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我血脉相连(又名:东方向日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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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带着丝丝复杂的心绪。如珍珠般的肌肤在傍晚阳光的映衬下晶莹剔透,冬日几近傍晚的寒风吹乱了他原本整齐而乌黑的头发,显得些许凌乱,却倒也掩盖不住本身的光芒。这样的一个人站着,全身散发的谣言的光芒,引来很多路人惊艳的目光,都被他的外表和气质吸引。
东方承径直向向日葵走过来。
向日葵想起上午发生的事,不由得浑身一抖,有点紧张不安地看着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可以再聊聊吗?”星般耀眼的眸子看着向日葵。
向日葵紧张不安地缩了缩身子,挽住许杨的手:“校董,我还有事,我要回家了。”
东方承恨恨地看着她,双目紧紧地盯着她,也不说话,给人看着一阵毛骨悚然。好像一双愤怒的眼睛在看着仇人一样,灼热而愤恨冲上心头。
他径自一个箭步冲过去,拉起向日葵的手就往车的方向走,也不管后面被他牵着的向日葵如何反抗,只是一如既往像主人拉着撒泼的小狗一样向前走着。
原本向日葵的腿受伤后就很难快步走路,被他这么一拖,脚下一软,往前倾倒而去,眼看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没想到被一个宽阔的怀抱圈住,头刚好落在温暖的胸膛里,星眸射来,四目相对,在电光火石间焦灼在一起。她漂亮的脸蛋刷地红了,耳边听到有力的心跳声。
就在发生前的一刹那,把后面在呆立着的许杨吓了一大跳,看到小葵被东方承抱住才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镇定。
没想到东方承转而搂着她就要往车里赛,向日葵紧张地扭头大喊:“许杨,救。。。。。。“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塞在车内,门被关上了。
许杨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定定地站着,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东方承对着许杨叫道:“你先走,我会送她回去。”
那辆汽车从许杨身边开走时,她仍张大嘴巴站着。
向日葵很不自然地坐在车里,绞动着手指,默默地看着车外的景物不断地往后退。东方承的车速并不快,故而有很多车辆不断地超车。
东方承也跟没事人一样开着车,手握在方向盘上,眼睛很专心地看着前方的路况。车里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恐惧,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直到汽车在行驶一段时间后才停了下来,向日葵在蓦然回过神,正前方的红灯亮起了。那红色的灯,在夕阳光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耀眼醒目。
“今天上午。。。。。。”东方承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头侧过来看着向日葵,繁星般清澈明亮的眼神里依旧如千年寒冰一样直触人心,千年的冰封下藏着千言万语。
话语间有点颤抖,有点试探的说着。却在一刹那突然顿住,看着她的明眸迅速移开,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刚才没有任何人说话。
过了十几秒后,本以为不再说话的向日葵却突然开口。
“那个,我都忘记了。”向日葵淡淡地说:“今天谢谢你。”这句话很低很低,轻地只有自己可以听到。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脱口而出,上午还为了这件事很生气呢,却不知道怎么会不自然地蹦出这几个字。
“嗯?”东方承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不是很确定自己的耳朵收到的消息:“你说什么?”
“其实,今天你为我做的决定,我明白的。”向日葵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大着胆子说出了口。她其实是知道东方承这么做是为了照顾她,体谅她,只是她不想所有的人为了她一个人而变动,今后的生活还得继续,她想自己解决困难,毕竟录是自己的,也不能永远让别人为了自己而做出变故。只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激的,如三月的和煦阳光在轻轻温暖着她的心。
第十三章:一问忆当年
说话间,信号灯由红转绿了。
汽车缓缓开启,又重新行驶起来,车速依旧不快,和刚才一样。东方承正紧握方向盘,认真地驾驶者汽车。性感的嘴角微微一颤,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有用说出口。
经过几分钟的沉思,还是东方承再次打破了沉默,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深埋已久的问题。
“你,你有喜欢的人吗?”听似无意而出的话,但在他而言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早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可一直把话往下咽。想了这么久,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无论如何他要问个明白,也许为了这个答案才是他刚才强拉向日葵上车的真正目的吧。
果然向日葵一怔,黑琉璃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无论东方承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都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啊。作为学校的董事,难道害得管感情问题,自己又不是小学生了。但作为自己受伤的始作俑者,更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啊?如果说作为朋友,在么在向日葵看来,他们的关系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
喜欢的人?尘封十多年的记忆在这刹那间被打开,往事的点滴历历在目,快乐的,伤心的,美好的。笑容中,泪水里,猛然在心头触碰着那最伤感的点。
在春风吹拂的绿草坪上,杨柳依依,碧波清澈的湖面在阳光下闪着光,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坐在碧绿的草地上,一个少年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我还会回来找你的。”另一只手帮着她擦去眼泪。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从此那个男孩子离开了,十多年来杳无音讯。那是她最懵懂最青涩的初恋,这么多年来,对他的记忆不曾消失,一直在痴痴地等待着,相信他不会食言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但时间都转,沧海桑田,容颜易改,谁还能说以后他们还会是当初的自己吗?
