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龙榻:俘虏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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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禁军只是在床的周围查看了下,又问了她一些话,便走了出去。
直到禁军似乎走远了,她才侧身掀开玉自寒的被子。
才掀开被角,就对上了一双幽柔似水的眸子。
玉自寒炯炯的看着她,突然一个翻身,将头枕在了她的腿上,有些虚弱的说:“月光,我身上好痛……”
蓝月光本想将他推开,但目光触及到他身上不断渗出的鲜血时,蓦地停止了动作,蹙眉问道:“你身上没有带伤药什么的吗?”
玉自寒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担忧,不禁心里染了些温暖,指了指怀中,“放在这了。”
蓝月光没有多想,见他行动不便,于是替他拉开衣服,将里面的一个瓷瓶取了出来。
看了看他身上多处的伤,不禁有些为难。
玉自寒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拿过瓷瓶,“我自己来吧,麻烦你帮我打些水来。”
“好。”蓝月光应了声,从床上下来,目光无意间瞥到床底的方向,心里有些发怵,快步走到门口,见外面没人,便迅速走了出去。
……
玉自寒自行处理了伤口,便径自在旁边的桌上躺下睡觉,蓝月光扔了一床被子给他。但他又给抱了回来,说道:“现在天气寒凉,你又有身孕,可别冻着了,我是练武之人,这点寒意还禁得住。”
蓝月光没再说什么,径自在床上躺下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玉自寒已不在屋中,蓝月光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以为玉自寒已自行离去,也没多想。
刚下得床来,门却被推开了,以为是过来服侍的宫女,却不料玉自寒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你起来了,过来吃早膳。”
蓝月光霍地转身,果然看到他手中端了食物进来。
“你刚才去了哪里?”
将食物在桌上放下,玉自寒随口道:“屋中放着死尸,对你总归不好,我将她拖出去埋了。”
蓝月光听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好像死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再平常之事,不禁蹙了蹙眉,想到小梅昨天还服侍自己来着,现在却已变成了……
想着,胃里一阵翻搅,倏然涌上一股恶心之意,捂着嘴,突然冲了出去。
玉自寒怔了怔,随即想到什么,当即有些自责,忙跟在她身后,也出了去。
见蓝月光扶着花树,正在干呕,不禁端了碗水过去,“你怎么样了?用水漱漱口吧。”
蓝月光面色有些青白,摇了摇手,说:“就是有些想要吐。”
玉自寒将她扶在旁边坐下了,皱了皱眉说:“你这样呆在宫里不是办法,身边又没有可靠之人……”说着,低头沉思了起来。
靠在树杆上,蓝月光显得很无力,她也知道自己肚中的孩子一天天在长大,而这个宫中,又深不可测,纵然夜帝给了她很好的保护,但谁也料不准,会发生什么?
吃过早饭,蓝月光在院中散步,而玉自寒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这时有宫人来禀,说是楚韵公主来了。
蓝月光皱了皱眉,该来的还是来了。
楚韵领了一群侍女走了过来,看到蓝月光站在院中的身影,远远便喊道:“四嫂子。”
“公主。”蓝月光点了点头。
楚韵走过来,目光瞥了眼她绝色的脸,心下的嫉妒,忍不住又加剧了一分。
刚才走来,见她站在阳光下,虽然只着素色的衣裙,但一身风华清韵,竟是无人能及,想到离暄对她的作为,妒嫉的同时,更加怨恨于她。
“四嫂住在这里可还习惯?”她随口问道。
“还好,父皇想得周到,这里环境清幽,衣食用度,并不短缺,侍候的宫人,也很贴心,我住得很好。”蓝月光阖了阖眸,轻声道。
“那倒是我多心了,以为四嫂定然住不惯宫中,因此带了两个贴身婢女过来,想着,自己的人,用着会更上手些。”说罢,微侧眸,喊道:“青儿、云儿,还不过来见过四王妃。”
她话音刚落,她身后便走出两个少女,皆着宫中服饰,但所着衣裳又与一般的婢女不同,显然是地位更高的那种。
“青儿、云儿,拜见四王妃。”两个少女同时过来行礼。
蓝月光不动声色的看了两人一眼,才道:“不必多礼。”
“这两个婢女,可是我亲手**的,平常做事颇为伶俐,以后就留在掬清殿,侍候四嫂吧。”楚韵觑着蓝月光的面色,见并看不出异样,不禁快速说道。
楚韵的心思,蓝月光怎会不明白?因此只淡淡瞥了她一眼,本想拒绝,但想想还是算了。既然楚韵想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如果她此时拒绝了,说不定楚韵会暗中派人过来,与其在暗中被监视着,不如放在明面上,这样更能提防些。
想着,她淡淡道:“那就多谢公主的美意了,我这儿正好也缺些侍候的婢子,她们就留下吧。”
楚韵见她这么爽快就应承下来,不禁愣了下,但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两人心照不宣的在花园里逛了会儿,楚韵便籍口离开,回自己的宫殿去了。
……
亲们,今天突然有些事情,所以无法更到八千字了,暂时就先更到这里,明天见。
第5卷 第203章 唯独不会利用她
第203章 唯独不会利用她(2018字)
太子府,书房。
“可有消息传出?”楚翼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枯叶,淡淡问道。
“玉自寒行刺失败了。”追星立于他身后几步远,垂着头,禀道。
抿了抿唇,楚翼似并不惊讶,“可有暴露身份?”
