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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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一个人。她当初是为了对付我,分开公司里一个与我相恋的男人,所以才订了那个古怪的规定。”
“公司内部一个人 ?'…'”我心内一颤,还有点心痛,“是夕定藤吧?”
啬微姐笑了,“夕定藤?!心儿刚开始是很喜欢他的,可是在你辞职不久之后,夕定藤就离开了公司。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听说陈经理和他还有联系。不过陈经理过一陈子也要调到美国分公司了,所以说业务经理还要另骋。听公司高层说,人选他们已经定了,但我不知道是谁。”
“他走了——”
藤在我离开后不久就走了,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他是为我而走的呢?如果是这样,那我当初一定深深伤害过他吧。他肯定是带着埋怨和不甘而走的。
“咔喀——”公车停上,上来一批人,同时使我的瞳仁扩张。
因为那群人中的一个竟是我如此熟悉的。“你还好吗?”那张久违的脸,藤,竟冲我笑。只是在笑容之下又是那么平静,与四年前青涩得象个臭小子的他相差了很多。四年了,我们都在改变。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要是四年前这样突地与他相遇,我肯定会不知所措,要是经过四年,我成长了,也成熟了。老练得可以用平静的表情掩饰心底的激动和澎湃。
“我很好。”我轻轻地朝他点头。本来我想装作不认识他的,甚至装作天真地问他:“先生,你这是与我说话吗?你是谁?”可是这样未免太虚伪了。四年来,他没有一刻不存在我的思想里,对于这个与我熟稔至极的人,他的容貌,笑容,甚至是每一个神情,都在我心中烙下了重重的印记。
局促在他身上变成了优雅:“哪里去?”他说。
“上班。”我睨向他一套简单的白灰色休闲服,以前看的都是穿着西装的他,现在见他穿一身合身的休闲服,给我的感觉正好与四年前的他相反。那时他年稚,却穿上老成的西装,看起来超出了年纪的成熟。现在他已经成熟了,却穿成这样,看起来又不失童稚。“你呢?去哪里?”我问他。
“去耀威上班吗?”他望着我的制服不答反问。
“对。”我点头,公车到耀威大门了,“我要下了。”我说。
公车驶过我身旁,我走进耀威大门去。多熟悉的感觉啊,四年前我和藤在公车逅邂,今天又在公车相遇。四年前的他青涩,又常常带着一股坏坏的笑。四年后的他成熟,在他脸上已经不轻易看到灿烂如花的,毫无保留的笑容了。曾想过千百次相遇,可不曾想到,我们竟然可以如此平静。是因为太久了吗?所以当年那些感觉,一些悸动都从岁月中流走,消失掉。
19
陈经理比四年前对更加我赞赏了。四年前,虽然与陈经理只相处过一个下午,可是他业务上的触觉敏锐就与曾经伤害过姐姐那个男人那样,都使我佩服。虽然不想承认陆翱明的业务出色,可他的确是很出色的。“陈经理,你走后知道谁来接替你吗?”在工作的档儿我一边问陈经理说。
感性(8)
“怎么?担心和新上司处不来吗?”陈经理笑着说。
“是有点担心。”
“不用担心,你一定会和他处得很好,因为你们曾经共事过一年。”
“共事过一年?——”难道是——
“原爱华的业务经理陆翱明。”陈经理说。
我的表情无比复杂,——我想我是无法与陆翱明和平相处的,我永远不能原谅他。姐姐那么爱他,可是他为了那个叫珍的女人,竟然抛弃了姐姐。
“怎么啦?”陈经理瞥出我的不同寻常道。
我甩甩头,“没事。”
下班之后我回到家。姐姐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一上网就和蛐蛐虫侃。我想不到这么久了,姐姐还在和他交朋友。“这个蛐蛐虫真的那么吸引你吗?”我问姐姐说。其实看到她全神贯注于屏幕上,我这一问便是废话了。
“我觉得他很感性。”姐姐一边打字,一边说。
“感性?”我不太理解“感性”这个词的定义。
“和我有很多共同点,使我对他惺惺相惜。”姐姐又说。
“你知道吗?”我吁了一口气,说:“姐姐,明天起陆翱明会成为我的顶头上司。”
姐姐打字的手忽地颤抖了一下,“关我什么事。”
“姐,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我注视着她:“你还是喜欢他吧?”
