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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最佳婚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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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低头在祝兰台的嘴唇上偷香一下,凤崇笑道:“哦,那为夫明白了,娘子是说今天你就可以任由为夫恣意怜爱是吧”
“我……”祝兰台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看法,就觉得腰间被人一点,接着浑身一阵酥麻,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儿“啪嗒”一下子断了,整个人都陷入凤崇故意安排下的情|欲的陷阱里,根本就没有精力再思考,是现在就接受凤崇“爱的惩罚”,还是稍晚一些再接受几天下不了床的命运。
不管怎么说,凤浪留了下来,还做了孩子们的先生,每日兢兢业业地位培养凤家未来的栋梁而努力着。
见到这样一下子由放荡不羁的浪子,脱胎换骨成为斯文俊秀的西席先生的凤浪,祝兰台觉得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更让祝兰台疑惑的是,凤浪对于清舞和凤舜母子天差地别的态度:对于凤舜,凤浪是极尽疼爱,若是说凤舜不是凤浪的儿子,只怕十个人有九个人会不相信,剩下的一个还是个心智残缺的低能儿;但是对于凤舜的生母清舞,凤浪却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既不比之前亲近,也不比之前疏远。
所以,即使每每看见凤浪疼宠凤舜,祝兰台会忍不住猜测凤浪知道了凤舜的真实身世,但是一转眼看到凤浪对待清舞依旧是不冷不淡的,仿佛两个人只是陌生人一般,祝兰台又开始对自己的猜测表示怀疑。
祝兰台不是没有跟凤崇商量过,但是每次一开头提凤浪,凤崇就跟常年禁|欲的饥|渴野兽一般,疯狂地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末了还意犹未足地对她上下其手,对着她身上满满的“草莓”又啃又舔的。所以几次下来,祝兰台便放弃问凤浪这个突然转变为“大醋缸”的饥|渴男人,只想着日子久了,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众人有一个秘密瞒着凤浪,但是他们也越来越怀疑,凤浪也有一个秘密瞒着他们。这其中,最为不安的,便要数清舞了。
见到凤浪愿意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地疼爱凤舜,清舞自然是高兴,甚至还期盼过哪一天,凤浪会来迎娶她,给她和凤舜一个完整的家。但是,当看到凤浪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那样的清冷,还带着微微的怨恨,还有些微的愧疚;追随着祝兰台的身影的目光却那样地缠绵、痛苦、纠结的时候,清舞就知道,在凤浪的心底,他深爱的那一个女子,始终是已经嫁给凤崇的祝兰台。
清舞每日都觉得自己要在天堂和地域之间好几个来回,原本就因照看家塾而筋疲力尽的她,终于在入冬的第一场大雪中病倒。

第一卷 重生 第五章 我们成亲吧!


起初大家以为清舞的病只是普通的风寒,吃几贴药,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就会转好。谁知眼见着随着一场又一场大雪的飘落,清舞的病也越来越严重,这才引起大家的重视来。
凤崇和祝兰台自然是不必说,就连一向很少跟清舞往来的凤浪也开始出入清舞母子的房间——若不是有清舞日盛一日地沉绵病榻的话,凤浪的这种表现会让人忍不住为清舞高兴。
一日,祝兰台正打算找去再替清舞寻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没想到刚出门就碰上了熟人——陈大夫一家原来,当初因为念及胡冰有一双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所以陈大夫和来喜便陪着胡冰留了下来。谁知没过多久,原本就体弱多病的胡冰的父母,在一个寒夜相拥离开人世……打理完父母的丧事,胡冰强忍着悲痛,带着陈大夫和来喜一路行一路问地寻了过来,要继续为凤崇和祝兰台效力,以报答当初凤崇和祝兰台对陈大夫和来喜父女的撮合之恩。
陈大夫的到来让祝兰台很高兴,因为当初遍观整个洛阳城,医术能够胜过陈大夫的还没有几个人,有了陈大夫,清舞的病一定会治好的也没等及通知还在外的凤崇和凤浪,祝兰台领着陈大夫就先到了清舞的屋子,让陈大夫替清舞把脉看病。
陈大夫仔细地给清舞望闻问切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清舞的病只是普通的风寒,不过是外寒内热,而以前的那些大夫开的都是些外热内寒的方子,自然是不但没有任何的药效,反而拖垮了清舞的身子。
正好陈大夫随身携带了不少的药材,便开了方子让胡冰抓了药材,又吩咐来喜去煎药。
祝兰台现在还怎么好意思让来喜他们做这些下人做的事,她和凤崇本身就是在别人家里做工,又怎么能再找人替自己家做工。
怕耽误久了徒惹得陈大夫三人误会,祝兰台便决定当即把话说清楚:“陈大夫,我知道你们效忠的一片心意。不过,现在凤家今非昔比,而夫君他也早就不是什么家主了,只是丁员外家的小小管事而已,我也要伺候丁夫人。这样的我们,怎么可以把你们留下来,让你们陪着我们受苦?”
