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功亏一篑,卿生倒也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至少在一件事情上,他使出的手腕没有完全白费。
比起广告片是谁做的,萌竹其实更介意的是许其然与点脂见面。他们早已不是情侣的关系了,说难听点儿,他们非亲非故的,他有必要上赶子跑去医院吗?除非,他依旧对点脂念念不忘。
萌竹久久难以释怀,她满脑子都是许其然这个负心汉背地偷人的苟且画面。她的喉间仿佛梗了一根刺,吐不出咽不下,疼痛不堪。日后无论许其然如何卖力的讨好她,都于事无补了。
卿生对这一点甚为满意,虽说“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处事方式有些狠戾,但追妞儿绝对要无所不用其极,至于情敌嘛,当然要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陷入爱情的女人会变傻,男人亦好不到哪里去。卿生原本是不屑耍这些小伎俩的,但萌竹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动了歪心眼儿。他急不可待的想要挑衅许其然,让他吃醋,让他难受。萌竹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志在必得,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腹黑了,希望不至毁了他的形象哦。
牺牲男配的形象都是为了虐曲奇哦,
所以美人们要是不爽,尽管将气撒在曲奇身上,千万不要怪零度君啊,嘿嘿~~~
白天上班,晚上码字真尼玛悲催,可怜可怜零度君,尤其看在这一章字数满满的面子上,
求美人们冒个小泡,撒点小花,感激涕零~~~
那个,需要积分的美人们,记得和我说一下哦,只要积分还有,零度君是十分大方滴,嘎嘎~~~
正文 攻城掠地
萌竹的秀眉微蹙,听卿生老实巴交地交待完事发经过,她终于按耐不住心头不断升腾的小火苗,“你还真是精心布下了连环局啊,把我和曲奇都算计进去了!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倒是忍心将我耍得团团转?!”她的声音在开始时颇为清冷,后来逐渐激动起来,甚至有些微颤,她的眸中随之凝结起越来越深的失望。
如果她知道许其然为她做的事情,保不准她会心软,随之将两人之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卿生决计不能让此事发生,他自认为明明是为了这个蠢女人好,才对她隐瞒了实情,可她竟然像审问犯人一样对待他。她就这般急不可待的想要落入许其然手中吗?
眼看萌竹翻脸,卿生眸光一闪,抓起一只鸡腿塞进她的嘴里,堵上了她的喋喋不休。
他优雅的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柠檬水,“流氓猪,故意对你隐瞒实情,是我不对。可就算WC的广告样片是曲奇做的又怎样?你跟着他,会幸福吗?他和点脂的关系还没理清,就凭这一点,你能受得了吗?女孩子都是用来宠的,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害…”卿生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可撒,可他的言辞却极为巧妙,而且说的低声下气。
萌竹哑然,她发泄似的狠狠地嚼着嘴巴里的鸡肉。的确,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仅一直与青梅藕断丝连,还无情无义的将她扔给卿生,眼下区区为她做一张样片根本算不得什么,她又何必感慨、惆怅呢。
可卿生也太可气了,被他一搅和,她险些忘记了今晚与他吃饭的初衷,——他活该受罚。于是她话锋一转说:“在广告片的事情上,你的行为无异于剽窃曲奇的劳动果实。”
听闻,卿生垂在身侧的大手不由握紧。他自知理亏,即使对许其然再不满,也只得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怒意,他淡声说:“不至于剽窃那么严重?最多算是我比较擅长投机取巧罢了,你们老板不也看上了我给你的版本吗?”
萌竹狡黠地眨眨眼,“所以说你的确比曲奇聪明,他白辛苦了一场,却让你捡了便宜。但总之你有错,就要甘心接受惩罚。”她假意维护许其然,只为了将话题引到这一处。
“怎么罚?”卿生挑眉反问。
“自然是为我做一些事情,很简单的。”她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卿生即将面对的不是什么惩罚,而是福利。
他思索了一瞬,爽快的说:“好,我接受。”他巴不得为她做牛做马,现在碰巧赶上名正言顺接近萌竹的绝佳时机,他怎能错过。
“那我就直说了,你去拆散曲奇和点脂。”她吐字铿锵有力,脸上浮现起一抹与她极不相称的霸道。凭什么一个个都腹黑的要死,偏生她一个小白处处吃瘪,她要反击!
卿生吞了一口唾沫,不由发出一阵猛咳,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萌竹,断然拒绝道:“你不是疯了?曲奇把你扔给我,现在他又回来和我抢,你却让我去勾|引他的青梅?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干!”
