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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风因爱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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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冯清远在听雨轩里等她——




36

36、将军有难 。。。 
 
 
  没想到,冯清远在听雨轩里等她,见她拿了男装并未稀奇,只笑着说:“这大冷的天又出去了,当心着凉。”
  
  冯清蓉也笑,展开手里的衣服:“去醉然亭观雪景了,回来见这衣服实在,遂多买了几件,待天气暖了出去玩。”
  
  谈笑了几句,冯清远正色道:“蓉儿近些日子可见到威武将军没有?”
  
  冯清蓉一愣,不知三哥此话何意,只敷衍道:“没,好 久:。没遇到他了。天冷,我也甚少出门。”
  
  “如此最好,日后也少与他往来。”
  
  “出什么事了?”冯清蓉奇道。上个月还暗示她多亲近赵霆,怎么突然又变了。
  
  “听说威武将军与葛城山贼勾结谋害秦统领,皇上正着人调查他。本来上次北齐公主一事,皇上已经对他格外开恩,没想到他恃宠而骄,越发为所欲为,竟然陷害秦统领。此事人证物证俱全,皇上定会严惩不怠。”
  
  “秦统领被杀是赵霆干的?”冯清蓉听到人证物证俱全,大惊失色。
  
  “差不多吧。”冯清远含糊着,显然不愿多提。
  
  冯清蓉有些心凉,赵霆得意时,冯清远三番五次嘱她亲近赵霆,如今赵霆失势了,冯清远却又急着撇清关系,这脑筋是不是转得太快了些。
  
  如此想着,却丝毫未表现出来,只谨慎地说:“我们冯家原本与赵将军并无交情,不过偶尔遇到,应付一下而已,皇上明察秋毫,定当明断,不会将冯家牵连进去。”
  
  “正是这话,蓉儿果然聪明,三哥没看错你。”
  
  “秦统领死了,那他儿子呢?”冯清蓉脸上显出哀恸之色,半是假,半是真,“那孩子倒懂事,还喊我姐姐呢。”
  
  “呵呵,他喊你姐姐,那我们不都矮了秦培军一辈了。”冯清远面露不屑:“那孩子虽未见尸首,恐怕也活不了了。不是有句老话,斩草还得要除根。”
  
  冯清蓉呆愣在那里,浑身如冰浇过一般,僵硬得动不了。三哥为何如此说,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原本就参与了此事?
  
  斩草除根!秦若谦势必无法留在京城了,那把他送到哪里呢?魏县老家,不安全,且他孤身一人,无人照看,岂不更危险?莫若将他送于漠北,神勇将军定能保他无虞。
  
  还有赵霆谋害秦统领一事,似乎已成定局,可她怎么都不相信他会是个心口不一的卑鄙小人。难道,真的是她错信了他?
  
  第二日,冯清蓉吃过早饭,准备将昨日买的衣服送去给秦若谦,史闻达一头闯了进来,“蓉儿,这些天,你少出门。赵霆的事,你不必管。”
  
  又是赵霆,可赵霆跟她毫无关系,不知为何,赵霆有事,人人倒都来找她了。
  
  “蓉儿,你我心里明白,赵霆决不会谋害秦统领,这次分明有人嫁祸于他,这样做的目的我们清楚,只是不知道此事牵扯了那些人。所以,这趟浑水你别踩,子风自有打算。”
  
  “他回京了?”想起他,冯清蓉便有了倚靠,浮浮沉沉的心霎时安定了。
  
  “还没有。他只是挂着你,嘱咐我来说一声。”
  
  “知道了。”她点头,心里有暖流淌过。他终是牵挂于她,即便是远在天边,也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凡事多长个心眼,不要随便听信别人。”史闻达若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
  
  “姐夫,等等。”
  
  史闻达停下脚步,探询地看着她。
  
  “姐夫这便走吗?我出去一下,正好与姐夫一起。”言外之意,她要出门,少了个理由。
  
  “那好,你先等着,我接了清茉一起。”史闻达匆匆离开。
  
  冯清蓉拿起纸笔,迅速写了一封信,与方才收好的包裹放在一起,又拿好手炉,准备妥当,才出了门。
  
  史闻达骑马在前,两个女孩坐马车跟在后面,不一会就到了竹林寺。竹林寺虽处闹市,但佛门净地终是清幽静谧,一片松林被白雪笼罩着,唯林梢隐隐现出一抹青黛,水墨画般神韵天生。
  
  冯清茉天性清傲,见了此景甚合心意,又有心上人随伺,更是欢喜。冯清蓉知趣道:“姐夫,昨儿买的衫子有些大了,我让他们改去,不妨碍你们恩爱了。中午在哪里吃饭?”
  
