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无法选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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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拍痛的手掌。 “林海,赶回都城,把这里官员私卖灾粮的事报告王爷,虽然不想管朝廷的事,但事关无辜百姓的生死,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我严肃的分配任务。 “是。”林海领命马上去收拾行李了。 “张祥,你们到附近的城镇把那些有名的毒医都找来。” 他也得令马上出去办事了。 “有谁中毒了吗?找那么多大夫干什么?”秀峰忍不住发问。 杨逸和凌秋也看着我等答案,看是忍了很久。 我挥了挥手:“这事以后再说,凌秋帮我磨墨,我要写封信” “帮我把信交给宁卓风大侠,然后你就留在都城照顾好那些灾民。”让秀峰把写好的信交给宁卓风,是想利用那个人情让把他师傅请来,这既不是治人也不是害人,应该没有违背那“不医人”的规矩,而且我还在信里写下了首《梁祝》的曲谱,以他师傅那不欠人情的性格应该会来的吧。 现在进行时 第五十二章 寻医制药 大夫呢是很容易找,有名的大夫就不太好找了,那有名的毒医就更难找了。两天后张祥给我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毒门的后代唐涛,一个是医圣的传人肖阳,两人都是江湖中人,不知道张祥用了什么方法把他们请来,而且都是年轻人应该很有创造力。 “请问病人在哪?”医圣传人肖阳首先发问,呵医者父母心呀,最先想到的总是病人。这肖阳看二十多岁左右,相貌挺平常的,那双深沉冷静的眼睛让人镇定、安心,是一名医者所特有的气质。 “你们是要配毒还是解毒?我的毒药可是天下无双,解毒之术也是独一无二的,但是我的毒药不能用老、少、妇、孺,还有我不给奸恶之徒解毒……” 这唐涛规矩原则一大堆,说起来就没完,还不给别人插嘴的机会,那肖阳听得直皱眉,张祥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位毒门后代:看着比那肖阳小些,像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大大的眼睛闪亮有神,左颊还有一个小梨涡,笑起来一定很可爱。看样子性格应该是很活泼率直,而且,我再仔细看了看,嗯,我敢肯定他跟我一样是女扮男装的。我不禁不些怀疑,这样一个小丫头的毒术能有多高,张祥不会是找错了人了吧,还是在敷衍我?不过人不可貌相,我决定暂时相信她。终于等到她说完了,她也口渴了拿起桌上的茶大口的喝着,没有一点女孩子的优雅与矜持,也是一个打破世俗陈念的勇敢女孩,对她有了些亲切感。 他们说完了就到我了:“请二位来呢,是想让你们帮我配一种药,不过不是给人用的……” “那是给什么用的?牲口?我可不是兽医。”我还没说完唐涛又急着插嘴问。 “你们跟我来吧。”不好解释决定把他们带到田地再说。 来到田间,指着那一片片被虫啃食狼藉的稻田菜地对二人说:“我请来二位,是想让你们配制一种杀虫药,能把这田里的害虫都杀死。” “杀虫药!”那唐涛惊异的重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又看看眼前的田地,若有所思。 肖阳环视着周围的田地,眼睛里有着某种光芒在闪动。 杨逸和凌秋则一脸恍然大悟。 “二位不要觉得很简单,我还有要求没有说。”我挑衅的看着他们。 “什么要求?请说!”二人被激起了斗志。 “一、这杀虫药要既能杀死秧苗上的虫子又不能伤害到秧苗;二、杀死虫后这秧苗上残留的药在三五天后能自动失去药效,以免人食用后会中毒;三、沾在秧苗或人身上的药能用清水洗净,避免百姓施医后会中毒还要医治……”我把现代农药的特点要求都列了出来。 两人都表现出了深厚的兴趣,为了能坚定他们的决心和增加他们的责任感、紧迫感,我还带着他们到村里转了转,让他们看看那些主人被迫离家而破落的农院,看看留下村民身上的憔悴与绝望,看看因饥饿而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孩子…… “只要能把药研制出来,你们要什么样的酬劳我都会倾囊而出。” “我一定要把这药研制研究出来,还有我不要任何酬劳。”肖阳看看村庄看看田地,一脸沉重。 “我也一样。”唐涛那略有稚气的脸上也露出无比的严肃。 