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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武敌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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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完,周围一片寂静。

过了良久,郭厚才有些不敢确定的又问了一句,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主动出击,先灭群匪,后挑武馆!

马匪退,而武馆降。

马匪首领,气血境刘三刀,死!

马匪四大金刚,全灭!

夏家气血境内蕴层,夏豹,死!

武馆凡胎境通劲层,五名,三死两废!

武馆凡胎境锁息层,十三名,折损九人!

这些战绩,居然是陈潜一人所为!

郭厚等几人过了好一会,才从一种惊讶至极的呆滞中恢复过来。

刘姓大汉似乎还觉得自己的话语不够惊人,又开口道:“现在,街头巷尾都在传言,咱少镖头早就已是气血境的高手了,只是一直低调、不喜张扬,这次夏家欺人太甚,是自找苦吃,而且还给少镖头起了个诨号。”

“诨号?”郭厚愕然。

武者行事,往往讲究个名号,一般在有一定名气后,就会被江湖同道、或者武林名宿赋予一个外号,这便是诨号。

诨号,是别人叫出来的,不是自己起的,有的时候,诨号甚至比武者本名流传更广。

诨号,多是结合武者本人的特点诞生的。

“师弟的诨号是什么?”刚刚闻听了惊人信息,郭厚虽依旧心神不宁,但多少从几个去而复回的人身上感到一丝端倪,担忧稍霁,出声问起心中好奇。

“血屠。”

血屠,陈潜!

当亲眼看到陈潜的时候,郭厚才真正明白了这诨号诞生的原因。

陈潜的全身上下,居然都被鲜血完全染红了!

他走入镖局时,众镖师望着这略显瘦弱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之色。

“师弟,你……”就连郭厚,在面对陈潜时,都多少显得有些不自然。

“师兄,”陈潜看了一眼面前的师兄,“现在情况些变化,先不要让父亲娘亲离开了,暂留镖局。”

“哦,”郭厚下意识的点点头,接着注意到陈潜胸前的拳印和耸拉着的右手,“师弟,你这手受伤了?要不要去请郎中?”

“不必,我这里有疗伤用的丹药,但是为了不留暗伤、后患,必须马上服用,所以暂时不能离开这旱州了。”

陈潜跟着又和郭厚交代了几句,就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径直走进了静室,盘坐下来,摊开了手掌,露出了手中一个小瓷瓶。

“据白南所说,这瓶子里的两颗药丸,居然是闻名遐迩的少元丹!”

口中说着,陈潜单手竖瓶,将两颗药丸从中倒出,顿时,异香飘散,充斥了整间静室。

“比之前那白衣男子拿出的药丸,要香上十倍!”陈潜嗅了嗅,跟着一口吞下一颗。

第四十章 三式离刀

时光冉冉,弹指数月。

一转眼,距离陈潜独闯夏家武馆,已过去两个多月了。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

但对旱州城来说,最大的事情莫过于之前的那场“陈少镖头,独身挑馆”的好戏了。

一人一刀,杀个来回,夏家武馆元气大伤,顶梁柱夏豹心府破碎、身死当场。

事后,众人更是听说,这陈少镖头在挑馆前,就已凭一己之力,独斗龙首山群匪,击毙了匪首刘三刀和凶狠异常的四大金刚。

就连旱州城内的酒肆、饭馆里,也常有说书先生一板一眼的讲述“陈少孤身杀贼,血屠勇破武馆”的桥段,常引的店内食客阵阵喝彩声。

“血屠”陈潜之名,渐渐叫开。

就连陈家镖局的镖师在旱州府境内行镖时,有时遇到劫道的,一提自家少镖头名头,也能惊走近半毛贼。

但是,作为这些传言谈资的主角,陈潜在这两个多月里,却一直低调以对、很少露面,即便是镖局中人,也很少能见到他。

陈家镖局,静室。

陈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正盘坐在垫子上,五心朝元,膝盖上横放着一把带鞘长刀。

“这少元丹当真不可思议,我当初杀贼闯馆受了那么重的伤,血气不足,暗伤处处,毛细血口破损了不知有多少,右手手掌几乎粉碎性骨折,胸前被夏豹一拳也打得差点胸骨尽断,可是服下了丹药,调息、养身不过两个多月,就已尽数痊愈。”

“气血补足,甚至体质都有所提升,筋骨更加凝实,劲力更为通畅,这些药力如果用来提高修为的话,一定效果更惊人,不过因为伤势太重,尽数消化在血肉中,好在我还有一颗,真不知那夏豹是从哪得来的。”

口中感慨着,陈潜手握长刀站起身来,也不屏息,也不凝神,直接绷紧浑身筋肉,一拳一脚的行拳起来,缓解起因为盘坐睡眠造成的血液滞留。

拳脚缓慢推,长刀带鞘舞,颇有几分前世晨练长者练太极的架势,但陈潜的架势粗看时很慢很软,若是盯住细看,就会发现他每到一个招式用到老时,都一停一顿,拳脚刀身颤抖,好像是打到了实物一般,有种劲力爆发开来的感觉。

渐渐的,陈潜身上升腾起一丝丝的白雾,白雾含水汽,在略显幽暗的静室内格外明显。

时间推移,他拳脚动作渐少,刀劈刃砍的动作渐渐增多,一把带鞘刀的舞动的越发快速,到最后,几乎跟与人交战毫无分别,快捷、迅速。

刀来刀去,慢慢凝和为一,陈潜忽的用力一刀劈出!

