胜,萧家已稳稳地控住了云州,要开始谋求着更广阔的空间。

千里外的洛京城据说四面皆有盗贼狼烟起,城里更是因为连年灾情粮食负担极重,陈帝立意南巡。已决定在泰业十一年六月从洛河起龙舟。

在这种情况之下,再没有比出兵赶去勤王更好的正名机会了。

但要南下总要有条坦途,紧邻的路州贺家是世交没错,但若在已谈好利益上再多加些缔约的诚意,自然是更好的。

四月间。云州兵马未动,先到了路州的不是粮草,而是一支低调的求亲队伍。

景国公世子萧泽再一次扮了月老。为弟弟的婚事出头。

贺家家主,贺明岚的祖父贺坤亲开大门,迎了萧泽一行。而进了贺家的萧泽,在没提到正题前,还是循礼先拜祭了早逝的昔日好友。

贺鸣去世未满周年,内院未嫁的姐妹们还在为逝者服着齐衰。

逝者已矣,裹在素袍青衣里的后院女眷在听到萧泽到来还带着重礼的消息后。都不约而同地现出了欣喜。甚至个别带着些暧昧的眼神儿飘起来。直接想到了贺明岚的头上。

贺家未出阁的女儿中,现年十七岁的贺明岚是最大的了,但亲事还没有着落。

在前些年,是因为贺明岚是贺家女孩中长得最漂亮也最得贺坤喜欢的一个,自然是千挑万选要择了最好的。而自去年她在云州赴了萧睿生辰宴后,迟迟没再说亲事,倒不是为了贺鸣的噩耗。而是她在宴席之上石破天惊的一句。

当时,说来也是凑巧。

先是贺家四小姐与同来云州的几家旧识姐妹说着小姑娘间的私话,多嘴地提了姐姐喜欢着萧家六子但却可能人家不喜欢她,这话偏叫明岚听着了,硬是红着眼扯着嗓子吼了一句,“我就是嫁定了萧六,又怎么样?”

这大胆的话不仅那帮子小姑娘听着了,正巧结伴去相看着各家姑娘的夫人们也听得正着,其中当然少不了萧夫人徐氏,还有贺明岚的亲娘李氏。

当下时,就有与两家都熟稔的夫人拍手相赞,说是这门亲再好不过。而徐夫人也亲热地拉着明岚的手,宽慰了几句,还直接捋了手上带着的透水碧玉镯子套在了明岚的腕上。

本以为这是萧家认可萧贺联姻的前奏,但不想,再转回来是萧家老六萧泓在贺坤面前直陈自己已然定亲的消息。

贺夫人李氏心里不舒服,也还真派人去打听了,可是几家老亲哪家也说不清萧小六究竟是定下了谁家闺女。

萧家小六可能是托词拒亲,可人家这态度就说明了对明岚没半点意思,又能怎么样?要怪也只能怪自家的女儿一时莽撞地说错话。

贺家悻悻地没再提与萧家联姻的打算,待景国公借寿宴收拾好云州事,就告辞回了路州。

再接着,贺家就得了贺鸣在路上遇匪身死的噩耗。

待将贺鸣的身后事收拾停当,再想萧家事,从贺坤以下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意难平。

子不杀伯仁,伯仁为子而死。如果不是为了萧家子的安全,贺鸣当初就根本不会滞留在清远,以至英年早逝,只留下个不到三岁大的稚子。

所以,这一次萧泽居然领人亲来路州,贺家人的直觉反应就是萧家为求弥补,还是决意要联姻的。

联姻对象应当还是萧小六与贺明岚。

男儿太过倨傲虽然要不得,但婚姻是为求结了两姓好,何况女儿喜欢。所以一得了消息,李氏就直奔了女儿贺明岚的院子里,而且捎带上了当初惹出事的小女儿明琦。

路上且行且听母亲讲着,比之去年显得沉稳又略带些胆怯的小姑娘如释重负。

那一次的嘴快,让从前待己极亲的亲姐对她象了敌寇,而大哥贺鸣又不在了不会再象从前一样在两姐妹间出言相哄,这近一年的日子,贺明琦过得也如同坐监。

蘅华院宴息室大敞着门,母女三人围坐一块儿,一边由贺明岚亲手点茶待母,一边等着探着前院消息的婆子速来通报。

贺明岚穿着一身素淡的碧衣,即便是听着娘亲和妹妹悄言对萧家长兄到来的猜测后,也不过是轻声地嗯了一声,毫无半分喜意,沉静如水。

明琦讪讪地陪着小心,李氏时不时举帕子捂着带笑的嘴角在姐俩中间打圆场。过了好一会儿,贺明岚才轻轻地翘起了嘴角。

一室渐渐温暖起来的和乐气氛,让蹑手蹑脚走到门前的婆子拿捏不定究竟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汇报着贺老爷子让通传内院的喜讯。

“奴婢来给二夫人及四小姐道喜了!”,挫了挫后槽牙,有些年纪的老婆子还是决定按贺老爷子的吩咐直说。

闻音转过脸的李氏喜上眉梢。挥手正要唤人走进些,可手又一下子定在半空,“四小姐?”