  冯清茉待要劝阻,却听史闻达道:“去醉仙楼吧。你可别耽搁久了。天冷,我们玩一会也就过去了。”
  
  冯清蓉笑嘻嘻地应着,走了几步回头看,史闻达已拥了清茉的肩,二人靠在一处不知说些什么。
  
  竹林寺离后街尚有一段距离,冯清蓉弃马车不用,只将斗篷遮了大半个头,顶着风往前走。到了老屋,将信与包裹交给怀中,嘱咐了几句,未敢耽搁,又向醉仙楼走去。
  
  进了醉仙楼,史闻达他们尚未到,冯清蓉连忙唤小二快端热茶来。两口热茶喝下去,暖气上升,这才舒服起来。冯清蓉解下斗篷,晒着暖暖的太阳向外望去。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极冷的天,那人仍是一身黑色单衣,□一匹高大的黑马,旁若无人地行在马路上,全然不顾四周偷偷打量他的眼神。
  
  许是察觉到什么,他突然朝这边看过来,恰将偷窥的她逮了个正着。想起那日,他无故发火,冯清蓉故意转过脸不肯理他,那男子却微笑起来,轻轻摇了摇头,策马奔驰而去。
  
  这样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男子,怎会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行径?冯清蓉一万个不相信是赵霆派人暗杀了秦培军。可是她不相信没有用,皇上不相信才行。而且,三哥说已有证据,那么赵霆岂不是陷入极大的麻烦?冯清蓉左想右想猜不出何人陷害他,唯盼着慕容子风回来,好解救赵霆。可是,子风真的会还赵霆清白?!赵霆又真的是清白的?!
  
  一连两天,冯清蓉在家坐立不安,看书也不是,写字也不是,三番五次到院子里散步,心却总静不下来。傍晚,冯清蓉正在屋里发呆,一个小小的纸团飞来。纸团上,只有六个字“明日亥时,漠北”。怀中送来的,告诉她慕容子风的决定。
  
  果不其然,漠北是最好的选择。
  
  “若谦,这是你爹的东西,你收着以备不时之需。”冯清蓉将织锦包裹里的锦盒递给秦若谦。
  
  “谁送给你的?”秦若谦一把抢过锦盒,神情激动。
  
  “别人送给我的,说是你爹所托。”冯清蓉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紧张。
  
  “不,不是这盒。”秦若谦低嚷:“这样的参,爹有两盒,一盒是皇上赏的,一盒是别人送的。二叔在老家开了间药铺,爹说将这盒参供着,这样四邻八乡的人都能看到秦家的荣耀。”
  
  “你会不会弄错了?”既然两盒一样的,他记错了也有可能。
  
  “怎么会?!”秦若谦指指锦盒右下角,“这里有皇上的玉玺,是御赐的。另外那个盒子上没有。”
  
  “盒子本来是好的,山贼抢夺时爹将盒子护在身后,压坏了。”他抬起头,目光烁烁,“姐姐,是威武将军送给你的?”离京前,他爹托赵霆此事,他也在场。
  
  冯清蓉看着那双清澈的眼里深藏着的仇恨,这头无论如何点不下去。
  
  “锦盒被山贼抢去了,所以送锦盒给你的人就是与山贼勾结害死我们全家的人。”将门虎子,他的头脑很是清晰。
  
  “不,赵将军行事坦荡,其中定然有诈。”她无力地辩解。
  
  “姐姐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会查出真凶,替你爹报仇。”
  
  秦若谦听了只是不语,他虽然人小,可也不相信这空洞的诺言。
  
  “你现在还小,既不会武功,又不懂谋略。你且去漠北,过五年或者十年再回来,你有了本事,任凶手是谁都可以报仇了。”
  
  他点点头,将老参从锦盒里拿出来,用织锦缎子包了一枝放入怀里,另一枝又交给冯清蓉手里,“那枝我留着作个纪念,记着我爹,也记着仇人。这枝还给你,是爹给你的。”
  
  百感交集地接过那枝参,冯清蓉将秦若谦揽在怀里,“姐姐等着你回来。你现在只到我肩膀,下次见到你,该比我长得高了。”
  
  秦若谦怔怔地看着她,含泪笑了。
  
  送别了秦若谦,冯清蓉再也没出过门,每天待在屋子里写字。冯清茉倒是经常来找她说话。婚期将近,三夫人日夜忙着给她准备妆奁,嫁衣改了一次又一次,连清茉都不愿再试了,三夫人依然执着地挑剔着细枝末叶。
  
  这一日,冯清茉又来抱怨。冯清蓉呆了半天方道:“有娘,总是好的。”冯清茉一愣,倒是忍不住流下泪来。如今她出阁,凡事有三夫人张罗,力求尽善尽美。将来清蓉出阁,谁会为她准备嫁衣?
  