姐姐不自觉地淌了两滴清泪,关掉了窗口,“那又怎么样?”她干脆把电脑关了。
“四年来,你有见过他吗?”我问。
“没有。”姐姐擦了一把泪,“很想见,但没有勇气。”
我没有想道这道由陆翱明操刀的伤痕在姐姐心里,划出了那么深的缺口。我想我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所以第二天,当业务部所有人都去迎接他们的“新经理”的时候,我一个人跑到招骋室里,一个人闷闷地坐着。
不一会,啬微姐进来了,“你怎么在这里?”她问我。“你不用去迎接你们的新经理吗?”她又补充了一句,并坐到我身边,“是谁把你气成这样?”
“你呢?你怎么会来?”我不答反问她。我以为招骋室没有人,刚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才来的。
“还不是你们业务部,整天招人招人。”啬微姐抱头往后一躺,“待会儿有人来面试。”
“招业务员吗?”
我和啬微姐聊了好一会,忽地“叩、叩、叩——”有人敲响了门。
我们望向门口,都惊诧了。
“夕定藤?——”啬微姐先说。
藤还是那天我在公车上看到的一副沉敛的尊容。
“李小姐,你好,我来应征业务员。”藤直直地走到我们面前,身上穿着一装整洁好看的西装。“我前几天失业了。”可能为了不让我误会他是因为我而进公司的,所以他又加了一句,并说:“我希望能得到这份工作。”
“OK”李小姐起身去拿员工入职登记表。我不解李小姐为什么直接就录取了他。“藤,陈经理说有一天你会在来的,想不到这天这么快就来了。”李小姐道。
感性(9)
“我一直有与陈经理联系。”藤拿过李小姐递过的入职登记表,拿出钢笔沙沙地填起来。
“陈经理说你今天会来,你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李小姐又道。
“陈经理从来不开玩笑的,我也是。”藤道,非常认真的样子。
藤填好了登记表,李小姐把它拿走了。现在,招骋室里只剩下我和藤两个。
“你还好吗?”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我很好,有心了。”我木然地点头。有点搞不清他选在这个时候进公司的企图。
他在我身边坐下,“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才进公司的吧?”
我望向他,从他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和意图。“不会。”我又木然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他点点头,“我不希望你象四年前那样落荒而逃。”
“逃?”为了还击他和不肯承认自己的确曾经仓皇而逃,我挑了挑眉头,作出不在意的表情,“我没有逃。四年前我回去复读高三了。然后考上E大,今年是大四——社会实习期。那天学校招骋会上看到啬微姐,所以就来耀威了。”曾经想过千百次和他面对面时,可没有想到曾经波涛汹涌的冀望会是今天这个平静的样子。太久了,我们都没法从对方的面上看出一点点曾经青涩的痕迹。特别是我吧,他或许觉得我从来不曾认识过他。
啬微姐走了进来,“好了,藤,你现在已经是耀威的一员了,待会儿我就发制服给你。”
我起身,对啬微姐说:“我回去了。”
我迈开步子,走了,我不知道身后藤看我目光是否如四年前的炙热。不过我肯定,面对他时,我不会象四年前那么慌乱到不知所措了。刚才和他坐得那么近,在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我几乎忍不住尖叫。那个一脸木然,无论是聊什么话题,脸皮都不会动一动的女人真是我吗?我看着他眼里自己的样子,不禁问,四年来,我是变成熟了,还是变老了?或许我是变老了,老得眼神都世故了,瞳仁里再也没有那种属于孩子的黝黑。但藤,他是真的成熟了,而且眸子里散发着熠熠的余辉。
是什么使我如此苍老?——或许我爱藤没有我以为的那么淡,或许藤对我也没有我一度认为的那深。所以我苍老,他一如童稚。我忽然觉得四年前象逃瘟疫一般逃开藤是多么的可笑和滑稽。那场逃跑之后的结果使我失去一个对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人——峦。那场逃跑虽然使我考上了E大,要是却一个人孤伶伶地过了三年没有阳光照射的日子。想起大学那段冷清的时光,当我一个人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掉泪,忍不住要嘶喊。
释放自己
我回到办公室里,尽量不去正视坐在宽大办公椅里那个我熟悉又憎恨的陆翱明。“陆经理,你好,我是你的秘书张睫盏,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请咐咐我就可以了。”我站到他办公桌面前,视线却直直地射到他背后的墙壁上。
“张睫盏?——”他听到这个名字,原本埋头工作的头抬了一下。
然后我们四目相对。
“对,我是张睫盏,E大四年级商务系的高材生,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只有高中学历,你想吩咐她什么工作——无论是秘书职责,或许是背着一大袋资料上门宣传——都可以的,你的「准姨子」张睫盏。那个人已经死了。”
办公室里有很多人,因为我的话,他们全都哗然起来。
陆翱明很尴尬。我也有些懊悔,我不解自己这些年修养起来的沉着冷静都丢到哪儿里了。在面对这个深深伤害过姐姐的仇人,陆翱明时,我终究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变得尖酸,恶毒,泼辣,口不择言起来。幸而这时夕定藤进来了。耀威的人事流运率非常高,这几年业务部几乎换了全新的面孔,现办公室里的人都不认识他。于是我迎过去,把夕定藤介绍给众人说:“他叫夕定藤,是我们业务部刚招进来的业务员。”
我又把藤推到陆翱明面前,说:“那是陆经理,——夕定藤。”
他们两个很快就熟络起来,陆翱明对夕定藤的态度就如当初陈经理对他一样。我有点忌妒了,这小子为何去到哪里,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那么好呢?
