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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最佳婚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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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一章 同床共枕


(加点作料让味道浓一点~哇咔咔~某银邪恶滴一笑O(∩_∩)O~)
祝兰台很清楚凤九仪在凤家地位的超然,甚至于比起凤崇这个家主来,大家对凤九仪还多了一份对小孩子的真心关爱。
说起来祝兰台也很郁闷,从这一个多月的观察来看,凤九仪对除了她之外的人都很和善,最喜欢黏着的除了兄长凤崇,便是凤云天、谈芸姑、卫英,还有春芽四个人。每次看到凤九仪跟别人言笑晏晏的,一看见她来却立刻板着脸,跟雕刻的木偶一般,然后看也不看她的,就高高地昂着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众人各色的眼光,祝兰台就觉得分外尴尬。
祝兰台心里明白,若是不将凤九仪给降伏了,那她就很难在凤家真正的立足。她并不想从凤家得到什么利益,但是至少在她跟凤崇约定的婚姻期限内,祝兰台不希望有个事事跟自己针尖儿对麦芒儿的小姑子。
思索了很久,祝兰台觉得要是想要跟凤九仪化干戈为玉帛,不能让凤崇从中插手,因为那样只会让凤崇两边为难,夹在中间受气,还会让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姑嫂关系因为凤崇的介入而愈加恶化;也不能从卫英下手,怎么说卫英都只是一个下人,肯定不敢违逆凤九仪的意思,再加上凤九仪和她都是卫英的恩人,帮哪一边卫英都为觉得为难。
经过长时间的分析之后,祝兰台决定从跟凤九仪比较亲近的凤云天下手。因为凤云天是长辈,凤九仪对他在亲昵的同时还有一份对长辈的敬重,若是凤云天出面,或许事情就能很顺利地解决了。
说来也巧,入腊月的时候,凤云天大约是夜里受了凉,一向身体健康的他竟然感染了风寒,吃了好几贴药都没有见效,常常浑身乏力,以致于现在依旧沉绵病榻。
祝兰台想,这应该是个好时机,若是自己将凤云天的病治好了,回头再请他帮忙,应该好说话一些。想到暌违已久的藏书宝殿,祝兰台心底就忍不住雀跃起来,像是新嫁娘要回娘家小住几日的一样激动。
晚上,屏退了春屏等人,祝兰台小心翼翼地将门插好,又将烛台移到了暗处,让人从外面看不清楚床上的光景。一切准备停当之后,祝兰台握紧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双手,平躺在床上,心底默念着“我要去藏书宝殿,我要去藏书宝殿……”
谁知一向只要稍一动念头就能穿越时空到达的藏书宝殿,这次竟然迟迟没有开启它的大门祝兰台心底忍不住开始惊慌,心想不会是藏书宝殿已经消失了吧,心头惴惴不安。
以前没有急用的时候,祝兰台并不觉得藏书宝殿有多重要,总觉得那些书只要认真找总会在现实中找到,就是花费的时间和功夫多一些而已。可是,蓦地发现自己可能丢失那座藏书宝殿,祝兰台顿时心底觉得慌慌的。
要说重生后第一个让祝兰台觉得自己可以养活自己的傍身之物,就是那座神奇的存在于异度空间的藏书宝殿,是那座神奇的藏书宝殿给了她力量重新来过,过一次由自己主宰命运的生活。可是如今却突然发现不能够进入自己一向全心依赖的藏书宝殿,祝兰台觉得仿佛立刻失去了所有的依靠一般,浑身无力。
就在祝兰台心慌不安的时候,猛地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祝兰台便听到春屏在外面急切地敲门道:“主母,您快开门吧主公他喝醉了”
心里一惊,祝兰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慌乱地套上外衣。
据祝兰台所知,凤崇虽然很少喝酒,但是酒量不差,自制力向来也很强,怎么会突然就喝醉了呢?若是他身边没有影卫,那不是将他自己明白的曝在危险之中吗?想起影卫,祝兰台立刻又想起凤崇拨了大部分的影卫来保护她,以防止凤海天对她不利的事,心想万一凤崇真的出了事,那她肯定也难辞其咎。
心里一急,祝兰台也顾不得穿鞋子了,直接光着脚奔过去,一把拉开门,就看见春屏焦急地站在门外。
四处张望了一下,祝兰台又是担心又是焦急地问:“他人呢?”
