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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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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用内视看到对方的大致布局,便命小天带几个人前去诱敌,他们打算把敌人引入包围圈,然后再集中歼灭。

小天带着人走后,冷悠然又把剩下的人分成两队,一队埋伏在左侧,一队埋伏在右侧,她自己则带着花想男沿着营地边界察看。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天将对方十几个人成功引入包围圈,埋伏的两队拉响战斗,对方队员拼力想冲出包围圈,却被一次次打退,最后没有一人生还。

打赢了战役后,红方人马便立刻撤退,冷悠然往指挥部走去,现在是休战时间,他们需要接着讨论一下,下一步的细节。

“悠然?”花想男忽然顿住脚,对冷悠然轻轻呼唤。

“嗯?”冷悠然转身那一瞬,敏感的觉察出背后的危机,急忙闪身一避,一颗真材实料的子弹擦着耳边过去,钻入对面的树干,打了个幽深的黑窟窿。

“砰砰砰--”,又是数枪,花想男手中握着手枪,目光疯狂,扣动扳机,疯狂扫射。

冷悠然左躲右闪,幸好她有内视,总可以在子弹刚出镗时看出它的走向,然后随之选择合适的躲避方式。

可是,这么躲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冷悠然一个旋身跃到高空,飞腿,下落,正好踢在花想男握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了,然后又是一个箭步,跨过去,抄起手刀,看在她的后颈上,花想男眼中似有什么东西闪过,一点红光,然后,沉沉晕迷。

冷悠然解开她的衣领,在她身上仔细搜索着,没有任何发现,然后轻轻拨开她的头皮,在头顶一处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眼,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花想男受到了控制,对方的目的是让她们自相残杀,主谋是谁?谁可以如此靠近花想男?要知道,她的警觉性和身手都好得很。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其余队员听到枪声跑了过来,看到花想男倒在地上,大吃一惊。

冷悠然看到还有其他组的人员,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了。”

大家把她抬回指挥部,战薄云便听说了这边的消息,赶过来时,恰好花想男醒来,一睁眼,便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为了保密,指挥部里只留下了六组的人和战薄云,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方便。

“咦?我们不是在实战演练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小天诱敌深入成功了吗?”花想男摸了摸后脑,有些疑惑。

“成功了。”小天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善。

“悠然,咱们两不是去巡视了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花想男直觉有些不妙,心里暗自紧张起来,“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对吗?”

“总部来到,花家起了内讧,你的父亲母亲出事了。”战薄云没等冷悠然开口,便先插话说道。

花想男手脚微颤,身体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脸上的血丝尽数褪去,变得惨白无比,“他们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跟你二叔的势力起了冲突,被人误伤致死,现在尸体已经成殓了,只等着你回去发丧。”

“爸,妈,不,这不是真的。”花想男的泪水瞬间如雨而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向外跑去。

战薄云跟出去,回头对冷悠然说道:“我跟着她,你们迅速结束下面的演练,跟她去花家处理后事,顺便帮助花想男夺回家主之位,这就是你们即将进行的任务。”

“是。”冷悠然一脸严肃。

剩下的战役好打的很,对方已经损失了大半的人,仅剩的几个人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红军毫无悬念的获胜,只是,这胜利来得过于沉重,大家脸上丝毫看不到喜悦的表情。

眨眼间,来这里训练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冬天,大家准备了一些过冬的衣服,便跟着花想男出发了。

一路上,原本沉闷的想男愈加沉闷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冷悠然很想和她说说她头顶上红色针眼的事情,却又怕她受不了打击。

奇怪的是,临出发那一天,花向春并没有来送行,花想男忧郁的眼中有些期待,直到车开了,也没有看到希望见到的那人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满满的失望。

基地中,花向春的帐篷里传出一阵女人的荡笑,“呵呵呵--,讨厌,花少,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就喜欢我弄你吗?一天不弄你,你浑身不舒服。”微风吹起帐篷帘,里面露出不堪入目的一幕,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得意的笑着,疯狂的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淫笑停止了,里面的女人酥软的倚在男人的怀里:“花少,这下,你如愿以偿了吧?”