“阿盏,麻烦你带藤周围去参观一下吧。”陆翱明交代我说。
“好。”我应道,又说:“不过陆经理,以为你还是叫我张小姐吧。”
我看见陆翱明的脸色惨白了一片。陆翱明不知道藤曾经任职于耀威,所以才会让我带他去游览一下。藤想开口了,或许是告诉陆翱明对于公司内部他很熟吧,可是我不等他开口,“夕先生,走吧。”然后我便将他拉出了办公室。我不想与陆翱明呆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想到以后要一起共事,我都忍不住在反胃。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可能会与陆翱明碰上,因为世界毕竟那么小。我以为我会很平静地面对他那副讨人憎的脸孔,可是不能。每当想起姐姐的泪脸,我的僵笑便变成了针锋相对。
“你好象不喜欢陆经理。”我们来到走廓外面,藤抱胸说。
“再下去就会这样——”我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以表示我的厌恶。
重遇之后藤第一次笑了。“现在我才觉得你是真正的张睫盏,一直以来我都害怕认错了呢。我以为这个世上有个张睫盏和以前的阿盏有着同样的脸孔,同样的记忆——但她不是她。现在好了,我终于确定你就是从前的阿盏。”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他话。
“你总是平稳得象一座碉堡,好象泰山崩于前也可以色不改。也只有陆经理能让你显现除了平静以外的表情。阿盏,难道你和陆经理有什么过节吗?”
释放自己(2)
“过节?”我咬牙彻齿地,“我和他之间不是‘过节’一词就可以了结的。”我望向他,忽然发觉我们竟然冲破了岁月的阻隔,仿佛回到了从前,我有点害怕这种感情。于是整装敛色,“你刚才叫我阿盏?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你应该叫我张小姐,或者张睫盏女士——虽然老套了点,但我不介意。”
“OK,张女士,张睫盏小姐——”他的笑容隐退了,换上了之前的样子,“那么接下来,麻烦张小姐带我去参加一下公司内部好吗?现在我们出发吧。”
我瞪他,“你不是早熟悉了吗?”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四年了,耀威应该有很大的改变吧。”
是啊,四年了。我们都在改变,耀威也要改变,在进步。公司的规模已经比四年前大很多了,引进了很多先进的设备。公司的组织章程也有很大的变更。“好吧,请跟我来。”其实我进公司也只有半个月而己,算不上熟悉。我们穿过了各课室,会议室,投影室,最后停顿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可以看到里面李心儿正埋首于她自己的工作中。有一个男人很细心地“服待”着她,想必就是她的办公室恋人了。
“看什么?”藤叫醒了我。
“喔,没有。”我只是好奇李心儿现在变成什么模样而己,进公司以来都没有见过她。
“谁?——”
就在我们想走时,李心儿已经发觉了门外有人徘徊。她起身,走了出来,站到我们面前。看到我们,她显然吃了一惊。“你们——”她许久说不出话来。
“你好,李董。”我毕恭毕敬地道。
那个男人出来了,他把手搭在李心儿肩上,“怎么事?”他问。
不知是否是因为藤的原来,李心儿把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有意识地拿开了,对他说:“没事,你继续原来的工作。”男人点头,听话地进去了。“藤,你还好吗?四年前我怎么留都留不住你,想不到你倒又自动回来了。”李心儿说着睨向我:“阿盏,早就听说你加盟我们耀威了,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你,很抱歉。”她也成熟了,比四年前更内敛了,她澄洁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早领教过她的为人,真的以为她很欢迎我的归来。但是我更知道她平静的表面之下仇视的目光全是因为藤。她还是没有改变对藤的喜欢。或许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刻骨铭心,就算有了办公室恋人的李心儿,始终也逃不过藤这一关。我想她自己也不喜欢暗恋的痛苦,可是她控制不了,也摆脱不了。就象我也摆脱不了藤一直存在我心里一样。
“李董,你好,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