呼!

长刀连鞘挥动,破空呼啸,好像是直接以刀刃劈砍似的。

一刀落,陈潜收刀长立。

“借助识塔模拟人的帮助,这套九离刀诀我已掌握了前三招,如今施展出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第一击,人离,不须借助血气沸腾,单凭劲力施展,与人缠斗多有助力;”

“第二击,风离,借助于双臂血气的爆发,突出一个‘劈’字,气势磅礴,乃是杀招;”

“第三击,云离,借助于双臂双腿的血气爆发,突出一个‘扬’字,气势扬、刀势也扬,用于攻击凌空、或从上出招的敌人。”

“至于其他六击,需要真气支持,我如今只有气血境第一层蕴内的修为,暂时施展不出。”

陈潜缓缓沉思。

这套刀法乃是他得自白南之父白用手中,原本是龙首山匪首刘三刀的看家绝技,自从两个月前,陈潜止住伤势后,和白南一同前往龙首山,将深陷牢笼的白用接来之后,这套刀法就落到了陈潜手上。

“据白用说,这套刀法是刘三刀一次深入龙首山九死一生,在一山洞内得到的,回来后借此崛起,成一方匪首,也算好运,只是不知那山洞在哪。”

龙首山占地广阔,树木成林,危机重重,龙首山群匪虽然以山为名,但其山寨不过在森林外围,刘三刀得到《九离刀诀》后,又遇到大凶险,不敢深入山洞,这才匆匆返回,不过也从此武力大进。

“和刘三刀、夏豹的交战,可谓生死一瞬刘三刀还好说,那夏豹如果不是顾忌药瓶,我可能根本无法将之击杀,反要身死,不过倒也不须后怕、后悔,要从中得到收获,生死之间,本就有大恐怖和大机遇,是求武道路上不可缺少的经历,死便死了,活着就能增长见识,看清武道前路。”

思绪平息,陈潜的目光凝聚长刀上。

九离刀诀,中品刀法!

陈潜已踏入气血境,能沸血成气,自然也就可以按照中品功法法门运转血气,与夏豹一战,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攻击手段的单一、不足。

识塔内的模拟人已能模拟陈潜体内的血气,蛇手第二式“九曲八弯”随之也能习练,但这招对骨骼负担很大,还需用特殊练法软化手臂筋骨,一经习练,双臂两手从此只能施展特定武学,具有局限性,因而陈潜并没打算练习。

他这两个月内,吞食了一颗少元丹,倒不是只用于疗伤,便是功法也多有精进,除了稳固了气血境第一层蕴内的境界外,还借着丹药之力,将原本只能暂时施展的铁砂掌完全习成。

少元丹是经过提炼凝练的丹药,人体对其的吸收更胜残品朱果,药力浪费极少,陈潜又是以模拟人先模拟,后在现实尝试,循序渐进,所以尽管铁砂掌已练成,但一双肉掌并没有变得青紫、肿大、指节粗壮,反而更见白皙,只在运劲出招时,才会显现不同。

倏地,静立着的陈潜开口吐气,气如白烟,滚滚而出,凝聚不散,宛如一道气剑。

吐完气,他紧绷的筋骨全部松弛下来,丝丝汗滴慢慢流出。

“以内劲震荡、洗涤体内骨骼、脏腑、血肉,激发活力,气血越发旺盛,对毛孔、热息的掌控也更得心应手,所以放开之后,流汗更少,看来距离血气练透、筋动随心已经不远了。”

感受着身体放松时的一些变化,陈潜的神情也越发放松。

“气血境三层,蕴内、凝气、任督,如今我已达蕴内,虽是第一层,却是打基础的关键步骤,疏忽、急躁不得,即使有模拟人,也不能太过于急功近利。”

“蕴内分三步,第一步是沸血成气,拳脚局部发力,我已经做到,第二步是练透血气,让血气深入肺腑五脏,激发全身的气血更加旺盛,劲力达于全身内外血肉,被人攻击任何一处,都能自发反应、劲力反弹,夏豹应该就是练到了这个层次、甚至更高……”

“接着就是第三步,血气练透后,以全身气血、内劲蕴养和震荡下腹丹田,令丹田成型,并越发坚韧,直到产生一丝气感后,就能突破蕴内层,进阶凝气层。”