来喜一听,眼圈就红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道:“要不是主母,我和爹也不会父女相认,更不会有如今的幸福日子主母对我们父女恩同再造,我们怎么会因为凤家没有了昔日的荣华,就没有良心地冷眼旁观呢?”
一旁的胡冰蹲下身子劝慰妻子,也帮腔道:“主母,娘子她说的有理,还请主母成全。”
祝兰台上前跟胡冰一起扶起来喜,略一思索,建议道:“莫不如这样,你们买下一间门面开药店,一是为了生计,毕竟来喜不久也可以准备做母亲了;二就算是替我们摸清这里的生意场上的秘经,以便于我们日后重振凤家昔日的声威。你们看,怎么样?”
见陈大夫一脸的不甘愿,清舞也气若游丝地劝解道:“其实你们留下来做下人,不过是大家一起吃苦,倒不如你们一边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一边还可以帮助家主复兴家业来得划算。”
见清舞说的不错,陈大夫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先将陈大夫一行三人安排在后面的家塾里,祝兰台这才派人去通知凤崇和凤浪一声——因为家塾里的孩子需要照顾,清舞一个人忙不过来,于是祝兰台又另外请了名叫吴**当地妇人来帮忙,这才算是有了自打他们到成都之后第一个婢仆。
其实平日里凤浪极少跟凤崇一起出去的,即使是在家塾放假之后。回想起凤崇和凤浪出去的时候一脸凝重的样子,祝兰台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不久,吴妈就回来了,身后却只跟着凤崇一个。
祝兰台迎了上去,朝后看了看见没有凤浪,有些焦急地问道:“浪弟呢?”
凤崇揽住祝兰台的肩头,转身跟她一起朝外看去,半晌,才怅惘道:“他,是有事情还没有想清楚吧。别急,给他一点时间,毕竟要做出他那样的决定,不管是谁,都需要时间。”
祝兰台心底一震,抬头问:“什么决定?”
“彻底撇开自己的心中所爱,然后坦然正视自己应尽的责任。”凤崇低头看向祝兰台,微笑道。也许是觉得气氛太沉闷,凤崇又嬉笑着加了一句:“这下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因为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想要兄弟阋墙,跟我抢娘子了”
祝兰台可没有心情跟凤崇开玩笑,叹息一声,期盼道:“只是希望,这下子清舞和舜儿母子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会的”凤崇重重地点头,揽紧祝兰台的肩头,说:“也幸好清舞这下子病得这么严重,让浪弟开始学着正视清舞。真希望浪弟的决定,能够让清舞心情好起来,快一点康复”
祝兰台这才想起来,她还没有跟凤崇讲陈大夫一家人千里投奔的消息。当即,祝兰台便将陈大夫一家三口的到来,还有清舞病情无虞的事告诉了凤崇。
凤崇一听,眉头一皱:“怎么偏偏赶到这个时候来。万一浪弟知道了清舞的病很快就会治愈,突然转变主意了怎么办?就算是清舞等得,已经十岁的舜儿也急需一个父亲啊”
祝兰台灵机一动,说:“不如我们现在就给陈大夫一家找座房子,让他们先躲着浪弟一阵,先让浪弟认了清舞和舜儿母子再说?”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凤崇只得同意。幸好凤崇一直都在留意当地的地段、店面什么的,也相中了不少家,因此很快便出资替陈大夫买下一片带着两进小院的店面,送给陈大夫。
向陈大夫解释清楚了原因,凤崇便请了脚夫帮忙挑着陈大夫一家的行李,很快地将他们一家三口安置妥当。
听闻了清舞和凤舜母子的事,陈大夫一家三口不胜唏嘘,表示会绝对不让凤浪发现他们的夕阳隐没,夜幕低垂,等到满天星子的时候,凤浪终于微醺地从外面步履有些不稳地回来了。
怕上前一打断会让凤浪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勇气消散,凤崇和祝兰台藏在自己的屋子里,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外看。因为清舞的房间正在对面,因此凤崇和祝兰台隐约可以看出个大概。
只见凤浪摇摇晃晃地一下子冲到了清舞的房门前,却在伸手推门的那一刻停住。大约是斗争了很久,责任感终于占了上风,只见凤浪伸手推开了门。
房里的清舞大约以为是祝兰台或者是陈大夫去而复返,并未在意,声音还算响亮地说了一句:“有事吗?我已经吃过药了,可能明天就好了,别担心。”
说了话,见没人应声,清舞这才觉得来人的气场跟祝兰台等人有很大的不同,倒像是凤浪
一有这种体悟,清舞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瞬间都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几乎忘记。用被子裹紧自己,清舞侧身睡着,双眼紧盯着床内侧的墙壁。
一步,一步,又一步。
终于,凤浪停在了清舞的床前。
低头凝视着那僵硬的身躯,凤浪心想,清舞大约也觉察到是自己了吧。
这一刻,看着那坚强到有些僵硬的身躯,凤浪才觉得内心的愧疚喷涌而出,就是在他亲生父亲的设计下,他侮辱了一个纯洁美好的女子,给了那女子一个孩子,却对她们母子一直都不闻不问,甚至还因为误以为她们母子破坏了自己心爱的人的幸福,对他们不屑一顾、怨恨不已。
如果是今天突然得知事情的真相,或许凤浪的愧疚不会这么深,因为他可以劝慰自己说,不知者无罪。可是,偏偏他很久以前就得知了真相,也因为此独自一人赶来了浣花溪畔,但是面对昔日的心爱的人,面对那不敢碰触的责任,他竟然回避了这么久凤浪不否认,若不是清舞突然生了这一场大病,他是不会选择负起责任的,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斩断自己对祝兰台的念想,即使明知祝兰台是凤崇的妻子,还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凤新。
可是,清舞的病让凤浪意识到,若是清舞就此去世的话,那她的一生会多么地遗憾和悲楚,而被母亲抛弃的凤舜又会多么的孤单所以,在跟凤崇一番敞开心扉的长谈之后,凤浪决定不再回避自己应尽的责任“你没睡着是吧?”凤浪开口问,也没等躺在床上假寐的清舞回答,就直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等你身体复原了,我们就成亲吧”
躺在床上的清舞,闻言浑身一震,半晌,才颤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以来你都选择了沉默,却在这个时候要跟我成亲?