“哼,这是他们欠我的,不过爷幸亏有了你这个骚女人,既解了我的饥渴,也帮了我大忙。”男人在女人身上又是一阵肆意揉捏。

“嗯,讨厌,你可不能亏待我呀。”

“嘻嘻嘻--”,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花家位于东部的S省内,她家的势力遍布整个这个省区,这个地方土地肥沃,人民生活富庶,花家的财力可见一斑。

花父和花母的尸体停在灵堂上,身上蒙着白布,幸好是冬天,没有散发出什么味道。

花想男在冷悠然的扶持下,颤巍巍的走到尸体旁,颤抖着双手掀开白布,两张熟悉而慈祥的脸冰冷的闭着眼睛。

“爸,妈--”花想男哭着,忽然晕了过去。

对于药理,六组的人都不熟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想查出一些端倪,必须找个通晓医理的人,这个时候,冷悠然想到了白旭阳。

她把花想男扶进后堂休息,然后得空儿给白旭阳打了个电话,事情巧的很,这几天,白旭阳正休假,手头没有手术,受到她的邀请,立刻乘了当天飞机飞了过来。

当风尘仆仆的白旭阳出现在花家时,冷悠然真的感动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不问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悠然。”一进门,白旭阳就看到亭亭玉立的冷悠然含笑站在那里,他的心脏顿时砰砰狂跳起来,几个月不见,她出落的愈发诱人了,浑身上下透出的迷人风情,似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旭阳,你来了?”冷悠然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边走去,在路上简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和让他帮忙的事情。

白旭阳听了过程,皱着眉头思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进入灵堂时,看到正中摆着的两具尸体,对冷悠然说道:“让我检查检查尸体吧?”

“不行”,大厅上一位老人颇有威严的站起来,手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他们两个刚去,魂灵未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骚扰他们,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想男既然已经回来,那就准备一下,发丧吧。”

冷悠然看了老人一眼,这是花家三大长老之一的孙长老,在花家地位较高,说话很有分量。

“不,孙爷爷,我要查,爸妈死的不明不白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草草了事?”花想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灵堂,浑身缟素,头戴白花,眼神变得冰冷犀利。

“想男,你身体不好,这件事就让你二叔处理吧?”孙长老貌似在关心,实则在把权利放到她二叔手中。

“我二叔?我没有这个二叔,父亲没了,我就是花家家主,我的话就是命令。”花想男扬起右手,右手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墨绿的扳指。

孙长老眼睛紧盯着她手上的扳指,久久没有说话,末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

白旭阳走了进来,掀开白布,发现两具尸体脸色都有些发青,按照花家给出的说法,花想男的父母应该是和她二叔的人发生了争执,不小心被误伤了,伤处恰好在后脑上,所以流血过多而亡。

白旭阳仔细查看了伤口,又用活物做了个试验,发现因为后脑重伤而亡的话,伤口不可能是那个样子,血窟窿不大,流血在可治的范围内,除非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可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天,太漫长了。

经过了花想男的同意,白旭阳对尸体进行了尸检,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一种神经麻醉类药物,剂量过大的话,有可能会造成精神恍惚,神经错乱等后果。

冷悠然蓦地想起花想男头皮上那个红色的针孔,看了眼花想男,此时的她浑身冷冰冰,镇定异常,可能刺激过度反而平静了。

“想男,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在基地遇袭,你和花向春在一起,晚上发生的经过你有具体印象吗?”冷悠然问花想男。

花想男知道她想问的是和花向春发生关系的过程,她仔细的想了想,毫无印象,恍恍惚惚中觉得很快乐,她一向短眠,那天早晨却睡了懒觉。

“没有,有问题吗?”

“嗯,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实战演练那天,你神经异常,曾对我射击过,枪膛里的子弹都是真货,和那天晚上的子弹一样,没有标记。”

“怎么可能?”花想男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可那天,她的的确确晕了过去,在醒来后,后脖子生疼,分明是被人用手掌砍晕了。

“也就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还在你头皮上发现了一个红色的针孔,类似于注射了某种药物后留下的。”

花想男不再说话了,脸色变得更白,思绪回到实战演练的前一天早晨,她在演练场上见到了姜丽,不知出了什么事,姜丽慌慌张张的向她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花想男躲闪不及,和姜丽双双倒在一旁。

