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新娘:总裁的罪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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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是非喝不可。无奈地,她接过小小的杯子,仰脖却发现那酒辛辣得很,她不由地咳嗽了几声。
“好酒量!”男人轻轻地拍掌,满意地勾唇,“来,我再敬你一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安,滨海房地产大亨冯林就是家父。”
苏伊一毫无兴致地听着,看着他眼底可笑的炫耀,一个强大的男人,绝不可能这样在陌生人面前肆意炫耀;能这样把父亲当成资本来炫耀的,绝不可能是强大的男人。
“我的这杯已经喝了,小姐……”不知什么时候,苏伊一的杯子又被盛满了酒,“来,我们再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苏伊一有些厌恶起眼前穿得得体又一表人才的男人,转身就要走开。
“小姐这就是开我玩笑了?”男人很快拦在了她身前,“刚刚不是喝了一杯吗?这就证明你是能喝酒的。少喝一点,再喝一杯,一杯就好……”
男人涎着一张笑脸把酒杯又递到了她身前,满眼的不依不饶。
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 ?'…'苏伊一恼怒地拧眉,正要推开身前的酒杯,身子却被重重地一揽,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同时,冯安的手被猛力推开,“啪”地一声脆响,酒杯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冷硬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她不喝酒。”
冯安的脸难看地扭曲了一下,眉恼火地一挑:“你是谁?”
顾墨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却是彻骨的寒意。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冷声道:“她的男人。”
冯安怔了怔,顾墨寒的黑眸危险地眯了眯:“所以,别招惹她……”
他看了他一眼,搂着她扬长而去。
走出门外,空气乍冷,苏伊一不禁打了个寒颤。外面的雪依然纷纷扬扬,地面已经有了一层不薄的积雪。
冷的不止是天气,还有他的目光,又是夹着隐隐的怒意的。。
“你倒是招惹男人的注意,一会儿跳舞,一会儿喝酒……我准许了吗?”他不悦地瞪着她,伸手却是脱下外套丢到她身上,虽然有个皮草的披肩,可是,御寒的范围也是过少了。
“……”苏伊一撇撇嘴,“我以为这是礼节,不能拒绝。”
“笨蛋!”他低声斥道,“只要告诉他们,你是顾墨寒的女人,没有人敢招惹你!”
顾墨寒的女人……苏伊一错愕地抬眸,这个身份,她可以自己随意公开吗?她以为,他想要羞辱她的时候,会需要用到这个身份;其余的时候,只是自动忽略而已。
她还能用这个来做保护自己的挡箭牌?
“……”心潮涌动,她垂下眸子,低声道,“我知道了。”
“你很喜欢雪。”看她的眸子那样认真地盯着飘落的雪花,又想到她一个人在雪地里堆着雪人的样子,像是一个孩子,也是……她本就还是一个孩子,只是,命运的刀,将她彻底扭转了……
“如果不想进去,我们……”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们可以在这里滚几个雪球,或者堆个雪人……”
她的眸子一下亮了色泽,可以吗?天知道,她有多不喜欢这样的舞会,僵硬而带着面具。她咽了咽唾沫:“这样……好吗?”
“我说好就好。”他不由分说便扯过她的手,朝着不远处的平整的雪地走去。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堆雪人,只是有记忆开始,每个下雪的冬天,她都会堆雪人,而且,不止一个。
在手心裹了一个圆圆的雪球,她碰了碰脸,那样冰冷的温度,却是亲切。她轻轻地笑了笑,孩子般的满足。
很快地,便有了雪人的雏形。看着她带着笑靥的样子,无端的,心头一阵满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看她嘴角含笑的样子,而不是那样悲戚的目光。
“你等等,我去那边找找,有什么可以做眼睛,还有鼻子什么的。”她气喘吁吁地说完,一阵风似的便朝着转角跑去。
雪地照得黑夜都是亮堂的,只是一片白色,连颗石头都看不到。苏伊一蹲下身子,目光细细地搜索着每一寸,却倏地看到墙上滑下的黑影。
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确实的,是一道黑影,正从二楼滑下,那人动作娴熟地收了绳子,放到自己的背包里,又从口袋里拿出什么,鬼鬼祟祟地塞进背包,雪地的光,清晰地印出他紧张的神色,那些璀璨的光芒一闪而逝,应该是一些值钱的珠宝首饰。
小偷?她眨了眨眼,男人已经从腋下拿出那个东西,用手擦了擦,又拧眉仔细地看了看,咕哝道:“一张破画,有什么珍贵的!谁糊弄老子!……还好有别的收获!”