回客栈后唐涛和肖阳两人就分别钻进了房里开始研究,一会儿出去拿了几张带虫的叶子回来又钻进房里,我们都不敢打扰三餐都是放在门口,让他们自己取。本要是想让他们一起研究可能会更快些,但这古代非 常(炫…书…网)注重门类派别之分,担心会弄巧成拙也就算了。 再两天宁卓风和他师傅真的来了。 “丫头找我来是要帮你解毒吗?”遣走了其他人后问我。 “不是,晚辈另有一事相求……”我把制作杀虫药的事说了一遍。 “你可要想清楚,我只欠你一个人情,作出了这杀虫药,给你解毒的事我可就不管了。”她有些无情的说。 “我知道,我想这成百上千个百姓的命比我一个人的要重得多。”这是我的真心话。 她凝视着我好一会:“那好,带我到田里看看吧。” 到田地,她仔细观察着那些虫子,又捉了几只装到瓶子里,略有恶嫌的交给宁卓风拿着,嘻嘻,看来她也恶心那些虫子。 她嫌客栈里人太多不愿住,宁卓风就在村里租了间空房,顺便留下来照顾师傅。考虑了一下我决定到村里再租几间空房,把战场直接搬到现场。 肖阳和唐涛的进展都不是很大,于是我跟他们商量着能不能大家合作,把各自的研究成果拿出来,互相交流加、互通有无,以便能快进度提高效率。还好肖阳和唐涛都不是迂腐的人没有异议,宁卓风的师傅也皱着眉头答应了。 这边安排好后问了一下有关地主官员私卖灾粮的事,林海说皇上会派人来查办,我不想多管朝廷里的事就不再多问了。 刚刚开始一起研究,屋里经常传出唐涛争论和肖阳不时的反驳,偶尔加上宁卓风师傅“闭嘴”的冷冷喝斥,我有些担忧这样下去那药什么时候才能作出来呀,唉! 不知谁透露了消息,村民们知道到了有几个大夫在村里研制杀虫药的事,每天都围在屋外期盼着里面的好消息。出来吃饭时看到围着的老老少少那极度期盼、信任的眼神, 宁卓风的师傅、唐涛、肖阳、就都匆忙扒完纷纷放下碗进去接着工作了,屋里也少了争吵,多了讨论商量…… 我呢无论是对中医还是西医都一窍不通只能跟着大家一起等。那些侍卫呢就四处奔走着为他们采集需要的药材。 一大早杨逸他们都被派出去寻购药材了,只剩下我和宁卓风。 唐涛从屋里出来把一张纸递给我们:“照着上面的图去山上找些回来,这种草略有毒应该没被虫子吃光,记得拔要新鲜的。”匆匆交待完又进去了。 “我去吧。”宁卓风说。 “一起去吧,多个人找得也快些。”山里面的危险因素很多,多个人能有个照应。 拿着图问了一下村民,他们说好像村子后山上有这种草,我和宁卓风就奔后山而去了。山上也是一片光秃,能吃的草皮、树根村民们都挖回去作菜了,我们就往那些有些绿色的地方去找。从山脚找到半山没看见,已经是中午,为了赶时间我们决定分头去找,他往左我往右继续向山顶找。 在快到达山顶时看到前面一片绿色,加油爬了上去,叶子跟图上画的一样,应该就是了。这种草散发出一种香气,有点像以前我种的驱蚊草的气味。药筐在宁卓风那儿,吹了一声长哨给他报信,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休息等他过来。 哼着小曲四处张望着,不知道宁卓风会从哪个方向来,这个山头也不太大应该快到了吧,正想着突然脚后跟一下麻痛,低头一看: “啊——!蛇!”我尖叫着跳起来声音响彻去霄,把袖里的银针一股脑的全都射了出去,迅速的瞟了一眼那浑身插满银针的蛇,不动了应该是死了。没办法我不怕鬼不怕怪,毛虫蜘蛛也还能忍受,唯独惧怕这长长软软东西。 脚有些麻了,是毒蛇!坐在地上脱下鞋袜检察,脑子里飞速的想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处理方法,把袜子撕成条把上面给绑住,减缓血液流通。 “怎么了?”宁卓风飞奔过来蹲了下来,他看了一下我的伤口,点了上面的几处穴道,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在伤口边轻轻划了个小口,用力把里面的毒血挤出来,因为疼我的脚缩了缩。 “忍着点。”他低下头要用嘴吸。 “不行,这样你也会中毒的!”我要把脚抽回来,可是动不了。 “没关系,我可以运功把毒逼出来。”说完就毫不犹豫的把毒血吸了出来,直至吐出的血变鲜红,完了他又要替我包扎伤口。 “我自己来吧。”我急忙说:“你有没有吸进毒血,快把毒逼出来吧。” “好。”他轻轻的放下我的脚,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运功。 我拿出条干净的手帕简单的把伤口包扎了一下,宁卓风运了会儿功然后吐出口略带黑色的血,最后收气凝气睁开眼睛。 “没事了?”我问。 “嗯,没事了。” 摘了满满一筐那草,宁卓风看着我像是有些为难。 “怎么了?”我奇 怪{炫;书;网}的问。 “那蛇毒很是厉害,你的腿现在恐怕还动不了,我背你下山吧。” 原来是这样呀:“哦,那就让你受累了。”