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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第44部分

小说: 最佳婚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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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兰台仔细地数着,走到了第九步,便到了矮榻边儿上。祝兰台弯腰将靠在自己身上的凤崇小心地放在矮榻上,然后让凤崇坐在矮榻上靠着自己,双手体贴地将凤崇的外袍脱下放在一边,这才将他整个人都在矮榻上放平放稳,又替他加了枕头,脱了靴子,盖上厚实暖和的新棉被。
看着凤崇恬睡的面容,祝兰台只觉得心底像是有一条唱着歌的小溪欢快温柔地流过,格外地舒服熨帖。
“主母,那我……”春屏见自己成了个多余的人,便准备跑路离开,不打扰这对即将交颈的鸳鸯。
“你在这里伺候吧。天色太晚,明天我又有一堆的事情要忙,得先回德馨院休息去了,免得明天应付不过来。”祝兰台说着,纤手捂着嘴巴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杏眸立刻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春屏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几乎都可以塞下一整只鸡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要逃,祝兰台就先下了命令要自己留守。明明前一刻的气氛还是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怎么这一刻就成了雪花一样的铺天盖地的惨败和寒冷?
不行一定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撮合凤崇和祝兰台做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的机会春屏心底打定了主意,抬头已是一脸笑眯眯地看向祝兰台,直看得祝兰台身体里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被吓跑了,真个人分外精神地盯着笑得谄媚的她,一脸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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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一章 烛影摇红多少温柔


祝兰台一脸惊悚地看着春屏,感觉春屏的目光像是极具穿透力的光线一般,整束地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扫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射穿了一般。
下意识地双臂环胸,祝兰台试图遮挡春屏算计,似惊恐又似无奈地问:“春屏,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阴森森的,像是在算计什么,怪吓人的。”
春屏立刻上前,挎住祝兰台的胳膊,抬起头活像是看黑心老板一样地看着祝兰台,一脸楚楚可怜、忍气吞声,两道很好看的秀眉蹙在一起,纠结成一个川字;眼眸里的泪水打着转儿,几乎要夺眶而出;一张小嘴儿此刻也紧紧地抿着,分外地委屈,整个人充满了委屈和怨念。
祝兰台抚额长叹:“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大不了我都应允你就是了。”对于自己在凤府的第一个贴身丫鬟,祝兰台对春屏护住的表现十分满意,知进退,识礼数,这样乖巧的春屏,让祝兰台不由地想要多爱护一点,像是当初她毫不犹豫地舍命保护卫英一样。
“真的啊”春屏立刻将一副受气小媳妇的脸色换成了旭日东升时欢喜和希冀,当下放开祝兰台的胳膊,冲她行了个大礼,笑眯眯地说:“谢谢主母我这两日身上不舒服,怕伺候主公出了岔子,所以今晚想跟您告个假,省的万一真的伺候主公出了差错,更麻烦。”
祝兰台闻言皱眉,心底有些后悔干嘛刚才那么毫不犹豫地说什么都应允春屏,话都放出去了,现在想收回也收回不了了。倒不是祝兰台不体恤春屏,想让春屏带病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寒夜留下来照顾凤崇,只是她自己明天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忙,连着几日的劳累,要是再加上彻夜不眠,她身体吃不消倒是没什么,关键怕是办砸了嫁进凤家之后的第一件大事——操持过年相关事务。
想了想,祝兰台找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便吩咐春屏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来喜和来福两个人来伺候着吧。”除了来喜和来福这两个属于自己的丫鬟,祝兰台倒也不想去吩咐别的人做事,到底是新嫁娘,又跟凤家身份悬殊,自然不好随便支使别人。
