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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最佳婚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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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兰台忍住怒火和心酸,点点头,敲响了门环。
“是谁啊?这么晚的来敲门,不怕妨碍别人休息吗?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我们祝家虽然有了凤家的撑腰,但也搁不住你们这么贪得无厌地索取啊现在的人啊……”
言氏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自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祝兰台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从言氏的话推断,只怕祝良武和言氏没少利用凤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吧“我说你们……”
言氏火大地拉开门,用力地甩向两边,抬头准备大声呵斥此时来打扰她骂人的兴致的人,谁知看到的竟然是凤崇和祝兰台,还有他们身后大批的财物,不禁目瞪口呆、惊恐万分。
“大嫂好。”凤崇微微一笑,温言打招呼:“因为我和娘子急着看岳母大人现在的情况,所以大晚上的来打扰大嫂,真是不好意思。”
知道凤崇是在挖苦言氏,祝兰台又想笑,又觉得替自己的这对无良兄嫂羞愧。
言氏脸色煞白,听凤崇这么说,胆儿都要被吓破了,也顾不得去看凤崇和祝兰台带来多少财物了,只觉得双膝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是兰妞回来了吗?”
刘氏激动的声音自里面传来,祝兰台眼圈一红,哽咽一声“娘……”,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刘氏这一声让言氏吓得更是厉害,她不敢想象,若是刚才她责骂刘氏的话被凤崇和祝兰台听了去的话,那她和祝良武以后还怎么从凤家获取源源不断的财物?
又急又怕,言氏上前想拉住祝兰台的手套近乎,却在触碰到祝兰台的手以前,被祝兰台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祝兰台原以为她嫁入凤家给祝良武和言氏带来无穷无尽的便利,不管祝良武和言氏心底对母亲刘氏有多孝顺,至少面子上还会装一下孝子的,谁知道祝良武和言氏竟然连表面的功夫都不愿意去做?
“大哥在家吗?”凤崇见祝兰台一脸的愤怒,言氏一脸的诚惶诚恐,便微笑着问,想要缓和气氛。
言氏一听凤崇为自己解围,就赶紧想要转移话题,讨好祝兰台,但是一开口,习惯性地言氏就抱怨起来,还顺带着挤出两滴眼泪来:“你们是不知道啊……自从上次从洛阳回来之后,你们大哥他就日夜跟那些朋友混在一起,喝花酒,找ji子唱曲儿享乐,后来甚至……甚至夜夜眠花宿柳……你们也知道,我自己要出去做工,还要照顾英华和英慧,原本就忙得脚不沾地儿的。后来娘一生病,我就更加不得闲了。娘生病了,心里也闷,总是时常发火闹脾气的,我有时候累极了,就忍不住大声……”
“让一让”祝兰台实在是厌烦了言氏的粉饰太平和颠倒黑白的言论,直接一把推开把在门口的言氏,抬脚进去。
凤崇见祝兰台不耐烦听言氏罗里罗嗦,自然是也不陪着言氏演戏,亲戚之间的面子是要给,但是跟妻子站在同一条战线更是必要的朝言氏微微一笑,凤崇跟在祝兰台身后走进大门。
被晾在门口的言氏不过呆滞了一瞬间,立刻就俩眼放光地走到那一马车的财物前,爱不释手地抱着那些值钱的礼物。
母女见面,自然是少不得一番悲泣和诉苦。
当着凤崇的面儿,祝兰台不好对言氏过于苛责,但还是拐弯抹角地嘲讽几句,大约就是说言氏不孝顺之类的话。见祝兰台愿意跟她说话,言氏就放心了,自然是祝兰台说什么她都点头称是,还狠狠地忏悔了一番,甚至还装模作样地要给刘氏下跪请罪。
凤崇看得暗自叹息,想到祝兰台为了躲避祝良武和言氏的苛待而逃到洛阳,又想到祝兰台为了逃避祝良武和言氏的逼婚而想也没想地就嫁入完全陌生的凤家,不禁为祝兰台感到心疼。
时光易逝。
虽然是母女亲情难以割舍,但是祝家小门小户的,自然是不敢留凤崇住下,免得委屈了凤崇。
见祝兰台跟刘氏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凤崇脑海里灵光一闪,对众人说:“这样吧,不如把岳母大人接到姑苏桑园里住上两天,那里空气好,人多也闹热,娘子还可以常伴左右,说不准对岳母大人身体的恢复很有效果”
祝兰台感激地看着凤崇,有些赧然地问:“这样,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凤崇笑呵呵地说:“桑园空的房屋很多,设施齐全,正好适合岳母大人将养来用。”见祝兰台犹自犹疑,凤崇凑近她耳边,以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地说:“你我是我夫妻,你愿意信任我,我自然是要为你撑起一方天空,让你可以过得更加快乐。”
祝兰台只觉得心神一震,面颊灿若桃花。
凤崇以前从来没有在只面对祝兰台的时候说起他们是夫妻,本该患难与共的事,因为在成亲后不久,凤崇就明白地告诉祝兰台,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
祝兰台不明白,凤崇突然跟她说这样的悄悄话,意味着什么“那,那给你添麻烦了。”刘氏突然出声,有些激动地说。刘氏当然知道祝兰台在犹豫什么,但是她实在是厌烦,甚是是害怕跟自己那狠心的儿子和儿媳生活在一起,又渴望跟祝兰台多些相处的时日,便忍不住出声做了决定。
