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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重生逆妃-第143部分

小说: 重生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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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不用为难。清水也不用为难。

或许。霜子潜意识里。甚至希望皇后能够快点抓住陈太医,将老夫人的罪恶行径吐出来,还死去的傅余婉和孩子一个公道。

茫然的思绪。毫无出路,霜子颓然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清水悄悄的进来,没有半点声息。

霜子摸着肚子,她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再过两三个月,就能生了。只是外间,都以为是五个月,只是肚子稍微大些。

“你没有留?”是清水的声音。

霜子静静的没有回答,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只能沉默着。

清水想必也是纠结而难以取舍的,见她不吭声,也静静的陪着站着。

“王爷还在书房吗?”霜子终于开口问道。

清水却是诧异的说道:“王爷从昨日出去,到今天还没有回府呢,您不知道吗?”

“是吗?”霜子自嘲的笑笑,今日,她一直在揣摩苏嬷嬷与沈雪如对阵的用意,因此并没有将先前新芽的汇报放在心上。

不知不觉,竟然有两天没有见过皇甫北楚了,说起来,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习惯。

摇摇头,将纷乱的思绪摆掉,才问道:“明儿个我想吃闷黄鸡,你吩咐新芽准备一下。”

清水又忍不住嘟哝道:“这话你傍晚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新芽早就亲自去买了食材,也备下了。”

霜子听见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好像说的不对,一时默然。

清水半响才小声的说道:“霜子,你是不是在想,如何让大少爷见到皇上的事情。”

要想用最快的速度,将傅余鹏带到皇上面前,逼着他当众审问当年的傅余相国的案子,最快最自然的办法,就是1大婚。

这两日,这个主意在她心里翻来覆去,一会儿点头,决定就这么办,一会儿却又下意识摇摇头,知道这不行,心里更是如刀绞般难受,总觉得胸口堵得慌。

眼下被清水说中心事,却不想承认,挥挥手说道:“你出去吧,容我想想。”

喜讯却在第二日就传来。

1带着倾城郡主跪在皇后的面前,拿着沈问之给的一纸休书,口口声声要娶她。

皇后自然是吓了一跳,就连皇上,也吓得大喘气,将那张休书重重的掷在地上,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儿子,怒骂之语,却是说不出口。

倾城是躺在凤撵上,被抬进来的。

从前红润丰腴的脸蛋,已经深深的凹陷了进去,脸色蜡黄,头发枯槁,就连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也是半眯着,有些睁不开。

1跪在那里,除了一句“我要娶倾城做瑞王妃”,其余的便一言不发。

倾城眼角的泪痕,让皇后心里一阵抽搐,钻心挖肺的疼,不等皇上说话,她却已经站起身来,扑过去搂住倾城,脸贴着倾城冰凉的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待与和伦公主面对着面哭了一阵,才看着皇上说道:“若是倾城这点儿心愿不能完成,只怕她……走也走得不甘心。”

皇上也只能深深叹一口气,看看一旁悄悄擦拭着眼泪的亲妹妹和伦公主,和她眼里透过重重水雾的期盼,才说了一句:“倾城……大夫怎么说?”

和伦公主缓慢而凝重的摇摇头,对皇上到:“大夫说,只怕今年,是过不去了。”

皇上心中一阵酸楚,倾城再怎么骄横,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倾注的感情,不说比1和庆王,比起宫里其他的孩子,还是要多上许多,口中就不由自主留了情,看向1:“你不后悔?”

1俯下身重重磕头:“儿臣绝不后悔。”

皇上无奈的点点头:“我朝提倡孝道,倾城如今这个样子,你达成她的心愿,也算是为向你姑母敬孝了。”

和伦公主急忙接过话茬说道:“是,老七是个孝顺的孩子,纯粹是为了完成我的恳求,不忍心看我这个老人,看着女儿心愿达不成,而饱受苦楚。”

皇上听了这话,又见和伦公主泪眼婆娑,不忍心,将头扭了过去,说道:“既然是王爷大婚,就不能含糊,自然要大操大办,全部按照皇室娶妻的礼节来弄。倾城虽然嫁过人,却也为沈家生过孩子,没有任何过错要被人休妻。对外,只说是他们夫妻二人要和离。”

和伦公主和1急忙点头。

事情很快就定下来。自然又是满朝风雨。

只是,当和伦公主府的家丁,到处传话说倾城郡主已经生命垂危时,到底流言蜚语又停止了下来,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

倾城郡主先是夫君入狱,后遭丧子之痛,临了还被沈府休弃,又病入膏肓,眼看没几天好活了,唯一的心愿,就是1能够娶她一回,说起来,倒是1,高风亮节,愿意成全。

霜子静静的听着清水的描述,不知不觉,手中的糕点被捏的粉碎。

清水叹一口气,只得说道:“倾城郡主嚣张跋扈惯了,就连临死,也要骄纵一回,非要占一个瑞王妃的头衔,难怪沈问之忍受不了她的坏脾气,一直对她不理不睬。”

霜子像是没有听见,愣愣的就那么干坐在那里。

清水又说道:“想开些吧,她总归是没有几天好活了,瑞王肯娶她,也许也是看到了这一点。等孩子生下来,瑞王不会不给你一个名分的。”

“名分?”霜子茫然的回过头看着清水:“我要什么名分?我现在是楚王府的姨娘,跟瑞王要什么名分?”