“这倒没有。”追星摇了摇头,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楚翼沉吟了片刻,才道:“传消息给他,让他暂时不要再行动,听候命令行事。”顿了下,又道:“那人警惕性极高,身边隐卫无数,这次打草了惊蛇,欲再行刺,恐非易事。”
“是。”追星恭敬应了声,望着面前男子挺拔的身影,不禁问道:“那四王妃怎么办?”
楚翼黑曜石的眸子,微动,沉默了半晌,才道:“她暂时没问题,父皇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将她送去离国的。”饱满润泽的唇,倏忽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他与四弟的父子关系,本就紧绷,在这节骨眼上,他若还让他的女人去离国,那么,他们的父子关系,将再难维系。”
追星闻言,心里一动,“殿下为何不利用一下,如果皇上与四王爷的关系发生冲突,于我们不是更有利?”
楚翼皱眉,突然冷喝了一声,“混帐,孤怎么能让她去离国?”
追星一凛,自然明白太子口中的她是指谁?但还是咬牙道:“为了殿下的大业,牺牲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况且四王妃早已是四王爷的女人……”
他话未落,左脸上已中了一拳,那力道之猛,竟让他倒退了几步,跌跪在地上,才止住去势,嘴角有血液流出,他也不敢去擦,因为他深知,他已犯了太子的忌讳。亜璺砚卿
这次,太子是真的动怒了。
果然,楚翼震怒的声音传来,“孤什么人都可以利用,唯独不会利用她。”说罢,黑曜石的眸子,凌厉扫过他,“以后,若敢再孤面前提刚才那样的事,你便不必再跟着孤了。”说完,转身出了书房。
追月守在门外,自然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此时见太子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又看了看书房地上的追星,见他嘴角有血淌出来,心底叹了声气。
等太子走远了,才进到书房,有些责备的说:“你明知那个女子对殿下的特别,偏还要提那句话。”
追星苦笑,“殿下不该对那个女子动情的,这本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殿下却舍不得利用。”
追月沉默,他又如何不知这是个好机会,只要离间皇上与四王爷的关系,到时殿下便可坐收渔翁之力,当真是不费一兵一卒。
只可惜,只要是涉及到那个女子,殿下便不会利用。
×××
镇南王府。
月影倾斜,将长廊下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地上,有种孤独清冷的况味。
琳琅凝着那抹颀长的身影,心里掠过一丝难过。
王妃未回来,他便每晚站在那里,似守候,也似等待,深夜的露水将他的袍角打湿了,他却无所觉,依然站在那个位置,固执的不肯离开。
她不知道王妃这几天去了哪里?但自王妃失踪开始,若溪每晚都会站在那里。
她轻轻叹息了声,心里挣扎了下,终是往那道年轻的身影走了过去。
听到声响,若溪俊眸划过一抹喜色,霍然转身,在看到朝他走来的女子时,脸上的喜悦凝结,一闪而过失望之色。
淡淡瞥了她一眼,若溪转过身去。
琳琅脚步微顿了下,因为他俊眸中一闪而过的淡漠之意,令她有了片刻的瑟缩迟疑。
她知道,这个少年素来不喜欢她,但她就是忍不住地想向他迈近几步,只要能近距离的看到他,她便已满足。
她本有机会离开这里,但她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只有留下,才能接近心中的想望。
“若溪公子,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在他身后站定,她终是忍不住说道。
若溪没有说话,目光看着寒夜里的月光,俊眸划过一片温柔。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琳琅怔了下,他俊眸中,只映着一片月光。
月光……
那是王妃的名字。
琳琅心里有丝苦涩,但同时更多的却是羡慕。
那样的女子,先不说容颜绝色,就是那样的性子,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追逐,外表虽淡漠清冷,却不乏善良之心。
王爷那样的人,为了她,可算是倾尽所有、做尽所有。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楚寒的时候,一句琳琅无价,让她心里划过暖流与感激。
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命如草菅,能得到一句这样的话,是她从没有想过的。然而她却没有对他动心,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身份所赋予的一切,在所有姐妹为了能吸引到他,而使尽手段的时候,她只是在旁边漠漠看着,因为她深知,他心底深处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那便是蓝月光。
除了蓝月光,楚寒的目光不会看向任何一个女子。
那晚,其实他并没有跟她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做戏。
蓝月光在房外,他便一直站在窗边看着她。
她出身青楼,虽未经人事,但对男女床第之事,却耳濡目染过,自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当楚寒将她带回西居时,他便让她制造了那一场戏。
事后,蓝月光以为楚寒碰了他,便要替她要份位,她心里感到吃惊,没想到楚寒却对蓝月光说:“这正妃之位,已经有你在坐了,那么封她为侧妃,你觉得如何?”
