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小丫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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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咱就要出门啦~~~!不过咱存了文
一天一章,能发到六号。。。
咱尽力了,抱歉,到十四号之前都不能更新了
妹纸们,对不住/(ㄒoㄒ)/~~
咱一回来就会更新哒~!
☆、JJ独家发表
方怀明踟蹰片刻,才对长宏说了实话;他的嗓音一下子苍老下来;多了许多近年来隐藏的疲倦,“当年我是气糊涂了;竟忘了怀疑;雪儿和我是私下定了终身,凭她的性子;断不会轻易改口嫁于他人的。只是我年轻气盛,气不过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而雪儿也是真的毫不留情地离开了镇子;所以就……”
一晃十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能忘了当初的爱和怨;可没想到;被小桃一下子就勾了上来。
那情绪在时间的酝酿下愈来愈浓厚,他竟一时抵挡不住。
但他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这件事实在古怪,他该去找人问个清楚,再对小桃说明白。小桃才十六,哪里能一下子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爹?还是当初她娘亲口中,抛妻弃子的爹?而雪儿会那样对小桃说,怕是也恨极了他。
谜团聚在眼前拨散不开,方怀明长长叹息,“我要去韩府一趟,长宏,你且先回去。这件事,切勿对小桃说。”
饶是长宏也消化了一段时间,他心中五味陈杂,万万没想到小桃会是方教授的女儿,可方教授有理有据,怕是十有八.九,是真的。
“只是,您要去如何找寻真相呢?难道直接去问老太太?”
方怀明推推眼镜,“自然不可能,我要去光烈他爹。”
当初他们表兄弟二人感情极好,现在虽是闹翻了,但看在当初的情面上,如果韩老爷还有良心,知道过去的真相,应该会告知他。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堂,掌柜的见他们神色凝重,不由跑上前来,“方老爷,这是要去哪?”
方怀明淡淡道,“劳驾,去帮我叫辆车来,我要去韩府一趟。”
掌柜的闻言便愣了一愣,“去韩府?”
他是明白人,也早就从小桃的面相上看出端倪,如今怕是方怀明已经怀疑了当初的事,他心下惶然,又不能违背主子的意,只好叹道,“方老爷,若是想去问清楚十七年前的事,小的倒是略知一二。”
方怀明浑身一震,“什么?”
掌柜的抬眼看他一眼,恭敬地垂下头,“还是,先去后院说?待小的说完,您再去韩府也不迟。”
他还未说明,掌柜的就说了这些话,方怀明心中已是认定他知晓真相,和长宏惊疑不定地对视片刻,方怀明沉声道,“那便麻烦你,把当时的事都说出来吧。”
掌柜的叮嘱大堂小厮照料店里后,便做了个手势,“请。”
三人沉默地来到后院,顿了片刻,掌柜的才将过往娓娓道来,“当时老太太是不乐意方老爷您和雪儿那样的下等丫鬟在一起,所以……才使了些手段。”
雪儿不过是被买来做丫鬟的下等人,平时手脚勤快,为人也伶俐,在韩府中倒是很讨主子们喜欢,若是她没勾搭上方怀明,韩老太太不介意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韩老太太多次劝说无果,一怒之下,就差人模仿方怀明的字迹写了一封书信,信中无非是表明不堪重负,不愿为了她和家庭反目,要了却这段情。韩老太太怕雪儿不信,又带她去看了方怀明和另一世家的小姐和睦相谈。
“怀明两个月后,便会成亲,那家小姐知书达理,和我们韩家也是门当户对,雪儿,你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话如针一般飞刺过来,雪儿心如死灰,便随了老太太的意,拿着些钱财,离开韩家。另一边,老太太为了让方怀明死心,又是故技重施,模仿雪儿的字迹给方怀明写了信,又找了个与雪儿身形相似的丫鬟披上红妆,代她出嫁。
方怀明被听差的拉住,没能上前质问,只看到她头戴喜帕,踏上花轿。
转眼间物是人非。
掌柜的说上一段,便要叹息一声,“当时我在老太太身前伺候,也是受她指使,那日她要找写字师傅,也是我去隔壁镇子寻来一位,请他多日练习,才练出了你们二位的字迹。”
难怪他会知晓得如此清楚,方怀明当下愣在木椅中,如同当头劈下一声雷,视线摇晃,只觉得胸口积压了一块巨石,“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竟然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雪儿当初为了他受了多少屈辱!
见方怀明呼吸急促,面色苍白,长宏压下唏嘘,忙上前询问,“校长,没事吧?你可还好?”
掌柜的忙搭上脉搏,“是积郁成疾,方老爷体质本就不好,如今知道真相,气血攻心,所以才会……”
不等他说完,方怀明便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你说,小桃她……小桃她可会是和我雪儿的女儿?”