清水诧异她如是说话,却又弄不明白她到底生气没有,只得暂时不答话。

就听霜子用手拍着桌子,极度烦躁的说道:“昨儿个准备的闷黄鸡呢?”

新芽在一旁听见了,急忙吩咐厨娘端上来。

霜子抓起筷子就去夹了鸡腿吃,清水刚掏出银针,还来不及将银针插进去试毒,霜子已经咬了一口喷香的肉,又像是发泄着什么,大口大口吃着鸡腿肉,口中咬得格外用力。

清水看来,霜子已经是格外伤心难过了,只得悻悻的将银针收回到手中,与新芽对视一眼,却见新芽将头低了下去。

满腹委屈和郁闷无从化解,霜子将一整只闷黄鸡,连米饭就没有就着,直接吃了大半,才意犹未尽的擦擦嘴巴,说道:“去给我倒杯茶过来。”

新芽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剩下的鸡肉,小心翼翼问道:“要不要奴婢收了。”

清水见她说话吞吞吐吐,言辞闪烁,突然大声说道:“收什么收,等一下姨娘还要吃的。叫你去倒茶,便去倒茶,哪那么多废话!”

新芽被清水突然这么一吼,整个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快步走过来提热水泡茶了。

一大杯的铁观音下去,霜子喉腔中的油腻感才消了一些,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将茶杯放下,对清水她们挥挥手:“你们下去,我独自待一会儿。”

☆、一百六十四 下毒害子

清水担忧的看了霜子一眼,还有满桌子的狼藉,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却不敢走远,只轻轻的带上门,在门外候着。

新芽也蹑手蹑脚的从她身边走过,却被清水叫住呵斥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做事情拖泥带水的,一点儿也不利落。”

新芽被她的质问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才说道:“奴婢看霜姨娘心情不好,有些紧张。”

清水白她一眼才说道:“都伺候了这么久了,霜姨娘不是迁怒下人的人,你紧张什么,以后记得,手脚要利落些,院子里就我们两个,要是都战战兢兢,还怎么伺候主子?”

新芽听她语气严厉,急忙点头乖巧的答应着。

清水这才将衣裳整理了下,倚在门框上打盹,昨晚上陈太医的到来,让她有些心绪难平,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双眼才眯瞪上,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着霜子剧烈的喘息和呻吟声。

清水心里一惊,急忙推开门进去,霜子已经捂着肚子,满头大汗地滚落在地上,桌上的盘碗都摔在地上,碎了许多。

霜子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只不停的抱着肚子,嘴巴张着,只能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清水心惊肉跳,急忙大声叫道:“新芽……新芽……”

新芽趴在门口看了一眼,脚伸出去又收回去,半响不敢进来。

清水见她犹犹豫豫的。怒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先把姨娘扶起来。”

新芽听她话中没有恶意,这才踏着步子进来,蹲下身伸手去扶霜子。

清水转过来就狠狠一巴掌扇在新芽脸上:“不要脸的小娼妇。霜姨娘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费心害她!”说完大声叫道:“来人哪,霜姨娘出事啦。”

鸿院里面伺候的,就只有清水和新芽两个人。但是门口看岗的婆子,还是有一两个的,虽然离得远,到底是能听见,清水叫的声音又凄厉,便很快闻讯赶了过来。

新芽早已经被清水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心里觉得委屈呢,清水已经冲进来的两个婆子说道:“你去请大夫。你。把新芽给我扭起来。今儿个这事,她逃不了干系。”

那两个婆子也知道霜子的肚子现在事关重大,绝不能掉以轻心。因此清水一说,便纷纷行动起来。

新芽还努力挣扎了两下。终究是瘦弱的小身板,抵不过婆子力气大,被牢牢按在地上。

大夫进来的时候,老夫人和沈雪如等都已经匆忙赶来,霜子被抬到床上,肚子疼的是无以复加,带着心里即将失去的恐惧。

新芽经过了最初的挣扎,最后颓然无力的看着地面,唯有沈雪如进来时,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被清水敏感的捕捉。

一群人都屏住呼吸,各怀心思的等着大夫把脉。

却见大夫把完脉之后,又看向地上已经沾的全是泥巴的闷黄鸡,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指捻了一些起来,遂放在口中尝试了下,又吐出来,从药箱里掏出一粒药丸,吩咐清水给霜子喂下去,丢出一句话:“这鸡是谁做的?”

