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尘劫-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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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云姬走了出来,笑着拿出一件小物什,是一件雕花,质地乃是白玉为基,上面缕空了一只比翼鸟。
“相公,你看,这是我这十年来最为得意的。”
接过她手中的玉石,陈风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玉很圆润,手工又细。比翼双鸟又极富生气,愰若活物一般。姬儿,你的手是越来越巧了。”
当初在石城初遇时,陈风便看得出来。云姬是一个极善良单纯,傻气心肠极软的女人。若非这些,自己也不会深深的爱上这个女人。如今,她的生活较之石城之时已有了很大改观,不再需要为了生存而强颜欢笑。眼下,她能如此惬意的生活下去,也算了了自己的一番夙愿。
“一直以来,我闲来无事便做了这些。相公还不要取笑我得好!”
“怎么会,姬儿,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
陈风微笑着,语气尽量轻缓,因为他已经可以感觉得到云姬快要哭出来。
“母亲……”
妍儿懂事的走了过来,扶住云姬。
“没事,我没事……”
此刻,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姬儿,你又何必这么伤感。虽然,我随时都会远行。但是我答应你,此后,一有时间一有可能。我便会回来,因为,陪在你们身边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轻轻的搂她入怀,陈风安慰着她。一边注视着其他人。
“还有你们也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云姬的带头顿时让整间堂室都哭出声来,多年以来的聚少离多已经让这些表面风光的女人们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此次,在陈风的面前,她们再也不用伪装坚强。泪水如泉水一般涌泄而出。
“好了,都哭什么,弄得好像我都不会回来一样。此次,我回禹州,乃是为了寻找一件重要的物什。名为帝鼎,即禹州鼎!在没有找到此物之前,我都会呆在这里。你们不用太伤感!”
“真的,相公,那我陪你陪你一起找下去!”洛盈盈欢喜的脱口而出。
“嗯,不过盈盈,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永远都找不到似的。只是,你不知道,若不能寻到这鼎,恐怕这九州都会化为人间炼狱。所以,即便是再难,我也要找到。”
陈风点了点头,像是鼓舞一般。笑道:“好了,都别哭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再这样孩子气可不好!”
经陈风这一点醒,众女方才意识到自己已是为人妻为人母了。赶忙止了泪,做母亲的向孩子勉强的笑笑。做阿姨的则装傻表示对刚才的事情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几个儿女见了,一时只觉得好笑之极。抑郁的气氛又开始变得欢快起来。
见她们笑出声来,陈风总算放下些人来。
午夜。
禹州帝宫之中。
陈风与老禹帝并肩而立。
“岳父大人!”
陈风有礼的半弯身子施了一礼。
鲁班点了点头,遥望北方的一颗星辰道:“此次回来想必是有要事吧!”
“不错,此次前来禹州的确是有要事。只是不知岳父大人有没有听过帝鼎之事?”
“帝鼎!”
听到这个名字,鲁班挑了挑眉,显得有些不安的模样。
“你打听帝鼎所为何事?”
观他神情,陈风心知鲁班定然知道一些有关帝鼎的事情,便道:“关于帝鼎之事悠关人世存亡,希望丈人能够如实相告。”
鲁班听了,转过头去,轻呼了一口气道:“想不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我是知道帝鼎的事情,只是帝鼎事关重大。你凭什么相信我会将此事告诉你?”
陈风没有丝毫迟疑,直道:“我想,你能够将蝶儿交托给我便是对我最大的信任,即然你如此信任我,告知我帝鼎的事情便也有可能!”
鲁班没有说话,叹息了一会儿。终于回过头来,道:“即然你如此说,看来我只好告诉你了。其实与帝鼎相关的事情都多少夹带着不幸。所以,为了你也为了我的女儿。我才思考不想将此事告知与你。不过,如今你即然问起,还给我放上这么一大顶帽子。看来我也只好告诉你了。”
陈风收敛了笑容,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谈起的事情一定不会轻松。
“帝门多不幸,你可知原故?”
“一个字,欲而已。生于帝门之中,较之常人更多的接触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所以人的私心在这种环境下变得极其膨胀起来。也唯有这个时候,人的私欲才会无限的巨大化,正是出于此帝门之人常常不得已去追求一些东西,这种东西也许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却有人甘愿为此而放弃一切,甚至生命。”
“所追求的不过名欲私利而已,你怎么说是无所求呢,不知所求呢?”
鲁班来了兴趣,其实一直以来,他对陈风的认知也不过基于那次的宫庭之乱中。可是却是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在短时间内便做出将自己一生里边最为宝贵的女儿交托与他。事后甚至连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一个让人无法不相信的男人。他总是给人以自信,给人以希望。似乎,他本身便是一个巨大的巨人一般。
“所求名利故所为生,生之所求,为何?”