萌竹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她悠悠的说:“我没有让你去色|诱点脂,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那么冰雪聪明,不会只能想到这个破主意?再说了,她可是个冷美人,你愿意献身,没准儿人家还看不上你呢…随便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拆散他们。”
这妞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卿生坐直了身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萌竹,他恍然觉得面前一脸淡然的女人,并不是她认识的萌竹。而对于她赤|裸裸的激将,他宁愿认耸,也不着道。
“我不干!”他把头一撇,硬邦邦的扔出三个字。拿他当傻子呢?等他拆散了曲奇和点脂,好让她投入曲奇的怀抱啊?这不是明摆着替他人做嫁衣嘛。
萌竹的唇边绽开一抹笑意,却透着若有若无的轻蔑,“宋卿生,我最讨厌言而无信的男人了。你刚才明明已经答应我了,现在又反悔。算了,当我没说。”说完,她把铺在腿上的餐布丢到桌面上,迅速的起身准备离席。
她的强硬,导致两人之间的气场急遽颠倒。幸好卿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他揉了揉额角,无奈的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多给我一些时间。”他决定到时走一步算一步,能拖就拖。而此刻,稳住萌竹才是关键。
她的眼角眉梢沾染上一缕胜利的喜悦,她甜甜一笑,用颇为大度的口气说:“嗯,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情,你之前欺骗我的事儿,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卿生耍心机固然可恶,不过罪不至死尚可饶恕,加之他认错态度万分诚恳,不仅一番话语说的言辞恳切,而且字字珠玑,无不透露出是为了萌竹的幸福着想,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最重要的,他顺带被迫接受了她颇为变态的惩罚措施。因此,一餐饭吃完,萌竹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
而许其然显然没那么幸运了。联系不到萌竹,他心急如焚,把她常去的餐厅挨家找了一个遍。虽然过了下班的高峰时段,路上不怎么拥堵了,但在偌大的北京城里找人谈何容易,几间餐厅一路找下来,还是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暮色渐浓,当他抱着仅存的希望跨入云且留住咖啡厅时,恰好萌竹和卿生已经先行一步离开了。
许其然拖着疲惫的身躯瘫软在驾驶座上,他恨的牙痒痒,心里骂道:那对狗男女真是不仁不义!他痛苦的揉了揉额头,空荡荡的肚子咕咕作响。萌竹煮的热汤面飘香四溢,此时正不合时宜的久久徘徊在他的脑中。
卿生送萌竹回家的路上,她重新开了手机。“嘀嘀”两声脆响,她打开收信箱一看,是泰厚发来的短信:流氓猪,你们家曲奇肚子疼的厉害,已经请假回家了。你要好好照顾他哦,千万不要纵欲过度,你可别把我们的红牌男主播搞死了啊!
萌竹看了看时间显示,短信是一个小时前发的。“车开快点儿。”她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焦急的催促卿生。
“怎么了?谁发的短信?”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此刻的他依然没有从先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
她如实回答说:“泰厚说曲奇生病了,连新闻都没播就请假回家了。”她的一双水眸浮现起淡淡的担忧,她记得上次许其然发高烧都不肯请假,坚持带病上镜,可见他这次是真的病得不轻。
卿生不悦的冷哼一声,醋味儿十足的说:“太后她老人家操心的事情还真多!你不是又对曲奇心软了?他倒是挺会演苦肉计的…”他故意让许其然难受,却没想到引得狗急跳墙,那个臭小子竟然佯装生病博取她的同情。卿生如是想着,忍不住絮絮叨叨的抱怨起来。
萌竹没有再说话,她心不在焉地望着车窗外闪过的斑驳老树。恬淡的月光洒在粗壮的树干上,投下一团团黑黝黝的暗影,透着光怪陆离的味道,像极了她现在纠结的心情。难道她真的心软了?
“嘎吱”一声,卿生的凯美瑞稳稳停在了许其然的公寓下。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正在愣神的萌竹,低声说:“到了。”
萌竹的神思被拽回来,她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脑门,“到家了啊?”
“我陪你上去。”说着,卿生熄了火。
她急忙拒绝道:“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话音未落,她已经急匆匆地跳下车,一溜小跑冲进门。
望着她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背影,卿生没有追上去。他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还是不要把她逼得太紧。而且,他也需要时间消化关于给许其然和点脂捣乱的事情。
萌竹惦记许其然的身体,她慌手慌脚掏出钥匙开了门,家里却是一片漆黑。轻生听到主人回来,一个健步窜到她的腿边,“嗷嗷”呜咽着,它还没吃晚饭呢。萌竹抱起轻生,开了灯,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房间,她不禁纳闷,许其然不在家?莫非他请假另有隐情,不会又去见点脂了?