“主公还在书房。不知道为什么,主公竟然一个人喝的很醉,趴在桌子上都起不来了”春屏急切地说:“自从接下凤氏家主开始,主公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喝醉,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喝的烂醉如泥”
春屏所说的书房不是在德馨院里凤崇单独为祝兰台开辟的那个小书房,而是正院里专门用来处理凤氏生意上的事务的正书房,跟德馨院隔着一个种满兰花的小院子。
“那还不快带我去”祝兰台说着,就跳出门口,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就拉着春屏往外跑。
心底很怕凤海天对凤崇做什么,以前凤海天为了凤氏家主的位子废了凤崇的一双腿,如今要是让凤海天逮着了空子,那还不要了凤崇的命?这么想着,祝兰台跑得更快了,连路上的小石子硌疼了光裸着的双脚都没有能阻止她飞快的脚步。祝兰台害怕凤崇出事,因为她需要凤崇来做她的丈夫,也因为怕凤崇因为影卫调给自己的关系而遇害。
一路奔到正书房的时候,猛地推开门见凤崇已经安静地趴在桌子上睡熟了,看样子似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祝兰台这才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得走过去,生怕惊醒了酣睡的凤崇。
春屏一路跟着祝兰台狂奔,只是在中间注意到祝兰台有几次像是腿发软一样地想要跌倒,但是在黑黢黢的夜色的掩映下,她并没有注意到祝兰台光裸着的双脚。现在一停下来,见祝兰台走路有点跛的样子,春屏才看见祝兰台竟然光着一双白皙的小脚就跑来了,还好很幸运,没有被路上尖锐的石子儿什么的划破脚底。
忍不住,春屏鼻头酸了起来,心底溢满了感动。春屏本是凤崇的母亲兰采儿的贴身侍婢,在兰采儿出游之前被派来伺候祝兰台,一是为了考察祝兰台到底适不适合做凤崇的妻子;二是为了监视着祝兰台,随时向出门在外的兰采儿报告有关于祝兰台的最新情况。
春屏对于祝兰台原本就是带着考量的目光的,后来见祝兰台跟凤崇很少同房,便自认为凤崇跟祝兰台之间没有什么夫妻情分,还想要修书一封建议兰采儿另为凤崇娶一房妻室。谁知信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碰上了凤崇莫名其妙的大醉一场,然后就看到了祝兰台的忧心如焚。
“春屏,还在那里呆愣着干嘛,快点帮我把人扶到床上啊。”见春屏径自地一个人发愣,祝兰台轻声招呼道,生怕吵醒凤崇。
春屏点点头,快步上前,跟祝兰台一人架着凤崇的一只胳膊,先把人扶到旁边的轮椅上,然后将桌上散乱的酒杯、酒壶,还有书卷收拾整(。。)理好。
祝兰台想了想,说:“春屏,你先把这里收拾整(。。)理好,然后送盆热水到德馨院去,我先把人带过去。”
春屏一惊,下意识地冲口而出:“主母要跟主公一起睡?”说完,春屏立刻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失误,面色绯红地低下头,讷讷地等待着祝兰台的训斥。
祝兰台倒是没有把春屏话里的意思往更深处想,点头道:“我怕他一个人在书房没人照顾,这里也没个舒服的床铺什么的,还是先去德馨院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我先过去,你记得一会儿把热水送过去。”
见春屏点头应下,祝兰台这才小心翼翼地推着凤崇往德馨院走去,压根儿没感觉到春屏正用感激、暧昧、激动、羞涩……等等暧昧不清的眼光看着她推着凤崇的背影,陷入无限的粉色意|yin当中。
到了德馨院,祝兰台将轮椅推到床边,见凤崇安然无恙地沉睡在梦中,平日里不自觉地透露出的戒备和警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恬的微笑,像是在梦中梦见了什么喜事一般,恬静欢喜得像个天真的孩童。
心里的担忧一下子消逝,祝兰台心底一放松,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这才感觉到脚底板有隐隐的痛楚,抬起脚丫子一看,就发现整个脚底板红红的一片,不过幸而没有被划伤的痕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绣花软鞋,祝兰台将双脚伸进去,忍着痛意站立起来,倾身上前从正面抱住凤崇,架着他的两只胳膊,想要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某人移到床上。
人睡死的时候总是特别地重,祝兰台额上汗津津的,努力地想将凤崇从轮椅上拔出来,她从没想到平日里一副文弱书生样子的凤崇,竟然这么重。出了一身的汗,祝兰台才算是将凤崇从轮椅上撑起来。
等到凤崇将头搭在祝兰台的肩膀上,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祝兰台身上时,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就想赶紧将凤崇给放倒在床上了事。
这心里一急,就容易出事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二章 意外之吻


(加点肉末末,以防亲们觉得寡淡而无味~哇咔咔)
也许心里太急,一急就容易出错,祝兰台因为将凤崇往床上放的力度过大,再加上凤崇本身不轻,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一个没站稳,就跟凤崇一起倒在大床上,而凤崇正姿势暧昧地将祝兰台的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将头埋在祝兰台散乱馨香的青丝里。
鲜红的床单上,散乱的青丝错结,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谁的发丝还是纠缠着谁的。红黑映衬,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夺目,分外妖娆,也分外暧昧。
绯红迅速地从祝兰台的脸颊蔓延到耳后,接着又顺着脖子不停地往下,最后几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虽然曾经跟吕氓圆房过,但是祝兰台还是不习惯跟陌生人过于亲近,更何况她现在跟凤崇的夫妻关系很特别,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坚决不应该做。