“小葵,等我长大了我会娶你的。”男孩坚定而富有色彩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在尽一切的力量在保证。
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挂着泪水的小脸绽放开了灿烂的光芒,对小小的她来说这个誓言是有足够力量的,他从来没有骗过他,她相信他。甚至这十二年来一直坚守者。
漂亮出色的向日葵在这漫长的十二年岁月里,不乏有众多的追求者,但都不为所动。即使再优秀,对她在痴情,她也没有丝毫动容。他占据了她所有的心,满满的,甚至容不下任何一个角落,也许这是十二年来情感的沉淀吧。
她不是没怀疑过,那个青涩的诺言真的值得吗?自己真的只是傻傻地等候着吗?那个当初的他还会记得那个约定吗?或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泡沫罢了。现在即使彼此都在对方面前,还能认出当初的他或者她吗?
往事的思绪乱飞,内心的感觉凌乱,一阵阵遥远的痛楚敲击着每一寸心房。恍惚间回神,原来自己还在东方承旁边。
东方承有点后悔了,不该这么冲动地就问。如繁星般清澈明亮的眼神转眼间就如漆黑的夜,远远绵长,孤寂无边深,带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也带着无尽的探究。
向日葵平静了一会,眼神看着前方,有说不出的苦涩感,或许是想念,或许是感慨于那流逝的承诺。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都过去了。”略带苦涩地闭上眼睛,两滴泪水从琉璃般的美眸里滑落,打湿了漂亮的长睫毛,向日葵竟然很反常地谈起了那段尘封的记忆:“那是少年时代的一个承诺,我守了12年。为了那个诺言,我拒绝了一切可能发生的爱情。”她语气带着自嘲,带着酸涩,带着期盼,漂亮而灵动的琉璃眸里没有一丝光彩。
“可是,他一直没有回来。我现在都怀疑那是不是爱情,但我是一个念旧的人,那情感在我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无论如何,我还是等着他回来,我希望弄清楚一切,只要他给我一个答案。即使最后粉身碎骨遍体鳞伤我也不在乎。”悠悠的语气下却是波澜壮阔,惊涛骇浪。就和那深不可测的大海一样,表面的平静下却是那暗波汹涌。
东方承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眼角瞬间划过一丝欣喜,却在短短的零点几秒钟的时间里消失殆尽了。
“那他如果不回来,或者已经爱上别人了呢?”东方承似是不经意地问,星眸中似有莫名神采滚动。
向日葵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右边窗外一颗颗几乎枯黄的树向后倒退,一丝莫名的通涌上心头:“不知道。”
她继续看着窗外的景物发呆。
她不知道怎么会和东方承说这过往的秘密呢?这个诺言她一直深藏在心底,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起,就连自己的哥哥也没有提起过。
也许是这么多年来这句话压得她太吃力,太痛苦了。刚好被东方承提及,就将一切的东西都倾泻而出。这样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也不必空压这了。反正自己跟这个东方承又不会有更多的交集,就当是一个倾诉对象吧。
汽车在一个圈着高围墙,门口站着认真执勤警卫,看似并没有特别的小区门口停下………………“芝兰家园”。
围墙里是十几座高高的大楼房,周围都中满了绿化,虽然是寒冬,但里面依旧绿树遍布,道路整洁而宽敞。
门口两个保安正笔直地站立着,双目锐利而有神地监视着,认真检查盘问出入的每一辆陌生汽车,每一个陌生人。
竟然到了家门口。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家在这里呢?我好像没跟他说过啊。向日葵纳闷地想着。
“我是在你的档案里看到你住这里的。”东方承将汽车熄了火,好像看到向日葵的疑惑。
向日葵刚想推门下车,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重新坐好,转过身看向东方承:“校董,我求你一件事。”
东方承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似乎等待了千年。
“我想求你别再为了我的事而连累别的同学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学生看待好了,以后也别再找我了。”眼神坚定而不容动摇,像是下了决定似的。
刚有的一丝欣喜立刻消失了,如繁星般清澈明亮的眼神立刻越发显得更加冰冷而冷峻,比千年寒冰更生冷,喷发出的愤怒寒意直射灵魂,触向她带着坚毅的眼睛。双手紧紧地抓这方向盘,那指骨白得分外明显。