既然刘氏开了口,那自然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当下,凤崇和祝兰台带着刘氏,一路从祝家朝姑苏桑园走去。
凤崇和祝兰台走了没多久,祝良武就醉醺醺地回来了。
自打祝兰台嫁给凤崇之后,祝良武和言氏手里有了多余的银钱,便置办田产、购买婢仆,过起了奢华的生活。甚至在前不久,祝良武还准备从姑苏桑园划出一块地来供给自己兴盖房屋之用,被楠伯以还没有得到凤崇的批复给压了下来。
这次凤崇和祝兰台前脚一进门,言氏后脚就吩咐了几个小厮分头到祝良武常去的勾栏瓦舍去找他回来。那些小厮找上祝良武的时候,他正在跟一个小有名气的花娘喝酒调笑,见家里的小厮打扰了他的兴致,当下很火大地踹了那小厮一脚。直到听说是凤崇和祝兰台突然来访,祝良武的酒醉和欲|火才在惊吓之下清醒了一大半,赶紧推开努力地赖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花娘,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谁知还是晚了一步,等祝良武到家的时候,凤崇和祝兰台已经带着刘氏走了约莫一刻钟了。
言氏见祝良武不但回来的晚了,而且还满身的脂粉味儿,脖子上还留有女人的口脂,心底怨气不由地升了起来,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那祝良武原本就被妖娆的花娘惹得一身的火没有发泄,见匆忙赶回来还是错过了凤崇和祝兰台更是气愤,这下见言氏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当即火气冲出理智,一巴掌将言氏扇倒在地。
之后,祝良武更是大步走出家门,又往那瓦舍勾栏处寻欢去了,气得言氏一口血吐了出来。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五章 表白


也许是日子过得舒心,来到姑苏桑园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刘氏的气色就渐渐地好了起来。
即使是在长安,祝兰台也一直没有放下替凤崇治疗腿疾的工作,每日在给刘氏熬药的时候,都不忘记给凤崇也熬上一份。
凤家在长安并没有药材生意,更没有专门的看诊大夫研制那些治疗腿疾的药方,要是她贸然更换药方的话,那肯定会引起凤崇的怀疑。这一点祝兰台很明白,但是她更清楚治疗凤崇腿疾的疗程不能中断,否则便是前功尽弃。
刚到长安的前几日用的药跟在洛阳时一样,祝兰台还说是陈大夫开的药方;后来药方连变了两次,祝兰台便知道这个借口没有用了,因为药方的改进必须根据病人恢复的情况而定,陈大夫人在洛阳,自然是没有办法看到凤崇双腿恢复的进程,更没有办法写出适用的新药方来。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撒谎解释,那祝兰台就干脆选择了不解释。早就心知肚明的凤崇见此,也选择了装作糊涂。
表面上凤崇和祝兰台两人之间跟在洛阳时一样,但是他们心底都清楚,很多事情渐渐地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因为凤崇开始会时不时地跟祝兰台说一些类似情人之间的情话的悄悄话,祝兰台开始渐渐地渗入凤崇的生活,光明正大、自然而然地关心凤崇的一切。
闲暇时,看着祝兰台陪刘氏在桑园里散步,凤崇会忍不住微笑,觉得这次的长安之行真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一年的八月中秋,凤崇和祝兰台在长安度过,这让祝兰台很是兴奋。
前几年每逢过八月中秋的时候,祝兰台都会思念远在长安的母亲刘氏,但是凤家一大家几百号人,少不得她的安排调度,便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来长安探亲的机会。这一次能够在长安陪母亲刘氏度过中秋节,祝兰台心底对凤崇充满了感激。
中秋节的晚上,街上灯火辉煌。
凤崇见无事缠身,便命人准备了一辆轻巧的马车,带着祝兰台和刘氏到街上看热闹。
这原本只是一次随性游街赏玩,谁知竟然会碰到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醉仙楼上,当祝兰台的目光落在对面那座楼上,冲着底下游行而过的妖娆的花娘吹口哨的人的身上时,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虽然祝兰台一直很清楚,长安城没有大到会让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就见到了吕氓,而且是在她和凤崇在一起的时候。
祝兰台心底的惊讶,甚是是惊恐和怨愤敏锐地传到凤崇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在意,就注意琢磨祝兰台的心思,凤崇每次都能察觉祝兰台细微的情感变化,即使他并不知道那变化到底是什么。
“怎么了吗?”凤崇出声询问,头微一偏,就看到了祝兰台那张煞白的小脸,像是见到了什么让她极度恐慌,极度怨愤的事情。
心底的担忧更重,凤崇双手搭在祝兰台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引起祝兰台的注意,这对着祝兰台才拧眉问道:“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要不,我们这就去回去……”
“不用”祝兰台蓦地出声,见凤崇惊得一愣,祝兰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目光向下看去,就看见了凤崇伸过来环住她的肩膀的手臂。
下意识的,祝兰台蓦地抽身离开,转过头不敢面对凤崇。
