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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舞蹈者-第47部分

小说: 舞蹈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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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可以告发他,官司打下来,至少也要缠上数月之久。况且他父亲武正龙大权在握,这官司要赢,简直比登天还难。几个月之后,靳柯恐怕早就命丧黄泉,根本看不到这场官司的结局。

靳柯别无选择。既然打官司不行,也弄不到手枪。一枪崩了武奋强,也犯不着去冒险找杀手,取了他的*命,怎么办?那只有用最原始、最直截了当地方法,找到武奋强,靠拳头来亲手解决。这么做,也是为了履行曾经对婷婷的承诺。4天的泰拳强化训练已经结束。他也掌握了泰拳的一些格斗技巧,四肢似乎也灵活了不少。是时候了。今晚必须要找到武奋强,和他来一场冒险的、痛快的格斗。

靳柯当然十分了解自己,他天生就有好斗*格。其实,一个真正的男人,就是要冒险,就是要敢想,就是要格斗。哪怕拼得遍体鳞伤,身躯和精神常常挂满绷带。10多岁开始,他就整日和小伙伴们打着玩,养成了喜欢搏击地*格→文·冇·人·冇·书·冇·屋←。20多岁时,他体格更加健壮,更加气盛好强,动不动就和人拳脚相对。但那时打架斗殴,其实是乱打一气。全凭气力和灵活。30多岁时,靳柯练了好几年的拳击,掌握了一些格斗地技巧,不时在拳台与人较量,凭的是技术和经验。如今,靳柯已经上50岁了。首先是年轻气盛的体力优势全没了,再就是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所有的个*都被磨平了,早已失去了当初的野*。不过,他也有明显的优势,有年长带来地意志和老道,有学识带来的经验和头脑,还有几个速成的技术有限的泰拳动作。更重要的,是他在武奋强面前,代表的是一种正义和英勇。是啊。虽然没有决胜的把握。但为了曾经的承诺,为了给婷婷出这口恶气。他必须勇敢面对,去冒险,去格斗,在人生地最后阶段,不顾一切,再来一次疯狂搏击。

为了这一时刻,靳柯准备了好些天。今天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饭,靳柯回到办公室,**自己在沙发躺下,睡足了两个小时。下午上班时间,也几乎没办什么事,只批阅了几份文件,没有劳累自己。他的目的就是一个:养足精神,为了晚上的决战。

下午5点多钟,靳柯给婷婷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婷婷,他今晚要提前回家。婷婷说她下午没有课,已经开车回到家中。所以,当靳柯一进家门,婷婷和前两天一样,已经烧好了饭菜,摆上餐桌,就等着大大回来。两人没有多话,坐下来,很快就吃完了晚饭。

靳柯得抓紧时间。他用纸巾擦擦嘴,站起身,对婷婷说:“婷婷,我今晚还要出门,但不会到11点了,很快就会回来。把你的车钥匙给我,我还要用一下车。”这两天,靳柯去健身馆练拳,一直开的都是婷婷地车。

“好的。”婷婷从小包掏出车钥匙,递给大大。她十分好奇,这几天大大都去干什么了?晚饭后就出门,11点多钟才回来,而且弄得疲惫不堪。但婷婷只在心里好奇,没敢开口问大大,因为她怀疑,大大极可能去和汤姨约会。如果问他,大大一定会感到难堪,脸色会变得非常难看。

看着大大出了门,想到他和汤姨的约会,婷婷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她听到大大脚步声走远,拉开门,想立刻下楼去,远远跟着,等他上了车,赶紧打个出租车,跟踪大大,看他到底去哪儿,去干嘛。但婷婷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关上屋门,抑制住这种可笑的冲动。

浓云密布,天空低沉,暴风雨就要来了。

靳柯开着婷婷的红色欧宝雅特,在车流中艰难穿行。他紧赶慢赶,终于赶在暴雨之前,来到了同庆楼大酒店。靳柯知道,每晚7点整,霍迈可要准时登台主持节目,所以必须要早点来,才能会到他。

靳柯进了酒店餐饮部,一路问着,在内部职工小餐厅找到了霍迈可。

霍迈可正在吃晚饭,见到靳柯,立刻起身热情招呼,吩咐身边服务员,再取一份饭菜来。靳柯连忙摇手,说自己已经吃过了。既然这样,霍迈可也不再相劝,让服务员上了一杯茶水,自己赶紧埋头,加快速度,把碗里饭吃完。

霍迈可放下碗筷,淡蓝眼眸闪动亮光:“靳叔,我正要找你,前天离开你后,我回来把你的话,又认认真真想了一遍。”

靳柯知道他又在说婷婷的事,便问:“怎么。你认真考虑过了,已经做出决定了?”