“那只怕也不行……”春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心底却在紧张地想着借口,想让祝兰台亲自留下来照顾凤崇,以便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然后早日为凤家生下下一任的家主,让自己的顶头上司兰采儿也高兴高兴。
“来喜和来福只是新进来的丫鬟,对于主公的习惯还不明晓,难免会出岔子。要真是如此,还不如我自己坚持留下来照顾主公要好一些呢”春屏扯着生硬的借口,一边想要用爱兵政策打动祝兰台。其实春屏心里何尝不知道,只有在下着去逢迎在上者的事,哪有在上者因为顾及在下着干活不熟练,就另外委派他人来做的道理。
见祝兰台神色犹豫,似乎是动了心,春屏又加了一副猛药:“而且主母您刚才也看见了,除了您,主公连我都不让碰一下,更别说她们俩了……”
祝兰台见春屏小嘴张张合合的直觉得头痛,连日忙碌带来的疲倦让她也不想再跟春屏讨论下去,看到底该是谁来照顾凤崇。摆摆手,示意春屏停下来,祝兰台无奈地说:“既然你身子不舒服,那就赶紧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呢,别担心。我可不是黑心的人,让你带病忙碌,不能休养。”
春屏当下也不推辞,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请罪的话,便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直到因春屏打开门而冲进来的寒风扑在面上,刺痛了祝兰台的脸颊,她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掩嘴儿长长地打了个呵欠。看着已然关上的门,祝兰台一边走向在矮榻上熟睡的凤崇,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道:“难道是我看错了,怎么总觉得春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唉,罢了,哪还有心思想她的鬼主意,累死了都……”
见凤崇依旧酣睡,像个乖宝宝一样地躺在矮榻上,一动不动,只有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棉被才证明这床上躺的是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几根墨色的发丝调皮地躺在凤崇的脸上,恰巧遮住了他英挺的剑眉,遮住了眉宇间的那份霸气,却平添了一份柔和温暖。
祝兰台见到这样的乖巧的凤崇,不由地慢下了脚步,停在矮榻前,半蹲下身子,一手扶在膝盖上,一手托腮,静静地打量着凤崇,像是在欣赏一幅上好的图画。不同于上次醉酒时的稍显无赖和霸气,这样在正常情况下酣睡的凤崇更显一副纯真孩童的样子,暖玉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影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泽,如同一块上等的美玉,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珍惜的人去撷取。
微微一笑,祝兰台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抚上凤崇的脸颊。倒不是生出了别样的情思,只是那样如玉生烟的凤崇,让祝兰台想起了被她保存在小匣子里的那块凤凰羊脂玉,一样的温润清丽,一样的魅惑人心,让人忍不住想去试试,看两者是否有区别,哪一个摸起来的手感更胜一筹。
在指尖几乎触碰到凤崇脸颊的那一刻,祝兰台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瞬间清醒过来。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祝兰台忍不住好笑地摇摇头,觉得自己刚才竟然生出去触摸凤崇的心思,真是不可思议即使心知道刚才只是想试试眼前这温热的“暖玉”跟藏在小匣子里的那块凤凰羊脂玉有什么差异,祝兰台还是觉得难为情,还有一点讶然,讶异她竟然想去触碰一个人,一个男人,在经历了那样失败的婚姻之后摇摇头,赶走心底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祝兰台刚要把手收回来,谁知意外就发生了:一直酣睡的凤崇大约是因为警惕性太高,在祝兰台即将收回手的那一刻瞬间睁大眸子,然后顺着那惹事的指尖一路看上一张清丽的小脸,那张小脸的杏眸里,似乎溢满了惊讶和羞涩,流光溢彩就在祝兰台抵不过凤崇“深情”的注视而败下阵来,螓首轻垂的那一刻,凤崇突然如同刚才趴在桌子上被祝兰台惊醒时一样,撇撇嘴,说:“娘子,我好困……”
当然,接下来的情节也一样,凤崇说完这句话,一闭眼睛就立刻再次跌入黑暗之中,然后便床头响起细细的鼾声。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凤崇伸手抓住了祝兰台的手,不是很紧地握住,只是轻轻地将祝兰台的小手笼在自己的手心里,没有丝毫的力度,却通过那充满空隙的接触,传递出浓浓的情感,那是信任,是足以交托生命的全然信赖。
三月的桃花瞬间在祝兰台的脸颊上绽放出最迷人的光彩。
祝兰台不想多想什么,不想去探究凤崇这样做的用意,或者是怎么就这样地相信自己,但是凤崇这样的全然信赖让祝兰台觉得心里装满了满满的感动,无关风月,却同样的刻骨铭心。
这个世上太多的浮华喧嚣,勾心斗角,利益算计,又有谁能在这个世上全然地信赖另一个人,甚至相信到可以将自己的生命交托?
