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不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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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湛不屑的耸了耸眉,“行啊。”
灵儿看着两个人似乎在较劲,急忙说:“你们两个啊,从小就摔摔打打惯了,现在还没有个正经。”她轻拍乔闵悦的手背,“闵悦,你别总是和他练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有时间,你们应该多说说话,谈谈心,这才是年轻男女该干的事情。”
“跟她谈心?”叶湛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灵姨,你还是饶了我吧。”
乔闵悦嘟着嘴巴说:“灵姨,你看,他总是这个态度。”
“阿湛,你老大不小了,再不娶媳妇,想急死我吗?”
“灵姨,你别光顾着我,你儿子不也没有媳妇吗?”
“朗朗比你小,我当然先急你了。”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佣人接起来说:“白夫人,找您的。”
灵儿放下手中的碗筷,笑着说:“准是我的老朋友,你们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见灵儿走远了,乔闵悦忽然探过头,小声说:“我今天看到萧暮优了。”
叶湛的表情顿时紧张起来,警惕的看着她问:“你怎么知道萧暮优?”
“我当然知道了,我不但知道她,我还知道你喜欢人家喜欢的不得了。”乔闵悦颇有些得意的晃着手里的杯子:“只不过,人家似乎对你不感冒。”
“你少胡说八道。”叶湛一脸不悦。
“看吧,被我说中了。”她放下酒杯,“不过,她还是有点喜欢你的,今天逛家居市场的时候,她挑的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我的事,以后你少管,特别是萧暮优的事。”叶湛低声警告。
“好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才懒得理你。”
她坐直身子刚要吃饭,却忽然兴奋的望向门口,张口喊道:“朗朗。”
白逸朗站在回廊下,并没有进来,高大的身形在地板上投下一圈极淡的影子。
看见齐闵悦,他也只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嗯。”乔闵悦感觉到哪里不对,平时白逸朗可不是这样冷漠的,虽然她一直跟叶湛的关系比较好。
白逸朗看向正背对着他吃饭的叶湛,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我有事要跟你说,你出来一下。”
没有点名道姓,但是乔闵悦知道他说的是叶湛。
他们从小关系就不好,但是在父母面前依然还会装成手足情深,但这一次,灵儿就在客厅打电话,虽然没有看见他们,但是,白逸朗似乎并没有想要避讳。
青石铺成的小路上,周围种植了大量的红叶石楠,远远望去,如一团团燃烧的火焰。
叶湛的脚步还没有停稳,白逸朗忽然回身就是一拳,这一拳又快又狠,如果落在身上,肯定能让人飞出去。
“灵姨在呢。”叶湛出声警告,伸手接过他这一拳,拳头落在他的掌心,两人的身体俱是一颤,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我妈在正好,那就让他看看,你这个人有多卑鄙。”
“白逸朗,不要胡闹。”叶湛脸色阴鸷,低声斥责。
“好,那你把萧敬山贩毒的证据交给我。”他伸出手,眼神轻蔑。
叶湛似乎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恢复到寻常神色,白逸朗是警察,他早料到有一天他会查出这些来。
“那些东西果然在你手里,你用它来威胁优优,让她臣服于你是不是?优优果然是被逼的,我就知道,她不会不爱我,她不会那样狠心的跟我分手,原来一切都是你在从中使诈。”白逸朗因为气愤,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将叶湛暴揍一顿。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灵姨还在屋里,我不想让她看到。”叶湛转身欲走。
白逸朗冷冷的说道:“叶湛,你从我手里抢走优优不就是为了蓝凌吗?”
蓝菱,如音乐一样动人的名字,只是听着,就像有鸟儿在身边歌唱。
这似乎是一个禁忌,好多年不曾有人提起,叶湛的身子明显一顿,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
他几乎是咬牙说道:“白逸朗,你不配提到这个名字。”
他的愤怒全部写在眼里,灼烫的似乎要喷薄而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逸朗的衣领,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乔闵悦站在不远处,看着花园里你一拳我一拳的两兄弟,她回头望向客厅,见灵儿还在讲电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她也没有上前阻止,只是不安的搓着手,这场纷争,她根本无法介入,也无法停息。
叶湛避开白逸朗的一拳,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上。
“白逸朗,够了,别逼我打死你。”
缠绵不止第3卷 我们只睡觉
叶湛避开白逸朗的一拳,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上。
“白逸朗,够了,别逼我打死你。”
叶湛首先停手,但眼光依然是赤红的,白逸朗半捂着肚子,疼得抽气,他这一脚的分量着实不轻。
叶湛是叶痕一手教大的,继承了他所有的武功,出手狠辣无情,快如闪电,他从小就不是他的对手,长大了也一样,虽然心里一直不甘心。
他抬眼盯着他,缓缓的笑开,只是那笑容冰冷如霜,“叶湛,我一定会把优优抢回来,我会像你一样。。。不择手段。”
他绝然的转身离去,身子擦过那些红叶石楠,有几片叶子掉落下来,腥红的刺目。
叶湛放在身侧的手掌倏然握紧,蓝凌,这个名字像一道魔咒,让他掩埋了三年的痛苦瞬间逆流成河。
一阵风吹过,耳边传来沙沙的树叶声。
乔闵悦站在他身后,小心的问:“你没事吧?”