我没有无谓的逞强,也没有不合适宜的强调什么男女授受不清。 好像除了小时候爸爸背过,就再也没有人背过我了,但那也是前辈子的事了。趴在那宽实的背上,轻轻扶着他的肩膀,虽然他走得很快但也很稳,也不一丝颠动,觉得很安心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唉,本来是想来帮忙的,没想到却添了麻烦,不过想想好像我每次碰到宁卓风都有事情发生,第一次是他被人追杀,然后是我毒发晕在雪地里,再就是这次我被蛇咬了,按比例我倒霉的次数比他多,那下次碰到时是不是该轮他了…… 就在我不差边际的胡思乱想时已经到站了,宁卓风放我下来坐到椅子上,然后进屋去请人出来给我检察。呼,幸好杨逸他们没有回来,不然还真解释也不好不解释也不是。 出来的是唐涛,她察看了一下伤口有些肿,再帮我把了把脉:“没什么大问题。” 然后掏出一个瓶子拿出一颗药让我服下,又拿了一小杯水再把一颗药化了,帮我轻轻的涂在脚上。上完药之后她就不断的上下打量着我,接着露出古怪的笑容,不怎么回事,弄得我有些心里发毛。 “你是女的吧。”她凑到我耳边轻轻说。 呵呵,原来是被看出来了,女人和男人的脚还是大有不同的,被发现也不奇 怪{炫;书;网}。 “你不是也一样吗。”我对她眨了眨眼睛。 “呵呵呵”“哈哈哈”两人还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晚饭前所有的人都回来了。 “所有的药材都备齐了,今晚把药赶制出来吧。”晚饭时宁卓风的师傅威严下令。 “是!”“好!”肖阳和唐涛更是干劲十足。 现在进行时 第五十三章 试农药绑贪官 一个晚上的努力终于把药做出来了,一早准备去田间试药,宁卓风和师傅冷静的走在前面,两个年轻人紧张兴奋的带领着几十个人:背着孩子的妇人、拄着拐杖的老人、手拉着手的孩童……村里剩下的人大概都跟来了。 试药开始了:把从别处买来的几株秧苗、青菜放到田地里,被那新鲜的绿色味道吸引,几秒钟内新鲜的叶子上就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看得我又一阵恶心。 “洒药!快洒药!”我忍不住催着。 宁卓风的师傅镇定的打开瓶子把里面的药水洒上,几十个人紧紧的围成个小圈,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正欢快着啃食着美味的虫子慢慢动作迟缓——开始抽搐——僵硬不动 “死了?” “死了吧~” “死了。”冷静的声音宣布。 “死了!”“死了!”“哇!太好了!”“哈哈哈……”阵阵欣喜若狂的欢呼响彻田野。 老人脸上的皱纹笑开了花,背着孩子的妇人哭红了眼,欢笑的孩童拍疼了手……唐涛和肖阳兴奋得击拳拥抱,那张冷漠镇静的脸也露出了欣慰,宁卓风也罕见的对我笑得露出了牙齿。 “那药人沾了会不会也中毒呀?”我小心的提问。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几十又目光刷刷的看向了三位高人。 “不会,我们试过了,若沾到手上衣服上用水洗就干净了,如果沾到太多或在药里泡得久些,就用些皂角来洗,或用热水把泡泡闻着没味就行了。”唐涛详细的解释着。 “这菜还能吃吗?”我一项项要求检验着。 “这刚洒药的菜不要马上摘,一般要在洒药五天后摘药性就基本散完了,如果提前摘了最好用盐水泡上一刻钟(15分钟),也能去掉毒性。”肖阳接着解释。 “洒了药的秧苗会不会影响收成、菜苗会不会影响生长?”我契而不舍的挑毛病。 “按道理应该不会,这得需要较长的时间来证明,目前没有这么多时间验证。”宁卓风的师傅负责任的答。 “就算收成少些总比没收成好呀。”村民中有人说。 “对、对……”“就是、就是……”村民一致赞同附和。 “今年我就留在这村里了,有什么问题大家能随时来找我。”肖阳决定。 “我也一起留下。”唐涛也不甘落后。 大家又都望着宁卓风的师傅,“有事找宁威镖局通知我吧。”虽迟疑了一会但还是答应了。 村民们又是一阵感谢和欢呼。 “大夫——大夫——快来救人呀!”就在大家高兴时村里传来了呼救声。 出什么事了?我们几个施展轻功奔回村子,看到我们的屋子外面躺着些个浑身是血的人,有几个见过的是这个村里人,也有几个不认识的大概是别村的。 肖阳和唐涛到后立刻开始了施救,宁卓风、杨逸他们也都急忙帮忙,对于处理外伤他们还是很有经验的。那些村民有些伤了头,有些伤了手脚,全身各处都有受伤的,而且还有几个是孩子,看样子是被人用乱棍打的。村民们也赶到了,都慌张的上前辨认是否有自己的亲人,一时哭声、叫声闹成一团。 “大叔,发生了什么事?”我找了一个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