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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我妻多娇-第228部分

小说: 我妻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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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等等小的啊!”永平跺跺脚,瞪了小厮们一眼,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追上去啊!”
比起傅奕阳的心烦意乱。志得意满的姜存富回到正房。
没看到姜夫人,问玉簪:“夫人呢?”
玉簪低眉顺眼的回道:“太太去了少爷的院子里。”
姜存富想起姜夫人昨天还冲他大吼大叫的样子,皱了皱眉:“去把夫人叫来。”
不等玉簪应声,姜存富就站了起来,道:“算了,还是我过去一趟吧。”
姜源这几天可没少吃苦头,先是之前因为猥,亵姜存富书房里的侍妾。被姜存富狠下心来重重打了几板子,要不是姜夫人来的及时,不然屁股就真的要被打开花了。
就是这样,细皮嫩肉的姜源还真是伤的不轻。
伤还没养好呢,就披挂上阵,去找傅煦阳的茬了。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都赔进牢房里了。在混乱中,还挨了怒火攻心的傅煦阳的黑手,那感觉可很糟糕。
伤上加伤就那么进了牢房,别指望牢房还能像自个家一眼舒服。就算爱子如命的姜夫人花了不少银钱上下打点,可姜源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萎靡不振,就跟夜御七女,纵谷欠过度,快要米青尽人忙一般。
可把姜夫人心疼的不行,为这还跟姜存富吵了一架,怪姜存富不给力,让姜源吃了那么多的苦,全然忘记了到底是谁挑唆的,又是谁出的歹毒主意,还有又是谁不但不制止,还给予了鼓励的。
姜夫人狠狠的说:“源儿你放心,这苦不会让你白吃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不好过的!”
姜源气恨道:“我让你查的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你查的怎么样了?我就不信了,原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不按着我想的走了?这次就那么便宜了傅煦阳,我真是不甘心!”
姜源用力捶了一下床板,不小心砸到床帮上,把手给拍疼了。
姜夫人连忙安抚道:“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先把你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姜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陷害的我,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玉钏进来通报:“老爷来了。”
姜源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头埋到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爹还来做什么?是想看看我这个嫡亲儿子死了没?好给那个小贝戋种腾地方,哼!”
姜夫人恼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都不能认祖归宗,哪里还有资格进咱们姜家来!你啊,别再跟你爹犟了,暂时服个软,往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姜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一想到姜存富护着那对母子,让她没有下手的机会,姜夫人心里就万分恼火!
那对母子的存在,对姜夫人来说绝对是侮辱,是耻辱!姜夫人绝对容不下他们!
原本姜夫人还不想做绝的,可现在,姜夫人觉得那对母子绝对是她和姜源的克星。
不然的话,为什么那对母子一上门,姜源就被姜存富使了家法;再然后,天衣无缝的计划就出了岔子,没构陷到勇武侯府,反而把自己折腾进了牢房;紧接着就是她出师不利,被个白身气的晕倒了。
他们母子俩霉运连连,可那对贝戋人母子却是登堂入室,还被好吃好喝的供着。
绝对是克星,是扫把星!
姜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儿子,越发坚信了这点。
姜存富进来了,姜夫人拿着帕子擦了眼泪,“老爷您来了。”又对姜源说,“源儿,你爹来看你了。”
姜源惊喜道:“真的?”
他们母子这样。可越发让姜存富讪讪了,心里对他们母子乱招惹事的恼怒到底少了一些,再加上姜源毕竟是姜存富疼了十几年的儿子,当初也是千盼万盼才得来的唯一一根苗啊。
姜存富咳嗽两声。试图让语气不那么硬邦邦的,“身体好点了没?”
姜夫人使劲给姜源使眼色,姜源心里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听了姜夫人的话,“爹,我没事啦,真的。爹你不用担心我啦,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爹。往后我再也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姜夫人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拿着帕子攒着眼角,只掉眼泪不说话。
姜存富到底是心软了,叹了一口气,“你真知道错了才好!”
姜源再接再厉,姜存富就没有再怎么训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姜源是被禁足了。
姜存富还特意看了一眼姜夫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在禁足期间,还到处乱跑,到时候可别怪我家法伺候!”
姜夫人当下也讪讪的,姜存富这话儿可有一部分是冲着她来的,这让姜夫人心里又是愤恨又是酸楚。
愤恨的是原先姜存富哪里会这么下她的脸。只她也知道,这次是真的险些酿成大祸,可那又有什么的,不还是有她的娘家,还有她身为郡王侧妃的女儿的吗?
酸楚的是姜存富明显还是要再护着那对贝戋人母子,一想到姜存富竟然背着她。在外头养了那狐狸精那么久,她竟是半点不知情!