他没有说话,转身大步就走,行色匆匆,似乎要去做某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灵儿煲完电话粥,站在门口询问:“闵悦,刚才我似乎听见朗朗的声音了,他回来了吗?”
乔闵悦一愣,但马上就笑说:“灵姨,你是太想儿子了吧,哪有。”
“那阿湛呢?他吃完了,去哪儿了?”
“回他海边的别墅了。”
“怎么没和你一起走?”
“我留下来再陪你说会话,我不着急。”乔闵悦搂着灵儿的肩膀,笑嘻嘻的说。
灵儿拍拍她的手:“还是闵悦好,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媳妇,就是上辈子休来的福气哦。”
*********
萧暮优将车停在楼下,他的车她开着还挺顺手,下车后,从后备箱里拎出今天的战利品。
好在她下午重拾心情,总算把家俱买完了,风格应该是叶湛喜欢的,她也感觉不错。
口袋里有这几天的饭菜,他昨天说想吃笋烧肉,她便买了最新鲜的笋和肉,还有一些蔬菜和水果,挺沉的,她拎着有些重。
将笋干用温水泡好,把肉放进冰箱,然后洗了个澡,这么晚,他应该不会来了,所以,她可以安心的看她的党派斗争,最近自由党又换了个新的发言人,依然帅得一塌糊涂。
萧暮优抱着一袋零食正看得津津有味,熟悉的敲门声打碎了她继续看帅哥的美梦。
起身,开门。
外面的天气似乎很冷,他身上有萧索的寒意。
“你脸怎么了?”萧暮优注意到他的左眼上方似乎有些红肿破皮,嘴角也有。
她刚要伸手去碰,忽然身子一轻,双脚离地,手中的零食袋掉落在地板上,里面的鱿鱼圈乱七八糟的洒了一地。
“叶湛,你干什么?我的鱿鱼圈。”萧暮优惋惜的目光越过他抱着她的手臂看向地面。
他不言不语,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
“叶湛,你怎么了,为什么受伤?是不是和人打架了?”萧暮优还在天真的询问,他双眸漆黑,面色沉冷,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他吻的很用力,舌尖强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香舌上下搅动。
“唔。。”唇齿被突然间封闭的感觉并不好,她有些难受,也有些吃惊的用手推拒着他渐渐靠近的胸膛,他的胸膛坚硬如铁,触手生疼。
口中的气息随着他这个霸道强硬的吻几乎要被夺走,只感觉到一阵天晕地眩,快要支持不住。
还好,只是须臾,他终于放过她可怜的唇,半支起身子,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她,流露着淡淡的忧伤。
不知道为什么,萧暮优似乎读懂了他此时的目光,怜惜,茅盾,甚至还有疼。
她突然觉得胸腔里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他这样无助的神情让她莫名的心痛,心慌。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伸出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眉骨的伤,一下一下,轻柔而心疼。
他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在那汪清泉里慢慢的散开,蔓延到嘴角。
他握着她放在眉间的手轻轻的带到唇边,轻吻。
“你怎么了?”她觉得他不对劲,一语不发的,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别问。”
他的唇沿着她的指尖一路向下,暧昧不明的声音自唇间溢出。
她穿着长袖的睡裙,一直到脚踝的款式。
因为刚才的挣扎,露出一半修长的美腿,蜷缩在浅绿色印小碎花的床单上,如玉般无瑕。
他亲吻她的手,然后慢慢的置到她的头顶,袖子滑落下来,露出藕白色的手臂,纤细滑润。
见他渐渐低下来身子,坚硬的胸膛近在咫尺,她有些慌乱的喊他的名字:“叶湛。。”
她挣了一下双手没有挣开,只能委屈的咬着下唇,晶莹的粉色被咬出一小块白,贝齿犹带着怯怯的光泽。
叶湛听着这声极细的带着祈求的呼唤,心中一软,已经伸进裙边的手不由抽了出来,改抚摸她柔嫩娇俏的脸庞,声音带着宠溺的低柔:“吓到你了?没事,我不会做什么的。”
见她眼中的神色渐渐安定下来,他侧身在她的身边躺下,手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脸,温热的呼吸好闻的喷洒在她的耳侧,揽着她的腰说:“明天是周几?”