霍迈可说:“是啊,我左思右想,不能放弃婷婷。我太爱婷婷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婷婷地身影已经雕刻在我心中,抹不掉、抛不开了。如果离开婷婷,我会茶饭不香。终身遗憾。为了得到婷婷,我愿意承担一切。对她承诺,为她着想,给她忠诚、温情、体恤,只爱她一人,和她想敬相爱,白头偕老。”

靳柯说:“既然你已经深思熟虑,决定和婷婷认真交往。我也很高兴。这段时间,你找不到她,是因为她住在我那儿。她手机经常关机,我把家里电话告诉你,你可以和婷婷联系。”说着,拿起台子上的纸笔,写下了电话号码。

霍迈可一见,立刻笑逐颜开。拿过纸条,看了又看,在嘴边亲吻不已。

靳柯说:“霍迈可,今晚我来,是要找武奋强。他现在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霍迈可揣起纸条。说:“知道,他刚在这边吃完饭走了。晚饭后,他一般要去健身房。”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表,“靳叔,现在离演出还有一些时间,你不知道地方,我带你去吧。”

于是,霍迈可带着靳柯出了门,穿过酒店后堂。向大楼西侧健身房走去。途中。霍迈可说:“昨晚,我们酒店发生了一起命案。在厕所里,死了一个人。”

靳柯说:“我知道,死者我认识,是天地建筑公司经理,叫童大为。”

说着,两人已来到健身房外。

隔着玻璃墙,靳柯见武奋强果然在里面。他穿着背心裤头,手上套着绿色拳击手套,满头是汗,正在击打吊起的沙袋。

霍迈可说:“这家伙爱好拳击,每天早上都要跑步。晚上只要不和朋友在外喝酒,都会来这儿活动活动身体,有时还找人对垒一场。这段时间,健身馆内部整修,暂时停止对外开放。”

靳柯说:“没人来更好,我今晚要和武奋强单挑格斗。”

“什么?”霍迈可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拦住靳柯,“不行不行!靳叔,你怎么能和他单挑?你瞧他,年轻力壮,又是全市公安拳击赛冠军,你如何斗得过他?”

靳柯说:“你不要拦我。你知道,武奋强毁了婷婷。我是替婷婷来地,我必须要和他较量。你放心吧,我以前练过拳击,最近又练了几天泰拳,我是有备而来。”

霍迈可还是不放心,堵住门口:“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进去。你们年龄、力量悬殊太大,我不能见你进去送死。”

靳柯见到武奋强,早已两眼冒出火花,他厉声对霍迈可说:“你过来,不要挡我道。你要是真爱婷婷,就让我进去,我要好好教训这畜生。”

霍迈可一听,只好让开身,让靳柯推门进去。

霍迈可看看手表,马上就要到上台时间了,没有时间在这里耽误了。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掏出手机。他刚才拿到靳叔给地电话号码,已经默记了下来。这会就立刻输入进去,拨通了电话。很快就有人过来,拿起了电话。

霍迈可着急地说:“是潘立婷吗?我是霍迈可,你千万不要挂电话。我要告诉你一件急事,是关于靳叔的。”

接电话地正是婷婷,听说话地是霍迈可,很是诧异,正想挂掉,一听是有关大大的急事,便紧张地问:“什么,你快说啊,是什么事,我大大出事了?”

于是,霍迈可三言两语,把刚才靳柯来找他,他俩一起找武奋强地经过说了一遍。霍迈可说:“我没有时间了,节目就要开演了,你赶快叫人来吧,你大大不是武奋强的对手,是打不过他的。”说着就关上了手机。

潘立婷一听,心里一沉,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她扔下电话,顾不上换衣服,出门下楼,叫了个的士,一路催促着,往同庆楼酒店赶来。

婷婷现在已经知道,最近4天,大大天天晚饭后出门,很晚才回来,根本不是去和汤姨约会。而是去了健身会馆练习泰拳。

就在刚才。大大出门后没多久,婷婷洗好碗,正要去屋里看书,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把门打开一条缝,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中等个头、身体精瘦的中年人。他正是华强健身会馆教泰拳地杨教练。当然婷婷不可能认识他。

中年人笑着问:“请问这是靳局长家吗?”

婷婷堵着门,礼貌地说:“是啊,但他出门去了。不在家。请问您有事吗?”

中年人有点失望,看看婷婷。又问:“你是靳局长的女儿吗?”

婷婷摇摇头,又点点头。

中年人笑了:“你摇头又点头,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婷婷对男人警惕*很高,不想听他废话,说:“我是他干女儿。他不在家,你有事明天去办公室找吧。”说着就要关门。

中年人连忙说:“哎哎,姑娘。你等一等。我好不容易问到这里,我有一个信封要交给靳局长。他不在,就请你转交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装地正是靳柯4天前,在会馆里交给他的3000块钱。

今天中午,公安人员来会馆询问老靳的事,把杨教练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老靳犯了什么事。如果被抓,他收老靳3000元钱的事就要暴露。在会馆,教练是不能私下收费的,否则就是违规,要受到处罚。收了这3000块钱,他心里很不踏实。另外。老靳原来是省地税局局长,这让杨教练又意外、又高兴。这几天,杨教练和老靳处得不错,很想和他交往下去。他老婆开着一个不大不小地商店,每年要交不少税,如果和老靳交上了朋友,在税收上一定会得到许多照顾。他左思右想,还是把这3000元退回来。