为着这事儿,她可没少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她那继母,竟然抓着这事儿当着弟媳妇的面给她难堪。让她险些下不来台。
想到这里,姜夫人就觉得百爪挠心的难受。
姜夫人没想到更百爪挠心的来了,她听了姜存富的话,陡然站起来,尖利着嗓子道:“你说什么?他们处处针对咱们,找咱们的麻烦,还害的源儿成这副模样,你不去找回来就罢了,竟然还再我去服软?”
姜夫人呼哧了两口粗气,接着愤恨道:“昨天我照着你的意思去让人赔不是了,可那勇武侯夫人根本就是抓着不放,给我难堪!我的脸面可是被她踩到脚底下去了,你怎么还有脸让我再去被她个黄毛丫头羞辱!”
昨天姜夫人送厚礼上门,那根本就不是姜夫人的本意,里头不但有姜存富的意思,还有姜侧妃的授意。
这才是更让姜夫人接受不了,却又不得不照着做的。
等那送礼的管事娘子回来把经过那么一说,姜夫人肺都要气炸了。
如果不是姜源半死不活的从牢房里出来,姜夫人不放心,要守着他,说不定今日姜夫人就会闹到秦夫人的寿诞上去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才叫真的热闹呢。
姜夫人歇斯底里的,完全没了刚才在姜源那里掉泪的弱势姿态。
姜存富当下就黑了脸,低喝道:“够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那无理取闹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一击即中。
姜夫人跳脚,指着姜存富的鼻子骂道:“你竟骂我是泼妇?那那个狐狸精是什么?不要脸的下作的女昌妇!你就为了这么个女昌妇骂我?好啊,那你有种去跟那小女昌妇去过罢!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姜存富被姜夫人那一句“奸、夫、淫、妇”说的眼睛里都冒火了,实在是……!和她好声好气商量着来,她都这么无理取闹,早知道就不该来和她商量的,实在是不可理喻!
这么想着,一巴掌打开姜夫人的手。
“啪”的一声,还挺响亮的,不过还比不上当初姜存富气急攻心打到姜夫人脸上的一巴掌,来的响亮。
姜存富心里可不像上次打过巴掌后发虚了,他冷哼一声,道:“你好好反省反省罢!”
这是要禁足了?姜夫人傻眼了。
姜存富可不管傻住了的姜夫人,自觉是振了夫纲,他甩手就走了。

☆、217章 内忧外患

姜夫人将屋子里伺候的全都撵了出去,拿着茶盅就往地下摔!
噼里啪啦。
乒乒乓乓。
玉钏在外头低着头,对里面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不为多动,眼睛里闪过一丝快意。
姜夫人使劲发泄过后,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鬓发凌乱,满头大汗,眉眼狠戾,面目狰狞,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姜夫人不想叫人进来看见她现在狼狈的模样,只是随意的用手拢了拢耳边的乱发。
可一看到手背上的被姜存富打的痕迹,原本发泄过后,消了不少的气就一下子喷出来了。
“好啊,原先藏着掖着就罢了,现在引狼入室了,就敢和我叫起板来了!看来是忘了当初,要不是我娘家提携,你仕途会这么顺畅!真是看错你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姜夫人使劲揪着靠枕,好似把这靠枕当成了姜存富,尔后又可劲的捶了几下,这次是把靠枕当成了那对外室母子了。
姜夫人愤恨不已,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自打那对母子上门来,府里头糟心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肯定是他们俩冲撞了姜家,小人作祟,哼!”
姜夫人一心认定了那对外室母子冲撞了姜府的气运,不但是她和姜源的克星,而且还克了姜存富的官途——没看到就以为这对母子上门,姜存富就一直被御史参吗?
就算是不能认祖归宗,可姜夫人也是容不下姜存富这么个儿子。
姜存富原本就只有姜源那么一个儿子,可谁会嫌弃儿子少,往后保不齐姜存富不会想叫这么个外室子正式的登堂入室!
姜夫人绝对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的,早下手少遭殃。
姜夫人也算是个有心机的人了,外事没多大的远见,可在宅斗上也绝对是个下手狠辣的宅斗‘高手’。
但凡看姜存富姨娘侍妾一大堆,可能平安生下孩子并把孩子养大的可是寥寥,当然那些半途夭折的可是数不胜数了。
姜存富不可能不知道姜夫人那内戾的性子,不然他怎么会在外面养外室,还把这外室藏得严严实实的。
姜夫人一脸的阴狠,咬牙切齿的说:“小人作祟,看到时候你可还是要保那对母子!”
姜夫人自认这条计谋能够兵不血刃,但她还是要细细谋划一番的,可不能像上次姜源似的,险些赔了夫人又折兵。
姜夫人歪了半晌,又想起一件事来,叫玉簪把她的陪房邵安家的叫来。
邵安家的在来的路上看向玉簪,玉簪低声说了句:“先前老爷才气汹汹的走了。”
邵安家的顿时苦笑,这不是要往枪口上撞吗?