对那天的事,她记得极清楚,蓝月光不知道,但她却知道,楚寒说的那句话,其实堵气居多,他气她的无动于衷,气她的冷漠,他似乎只是想让她吃醋。
那两个人,其实很像,都有着淡漠的外表。
第5卷 第204章 省得麻烦
第204章 省得麻烦(2025字)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那么冰冷卓绝的男人,爱起一个女子时,竟是那样的固执与疯狂。
还记得宫中赐来两个美人,因为去水月阁闹事,王爷见蓝月光手臂受了点伤,一怒之下,竟将美人生生劈成两半那一幕。
现在想来,还犹有余悸。
楚寒对蓝月光,真的做尽了一切。
但那样的女子,是值得的吧。
“王妃今夜是不会回来了,若溪你何不回去休息,也许……”
“多事。”若溪冷冷的打断她,目光看也未看她一眼。
琳琅一滞,蓦地垂下了头,嘴角漫过一丝苦笑,果是她多事了吗?
凝着他隽秀的背影,咬了咬唇,终是退下了。
×××
夜国属地,军营。
一骑骏马,在夜色下,疾奔而来,不一会儿便到了军中大帐外面。
有士兵刚要上前拦截,但骏马忽然整个纵跃起来,直直从士兵头上飞掠而过。
巡逻的士兵大惊,手持长戟,想要阻拦,但骏马已飞快地朝主帅大帐疾驰而去。
在主帐门前,骏马长嘶一声,马上之人,跳了下来。
外面的吵杂声,早已惊动了帐内正在与属下商议军事的楚寒,幽深寒眸扫过旁边的青衣,“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青衣一凛,忙走了了去。
不一会儿,帐帘被掀开,领了一个人进来。
看到突然到来的男子,楚寒剑眉微皱,“你来这里做什么?”冷眸扫过帐中其余人,“你们先下去,稍后再议。”
“是。”众将领闻言,领命而出。
玄澈因为赶路,此时染了一脸的风尘,走到桌前,径自为自己倒了杯茶喝,才道:“你老婆被软禁在宫中,随时可能被送去离国……”
“你说什么?”他话还没说完,楚寒已经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走过来,一把提住了玄澈的衣襟,幽眸划过一片残佞。
见他如此,玄澈也不禁抖了一下。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离国对夜国宣战,扬言以四王妃为交换条件,才会止战,现在离国大军已到了边界处,随时可能开战。”
“离、暄。”楚寒蓦地松开他,幽眸划过嗜血杀意。
“青衣,备马。”他突然命令道,已大步往帐外走去。
青衣迟疑了下,“可是这里怎么办?”现在有三路诸候,竟欲造反,王爷若不镇压,恐怕……
脚步微顿,楚寒头也没回,“按原计划进行,传本王命令,三日后攻城,他们若归降,便罢,否则……”他寒眸微眯,“否则便屠城,以儆效尤。”
玄澈还没来得及歇上一下,见又要马上起程赶回京城,不禁哀叹一声,他怎么那么命苦?从京城到这里,路途遥远,在蓝月光被带回宫中那日起,他便往这里赶了,日夜兼程的赶了七天,才到这里,想到要再次往回赶,不禁有些腿软了。
“你先走,我休息一下,会立即追上你的。”他坐在椅子上,真的不想再起来了。
楚寒瞥了他一眼,“你不用跟我回去,就在这里,替我坐镇军中,等我回来。”
说罢,已经掀帘而出。
×××
夜国,皇宫。
“你就任楚韵留下的那两个女人,在掬清殿监视你?”玉自寒看了眼不远处的青儿与云儿,不满的说。
“那还能怎么样?就算我找借口,将她们撵回去,楚韵恐怕还是会让别的人过来,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将她们留下。反正,你现在不是很闲,我的饮食,又不需要经她们的手。”蓝月光不在意的说。
“但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宫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