掌柜的心下凄怆,“当日雪儿离府,其实就已经怀有身孕,掐指算算日子,小桃姑娘……应该正是您的骨肉。”
方怀明一听,眼泪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他过了半生,痛苦了半生,竟等来如此结果!没能陪伴孩子度过童年,没能照料雪儿,连当初允诺下的山盟海誓,都成了讽刺他无能的笑话!
若是能够重来,他定要调查清楚,不让雪儿含恨离去,也不会让韩老太太只手遮天!
“我拿姑妈当亲人,她为何这样对我!”方怀明恨声问。
掌柜的讷讷无言,半晌,叹道,“老太太看重门第,当时那件事,她便不能接受。”
好一个看重门第,她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就能如此诋毁下面的人吗?那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会痛会难受,她怎么忍心!
有气无力地坐在椅中,方怀明眼枯泪无。长宏心中有千百种滋味,不可言说。
这便是旧时代的悲剧,硬生生拆散了有情人。这家族体面,表面上风光,背地里却为了门第做了多少可耻肮脏的事?
三人沉默不语,气氛压抑,方教授惆怅片刻,打起精神,睁开闪烁着愤怒的眼,“我要去找她说清楚!”
他的妻女,都是被她害的!
说完,便气势汹汹地向门外走去,掌柜的自知无能拦他,摇头叹息道,“老生过去的错,如今说出来,总算是能求个安心了。”
只是安心换不回雪儿的命,也无法消除小桃十多年来遭受的苦楚。
长宏意味复杂地看了掌柜的一眼,便大步跟上方怀明,“校长,这事还要从长计议,你这样贸贸然前去,闹个天翻地覆,又能如何?”
“我也不求什么。”方怀明虚弱不堪,他就是一介书生,生气费了他太多力气,痛苦又消磨了他的意志,“如今我只想她能对小桃道歉,其他的……我已自成一家,改明就去找到雪儿的墓虔诚祭拜,将她的牌位供到我房中,从此我夫妻二人,终能团聚。”
坐上马车,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韩府,门房见长宏来,忙不迭打开门,“白少爷,您来的正好,二少爷正和老爷闹呢,您快去看看吧。”
长宏和方怀明对视一眼,神色一整,迅速跨进门槛,由门房领路,来到韩光烈院中。
韩光烈从医馆赶回来,便去了父亲房中,要求娶小桃回来当正室。他已经被醋意冲昏头脑,只想占住小桃,不顾阿九的阻拦,掷地有声地说了出来。
韩老爷忙于镇中改革,已经是焦头烂额,当下就把他轰了出去,“胡闹什么!娶个丫头回来当正室,你让全镇的人都看我们的笑话吗?!”
韩太太忙劝光烈,“别和你爹爹吵,你服个软,我们便能同意,让你纳了那丫头,可好?”
“娘!”韩光烈苦恼道,“婚姻的事,哪里能有多个人 ?'…'她不愿做小,我也舍不得!”
他承认并没小桃那样的觉悟,可是他是真的喜欢她,如今又怕她被别人抢走,也就不管不顾只想快点娶她回来,将她霸占。
韩老爷听他这样说,气得胡子都在抖,“她不愿做小,你也就如她的愿?你们倒是情深!她是什么样的身份,配得上你吗?你是不是忘了多年前你小叔的事,他闹得天翻地覆,最后出了韩家,你要重蹈覆辙是不是!”
韩光烈愣住,脑袋一时发懵。他完全没想过脱离韩家,现在的吵闹,也有意气用事的成分。
父亲锐利的眼神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懦弱,竟是冷笑道,“你若是敢出去自立家门,养活自己,那你便能做主自己的婚事,否则一日不出,就一日不成!”
韩光烈脸色铁青,心思烦乱,直勾勾地与父亲对视,却只看到了自己的无能。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自己可笑,便咬着牙,甩袖走了出去。
韩太太不忍他受苦,追在后面,“光烈,你性子太硬,又冲动,这次你爹说的是过分了,但你也不对啊,待会就去道歉好不好?”
“为何?!”负气哄走母亲,韩光烈坐在椅中气息不稳,他捏紧杯盏,胸口如被堵住一样,一口气无论怎样都出不来。
是他天真,还是爹娘势力?还是二者都有?这世道便是如此,谁都瞧不上下等人,也不明白平等这一说。可他当初呢?不也是不明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已经变了味道。初衷已经不是喜欢小桃,单纯的想把她讨回来,而是想要自己争一口气,夺回小桃,他是赢了情场,说服爹娘,也成全了自己的理想主义,可是……哪能这么容易?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晌,才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自己,哪有能力抗衡?