可也没办法,邵安家的进去了,先请了安,就站在下面静等着姜夫人吩咐。
久久不见姜夫人出声,邵安家的低着头,微微抬起眼角,偷偷打量了下姜夫人。
只见姜夫人怔怔的出神,脸上的神色忽怒、忽厉……,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安家的腿都站的酸了,才听得姜夫人阴仄仄的开口了:“我让你去查的到底是谁挑唆了那贝戋人,你查的怎么样了?”
姜夫人这一问,邵安家的心里一咯噔,在心里转圜一番,犹豫着说:“太太,不是奴婢推托自个无能,只奴婢想着,那背后之人既然能查出来,那是老爷的外室,只怕是有些能耐的。能挑唆着那外室上门来,哪里会那么轻易就让咱们查到这人的身份。
再者最近可是在风头上,咱们还是该避避风头,万一被老爷的政敌抓到把柄,那岂不是对老爷前途不利。还有那外室那边,咱们派过去的人都没能找着机会接近,您也知道的,老爷他……”
邵安家的还没说完,姜夫人就恨恨的把手中还幸存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因为用力过大,茶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溅到姜夫人的裙子上。
幸亏茶水已经不大热了,姜夫人这才没有被烫到,可就这儿,姜夫人更是气上加气,一甩手就把带着茶水的杯子甩到地上去。
好好的地毯上就湿了一片。
邵安家的随处一看,只觉得心疼,这满地狼藉的,不知得值多少银子,就被太太这一扔就砸没了。就是有银子,也不是这么砸的啊,真是当了那么多年家,都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吗?
姜夫人原本就愤懑姜存富护着那对外室母子,被邵安家的那么一引导,那就是火上浇油了,也勿怪姜夫人那么恼火了。
“真是蠢货!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要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姜夫人劈头盖脸的就把邵安家的给骂了一通。
邵安家的一面为挽救自己的脸,一面尽着一个心腹的本分提醒道:“太太,这还是得从长计议啊。”
见姜夫人更恼火了,邵安家的连忙说:“您看,您厌恶那对母子,全府里都知道了,老爷也是清楚的。若是那对母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头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太太您啊。您总不能就为了那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就被老爷不喜吧,那多不值当的。”
邵安家的其实觉得姜夫人实在是太大惊小怪了,先不说那外室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就是生了儿子又怎么样。
一个外室子连侍妾生的庶子都比不上,更何况姜存富更不会认下他们了,这不是把黑锅都让姜二老爷背了吗?
所以说,那对母子完全是影响不了姜夫人的地位的。可姜夫人越是这么闹,可不就是把姜存富往那上不了台面的外室母子那边推么。
姜夫人怎么就是想不通呢?
邵安家的作为姜夫人的心腹实在是煞费苦心,可偏偏姜夫人一意孤行,根本就听不进邵安家的劝告。
邵安家的跟了姜夫人那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姜夫人的脾气,她看着姜夫人阴郁的脸色,只能把剩下的话都咽下去了。
邵安家的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道:“二太太想从账上支五百两,您可不能再纵着她了。”
“什么?”姜夫人横眉冷竖,拍了一下子桌子,“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让账房的不要理会她。”
邵安家的苦笑道:“太太您是不知道,自打那事之后,二太太就越来越嚣张了,说了若是不让她支银钱,她就到外面去说那外室母子的事儿。这事儿好不容易才要平息下来,要是二太太出去乱说,那可就不好了。”
姜夫人咬牙切齿的说:“我就知道,她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从我这儿要走了两个铺子还不知足,还想要更多!哼!可不怕贪心不足蛇吞象,是怎么的!”
姜夫人不屑的说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股子小家子气!就跟那谁一样,根本就撑不起像咱们这样的高门大户的荣光!”
邵安家的低着头,身为心腹,她很明白姜夫人说的“那谁”是指哪位?
邵安家的心里不免叹气,勇武侯夫人的娘家是称不上什么钟鸣鼎食之家,可也是诗书翰墨之族,绝对称不上什么小门小户的。
不然的话,当初老侯爷怎么会给嫡长子,也就是现在的勇武侯,定上这么一门亲事。
真不明白夫人怎么见了勇武侯夫人,就成了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这厌恶归厌恶吧,可最起码面子情做好,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副局面。
邵安家的可真是心苦嘴更苦——这些话儿她也只能心里想想了,可是万不能说出来的。
姜夫人还在咒骂姜二太太的贪得无厌,毕竟在姜夫人的认知里,姜二老爷替姜家做出牺牲,那都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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