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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舞蹈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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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让婷婷振作起来。你放心吧,婷婷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无动于衷地。”

潘建明说:“那好,你要好好安慰婷婷,管管婷婷。我有时间就去省城看看,我也是太疏忽了,对不起婷婷啊。”

靳柯说:“你暂时不要来,婷婷现在心理很脆弱,不是我逼她。她根本不想说出自己地遭遇。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她妈。吴丽萍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来找婷婷又说又哭,反而不利于婷婷重新恢复。你也不要打电话找婷婷,再挑起她的痛楚,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婷婷地事情,我会注意,会把情况及时告诉你。你看这样行吗?”

潘建明说:“那好,婷婷的事。就一切拜托你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事,就等你的消息了。”

靳柯给潘建明打完电话,又立刻再拨电话,找到了汤洁。

他上次听汤洁说了,省立医院最近进了一批心理学专业人员,心理咨询部要扩大,为了加强管理,要调学过心理学的汤洁去当部门负责人。汤洁已经答应了。就不知道她开始就职了没有?婷婷地心理问题,正好和汤洁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做一些疏导*治疗。

汤洁接到靳柯电话,听了一阵,详细问了一些情况。便说:“我刚调到心理咨询部门,上班还没两天。婷婷的心理问题,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当做大事来办。这样吧,下午我下班后,早些到你家,烧些菜,我们三人在一起吃个晚餐,顺便观察一下婷婷。在她不知不觉地情况下,她可能会敞开自己。这样。就可以更好的了解婷婷。再制定针对*的方案,做一些心理辅导。可能效果会更好。你看这样计划,行不行?”

“那太好了,你真是上帝的天使,帮了我大忙。”靳柯由衷地说,“你这次调整工作,也正是时候。我祝贺你重操旧业,成为一名心理咨询专家。为了报答你的热心工作,这次,我要付你高额的咨询治疗费用。”

汤洁被逗笑了,在电话里说:“呵呵,好啊好啊,你要付我多少费用?我可是主任级医师啊。”

受汤洁的感染,靳柯也忍不住笑了。过了一会,他停住笑声,认真说:“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你知道,我没有多少存款,但我这套住宅,好歹还值几个钱。我就要去见你地上帝了,这套房子也带不走,我想就把它留给你。婷婷这一生,心理辅导问题,我就托付给你了,这套住房就是付给你的报酬。我知道,这作为看护婷婷一生的报酬,是远远不够的,但我们是好朋友,我只能付你这些,你可不要推卸责任啊,更不能嫌少啊。”

其实,在靳柯的“终极任务”中,临死之前,要完成的第7件事情,就是要把这套住宅,转赠给汤洁,以报答她对自己的慷慨奉献。但他一直愁着不知如何对汤洁开口,现在正好用这个借口提出来,以便这段时间,乘自己现在头脑清醒,赶紧约汤洁一道,把房产证过户的事办到位。

汤洁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可怜儿,我明白你地意思。什么看护婷婷的报酬,这全是你的借口。你把房子给我,是不想欠我的是吧?但我怎么能接受呢?你也不欠我什么呀,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帮你,也是有目的啊。我……我是一直爱……爱慕你,为你做一些事,都为了向你索取……索取爱,你哪里欠我什么,是我欠你啊。”汤洁一激动,结结巴巴,终于说出了这两年来,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的话。

靳柯也动感情了,说:“你给我地太多了,帮了我这么多忙,包括你付给我的这些爱。说实话,我也有心理问题要咨询你,想得到你的解决啊。”

汤洁说:“你又在说笑话了不是?我不了解你吗,你会有什么心理问题?”

靳柯说:“我担心见到你的上帝之后,他会问我,你眼睛睁这么大,死还不瞑目,这是为什么?我会对上帝说,汤洁是我的好女人,我想让她全家人生活好些,能够和其他人一样,住舒服一些的房子,让她一对宝贝儿子,能够单独睡自己的床。可她不答应。我没有办到,所以死不瞑目啊。”

汤洁听了这话,好久说不出话来,忽然在电话里“嘤嘤”哭起来:“呜呜,你这个家伙,说什么话呢,说我是你地好女人。是不是哄我啊?你没骗我,真把我当你的女人啊?”

靳柯认真地说:“你都是心理分析师了。难道还分不出真话、假话吗?咱俩都这样了,你还不是我女人吗?行了,过两天我们去房管所,把过户手续办了,你可不准推辞啊。现在不多说了,有话晚上再说。你下午早些过来呀,我和婷婷都等着吃你烧的饭呢。”说完就搁下了电话。

接下来一整天。靳柯都在办公室修改文章。中午实在犯困,但也只在沙发靠着,眯了20分钟。他加紧修改地文章,就是那篇以庐西市地税局地实证,来探讨压缩行政开支、优化人力资源管理的调查报告。在靳柯地计划中,为防止夜长梦多,在这两天内,必须把文章修改好。并尽快寄出。因为靳柯担心,如果省纪委查出问题,要“双规”自己,可能会影响到文章地递交,那亏就吃大了。现在,乘自己还没失去自由。加紧时间,早把这事办好为妙。