“为何,名利吧!”
“真的是为名利吗?”
“你的意思是指?”陈风的形象越来越变幻莫测起来。
“所求名利为生,生之所为名利,名利为何,不若身份地位,以及生活的状态罢了。即如此,为何又要本末倒置?好好生活不就够了?不用去太在意他人的看法,也不必太执着于利益。”
鲁班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只是世人大多愚钝,并不是所有人能够看清。”
“所以,才酿造了帝门之中诛多的不幸。帝门之所以不幸,在一个欲而已,为私欲,为情,为物欲。欲之种种在帝门之中放大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是幸亦是不幸!”
“不错,人世种种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普通民众高瞰帝门,却不知帝门中人有的更羡慕平淡素雅的人生。”鲁班似有所悟,笑道:“即是如此,看来你对帝道也有所了解了。”
“帝道吗!”提起这个词,陈风低下了头,半响才抬起来笑道:“丈人如果要我论及帝道,那我只能说只是愚人之道罢了。”
“愚人之道,愚人之道?”鲁班左右度着步,一边走一边点点头,到了后来更是笑逐言开道:“不错,说得好,说得好呀。老夫登临帝位数年,一直以来都在思考何为帝道。不过,如今数十年的心得却被你一语中的,而且评论得十分切题。说得好呀,说得好……哈哈……”
陈风没有再说话,以鲁班的心思想必不难理解自己口中的愚人之道。
“嗯,好吧,我告诉你关于帝鼎之事!”
气氛终于因为他这话变得稍显紧张起来,内官已在暮色来临时换了灯盏,整个冷清阴森的禹帝帝宫变得灯火通明起来。
“风儿,你看,天边的那是什么?”
顺着鲁班所指,陈风看过去,透过窗正好看着西垂的落日。
“那不是太阳吗?”
鲁班听了,却摇了摇头。
陈风心中一惊,再次看去。此去却与之前不同,此次目力与神念同时启动,大帝的气场顿时发动。不过,让陈风感到奇怪的鲁班竟未因自己强大的气场变得有丝毫纷乱的情形。不过,陈风知道,自己大帝的气场,即使尽力收敛也会让旁人有不适。如今却不同,乃是全力发散,一介凡人的禹帝竟然没有受到影响。
仔细看时,只见他的周身笼罩在一层无法用肉眼识别的光线。正是在这种光线下,自己的气场被分解开来,变得极弱。难怪他能够承受。
只是印下这道光线的,不是其他正是天空中的那轮红日。
怎么可能!
极目望去此次也再不用担心因为自己强大的气场而对鲁班造成伤害。
让人吃惊的是,那股光线之强。即便是陈风也无法与之匹敌。
见陈风脸露诧异之色,鲁班很确定陈风已经洞察了天空之中那轮红日的不同寻常,点点头道:“不错,你所说的帝鼎,便是此物。”
“什么,帝鼎竟然是这轮太阳!”
“不错,不过,这不是普通的太阳。如果你的修为够强,应该已经可以察控到了禹州的不同寻常!”
依他之意,陈风再次扩张自己强大的神念。只见整个禹州都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层雾之中,而在巨在的天空之中,那轮巨大的“太阳”竟然只是燃烧着火焰的“大鼎”。
只是这鼎,与之前所见的两尊九鼎不同。这巨大的鼎,乃全部是由机械组成。而那个鼎,乃是这个笼罩了整个禹州的巨大机械的核心。
燃烧火焰的巨鼎,在巨大的机械装置的帮助下转动着。依其轨迹正好与落日的轨迹相合。
不错,天空中的太阳乃是由巨大的机械构成的。也就是说,整个禹州本身便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机械。整个禹州人民都在帝鼎的规划下生存着。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不过看到人们脸上的表情。陈风暗想,也许禹州人民是幸运的。至少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活在这个巨大的机械之内,言行举止。甚至一些私密的事情都受到这巨大的机械影响。
“你看到了吧,我想是的。我们鲁家传说,先祖曾经十分伟大,甚至创造了一个辉煌的机械文明时代。而眼下的禹州人民便是生活在当时最高科技“帝鼎”之中。有帝鼎的帮助,我们鲁家的统治方才不会受到置疑,也正是因为如此,一直以来。整个禹州方才得以平定。”
第二百五十四章:接近
知道了有关帝鼎的全部,陈风只觉得有些疯刺。所谓帝鼎竟然就是一个巨大的机械,而人们的生活都被这个巨大的机械规化着。而在这个巨大的机械之中,一切危害皇室的行为都被禁止。这也解释了之前自己的气息为天空中的那道柔和的光亮所化解。
所谓帝鼎,其实明白点说就是为了维持鲁氏家族的统治而设计出来的巨大机械。
只是这机械的规模有些呛人,竟是将整个禹州都包括下来的巨大工程。天知道,那巨大的机械是怎样完成的。
“你要的鼎,便是掌管这巨大机械的核心。不过,此事悠关我鲁氏王朝的存亡,我不得不慎重!”