“是!给四小姐道喜了!”。老婆子索性光棍地走到也同样呆住的贺明琦身前福了一礼道:“景国公府萧世子特来向老太爷为其八弟萧泷求娶四小姐明琦,老太爷已然允了。特差奴婢来找二夫人要了四小姐的庚帖以备纳吉合婚。”

“萧泷娶我?”,十三岁的贺明琦愣愣地站起身,指向了自己。那个印象中也更喜欢围着姐姐转的青葱少年居然就这样要成了自己的未婚夫,小姑娘始料未及。

一阵冷冷的笑声在明琦的身边响了起来,接着,一壶新滚的沸水啪地一声砸在地面。四下溅起。

“明岚!”。李氏跨步护住了哇地一下吓哭的小女儿。不满的眼神瞪向了大的。

对面明艳少女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伸出的手指指向了门外,直对着噘嘴哭泣装可怜的妹子,道:“贺明琦,你现在得意了?得意了,就滚回你的蘅香院笑去!”

李氏低声哄了哭得更凶了的明琦几句,张嘴想要跟大女儿再说两句。又不知该如何劝起,只好扯过了女儿身边的齐妈妈细声交待了几句,接着就带着小腿被烫着的明琦离了蘅华院。

接下来的日子,贺家人的关心仿佛一夜之间就都转到了初定大约两年后才嫁进萧家的明琦身上,贺三小姐的蘅华院成了众人避行的所在。

其实除却初闻消息一时失控迁怒了当初害惨自己的小妹,贺明岚早就重调了心境,但是家人现捧高踩低地更关心烫伤的明琦,反倒要把她晾着再多冷静冷静。

“齐妈妈!其实萧泓、萧泷都非良配对吧?说白了他们都是萧家可有可无的存在。我若要嫁,自然要嫁比他们好上百倍千倍的男人。”

对镜看着比贺明琦及其他女人都要美丽生动的面容,贺明岚自信扬眉,更显傲气。

“小姐自然是最好的。要奴婢说,小姐就算是做皇后娘娘也是使得的。”。立在贺明岚身边的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笑应着,扁薄的嘴唇右角边一颗豆大的黑痣随着话音显得更加分明。

“齐妈妈总是爱奉承!”,镜中的俏丽容颜,眉间带上了些嗔怪,嘴角却是翘得更弯,低声吩咐道:“岚儿托您备的药膏子可妥了?若是好了,我们就带着去看妹妹去。”

明琦与萧泷的婚事谈妥,贺明岚自是干脆地绝了再进萧家的念头。

姐妹共嫁一家,对于待嫁女并不算多的贺家来说,纯是浪费。这点基本的道理,贺明岚自然知道得清楚。

只是从前说错话造成的恶劣影响可能会让她的亲事再缓了两年。贺明岚心觉无奈,但想着反倒又多出些时间看人,倒也是好事。

“老奴自是采办妥贴才回来的。若不是我那干闺女通了信息,老奴还找不到卖这种烫伤药的南方商人呢!”,齐妈妈表功买到上等好药的同时,不忘拉把上新认的干女儿。

“妈妈的干女儿可是外院那个贺书祥新娶的媳妇?”,贺明岚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贺书祥原本是长兄贺鸣身边的贴身长随,贺鸣死后才被安排在外院做事。想到哥哥死在路上,贺书祥却也是归途新娶的妻,明岚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自小奶大的姑娘有个眉高眼低,哪能看不出来?