于是,整个下午,靳柯都紧闭室门,还在门口贴上“请勿打扰”的纸条,专心致志修改文章。不知不觉,就听到一阵长长铃声,这是到下班时间了。

想到今晚汤洁要来,靳柯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他一打开屋门,就闻到厨房传来一阵香味。有肉汤、香菜、大蒜、还有洋葱地气味。这种混合香味。在厨房门口缭绕,引得靳柯鼻孔一阵发痒。嘴巴里很快湿润起来。

他进了厨房,见汤洁围着围裙,额头冒汗,双手忙个不停,正在“刺啦啦”紧张炒菜。蓝蓝火舌舔着锅底,散发出宝石般光辉。火光映照在汤洁的脸上,色彩无比丰富,冷暖对比相宜,如同大画家笔下的肖像人物。

婷婷也回来了,在厨房里帮忙。她把长发扎在脑后,穿着绿色短袖衫,神情专注,站在餐桌前,“咚咚咚”有节奏地切着黄瓜。那能弹钢琴的纤指,又细又长,十分灵活,居然能把黄瓜薄片码在盘子里,看上去,依然是两根完整的黄瓜。这功夫她是从哪学的?实在是妙不可言。

更让靳柯心颤的是,两个女人见到靳柯,都不约而同,投来亲切地一瞥,露出甜甜的微笑。啊,这眼前的一切,是多么温馨,让独身多年的靳柯无比感动,心里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一直冷冰冰的屋子,正因为有了这些扑鼻的气味,有了女人的忙忙碌碌,有了这些厨房里地各种声响,才觉得像个真正的家了。

靳柯在屋里转了一圈,见上午交代曹方办的事,他完成得不错。浴室换了新的玻璃镜,恢复了原样。东边让婷婷住的屋,也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摆了一张床铺,还有书桌,衣柜。席梦思床上,还铺上了刚买的棉布垫单。他打开冰箱看看,里面塞满了吃地、喝的,还有鸡、鱼、肉、蛋和一些瓜果、蔬菜。靳柯眼睛有些湿润,是啊,这才算是真正的过人的日子啊。

开饭了,三人就像一家人那样,围着餐桌坐下。满桌的菜,色香俱全,有清蒸鳜鱼、排骨炖海带、大蒜炒香干,还有肉片炒洋葱,凉拌黄瓜。靳柯每样都尝了尝,菜的味道十分可口,比食堂卖的菜,香了不知多少倍。

三人边吃边说,都很开心。尤其是婷婷,吃得非常卖力,脸色红扑扑的,额头直冒热气,小巧的鼻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可是,婷婷刚吃了一碗,就搁下筷子,招呼说:“汤姨、大大,你们慢慢吃。我已经吃好了。”

靳柯很奇怪:“婷婷,这么好吃地菜,怎么不多吃一点?你饭量一向不小啊。”

汤洁担心地问:“婷婷,是不是菜烧得不对你胃口,你吃不下?”

婷婷立刻说:“汤姨,菜烧得很好吃,我吃得很香。可是,我最近体重有点超,我不敢多吃。我要参加舞蹈大赛,必须保持形体。”

汤洁是医生,很内行地劝道:“那就少吃脂肪,多吃些瘦肉、蔬菜、瓜果。减体重要靠加大运动量,节食不太好。否则营养会跟不上,人就没力气。没气力,你怎么能跳得好舞呢?”

婷婷一听,又抓起了筷子:“那好,我就再吃点蔬菜。”

“这海带营养特别丰富,你要多吃点。”汤洁心肠热,站起身,给婷婷舀了一大勺。

“谢谢汤姨!”婷婷连忙站起身,她懂礼貌。

婷婷一边吃,一边夸赞说:“汤姨,你烧菜真好吃。今年暑假,我不和同学去西双版纳了,就跟汤姨学烧菜手艺了。”

汤洁呵呵笑了,马上回应:“好啊,能收到你这研究生徒弟,我三生有幸。不过,婷婷也很能干啊。瞧你这细细手指,不但会弹钢琴,还会码黄瓜片,我也服了你了。”

看她俩你来我往,和谐对话,靳柯心里高兴得很,却装作不高兴地样子,敲敲碗边说:“哎哎,你俩相互吹捧,也不夸夸我,照顾一下我的情绪。”

汤洁反应很快,立刻说:“你当然也很了不起,食堂烧地大锅菜,居然能天天吃,坚持吃这么多年,我也很佩服。”