这么一想,祝兰台脸上的红色慢慢褪去,被凤崇压住的那只胳膊奋力地想要脱离凤崇身体的钳制,另一只胳膊也努力地推搡着凤崇。只可惜祝兰台本来力气就不是特别地大,现在又有一半的身子被凤崇压在身下,双腿还被凤崇的腿全部压住,努力了大半天,祝兰台也没能从凤崇身下挣脱。
这就算了,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舒服了,凤崇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东西,然后双手就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制止祝兰台的“手舞足蹈”。奈何凤崇的双腿并不灵便,一双手臂因为醉酒也不甚灵便,一时间竟不能治住祝兰台。
最后,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耐烦了,凤崇直接将身子一挪,整个地压在祝兰台身上,还将头不停地往祝兰台脖子和散乱的发丝里埋,努力地汲取着那淡淡的独特的馨香。
祝兰台吓得更是奋力地挣扎,由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的身体,将不安和不满传达给了凤崇。
可惜,谁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从这些不安和不满里意识到什么呢凤崇不但没有“体谅”祝兰台,反而因为身体的相互摩擦,感觉到压在身下的非常那个柔软的东西,一蹭一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触感十分地舒服,又莫名地勾起身体里的某种躁动。
对了,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一有了这样的认知,凤崇下意识地想将身下的东西更紧地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骨血一般。
祝兰台几乎快被凤崇压的喘不过气来,一边努力地推拒着凤崇,一边将被凤崇努力控制的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祝兰台浑身一颤,觉得整个人像是酥软了一般,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两只手恨之入骨,却偏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反抗。
像是软软绵绵的大馒头一般,凤崇在睡梦中觉得挨着很舒服,便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两人的身体中间,一把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像是再也不肯松开一般,还贪恋地摩挲着馒头上点缀着的两只樱桃。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祝兰台脸色爆红之后,是满腔的愤怒凤崇当她是什么人,因为她曾经是下堂妇就觉得可以随意轻薄了吗?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祝兰台压根儿没想起凤崇现在只是一个因为喝醉酒而没有自己的清醒意识的人,只是顺着本能去攫取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怎么会想到“轻薄”二字?
愤怒取代了羞涩和不安,祝兰台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生出无穷的力气来,腾出一只手,就准备打掉某只在自己胸前游走的狼爪。
心里攒着一口气,祝兰台猛地就要给那只狼爪狠狠地一击,谁知凤崇像是有意识的一般,竟然快一步躲了过去。祝兰台心底更气,正准备伸出小猫的利爪胡乱挠凤崇一番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耳后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和热气扑来。立刻,祝兰台浑身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般,成了一滩软泥,再也动弹不了,只觉得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虚。
只见凤崇的双手不知何时伸进了祝兰台散乱的青丝里,修长的暖玉色手指顺着发丝,一下一下地从祝兰台的头皮上滑过,引得祝兰台不禁随之一下一下地颤栗着。埋在祝兰台颈间的头,愈发埋得更深了,口中呼出的热气一波一波地袭击着祝兰台耳后的敏|感处。
祝兰台原本握紧在一起,准备给凤崇致命一击的拳头不知何时竟然松开了,无力地搁在床上,绯红的小脸上,那原本清澈愤怒的杏眸也渐渐地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像是迷茫的孩子,无措地徒劳挣扎着。
倾斜在鲜红的床单上的青丝,因为凤崇一下一下胡乱地抚摸,不知何时竟然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顺着眉眼往下,凤崇的修长的手指一路滑过祝兰台的鼻尖和脸颊,最后在祝兰台嫣红的檀口处停下。神情略微迷茫,像是没有想起手下软软香甜的东西是什么一般,这让凤崇非常苦恼。苦思良久,突然谈芸姑做的香甜柔软的桂花糕窜进凤崇的脑海,只见凤崇开怀地微笑起来,想也没想,直接低下头含住了那块软软的诱人的香甜的“桂花糕”。

祝兰台只觉得自己刚才一直紧绷着抗争的神经刹那间全部断裂,脑袋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断裂开来没有觉察到身下人儿的异样,凤崇兀自高兴地啃着“桂花糕”,一会舔一下,一会用力咬几下,一会儿努力想将“桂花糕”剖开挤进去……反反复复,生命不止,啃食不息。
祝兰台不知道原来一向行动迟缓的凤崇,竟然拥有一双灵活无比的舌头?
“啪——”
“咚——”
两个足以打破暗夜寂静的声音同时响起,在寂静的黑夜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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