婷婷看看信封,厚厚的,好像装地不是信件。怀疑地说:“这里面是什么。不会是贿赂款吧?我不能收。”

杨教练忙说:“这里面有3000块钱,本来就是靳局长地钱。是他几天前交来的定金。我忘了退给他了。”于是说了靳柯到健身会馆学泰拳的事,但把收钱的事说走了样。婷婷这才知道,这几天大大根本不是和汤姨约会,而是去健身会馆学泰拳。

婷婷很懂事,说什么也不收这装钱的信封。杨教练说了半天也没用,无奈,就转身回了。他准备明天再去省地税局,一定要找到老靳,亲自退回这3000元,再和他多谈谈,联络联络感情。杨教练凭这几天的交往,感觉老靳人不错,没什么当官地架子。杨教练想,他肯定不会拒绝我的,咱好歹教他学了几天泰拳,也算是他的师傅。

杨教练走后,婷婷好生奇怪,大大为什么要去学泰拳?正想着,就接到了霍迈可的电话,说靳叔在他的酒店,正在找武奋强格斗。婷婷这才明白,大大这么辛苦学泰拳,全是为了她,为了教训武奋强。于是,她立刻泪水盈眶,跑着下楼,打的向同庆楼酒店赶来。

在酒店健身馆,靳柯一进门就脱去上衣,在墙角好几双拳套里,找了一双红色的套上,迈着坚定步伐,向武奋强走去。

下雨了,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墙上,发出“丁丁当当”地声响。这雨声,如急促的鼓声,激得靳柯血脉喷张。

武奋强背对着门,正在低着脑袋,对着沙袋,狠狠挥拳。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童大为被杀地事。他刚才听说,市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下午,再次来到酒店,询问了不少人,而且到处打听王甘生。武奋强立刻闻到了危险地气味,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很后悔,不该让豹子打自己电话,也不该用自己的手机为王甘生联系去处,只要他们一查到自己地手机,那就什么都隐瞒不住了。武奋强过去一向自信坦然,可现在,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惴惴不安。现在,他没有心思干任何事,只能用拳击地方法,发泄自己的情绪,驱赶心中的紧张与恐惧。

武奋强听到背后的声响,转回头,发现了靳柯。见他脱去了上衣,露出健硕的上身。套着红色拳套,满脸愤怒,走近自己。武奋强不禁有些惊慌:“你,你要干嘛?”

靳柯两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说:“干嘛?武奋强,你**了潘立婷,你毁了她!今天。我是来和你算账地。”

“什么,你……你要和我打架?”武奋强有些木呐地问。他不懂这个老家伙。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来找自己单挑。啊,这家伙自不量力,完全失去了理智,简直是个白痴。

靳柯逼近武奋强,骂道:“你这个畜生,你也配穿警服吗?你知道强*是犯罪吗?”他上来“噗”的一拳。出手十分迅速,正打在武奋强的鼻梁上。打得他头一摆,鼻子里酸辣苦痛,什么滋味都有,顿时鲜血直流。

刚才,靳柯的话像一根芒刺,戳得武奋强心头慌张,被分散了注意力。忽的就挨了靳柯一拳。他一抹鼻子,见出血了,立刻被激怒起来,大叫道:“妈地,还真地动手?你想找死啊。”他用手背抹了抹鼻血,紧了紧两只绿色拳套。凶狠地向靳柯扑来。

武奋强年纪正轻,黄色背心贴在身上,紧裹着一块块隆起地肌肉,显得非常威猛。他瞪起两眼,挥起双拳,迅速而有力,对靳柯发起了凶猛攻击。在他眼里,这老家伙只是一只等待他剥皮地老青蛙,只需一轮快拳就可以把撂倒在地。

没想到靳柯严密防守,左档右躲。逃过武奋强地一阵狂击。只挨到几下微不足道的碰拳。他看上去似乎虚弱不堪,已经抵挡不住。却忽然瞅准机会,猛然挺身,迎头反击,挥出一个漂亮的摆拳。这一拳,狠狠击中武奋强的右脸颊,把他打得一个踉跄,半边脸一阵发麻,火辣辣地痛。

武奋强真的愤怒了,没想到这老家伙还真狡猾,先是示弱,后来却忽然反击,出其不意,出手很快,还真的练过一阵拳击,很能对抗。武奋强懊恼自己的轻敌和疏忽,一边躲拳,一边扒掉身上背心,两只眼红红地,像一只被割痛尾巴的恶豹,不顾一切地又扑了过来。

两人缠斗在一起,打了好些个回合,各被击中好几次。两人的脸部和身上都出现了多处淤血、红肿。武奋强毕竟年轻力盛,渐渐地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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