靳柯放下筷子,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笑弯了腰,眼水都流了出来。

婷婷见大大这么开心,受到感染,也跟着咧嘴笑。

但汤洁笑不出来,她很后悔,不该开这个低级玩笑。她知道,靳柯根本不是开心落泪,而是伤感落泪,只不过他很会掩饰,装得很像。

是的,靳柯一生孤独,没有完整的家,一直过着冷冰冰的日子。眼看就要去会见死神了,他非常珍惜眼前这种温馨的幸福生活。他也知道,今天的这顿晚餐,对一个家庭来说,其实很普通、很简单。但对靳柯来说,却是多么珍贵、多么难得。这些年来,在他家里,有这么亲近的女人陪他吃饭,这还是第一次。所以,靳柯很感动、很伤感。他很想对每个家庭说一声:“家人团聚的好日子真好,请好好珍惜吧。一家人能和和睦睦过日子,这比什么都重要。不要随便放弃啊,不要轻易就敲碎这种幸福。”

靳柯十分珍惜这种短暂的幸福。他看着两个女人,慢慢吃着,想尽量把时间拖长,把这种幸福的感觉延长。平时,他经常参加各种豪宴,吃尽了山珍海味,但感觉今天汤洁烧的饭菜,味道十分特别,无疑是最可口的、最温馨的、最让人回味的。

但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温馨的晚餐,也有散席的时候。汤洁注意到,靳柯慢慢吃完了饭,还依依不舍地端着空碗,在那儿发愣。她心里好不心酸,站起身,接过靳柯手上的碗,轻声说:“好了,我要收拾桌子了。我烧的菜,你如果喜欢吃,那我以后就经常来,烧给你吃。”

靳柯抬头看着汤洁,她一脸慈祥,正深情地注视着他。他读懂了汤洁的眼神,也知道汤洁理解他的心思。靳柯沉默无言,他知道汤洁家里事特别多,其实不该让她来这儿忙。他站起身,拍拍汤洁的手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靳柯没有忘记,晚饭后,他还必须出门,尽快赶去华强健身会馆,跟杨教练学练泰拳。他担心刚才不小心落泪,可能会留下泪痕,于是,去浴室认真洗了一把脸。

出来后,他走到婷婷面前,掏出让曹方配的钥匙,递给她说:“婷婷,我晚上还有事要办,大概11点多才能回来。你帮我招呼一下汤姨,不要独自出门,行吗?”

婷婷很聪明,知道他担心什么,接过钥匙,保证说:“大大,你放心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

靳柯转过身,又给汤洁使了个眼色。汤洁点点头,她明白,靳柯是让她留下来,和婷婷好好谈谈,摸清婷婷有哪些心理问题,以便对症治疗。

第46章 拯救婷婷

第46章拯救婷婷

靳柯走后,汤洁和婷婷两人一起动手,在厨房忙碌,很快就收拾好餐桌,洗好碗筷,清理好台面。忙完了这些,汤洁便拉着婷婷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汤洁凝神屏息,仔细打量婷婷。婷婷抹抹秀发,也睁大眼睛,细细打量汤洁。

汤洁见24岁的婷婷,娇容端丽、文静娴雅,体态袅娜,忍不住一阵赞叹:“啧啧!瞧瞧,婷婷,你长得好美啊,又这么年轻,真让汤姨看了,又喜欢,又羡慕。”

婷婷听惯了别人的赞美之言,但一想到自己不再纯洁,守了很久的**之身,没有献给自己的心上人,却被武奋强这个无赖夺取,心里不禁一阵酸痛。

汤洁捕捉到婷婷的表情,她完全能够理解婷婷的内心。其实,汤洁17岁那年,也有过和婷婷一样的不幸遭遇。只不过25年过去了,她几乎都忘了那段悲痛往事。但这种巨大伤害,是如此刻骨铭心,它的痕迹是永远无法完全抹去的。那件事发生在老家的老宅里,所以,每当她回到北京,见到老屋,或出门旅游,遇到类似的明清老宅,都不时会勾起她伤痛的回忆。

汤洁为了拉近与婷婷的心理距离,决定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把这段痛苦往事告诉婷婷。

汤洁是地地道道满族人后代,她的父母都是搞石油勘探的,常年在野外工作。汤洁自小就生活在北京,和祖父、祖母住在一起。他们住的是老胡同里地祖传老屋。这水磨青砖、雕梁画栋的清代老宅。足以证明她的祖上是多么显贵。

1984年那年夏天,汤洁刚刚高中毕业。那时的她,青春靓丽,有个非常帅气的男同学,爱上了她,两人正在热恋。可是那天中午,汤洁在家午睡的时候。被自己的小叔子用绳子捆起来,被他粗暴地强*了。这小叔从小就有痴呆症。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地严重*。他被送进看守所,不久就死在里面。

可怜的汤洁,遭受到多么大地打击。男友嫌弃离她而去,所有的好友都回避她,把她当做瘟神,好像是她杀害了自己亲叔叔。汤洁悲愤交加,只好孤身一人。离开北京,度过了一段流离颠沛、痛苦不堪的日子。好在不久,她考上了大学,读了心理专业,通过自我心理调节,让自己逐渐解脱出来。

汤洁摸着婷婷的头,对她说了这段悲惨往事,怕她不相信。信誓旦旦地说:“婷婷,汤姨是信**教的,对上帝发誓,决不会对你谎言妄语。这是我自己17岁时的遭遇,是一段真实的亲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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