他胡乱地想把画塞进背包,却是怎么都塞不进去,正低咒着,却忽地被背后的大雪球砸中,他吃痛地低呼了一声,只听得耳边清脆的声音响起:“你这个小偷,竟敢这样闯到别人家里,简直胆大包天!”
这个时候,不该大家都在里面欢庆吗?怎么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人来?男人的心里一惊,在转头的瞬间便稍稍放下心来,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看她穿的一身长裙,那娇弱的样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老子不过是弄些零花钱花花,这个死老太婆有的是钱,滨海有名的富婆,给老子几个子儿,就是牛上的一根毛!你当什么都没看见,那就相安无事!”男人目光狰狞地看着苏伊一,一脸的恐吓和威胁。
“你把这幅画留下。”她已经看到了那个画面上的少女,虽从价值上来看不是值钱的东西,但是那样的回忆,又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男人狐疑地目光望向了手中的画,又往腋下紧了紧。真是没有想到,这幅不起眼的画竟然是无价之宝,看着这个女人紧张的样子,看来打探的消息没有错,蓝富婆把这幅画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一定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藏。他笑了笑,目露凶光:“画,我已经拿了,是不会给你的。识相的,就当什么都没看见的走人,否则……”
有亮光在眼前闪过,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随意在手中翻转了几下:“别怪我的刀子不长眼睛。”
“那画根本就不值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二楼有电筒的光照下,她怔了怔,望向二楼,已是楼层骚动。
“在那里,老夫人的画在那里!”
“喂,别跑!你给我站住!”
“……”
有人沿着管子爬下,身手利索,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穿着制服的保安便往他的方向跑来。
原来是练家子,苏伊一正惊诧着他如此不凡的身手,眨眼之间,脖子上便多了冰冷的感觉。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一刀捅了这个女人!”
男人的手因为紧张而在颤抖,她的脖子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颤抖的刀锋在她的脖颈颤动。
她成了人质?
他的时间掐得真准,只是瞬间,又跑来了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男人,手里拿着电棍,却又不敢靠近。
“走开!走开”男人的刀在空中挥舞了一番,又迅速地落到她脖子前,在她耳边低声狞笑,“你来的还真是时候,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走了!”
围观的人似乎多了,场面很壮观,一群穿着华丽礼服的人屏着呼吸,目光都落在这个方向。再一次成为众人的焦点,苏伊一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命中注定,她总是要经历这样瞩目的时刻吧?她看到了人群中蓝老太焦急的脸,蓝凌霄凝重的神情,还有众多名媛讶异而惊慌地捂住了嘴……
目光在人群中一遍遍地搜索,终是没有见到那双漆黑冷沉的眸子,他该是离这里最近的,却是……最不在乎的吗?
心里无端地涌上空落,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心那样疼,无法呼吸的窒痛让她几乎要涌出泪来。终是自己杂念太多,她是那个罪人,无可更改,她……究竟在期待幻想什么?早该断了所有的念想的,早该……
129、是我老婆
129、是我老婆
心里无端地涌上空落,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心那样疼,无法呼吸的窒痛让她几乎要涌出泪来。终是自己杂念太多,她是那个罪人,无可更改,她……究竟在期待幻想什么?早该断了所有的念想的,早该……
***
雪簌簌而下,气氛紧张而僵硬,她却是迟钝了感觉,有雪花落在脸上的冰凉感,不及内心的寒凉。
“你放开她,什么事都好商量,把***画留下,我们不追究你的责任!”是蓝凌霄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回响,他的脚往前跨了几步,便听到头顶的低吼声响起:“走开!全给我退出三米以外,不然我立马要了她的命!”
蓝凌霄的脚步倏然停住,男人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什么狗屁话,我呸!你们这些有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嘴脸,现在是什么都好商量,等我放开她,马上就会把我送到大牢!你以为我会有那么蠢吗?”
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几分,她已经可以感受到那锋利的匕首轻轻地入了她的皮肉,丝丝细疼。
“你想怎么样?放了她,你还有一丝活路,伤害了她,你更难脱罪!”
“哈哈哈……”男人大笑了一阵,“都已经被发现了,还提什么罪不罪的,我知道蓝家在滨海势力大得很,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就没打算留在滨海。这样……你给我准备五百万现金,外加一条船,等我安全地离开这里,我自然会让她毫发无损。”
蓝老夫人跟她毫无关系,怎么会给他五百万,这个男人,简直是想钱想疯了,随随便便找个人还想换钱?苏伊一想开口,可是喉被刀锋抵着,无法开口。
“你是在痴人说梦话吗?”熟悉的嗓音从后面传来,依然是那样冰冷的温度,她的身子被他猛地一个转身,手中的匕首还紧紧地扣在她脖子上,隔着几米的距离,顾墨寒就这样站着,神情寡淡,眸子深沉得看不透任何情绪。。
“你是谁?……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男人的声音随着顾墨寒脚步的逼近更为焦灼起来,“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马上要了她的命!”