她压下心中的不快,揉了揉轻生背部的绒毛,才把它放下地,她柔声说:“轻生,乖,我去给你弄吃的。”
萌竹从冰箱里翻出一些剩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又动作麻利地拌上少许狗粮。她担心调皮的轻生烫着,故意把饭盆放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她准备晾凉了再拿给它吃。轻生围着大理石台面欢快的蹦跶,但台面足有半人高,即使它跳起来也够不到。
“等我洗完澡再给你饭吃哦。”萌竹说完,放心地走进洗手间。
趁她洗澡的功夫,许其然回来了。一进门,他就看到厨房里放着一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哼,看来她还知道回家。”许其然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他一直焦躁不安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
他舒展开紧皱的双眉,款步走向洗手间,隔着一扇木门,他向里面喊:“流氓猪,厨房的晚餐是我的吗?”
“不是,是给轻生的。你还没吃饭吗?”混着嘈杂的水流声,萌竹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真切,断断续续的传入许其然耳中。但“轻生”的名字如雷贯耳,他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再次被撩拨起来。
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怏怏地问:“你晚上没有和卿生吃饭吗?”
萌竹掏了掏耳朵,大声说:“它还没吃呢。你等我出来再说,现在听不清楚。”
卿生那个死男人真是阴魂不散,他根本不配吃她煮的饭!许其然骂骂咧咧地转身走进厨房,他整个晚上的时间都耗在寻找萌竹这件破事儿上,完全顾不上吃饭,早就饥肠辘辘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赌气似的抱起不锈钢饭盆,一阵狼吞虎咽。
原地打转的轻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晚餐,被许其然一扫而光,它急得咬住他的裤脚,“汪汪”猛叫。
怒火攻心的许其然哪里顾得上一只小狗,况且它还是卿生送来的。他抬起一条长腿,嫌恶地踢开轻生,一边嚼着嘴巴里的饭菜,一边恶狠狠的说:“死狗,走开。”
轻生怯生生地打量着面前粗暴的男人,不敢再靠近,它耷拉着尾巴,慢吞吞地挪到洗手间门口。萌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她一眼看到轻生蜷缩在门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涨满委屈。
萌竹被它欲语还休的娇嗲模样逗乐了,“看把你饿的,走,吃饭去。”
然而,当萌竹走进客厅时,她彻底傻眼了。许其然正斜靠在椅子上,意犹未尽地嗒着嘴巴,而空荡荡的饭盆摆在餐桌中央,显得格外突兀。
她指了指粒米不剩的饭盆,颤声问:“你吃了这个?”
“是的,你想怎样?”许其然点点头,得意的反问。他倒要看看,就算他吃了她为其他男人准备的饭菜,她又能将他怎样。
“那个…唉,算了,没事儿。”萌竹结结巴巴的说,她心下快速盘算了一番,决定隐瞒实情。偶尔吃一次狗粮,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如果许其然知道自己吃了狗食,保不住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可她欲言又止的说辞,却愈加激发起他的不满。许其然本来已经够憋屈了,他反倒希望两人能大吵一架,把连日来的积怨都爆发出来。因此他不肯善罢甘休,继续挑衅说:“你辛辛苦苦做给卿生的爱心饭菜,让我给吃了,你就不生气吗?”
萌竹眨眨眼睛,连连摆手,她心虚的说:“不生气,真的不生气。”对于一个不幸吃了狗食男人,脾气大点儿也有情可原,她实在不忍心反唇相讥。
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落在许其然眼里,令他越发不甘心。俗话说,男女一方只有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才会怎么都挑不起火来,他眼下更加认定萌竹背着他偷汉子。
他“腾”一下站起来,不怀好意的说:“哦?没想到你这么大度啊。原来你喜欢逆来顺受…”
说完,他绽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将一张弧度完美的俊脸凑上来,瞧准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刚刚出浴的萌竹浑身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甜腻气息,像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惹得许其然心驰神往。
霸道的亲吻,裹挟着魅惑的气息,一寸寸侵入她的喉舌。他灵巧的舌尖忘情地吮吸着她唇边的那抹香甜,毫不怜惜的攻城掠地。
萌竹吃痛,一直在他怀中不安的挣扎,怎奈许其然一双有力的臂弯,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死死的。他顺势抽出一只大手,插在她湿漉漉的头发里,反复的摩挲着。
“我喜欢你,你休想跑掉。”许其然含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语。他深不见底的美眸中退却了怒意,流泻出浓烈的柔情,还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零度君虐过头了木有啊?
那个…人吃了狗食应该真的没事?估计美人们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嘎嘎,剧透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