大帝的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起来。
不过陈风可了以理解,此事毕竟悠关整个鲁氏王朝的存亡!
“父亲……”
从暗中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蓝蝶。
“蝶儿,你怎么了?”
蓝蝶来到了陈风面前,轻轻的抱住他的一臂,温情道:“你忘了你是在我的带领下来的这里吗。即是如此,我自然也看得出来,你此次到父亲所为的必不是小事。只是没有想到,你此次却是直接冲着我鲁家赖以生存的帝鼎而来!”
“蝶儿,对不起,我不知帝鼎竟然是如此珍重之物。如果早知道对你们鲁家来说,帝鼎如此重要。我也不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只是没想到,蓝蝶却摇了摇头道:“不,风你想错了。其实,应该说你是帮我们鲁氏家族解脱才对。”
“解脱?”虽然陈风乃是大帝修为,但是却不能够明白蓝蝶何出此言。
“不错”,她点了点头。回过头去一本正经的对鲁班道:“父亲,你怎么想的?”
鲁班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便见他点了点头。
“我已经决定了,如今便让他消失在禹州的历史中吧。”
“即使因此而使得整个鲁家王朝崩溃也在所不惜?”
“不错,即使整个鲁家王朝崩溃也在所不惜。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整个机械天空暴露在禹州民众面前时。他们会做何感想,也许那个时候,整个王朝会在一日间崩溃吧。”
“即然如此,丈人你又何必……”
鲁班伸出了手阻止陈风再说下去,“你有所不知,虽然这个系统维系了鲁氏王朝的统治。却又是造成我鲁家王朝不幸的根源。”
“不幸?”
听得出来,此中似乎还有深意。
“不错,一直以来。帝鼎为了选出最适合,最有才能,最具备帝王之气的鲁家子弟。所以操纵着我们鲁系子孙进行着暗地里的私杀决斗。使得本来一直很繁盛的鲁氏一支变成了如今人员单薄。如你所见,蝶儿便是我唯一的儿子,非是我不能生。而是生出来后,便会被帝鼎判断为威胁了蝶儿帝位的存在而被帝鼎悄无声息的抹杀。不瞒你说,我的儿女因此而死去的已经不下十人。”
“十人……”陈风终于明白为何提到帝鼎之时,蓝蝶会有如此深深的憎恨。原来,她的出生却是背负着十来位兄弟姐妹的死,如此深重的罪孽难怪会看到她时常无声的哭泣。
“好吧,即然如此。我便将此鼎带走!”
鲁班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
“此鼎已具灵性,之前我想过毁灭它的想法此时想必已经传达到它的头脑之中。只是碍于我前任大帝的身份一直未出来抹杀我罢了。只是,我又会怕什么,十多位子女。一个亲爱的侄子因为它的存在而丧命,更何况就是它就是它让我经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宫庭战争。我虽然活了下去,可是却比死去了还难受。之所以活到现在,便是希望有人能够将帝鼎除去的一天。我受够了……”
此时的他已再不负身为大帝时的那股英气,愰若一个风蚀残年的老人一般。
“丈人不必担心,我想我拥有足够除去此鼎的实力。”
鲁班仍有些担心,摇了摇头道:“你并不知道它的历害,数万年来,就是因为它的存在。许多阴谋者的阴谋便在开始萌芽时便被毁灭。许多对帝制怀有异心的人也因此而受到诛灭。而执行这一切的甚至到了现在还是弄不清它们到底来自何处,来自哪里。但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一定就是它做的。也只有她它才具备如此能力!”
见鲁班说得慎重,陈风再次凝神将整个巨大的机械打量了一番。的确,中间那个巨鼎便是其真正的中枢所在。而在其他部位,似乎存在许多机关兽之类的存在。而且,其中更是蕴含了巨量的灵力供给。似乎巨大的机械还连接着巨大的灵石矿脉所在。
也就是说,给这个巨大的机械提供能量的便是这些巨大的矿脉,而想要终止便需要切断这些机械与矿脉之间的联系。
只是,这种联接方式似乎极为巧妙。想要斩断连系颇不简单。不过这看似复杂的方法不过是通过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