“是吗?”他唇角勾起淡漠的笑容,脚步却是一直往前,“如果你真要这么做,大家都不会介意。而我,会很感激……”
男人手中的刀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显然地不可置信,苏伊一心底猛地一疼,像是谁的匕首在心里百般翻转。他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地一步一步往前,目光冷沉,却没有望向她,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已经犹豫并恐慌的男人,她的脚步跟着他退后……
“把蓝老夫人的画留下,你再动手。”岑冷的唇轻启,他在她几步之遥站定,岑冷的唇轻勾。她不知道缘何绝望,只是为何……可以有人将一个人的性命如此淡定地放在刀尖,她真的不是害怕……
长睫微颤,她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那双绝情的冷眸。每日的朝夕相处,彻夜的蚀骨缠绵,都是假的吗?即便他如何恨她,怎么能这样冷静淡然无关痛痒地说着这样的话,与生命有关,都无法激起他心底的一丝颤动吗?
睫毛微湿,是雪花落下的冰凉,彻骨的冷。自己的结局,已经不想再去思虑,一直,她的人生就是这样莫名……
“啊!”一声男人的痛呼,她还来不及睁开眼睛,身子便被旋出了一个角度,因为力道过猛摔倒在地上。
一闪而逝的烟草味道,她猛地睁开眼睛。
“妈的!”男人失控地怒吼,满眸跃动着猩红,他的脸上因为受到顾墨寒突然的刀片袭击而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红,他的匕首想要刺向他,却被反手扣住,仿佛听到脆生生的一声响,那个男人顿时疼得脸色煞白。
保安很快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绑住了那个痛声呻吟的男人。
没有料想到的插曲,蓝老太的寿辰草草地收场,宾客渐渐散去。
“丫头,来,喝杯热茶,压压惊。医生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你看这脖子……”蓝老太心疼地看着苏伊一脖子上浅浅的红,叹了口气,“墨寒,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够小心,让你的秘书受伤了……”
“她不是秘书。”顾墨寒悠悠地打断蓝老太的话,迎上她错愕的眼睛,一字一顿,“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这两个字在心底跳跃开来,呼吸又是顿止,他从来没有这样跟别人介绍过她,她可以是他的女人,可是……
妻子……
那样温暖独特的字眼,那是可以厮守可以到老的名词,他心底的妻子是林佳凝,她清楚,可是,他现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妻……妻子?”蓝老太的眼睛在苏伊一和顾墨寒之间几个来回,心底却是有些不信,也是不甘。好容易看中一个丫头做她的准孙媳,怎么竟然已经是名花有主?
“丫头,墨寒不是怕我把你挖走骗我的吧?”蓝老太狐疑地盯着苏伊一的脸,“你真的是他老婆?”
“……”该怎么说?……苏伊一咬咬唇,目光却是望向了顾墨寒,他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暗示的表情的,所以,她更不知道该如何说,“老婆”这个字眼太过亲昵,怎么会符合他们之间的关系?
即使有床第之间的关系,没有心灵的交融,怎么配得上这样的称谓?
“如假包换。”他难得地勾唇一笑,手却是揽过她的肩头,那样强势的宣告。
***
指腹在脖子上轻轻划过,药物的清凉丝丝沁入,垂眸,便是他认真极了的黑眸。他的动作谨慎,眉心凛起,不时小心翼翼地吹气。看着他的神情,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感觉盈满眼眶,鼻子也酸涩起来。
这个男人,忽冷忽热的吧?一会儿把她放到冷冰冰的冰箱里,一会儿把她放到热辣辣的阳光之下,这样的忽冷忽热,有谁可以受得了?她看不透他,猜不透他……跟他的种种,似乎跟之前的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可是……
自头自你。却应该还是一样的。
她是苏伊一,他是顾墨寒。他有她爱的女人,而她,让他爱的女人处于绝境。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以会有交合呢?所有的交合,都是为了恨,只是为了恨。
可是,他却是一次一次地将她解救于危难之中……
为什么呢,顾墨寒?总是这样,她会迷失,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方向。
“疼?”有泪水在他的手背溅落,他抬起眸子,“医生说只是轻微的刺痛,就受不了了?如果这样怕疼,为什么一次一次地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