清舞心底自嘲道,难道一场大病真的实现了她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吗?那自己还真是因祸得福呢
第一卷 重生 第六章 春暖花开


凤浪沉吟良久,见躺在床上的清舞依旧裹紧被子,面向里面的墙壁,不敢看他一眼,心底的愧疚再次涌上心头。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清舞依旧不愿意面对他吗?或者说是不敢面对他,因为他一直都没能让清舞放心?
“孩子,需要一个父亲”凤浪听见自己说,然后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凤舜偎依着他,万分信赖的样子。
清舞浑身又是一震,即使是只论责任,凤浪还是没有顾及她吗?
一阵悲凉涌上清舞的心头,清舞淡然一笑,面色有些惨白地坐起来跟凤浪面对面:“我的孩子,不需要一个勉强的父亲”
凤浪一怔,下意识地反驳道:“不仅仅是责任,我是真的喜欢舜儿那个孩子”
见清舞显然是不相信,凤浪接着低声解释道:“虽然当初一听说舜儿是我的孩子的时候,我心里很是讶异,但是也没有觉得不能接受,所以我才千里迢迢地从洛阳一路赶来,不是吗?”
清舞心底更加悲楚难以自胜,是了,凤浪句句话说的都是凤舜,而没有提及她这个母亲,所以,凤浪是为了凤舜这个儿子,才勉强接受她这个妻子的吗?
若是凤浪对待凤舜的是爱与责任,那么对待她,连最起码的责任也不愿意施与吗?
清舞以为自己会高傲地拒绝凤浪的提议,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好的,我希望你能记住你今日的话,好好地善待舜儿”
说到底,她跟凤浪相处不久,不过因为凤浪舜儿的父亲,所以才对他另眼相看,不管他怎么看待自己,自己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的清舞在心底劝慰自己。
在陈大夫的精心调理下,清舞没多久身体就痊愈了,然后在春暖花开的良辰吉日,一顶红盖头,凤舜终于同时拥有了父亲和母亲。
既然凤浪和清舞成了一家人,那凤崇、祝兰台和凤新一家三口自然是不能继续跟他们一起住在这个狭窄的小院子里了。正好凤浪要教在家塾就读的小孩子,于是凤崇和祝兰台便琢磨着他们一家搬出去住。
陈大夫听闻这个消息,便带着胡冰和来喜一起到了浣花溪畔的凤宅,说是请求凤崇和祝兰台带着凤新去他们那里住,让他们能够继续效忠凤家。
凤崇觉得现在再去购置一份宅子,加上之前买来送给陈大夫一家的两进院子,难免会引起别的注意,便跟祝兰台商量后,选择了一个黄道节日,搬到了城里去住,将浣花溪畔的院子全部留给了凤浪一家。
因为陈大夫要用临街的店面做生意,于是凤崇一家暂时住在后院,统共有五间屋子,正面的三间中间为会客室,挨着的两间分别为凤崇和祝兰台与凤新的卧房,两边的房子一间为书房,另一间为杂物室。
至于厨房,因为凤崇和祝兰台都有工作要做,便跟陈大夫一家吃在一处,家务也都交给了来喜打点。胡冰闲暇的时候会去送凤新到浣花溪畔的凤家家塾,平日大多也都由来喜送去。
因为要来喜夫妇帮忙家务,凤崇和祝兰台心底过意不去,便要给来喜夫妇另外算工钱,却被拒绝。来喜说,他们一家住的地方都是凤崇出钱购置的,祝兰台也出了不少的体己钱给他们做本钱做生意,他们所做的难以报答凤崇和祝兰台对他们的万一恩情,若是凤崇和祝兰台再提什么工钱,那可就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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