他甚至不敢出这个韩府。
阿九忧心忡忡地望着他,恨不得是帮少爷分忧解难,在原地焦躁地打着圈圈,便看到长宏和方怀明疾步而来,当下迎上去,“白少爷,方老爷!”
方怀明目露急切,“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刚遇到你家夫人,她说光烈和他爹大吵了一架。”
“还不是为了小桃!”阿九苦着脸,将过程一一说出,听后,方怀明长叹口气,“这又是怎么了。”
长宏则垂眸深思,“光烈如此执着,可不是好事。”
他有私心,从始至终都是支持阿冬和小桃的,如今半路出了个程咬金,还如此偏执,那日后的日子,会变成怎样?
方怀明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光烈是他喜欢的后辈,能和小桃在一起,他十二分的支持,便推开门,走进屋内,“光烈。”
韩光烈还在气头上,谁都不愿意见,正要赶人,见到方怀明和长宏,才放下杯子,没好气地,“你们怎么来了?”
方怀明叹息一声,“正好是有事来,恰好知道你和你爹在争吵,便来看看情况。如何,你还好吗?”
“哪里好……”韩光烈眉头紧皱,幽幽道,“我爹说的对,我若是有本事出去,便能自我主张,可现在……”他自嘲一笑,“我哪里有能力?我可不是不如阿冬,他还出去见过世面,我却只能从书中看到大千世界。”
这话一出,倒是引起长宏的共鸣,他现在还算好,没和家中起争执,可年岁渐长,爹娘已经开始逼他快些成亲,早晚会有裂痕。
如果能出去……
方怀明顿了顿,“光烈,你告诉我,你是真心对小桃的?”
韩光烈恹恹点头,“若是不喜欢,我何必为了她和爹吵架?”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方怀明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光烈,记着你的话,我会帮你。”见韩光烈双眼放光地坐直身体,他又伸手制止,“先别开心,我只能支持你,后面的事,还要你自己去做。”
“那是自然!”
“好,如果你真有决心,那么……先要收敛性子,储存实力,你也行医多年了,本事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方怀明沉声说,他帮助韩光烈,多少是带了些个人情绪,但更多的,还是期望他能和小桃在一起。
他就是被阻碍,才没能完成当初的心愿。
长宏坐在一边,未曾插嘴,直到最后,才忍不住对方怀明说,“校长,你或许不知,小桃她……已经拒绝光烈了。”
方怀明没想到,“什么?为何?”
“自然是不喜欢了。”长宏淡淡地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小桃和阿冬才是……”
方怀明心下诧异,如果小桃和阿冬才是情投意合,那他刚刚说要帮着韩光烈,岂不是简介做了拆散有情人的混事?
转眼看向韩光烈,他已经踱步至书房中,预备发奋读书,心下又是惊慌。
给了光烈期待,似乎
作者有话要说:咱貌似把自己给绕进去了/(ㄒoㄒ)/~~
其实主要表达的就是:二少如今是冲昏头脑,又年轻气盛,才会要求娶小桃为正妻
毕竟其实没多少感情基础,就这样死心塌地,不合情理呐
☆、JJ独家发表
不过被方怀明安慰,韩光烈倒是冷静下来。他也是聪明人;方怀明那样细致地说明利弊;他当然懂得取舍。韩老爷看他安稳,在妻子的劝说下;总算是平静下来。只是他们没想闹到老太太那里;韩素梅却坐不住,隔三差五地报道情况;听闻韩光烈和父亲大吵一架,韩老太太本就是忍不住要冲过去训斥爱孙一番;这几天见他安稳下来;才消了气。
韩素梅心生怨念;撒娇道;“奶奶;你这样不管二哥,他可要造反了!”
韩老太太刚从佛堂出来,受不住这吵闹,便淡淡地说,“光烈就是火气太旺,来得快去得也快,你看他这几天不是好了?素梅啊,你二哥的事,你也别总是惦记着,他自有考量。”
分明就是偏心!老太太爱护孙儿,哪舍得骂他?
韩素梅不开心地皱着眉,“可他还要那丫头呢!”
“光烈去找个小的本就无可厚非,行了,这件事就算了吧。”
韩老太太挥挥手,便是往跨院外走去,韩素梅在原地愤愤跺脚,“二哥现在是安稳了,我看他分明就是养精蓄锐,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放了手?!”
敢在爹爹勉强声张要娶小桃为正室,这已经是不得了的大事了,奶奶怎么那样放心,偏要生米煮成熟饭了,才知道后悔么?
不过她一个小女子,也没办法,心情不好只能拿当差的出气,可要怄死。
而韩府是终于平静如水,白府又热闹了起来。正月已经过了,白迎秋的婚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