“周四。”
“请一天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的口气虽然听着像商量,却是不容置疑。
萧暮优好奇的睁着大眼睛问:“去哪儿?”
“现在是个秘密,去了才能知道。”他故意卖关子。
萧暮优的求知欲得不到解答,有些闷闷的嘟起嘴巴,他趁机在那里亲了亲,哄诱着说:“我这几天总是腰疼。”
“怎么会腰疼,有去看医生吗?”她的神色有一点小小的紧张。
“你的沙发。。”他意有所指:“不太舒服。”
“那我睡沙发吧。”
他圈紧了双手,不放开她细细的腰身,有些赖皮的缠着她:“你也不准去。”
可是这张床实在是太小了,两个人睡的话,有点挤,连翻身都不太容易。
萧暮优担心的正是叶湛所庆幸的,如果不是床小,他也没有机会一晚上都可以这样搂着她。
见她有些紧张和害怕,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蛋,似乎是在保证:“我们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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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多不纯洁的小孩子想要看点啥,嗯?嗯?嗯?是不是,哈哈!!
八哥很纯洁的!做害羞状!
缠绵不止第3卷 你愿意吗
见她有些紧张和害怕,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蛋,似乎是在保证:“我们只是睡觉,不做别的。大文学”
她还是有些不太自然,但躺了一会实在是太困了,半眯着眼睛问身边的人:“你睡了吗?”
“没有。”他的声音十分精神。
“我今天遇到你的朋友了,乔闵悦。”
叶湛的身子一僵,有些紧张的问:“她没跟你乱说什么吧?”
“没有,她只说,她住在你的别墅,让我不要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萧暮优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没了自信。
她看得出,乔闵悦并非故意在她面前显耀,但是她就是觉得不太舒服,似乎受到了挑衅,也许是自己太小家子气了吧,人家明明没有恶意,她却这样在乎。
那个乔闵悦,怎么说上次还间接的开导过她,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一些一直以来被她忽略的东西,她对她,也有感激的成分。
“她是我爸爸一个最忠心的佣人的孩子,那人因病早逝,爸爸便收留了她,把她当成半个女儿一样对待。”叶湛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如果你不喜欢她住在我那里,我可以安排她住到老宅去。”
“我没说不喜欢,我哪有权利去干涉别人住哪儿。”萧暮优垂下眼敛。
“口气这么酸,是不是吃醋了?”叶湛忽的一下坐了起来,想要去按台灯,他觉得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很委屈很可爱,他要仔细的看清楚了。
“你胡说什么,谁会吃醋。”萧暮优一边阻止他去按台灯的手,一边嘟囔。
“好,我不开灯,但你要承认,你是在吃醋。”
“我没有。”她依然倔强的不肯承认。
“那我就开灯。”
“叶湛,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快承认。”
萧暮优拗不过他,一头钻进被子,声音闷闷的从下方传来:“我没吃醋,你开灯吧。”
叶湛开心的笑出声,将手收回来,费了半天的劲才钻进她的被子。
“你肯为我吃醋,是不是说明你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了?”两人钻在黑乎乎的被子下面,呼息可闻。
“叶湛,我想睡觉。”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睡觉。”
“你真的好幼稚耶。”
“还不说?”
她被逼得投降,只好哄着他:“行,我吃醋了,这回可以让我睡觉了吧?”
“往我这边些。”
“不要。”
“快点。”
她不情愿的往他的胸前靠了靠,他嫌她动作太慢,粗鲁的一把拉到怀里,紧紧的抱住了,软玉温香,真实在怀,他那颗一直悬浮不定的心这才终于缓缓落下,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可以应付一切,不管她的心是不是在他这里。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浅白色的地板上,黑暗的屋子里有了模糊的光亮。
叶湛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僵硬的四肢,渐渐的清醒过来。
她的床实在是太小,张不开胳膊伸不开腿,他的腰这次恐怕是要真的坏了。
他一动,萧暮优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忘记了身边还有人,伸了一个懒腰,手砰的一声砸到了一块软软的东西,这一下,她完全醒了。
叶湛闭着一只眼睛,吡牙裂嘴的,昨天跟白逸朗打架,那块乌青的地方本就红肿,刚才又挨了她一计粉拳。
“萧暮优”他几乎是咬着她的名字。
“对。。对不起啊,我。。我习惯一个人睡了,我忘了你也在。”萧暮优急忙道歉,然后跳下去找药箱:“我给你上点药,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我不上药,给我找点冰块。”
她又跑到冰箱里找冰块,忙手忙脚的装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