眸子里滑过一丝失落黯然,凤崇想,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他先破坏了祝兰台对他的信任,也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凤崇越是努力,就越是发现祝兰台离着自己很远,越是黯然神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子的。”祝兰台没有转过头来,话里却有浓浓的歉意。祝兰台知道自己不该把怒气发泄在凤崇的身上,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当看见吕氓对着那千娇百媚的花娘流着哈喇子的时候,多年前那上巳节的情景就一遍一遍地闪现在祝兰台的眼前:上巳节她特地去求子,结果意外的滑到竟然看到吕氓拥着身怀六甲的兰云,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见她突然冒出来,吕氓大声怒喝道:“祝兰台,你小心点别吓坏云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她们母子有什么事,小心我让你给他们母子俩陪葬”
“祝兰台,你小心点别吓坏云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她们母子有什么事,小心我让你给他们母子俩陪葬”
“祝兰台,你小心点别吓坏云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她们母子有什么事,小心我让你给他们母子俩陪葬”
曾经以为那伤害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地淡出脑海,但是,原来不管伤口怎样愈合,总会留下结痂,永远地提醒着曾经过往的一切。
“没关系。”凤崇收起心底的失落,微笑道:“我会耐心地等下去的,直到你愿意说为止。”
祝兰台心底有点感动,但是这点感动不足以抵消她因再次见到吕氓而骤然暴升的愤怒和恐惧。祝兰台想到曾经的伤害,便不敢再把一颗心轻易地托付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凤崇。所以,祝兰台不打算把她为什么反常的原因告诉凤崇。
“谢谢你。”祝兰台真诚地说,对着凤崇绽开一抹微笑。
“不客气。”凤崇眉眼间堆起脉脉深情,双手将祝兰台微凉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嘴角上扬,说:“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这一次,祝兰台迟疑了一会,终是点了点头。对啊,即使没有男女之情在,但是至少,她和凤崇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相互体谅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看岳母大人像是累了,这样吧,不如我们这就去回去……”
“你可以陪我一会吗?”凤崇还没有说完,祝兰台就蓦地出声打断凤崇的话,认真地看着凤崇,等待着一个答复。
凤崇一怔,没想到祝兰台会开口提出这样的要求,更不明白祝兰台这样不经思索的要求,意味着什么。
将凤崇因惊愕而引发的沉默当成了拒绝,祝兰台有些楚楚可怜,幽幽叹息道:“我,我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只要一会就好,我只是……”
“好”凤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论多久,我都愿意陪你,哪怕是天长地久,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被凤崇的认真吓到,祝兰台面颊泛起一抹微红,有些忸怩地搓着双手说:“不用,不用那么久的……我就是,想找个人说会儿话,就像是那年的七夕一样,随便说说话……”
祝兰台的话,勾起了凤崇的回忆,那个出奇地有着明月的七夕,是他和祝兰台的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的见面,两个人心底都没有任何复杂的心思,只是通过一座阿难的石桥,将两颗心连在了一起那时的祝兰台不知道他的身份,那时他没想着利用祝兰台,那时的他们还没有互相伤害……那一晚皎洁的月光,像是一座桥,将两个看似素昧平生的人连在一起,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知音的味道“好”凤崇简洁有力地回答,接着便安排好人送刘氏先回姑苏桑园,而后他便携着祝兰台,一起融入了迷离的花灯里。
一路上,凤崇和祝兰台都很少说话,周围虽然喧嚣声此起彼伏的,但是他们似乎完全将自己给封闭起来,跟外界隔绝开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
祝兰台如今算是真正地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凤崇不需要说话,只要这样安静地陪着她走一段路,祝兰台就觉得很安心,那份因为乍见吕氓而引起的焦躁,出奇地得到了暌违的平静。
明月越升越高,最终到了天的正中,将皎洁的月光洒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周围的喧腾渐渐地有了消歇之势,凤崇和祝兰台这才渐渐地从自己的世界里恢复过来,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恍惚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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