陈潜说着,走到一旁,将长刀放到桌上。

“功夫练到现在这地步,已转外为内,注重起体内变化,也让我越发感到自身的不足,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有很多阻碍,犹如藩篱一般将人体潜能困住,想要更上一层楼,就要打破这些局限、藩篱,这不光需要苦练,更需要决心及大量的时间。”

想着想着,他皱起眉头来,嘴中嘀咕着。

“可惜,我的时间不多……”

“虽说一个半月前,夏家家主夏克尚在速州遭遇意外、生死未卜;夏二也已成废人,如不是借武馆机关即及逃脱,早就死在我掌下,这一老一小的遭遇,让镖局暂时脱离了险境,可夏家底蕴深厚,更有夏家老大在开阳派学艺,早晚下山,时不我待啊……”

“如今修为方面暂时没有快速提升的契机,那就只有从识塔下手了,说不得是要再去闯闯台阶了,见识一下识塔第二层……”

陈潜正思考下一步的打算,静室外忽的响起一阵吵闹声。

“凭你们也敢拦我?就算是陈潜在我面前,他也不敢违抗本小姐的话!快给我闪开!”

清脆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跟着,静室紧闭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

第四十一章 天枢门人

门被踢开,两扇门扉开的很急,露出了踢门者的身影,进来的是一名年不过二八的妙龄女子。

这女子面容洁白,娇俏可人,头梳垂鬟分肖髻,插玉簪,身着淡绿色襦衫,衣袖下露出半截洁白如玉的手臂,左腕戴玉镯,右手连鞘握长剑。

她这么踢门而入,一股刁蛮、活泼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陈潜似乎并不欣赏这种气质,眉头微皱,道:“原来是泠姐。”

闯入的女子名为陈泠,是陈潜本家的一位小姐,不过不是嫡系亲生,是从中洲本土逃难过来的亲戚,不过很得老爷子喜欢,和陈潜这样的落难户不同,是正儿八经的陈家小姐。

陈泠有些不满陈潜的语气,掐着腰,娇俏的面容上浮现不悦:“陈潜,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刚才来找你,那下人居然说要通报?怎么着?还要摆谱?”

陈潜眉头皱的更紧,道:“哪里来的下人 ?'…'我陈家镖局里的都是镖师,是来这找活计的,不是签了卖身契的仆从。”

“顶嘴?”陈泠冷笑起来,“你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丝毫没改,早晚吃亏,我也不和你多说,这次我从中洲游历回返,带了两位好友,他们都是随我去参加爷爷八十大寿的,今日天色不早,在路过旱州时想到你家,来此休息,你先差人安排好上房,让我等安歇。”

“原来是这样,”陈潜点点头,“后院几间客房,你自己去挑吧。”说话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你大概是没有听懂吧!”陈泠却皱起眉头,“那两位是从中洲来的贵客,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年纪和我相当,但修为都已达通劲巅峰的人物,这种人能来你们镖局,是给你们你面子,还客房?你应收拾出最好的房间,请我们入住!”

“你这是要反客为主了?”陈潜瞟了陈泠一眼。

冷!

一股寒意随着陈潜这一眼,在陈泠的心底升起。

“怎么回事!怎么这小子随便一眼看过来,我居然有恐惧感,这感觉有些类似于看到爷爷发怒一样。”疑惑中,她感到了耻辱,自己居然因眼前这个被赶出家门的人产生了恐惧。

跺跺脚,陈泠冷哼一声:“你说话又不算,我直接去找你娘,来这里是想让你过去招待一下我的两位朋友,省的人家觉得被怠慢了。”话毕,她转身离去。

陈潜摇摇头:“西州本家一直看我们不起,连小辈的两个朋友,都敢要求最好的房间,礼数上先不必说,分明是连我父母都不放在眼里。”

心里想着,他向门外走过去:“不过,这次爷爷的八十大寿,即使不求重回宅门,可也绝不能再让他们对父亲母亲呼来喝去!”

一念至此,他迈开步子,往主厅走去。

“先去看看陈泠的两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名门大派弟子?中洲与西北一直来往不多,特地跑来参加西北一军旅教头的大寿,多少有点反常啊。”

陈潜的爷爷陈震凉,是西北王马肃麾下军伍教头,类似于后世的军中格斗教练,只不过因为资格老、功夫好,多次出生入死,逐渐被马肃重视,最终成为了近似于客卿、幕僚一类的心腹。

陈泠的两位朋友是一男一女,正端坐在厅堂木椅上,谈笑间,自有一股从容气度。

二人俱是面容不俗,服饰相近,都为袍,只是花纹和底色略有不同,他们身旁矮桌上各放着一把长剑,剑柄花纹古朴。

陈潜到来,双方各自行礼,跟着和二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了解了大体情况。

男的叫做江柳,女的名为方晓冉,是和陈泠在大溪西都结识,而后同历风险,引为知己。

“原来这两人来自东边的天枢派,那天枢派位于沿海贪狼山,传言中,和这西北的开阳派同列七剑联盟,这两名弟子看样子应该是入门弟子,这次是出来游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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