然后,花向春出现了,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整理头发,却不小心拽了她的一小撮头发,不,那不是拽了她一小撮头发,那分明是趁机在她头皮上注射了药物。

因为注射在其他地方,事情如果败露,冷悠然他们会发现,注射在头皮上,不能轻易发现,这样一来,有可能引起冷悠然对花想男的怀疑,从而达到离间他们的目的。

花向春,花想男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落下,原来,一切都是骗局,说什么爱她,说什么生生世世要和她在一起,说什么海枯石烂心不变,什么立誓,什么赌咒,都是***废话一堆。

“想男,事情还没有定论,也许,这又是一个迷雾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是好朋友,没有什么人能离间的了。”冷悠然握着花想男的手,目光坚定的对她说。

“悠然--”,花想男反握冷悠然的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真正的友情,不需要任何语言去美化,去诠释。

“好了,花小姐,让我检查下你头皮上的伤口。”白旭阳说道。

花想男顺从的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冷悠然拨开她的头发,在头顶某处发现了那个伤口,红色已经消退很多。

白旭阳从伤口处抽了血,放到试管中仔细检验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此药物与花想男父母胃里的药物是同一种。

“唉,就是不知道那晚偷袭我的是什么人,想男,最近花家什么人不见了?”冷悠然问道。

“似乎没有见花向毅那个恶心人,听说在外地疗养,至于是不是真疗养就不知道了。”

正在这时,怪兽飞飞有些躁动,一般情况,这家伙三急的时候才这样,冷悠然打开笼子的小门,把它放出来。

谁知,飞飞就在大家面前一撅尾巴,拉出一个东西,冷悠然正要为它到处大小便而发火,却发现它拉出的那个东西形状有些奇特。

花想男凑到近前看了看,经过仔细辨认,那是一枚男戒。

戴着手套把男戒清洗干净,戒指的内测印着几个小字“花向毅”,花想男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悠然,这是花向毅的戒指,看来,那天晚上葬身飞飞腹中的是他”。

大家又是一番讨论,白旭阳尸检过后,将两具尸体整理好,花想男亲自给父母擦身体,穿好衣服,整理遗容,然后成殓入棺,准备第二天发丧。

大家忙活了一天,感觉都有些累了,各自去房间休息,回房间那一刻,冷悠然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男,你别怪我问你,如果明天花向春回来,你准备怎么办?”

虽然决定放下,真正触及这个问题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是揪扯的她异常痛苦,沉默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纷乱,有的,只是决绝。

“我会和以前一样,和他一样甜蜜。”

“想男,你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跟他有关,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父母的大仇呢?”兰若凡气愤的说。

“对,就应该那样做。”冷悠然唇角微勾,漾出一抹神秘的笑。

“悠然,你怎么也这样说?”兰若凡一头雾水。

“你们是想先麻痹住他,等他自己露出马脚?”墨景枫摸了摸下巴,狭长的眸子中精光一闪。

“没错啦,妖孽,你很会猜人心思嘛。”冷悠然笑着捶了墨景枫一拳,兰若凡咬着唇,大眼睛墨兰墨兰的,巴巴的瞅着她。

怎么自从那晚看到了他洗澡后,这变态就有些不正常呢,总是用这样无辜而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一阵心软。

“悠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说。”白旭阳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面色忐忑的看向他。

“嗯,好啊。”冷悠然高兴的过去,小天拉住她的胳膊小声说:“不许跟他太亲昵。”

“嗯。”冷悠然白了小天一眼,这孩子,醋意这么大,怎么办?

一关上门,冷悠然俏丽的脸就笑开了花,反手插了门,搓着手张牙舞爪的像白旭阳扑过来。

白旭阳的脸又红了,胸臆中眸中酸涩塞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僵立在原地,一副任君索取的摸样。

冷悠然往高一跳,扑到他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急不可耐的衔上他的唇,几个月不见,她可真是想念她的小白兔,那清新纯情的摸样,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唔--”白旭阳眼底一片幽深,双手托着她,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低着头,与她热烈拥吻。

空气中激烈的磁电啪啪作响,只听得到双唇亲吻时的声音,吮吸的声音,低吟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便能猜出那激烈火热的场面。

过了好久,冷悠然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他,小手打着圈摩挲着他,媚眼如丝的问他:“有没有想我?你那个做作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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