  看着她哭,冯清蓉反而笑起来:“还是你命好,清莲进宫好几个月了,也不见有信来。俗话说,天意难测,清莲的甘苦只有她心里明白。你却不同,嫁到史家,就正儿八经当家做女主人。姐夫又对你好,府里上下谁不敬着你,唯你是从。”
  
  冯清茉点头道:“我所盼的也是如此。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只要有个真心人陪着,过一辈子就好。”
  
  “姐夫是你的真心人?”冯清蓉打趣道。
  
  冯清茉却不理这茬,只道:“中秋节那日,你若不假装落水,我也会染病卧床,不能参选了。我本已备好了泻药,只等合适的时机。没想到,你竟先我一步,那时还真是恨你。”
  
  想起那夜的谋算,想起那夜的舞,那夜她一瞬间凄凉的笑,不过数月而已,说起来却如隔经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了趟远门,回来晚了。。。。。抱歉,亲们没等着急吧?




37

37、狭路相逢 。。。 
 
 
  想起那夜的谋算,想起那夜的舞,那夜她一瞬间凄凉的笑,不过数月而已,说起来却如隔经年。
  
  “参选时,我如履薄冰,既怕落在人后回来挨骂,又怕表现得出了众,被皇上或是哪个朝臣看上。”
  
  “你那时看上姐夫了没?”
  
  “还真没看到他,那日王孙公子虽多,一眼望过去也就三人。知恩王风流倜傥,小王爷温润如玉,赵将军冷俊威严,哪里有他表现的份。若不是他托人提亲,恐怕也就错过了。”
  
  听到清茉提起慕容子风,冯清蓉暗自欢喜了下,隐约有些遗憾没有看到当时心上人的卓尔不群。
  絮絮聊了大半夜,听到外面更夫的梆子声响了三下,冯清茉恍然,“已三更了,倒是想不到这 么 快‘炫’‘书’‘网’。”
  
  冯清蓉笑道:“提起你的心上人,你就关不上话匣子了。”看着冯清茉起身欲走,她轻叹:“往后常来坐坐,出了阁,再见面总是不太容易。”
  
  冯清茉回头看灯下的她,暗暗淡淡的,似是浮上了一层寂寞的尘土,心里有些恻然,忙含笑应了。
  
  人走茶凉。
  
  本已有些倦意,清茉走了,她却睡不着了,蜷缩在被子里听外面的风声。正辗转反侧,窗户处传来轻轻的“咚咚”声,似是手指轻叩窗棂。她披衣下床,又听低低的声音唤“六小姐”。
  
  是怀中!
  
  她迅速打开窗子,怀中跳进来:“六小姐,少爷,少爷中毒了。”
  
  子风!他回来了?!冯清蓉顾不上细问,急急穿上外衣,拉开抽屉底层,将里面大大小小的瓷瓶尽数包起来拎在手上,跟着怀中从窗口跃出。
  
  怀中甚是着急,揽过冯清蓉,飞檐走壁,不过须臾即落在老屋后院里。
  
  院内寂静一片,怀中放下她,抢先进入书房,触动机关,石门缓缓打开,显出密道来。两人七拐八拐进了一间屋子,只见慕容子风静静地躺在小床上,左臂坦露着,上面隐约有些血污,血污中间一道“X”形的伤口甚是扎眼。旁边的瓷盘里,墨黑的铁蒺藜幽幽发着绿光。
  
  “少爷取出暗器时,已服了些药。”怀中低语。
  
  所以,他才能坚持等到她来。
  
  冯清蓉的心怦怦直跳,这是她第二次给人医病,上次是秦培军,由于事不关己,所以还算镇定。如今,给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人诊病,未免有些紧张与胆怯。
  
  深吸一口气,手起,针落,封住了通往心肺的五大要穴,而后食指与中指探向他的脉息,把完脉,将银针插入伤口取出一滴血,化在水里,就着灯光细细察看。
  
  手抖得厉害,差点将杯中的水洒出来。
  
  “蓉儿,你的医术与毒术已少有人能胜出,缺少的只是经验,若日后有机会为人治病,你必会成为一代名医。”昔日子风的话萦绕于耳,她的心渐渐稳定下来。
  
  血遇水即散,水中凝起一层绿,绿色渐渐下沉,均匀地铺在杯底。
  
  是寒归散!她已作出判断,方才闻到慕容子风口中的药味,知他所服之药为护心丸,是暂时压制毒性的保命药,她便猜测所中之毒为寒毒。方才的把脉与验血则更是精确地辨认何种毒药。
  
  解开匆忙带来的包裹,冯清蓉找出一个棕色小瓶。这些瓶瓶罐罐是慕容子风上次离开时,送给她的。他腾空了药房,只随身带了几样重要的药,其余瓶罐均放在她处。
  
  所以他中毒后对怀中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找六小姐”。
  
  只因她来了,他必定无虞。
  
  小心撬开他紧闭的唇,冯清蓉将化在水里的药一勺勺喂进去,药流进他的口中,却尽数从青紫的唇边淌下来,湮湿了他的衣领。
  
  轻拭去他脖颈的药汁,她顾不得避嫌,喝了一大口药,对着他的口唇,喂了下去。药既喂下,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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