向日葵不由得全身一怔,还是推门而出。
看着向日葵离去的身影,他咬牙切齿地用手捶打方向盘。冰冷的眼睛里充斥着嗜血恐怖感。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认不出我?口口声声说守着那个诺言,而今却不知道这个人就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为了你,为了那个双子星楼那件事,我又承诺了什么?又付出了什么?东方承恨恨地看着那个背影。
在大楼门口等待许久的许杨看到向日葵出现,立刻扶着她进入大楼。车里的东方承目光停留在她消失的地方良久,才不急不慢地驾车离开。
第十四章:图书馆“偶遇”
平静地表面下总是藏着某些东西在暗潮涌动。
自从上次在车里的谈话已经有好几天了,两个人偶尔会在学校里遇到,但总是不曾打过招呼,就像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一样,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对向日葵而言,东方承现在只是自己学校的领导而已,别的就完全没有交集了。即使自己的受伤也曾经和他有关,但也已经过去了,何必再去纠结呢?也许不见到他,不和他说话,就会忘记这所有的伤害。而起码东方承也不会再为了她,反而做出自己为难地事。
但东方承,却在平静而冷漠的不经意背后,深藏了太多难以琢磨的东西了。他想去探究她,想去问关于那曾经的誓言,想知道那年少时的许诺。可他终究没有勇气,他在害怕,虽然知道了向日葵守着那个誓言,一直在等待着曾经地那个人。然而,总有一种莫名地恐惧在心头蔓延。
每每擦肩而过之后,他总会不住回头看看那个离去的背影,看着那个带着受伤的腿,拖着沉重脚步缓慢前行的女孩。
有时候,他会为了看她一眼,总是故意兜到她要路过的地方,就是为了那眼角瞟过的刹那,即使不曾开口说话。
“那天,东方承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许杨再次追问,好像这几天已经问过好多次了。
上次回来后,许杨就觉得她怪怪的,有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或许那一次东方承的引出的话题,再次开启了她封闭多年的心门,然而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了,有太多的前尘往事浮上心头,好像一切尽在眼前。
那些遥远的,却又深刻的烙印再次敲击着她。
向日葵摇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我的身体的恢复情况。”她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再谈起那些,只是找个借口搪塞一下罢了。
其实那天东方承根本没有问她的情况,她定期的复查结果东方承都一清二楚。
向日葵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一脸喜悦地翻看着:“终于找到了,我为了它都来了无数次了。”
今天图书馆人并不多,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在认真地看书做笔记。向日葵和许杨在偏僻的角落处找了个位子坐下。
“真的?”许杨一脸怀疑地看着她:“那怎么我觉得你回来的时候好像哭过了?是不是那个东方承欺负你或者对你怎么样了?他真不是个东西,别以为他是校董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还真不相信了。”
许杨那激动得有些发狂的声音,打破了图书馆的宁静。在本来寂静无声的图书馆里被她一句“他真不是个东西,别以为他是校董我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还真不相信了。”给彻底炸开了,所有的人都带着惊恐探究和狐疑的目光看向他们这边来了。
只见这边的角落里,一个女孩凶神恶煞地站了起来,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两只手插在腰间,一副吃人的模样,如果头上再卷几个烫发夹,活像《功夫》里面的包租婆。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这边,有些尴尬地拉拉许杨的衣角,轻声道:“喂,坐下再说,大家都看着你呢。”
“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看书。”许杨扫视四周大吼,一边用夹着笔的手对着那些看她的人指了一圈。
向日葵羞愧地红着脸,有些咬牙切齿,恨恨地用力一拉。许杨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