新芽眼疾手快的指向门口浑身发抖的厨娘。

厨娘哆哆嗦嗦的开口道:“新芽姑娘把食材拿给老奴,老奴可是严格按照顺序做的,并没有什么差错呀。”

“嗯。”大夫点点头,有些诧异的说道:“里面加了红花,量虽然不大,但是也足以要一个孩子的性命。”

说完看向老夫人:“好在母体健康结实,孩子只是动了胎气,刚才那颗安胎药吃下去,暂时是没事的,但是接下来,却不能有剧烈的情绪变化,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好好静养几天。”

老夫人一听孩子没事,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双目一瞪,冲着厨娘怒道:“鸡是你做的,那红花是哪里来的?”

说完冲跟来的苏嬷嬷一挥手:“把她们都带出去,好好省省,直到说实话为止。”

新芽见老夫人开始的愤怒是指向厨娘,刚松了一口气呢,就看见老夫人朝自己投过来严厉的一瞥,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事关楚王府子嗣,老夫人定不能轻饶,新芽心里发虚,又忍不住看了沈雪如一眼。

沈雪如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昂着头面不改色走了出去。

老夫人吩咐完,又回头冲霜子说道:“你好好躺着,凡是害你的人,我自当为你做主。”

霜子虚弱的点点头,却又抓着老夫人的手,咬牙切齿说道:“若是审出个子丑寅卯来,能不能等我好些了,去问个明白?若是我的孩子因此有什么闪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老夫人看着霜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有些于心不忍说道:“孩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这些人让苏嬷嬷先审着,等你好些了,再发落不迟。”

霜子急忙道了谢,看着老夫人带着人出去,又看向大夫:“孩子真的没事?”

大夫犹豫了一下,咧诺了两声,终究是说道:“孩子有危险,老夫不一定能救得回来。”

霜子早有预感,这次疼痛来的这样厉害,却不是轻易可以躲得过的。

老夫人听不懂,她看过医书,却是知道,红花对于孕妇来说,是多么大的忌讳,何况她还吃进去那么多。

大夫见她满脸焦急和绝望,又急忙安抚道:“你也先别急,不一定就一定保不住,你好好喝安胎药,也许孩子吉人天相,很快就没事了。”

当初与大夫说好,不论什么时候,不管孩子出了什么事,都要在老夫人面前,说孩子安然无恙,大夫刚才当着老夫人的面,也只能那么说。

此刻见只剩他们三人,便悄声问道:“夫人,你可否如实的告知老夫,除了老夫开的安胎药,你还吃过谁的药?”

霜子疑惑不解。

大夫解释说道:“按照常理,吃老夫的安胎药,只是寻常保胎,可您的胎儿,遇红花而不坠,也可谓是生命力顽强,而且老夫给您把脉,发觉您脉搏有力,应该是进补了强身健体,增强母体的药物,因此才没有当即流产,撑到现在。”

霜子见无法隐瞒,只得让清水将叙笙当初开的方子拿过来,有些歉意说道:“这是一位朋友开的,我照着方子吃过几服药。”

大夫凝神仔细看了那方子,才点称赞道:“妙啊,真妙,加了一味紫河车,倒是以形补形,实在是妙方,只怕老夫研究一生,也未必能得出这样的结果。”

说完冲霜子一作揖:“不知道这位朋友现在身在何处?老夫想结交一下。”

霜子见他诚意拳拳,不忍拒绝,却又想到,叙笙此刻,只怕与陈太医东躲西藏,躲避官兵追捕呢,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突然心里有些后悔,叙笙给她开的药方,大抵是尽心尽力,为她保胎,将毕生所学都拿出来,而她,前几日竟然为了一己私欲,置陈太医安危于不顾,实在小气。

急忙冲大夫说道:“这位朋友,人已不在京城,日后若是有机缘,定会介绍您认识的。”

大夫这才喜上眉梢,将药方重新递给清水,说道:“方才我给您把脉,见情势危急,是根据自己的医术来说的。若是早知道有这位高人在,孩子便有的救了。这药方,接着吃,按照这里面开的药,你的胎儿虽有些不稳,但是倒无大碍。”

霜子感激涕零,又听大夫说道:“只是有一样,切不可大喜大悲,好生静养。”

清水也答应着。

大夫像是想了一会儿,才回头说道:“大户人家宅院的事情,老夫本不该插手,只是实在忍不住说上一句。那红花的剂量很少,不像是仇人该下的分量,她若是手重一点,只怕任凭华佗在世,孩子也是决计保不住的。”

这话,便是说下毒的人,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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