齐妈妈察颜观色,小心解释道:“老奴当初肯认下她也是因为蕙心和书祥是少爷赐的婚……少爷吩咐书祥从水里捞起她,她家人无良讹上说是她被坏了名节,少爷就索性出银子买下她让她嫁了……”

☆、第193章 云亦有所欲

泰业十一年的五月五端午节,对于江南霍城的普通百姓来说,尽透着忧患征兆。

奔涌了千万年的沱江将陈朝江山分隔着了南北两半,对南人来讲,大江是天险,更是保障安全的天然屏障。

管他北边乱成锅粥,还是皇帝老倌被强盗们逼得再住不得洛京城,对于在江南自过自家小日子的凡人来讲应当没甚关系。

市井中这样的相互安慰比比皆是。

但终归有淡淡的惶恐悬心,一年一度的芳溪龙舟竞,在今年显得分外的有气无力,比之往年锐减了大半的几条小船在水上走了来回,就早早地散了摊子。

只有孩子不知愁,臂缠五色丝,腰佩艾草囊,有些个还在脑门子上用雄黄点额写王,四下跑着,真格象了精力旺盛的小老虎。

周家的颍院里也现有着一头小虎,还是稀有的蓝眼睛。

藏岫楼,一身天青的周曼云恹恹地俯趴在床上,双肩轻轻耸动,埋脸枕上不知是哭是笑。

“姐,你别生气!我和弟弟再也不敢胡闹了!”

没心没肺的死小子周忱在灌了阿姐一壶子雄黄酒后早就跑去祸害别人去了,立在床边小心陪罪的是刚才跟着周忱一起上楼却什么也没做的周曼真。

昔日瘦小的小猫儿,如今也已是个十二岁的小少女。虽然瓜子小脸小巧玲珑地衬着一对又圆又亮的大眼睛,说话依旧声细语娇,但这只是天赋的可爱本钱,白里透红的脸颊和秀挺的身姿足证了她的身体康健。

这会儿,曼真紧盯着趴在枕上的曼云,一双眼尽写了担忧。

隔了好久。周曼云才缓缓地起身,转坐回头,一把拉住妹妹道:“曼真,你别尽让着那臭小子!不能总这样,他惹事你陪罪!”

刚才与弟弟的打闹是真下了力气的。几绺散发落在颈侧肩头,曼云俏脸上带着酡红,眸子里漾着水光。浑身透着香汗淋漓,显出了十分难得的娇弱之意。

不弱不行!

周曼云这边讨好弟弟勉强喝下雄黄酒,寄生体内的银子就翻了脸,一劲儿地跟她折腾,象是要让她尝尝撕裂身体化形为蛇的滋味。

一点已融在酒里的雄黄对于积毒成癖的银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她不满的就是周曼云这种纵容弱小的周忱反来欺负强大蛊蛇的行径。

平日不声不响但有怨直报,本就是银子的本性。

前脚送走了满眼担心的曼真。后脚藏岫楼里就迎来了忧色上脸的杜氏。

显然。答应好好回自己房里歇息的小妮子根本就没把话听进。反倒跑去当了通风报信的耳报神。

坐在曼云床边的杜氏,搭腕,摸额,混然一副老大夫的架式。

曼云哪能让外行糊弄了,闪身躲开了杜氏的手,笑道:“娘!我没事的。不过是吃了点酒,有些上头。”

“多大的人了。就知道跟弟弟闹!流这么多汗,也不快洗洗……”,见女儿真的只是出了身透汗,杜氏放下颗慈母心,提声唤了丫鬟备着沐浴兰汤,转过身又开始数落。

不管是年轻时多强硬直爽的女子,为了人母,再拉扯上儿女经年,也就学会了唠叨。加之杜氏本就语速偏快,一时之间藏岫楼里就嘣上了炒豆子。

“小时候象个苦大仇深的老人家,到了这会儿,却倒回去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想想,你现在多大了,娘象你这么大时……”

“娘象你这么大时早就生下你了!”,跟着杜氏的嘴形,曼云促狭地轻念出声,这套词现下她已是熟得不能再熟。

杜氏狠狠地敲了下曼云的脑壳,瞪眼怒道:“教训你,你就老实听着!”

曼云吐吐舌头,立时扯了丫鬟递来的浴巾,亵衣转了一架镶满紫翠珠玉的香木屏。

女儿借浴遁,当娘的却不自觉,这边支走了丫鬟,又紧跟着过来。

就算沐浴又如何,自家生下来的粉嘟嘟肉团,从小到大不知都帮着洗了多少次。

曼云郁闷地直想把脸没进香汤,就此闷死算了。

“周曼云!”,见一径的碎碎念没有效果,杜氏干脆认真地扒着香樟木浴桶,盯着女儿的俏脸,沉声问道:“萧家推婚期的事,你究竟如何打算?”

周老太爷身故已一年多了,不说曼云作为孙女守的齐衰之礼按说只是九月之制,满打满算也过了周年。

可是就在三月间,周家接到的是北边云州萧家推迟婚期的来信。

信的落款是去年腊月的。

虽说心里都明白,北地局势纷乱来信不易,但这样的信件总归让当人娘亲的心里极不舒服。

说实在,按着乱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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