这样毫不设防、全然信赖的凤崇,让祝兰台感激,也让她铭记在心。祝兰台经历过伤害,经历过背叛,所以凤崇的这份信任,才让她觉得弥足珍贵,觉得这世上,原来还是有人愿意信赖自己,那么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也会学会怎么样去再次信任别人。
温暖有很多种,亲人给的,情人给的,朋友给的,我们不贪求很多,也未必都能碰上,但是一个细节传递出来的温暖,却足以感动我们的一生,又或者,生生世世或许将来的某一天,她注定要跟凤崇分道扬镳,更或甚者会此生无缘再见,但不管怎么样,即使岁月剥蚀了凤崇在她记忆里留下的影像,即使凤崇这两个字终有一天也会在她的脑海里烟消云散,但祝兰台永远不会忘记,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曾经有人在摇曳的烛光下,两次将自己完整赤luo地交给了她,没有丝毫怀疑和犹豫。
轻轻地吸了一下鼻翼,祝兰台微仰头止住快要溢出的泪水,然后在感动里绽放出欢乐的花朵来,那花朵顺着不断延伸的藤蔓,瞬间便开满了祝兰台的整个心田,那样亮眼地招摇着,舞动着,欢笑着。
侧身在矮榻的边沿坐下,祝兰台垂首细细地打量着酣睡的凤崇,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祝兰台想,或许此刻的自己之于此刻的凤崇,便是那没有色彩和光亮的梦中的一豆灯光,一抹温馨吧。
书桌上的烛芯“哔”地爆出一个烛花,将光亮瞬间放大了一倍,也将那一躺一坐的两个身影投射在墙壁上,远远地看着像是两个依偎在一起喁喁私语的情人,分外亲昵,相互依赖。
这个除夕前的风雪之夜,因为这一豆灯光,因为这烛光下摇曳的壁影,因为那一份全然的信赖,而添了一重温馨,少了一份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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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二章 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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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凤崇和祝兰台在风雪之夜偎依在正书房之后,事后两人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各自心底都明白,那一夜温暖摇曳的烛光,驱散的不仅有严寒和黑暗,还有两人原本埋在心中的疙瘩。再大的不满,再深的误解,在那次赤luo裸的全然信赖之后,便都随着那些飘散的烛烟,烟消云散了。虽然现在两人之间依旧谈不上什么夫妻情分,但是至少,比起最初的相互防备,两人都开始学着慢慢地信任对方。
祝兰台有时候会想起在上次回门前夕,凤崇跟她摊牌,说娶她只是为了给凤家找一个合适的当家主母以堵住悠悠众口,然后又说起他曾一路从长安尾随她到洛阳,直到在洛阳边陲的小树林的血战中,她离奇地消失。
那时的祝兰台曾经怀疑过凤崇,怀疑凤崇在洛阳边陲小树林的那场残酷的在战斗中见死不救,任由她和卫英陷入险境而不施以援手。现在想想,祝兰台就不禁觉得好笑,经历过那日凤崇恬静如孩童的沉睡,她想,或许这样的凤崇不会是个见死不救的人。
至于当初凤崇到底在哪里,又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出面营救的事,祝兰台倒是不在意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时光荏苒飞逝,何必将那些有限的岁月浪费在对过去的怀疑和由此而衍生出来的纠结和痛苦之上。
但凡人之将死,必然看淡以前在世之时所看重的得失荣辱、勾心斗角。祝兰台算不上死过一回,但确实曾经重生在一年以前,所以虽然现在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生活,但是也从不勉强自己陷入一些不必要的心里的泥淖。
经过年一事,祝兰台的治家本事得到了凤府上下的一致认可,虽然比起上一任的当家主母兰采儿,也就是凤崇的母亲稍微差了一点,少了一些雷厉风行的手段,但是至少没有出什么纰漏。要知道,过年一事本来就十分的繁琐,更何况还是凤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想要什么事都办的井井有条的,还真是不容易。
初一的时候给长辈拜年,祝兰台先跟着凤崇和凤九仪去给凤海天拜年,带着一些精心准备的精致的年礼,虽然不贵重,但也只需略表心意而已。
老实说,其实凤崇、祝兰台和凤九仪三人对凤海天都没有什么真情实意的,不过是给长辈拜年的礼数不能少,便都只得堆着笑脸,恭敬地去给凤海天请安。
去的时候,祝兰台还在担心,担心万一哪一点露出了破绽,会被凤海天认了出来,当场抓包。虽然在秀色楼的时候,她一直都是一副蓬头垢面、裹着被单的形象,不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名姓,还故意改变了口音,而唯一见过她的只有秀色楼的长治,听说也被秀色楼的神秘老板赶了出去,生死未卜;但是祝兰台还是很担心,担心凤海天这样精明的人,当初又那么煞费苦心地将她软禁在秀色楼,一定是有所图谋,所以就难免会认了出来。
然而,祝兰台并不知道,凤海天当初软禁她,是因为把她借由藏书宝殿上演的凭空消失看作是跑江湖惯用的障眼法,不过是因为她耍得好,才想要软禁她作为将来对付凤崇的秘密武器。要知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只要用那些怪力乱神的谣言去撼动凤崇的凤氏家主之位,那绝对是事半功倍但是,同样的,祝兰台的“障眼法”只是凤海天的一时兴起,即使没有祝兰台,凤海天还会找出更多的张兰台、李兰台、王兰台来做这些事。所以,原本就不清楚祝兰台真实样貌和声音的凤海天,在祝兰台逃跑之后,就渐渐遗忘了自己曾经在秀色楼软禁过这号人物,反正在他心底,走失的只是一个会使障眼法的无名小卒而已,在他看来,祝兰台甚至还比不过他手下的一匹骏马。
自打祝兰台嫁入凤家之后,在祝兰台的刻意回避和凤海天的无视之下,除了刚成亲的第二天两人曾经见过面之外,这两个多月几乎都没有碰过面,即使碰见,也只是偶然撞在一起,祝兰台低头请安,凤海天鼻子朝天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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