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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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她睡了过去,眼底还残留着一丝的泪意。
到了兮园,春儿替晨兮卸装时,无意中看了镜中的晨兮突然道:“小姐,奴婢见您越来越美了,等您及笄时就您这等风华非得名动天下不可!”
“名动天下?”晨兮扑哧笑了起来:“你这个井底之蛙,天下美的女人多的是,你看你家小姐千般好万般好的,其实也就是普通姿色罢了。”
晨兮嘴上说着眼却也看向了镜中的自己,一见之下不觉一愣,平日天天看自己不觉得,被春儿这么一提,她真发现这张脸竟然比前世是更好看了,许是相由心生,前世的脸美则美矣却多了份书卷气,多了份孤傲之气,让人能怜未必会爱。这世的脸竟然多了份狡诈的灵动,多了份黑暗的妖娆,让人有种欲沉溺其中至死方休的诱惑。
脸顿时一觉,不行,她以后一定尽理掩盖自己的容颜,她需要杨大成从智慧上认可她,从而不会轻易摆布她的婚姻,如果她容颜过于美丽,会让杨大成起了别样的心,也许会把她献给好色的当权者去谋求福利。
脸上不动声色道:“尽胡沁,不过一个小丫头的脸能好看到哪去?再说了,再好看的脸都是昙花一现,只有内心强大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快帮我把衣服换了,你也去睡吧。”
春儿不服道:“怎么是胡沁了?您自个看不出来,奴婢天天服侍您的人还能感觉不出来么?”
晨兮笑道:“好了,好了,就知道你是最细致的,只是小姐我要睡了,你还不快帮我换衣服?”
春儿这才麻俐的帮晨兮换上衣服,走时还不放心道:“小姐有什么事叫奴婢,奴婢就在外间。”
“知道了,老妈子。”晨兮呢骂了句,惹得春儿一个白眼。
看到门被春儿慢慢掩上,她才将笑容收尽,打了个哈欠走向了床边。
刚掀开被子躺下,突然她身体一僵,喝道:“什么人?”
“嘘,别出声,是我!”一条铁臂围上了她的细腰,鼻尖顿时盈绕得全是男子喷薄而出的冷香。
她脸立刻红遍了半边天,用力推搡着男子,骂道:“我管你是谁?还不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黑心丫头,别这么无情,好歹我也是你亲亲的相公!”
晨兮勃然大怒,抬起脚就踹向了男子,压低声音怒吼道:“玉离,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你算我哪门子的相公?”
玉离嘿嘿一笑,无赖道:“你我都裸呈相向了,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嫁我嫁哪个?啧啧,那天你把我压在水里,两长笔直的长腿围在我的腰上,那腿中间的…。”
听到他颠倒黑白无耻之极的言语,晨兮又羞又怒狠狠地一个耳光打向了他,他眼明手快的拑住了她的手,轻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事实你个头,我…。我…。你…你…”晨兮第一次有了无力感,前世她也是聪慧的,运筹帷幄中决断千里,虽然也有一些人觑觎她的美貌,但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在她略施小计之下都灰溜溜的铩羽而归。而这个玉离有君子之貌,更有君子之称,怎么对她就这么无赖无耻呢?让她根本没有对付这种人的经验!
暗中见晨兮徒有一对晶莹的眼泛着点点泪光,玉离禁不住心头一软,柔声道:“好了,不逗你了,跟你开个玩笑的,别放心上。”
“哇…”晨兮不禁哭了起来,骂道:“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你这么说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什么我的腿就围…”
说到这里她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听了她的话,玉离的心竟然没来由的一荡,可是想到这丫头可是才十一岁,登时收了旖旎之心,骂了声自己禽兽,声音愈是温柔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要脸,是我无耻,是我卑鄙,是我的腿围上了你的腰!是你看到我腿中间的…。”
“你还胡说八道!”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玉离的脸上。
玉离抓住了她的手,嬉皮笑脸道:“打也打了,可出气了?”
晨兮微微一呆,她是气极甩出这巴掌的,可是没想到玉离这般高傲之人竟然不躲不闪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巴掌,惊呆之下倒忘了收回被玉离抓住的小手。
这时门外传来春儿睡意朦胧的声音:“小姐,是什么声音?”
晨兮定了定神,用力抽回小手,却被玉离死死地抓住,挣了几下没挣出来,只得瞪了眼他后对春儿道:“没什么,是只蚊子。”
“噢,这么大声拍蚊子,这该是多大的蚊子啊?奴婢给小姐扇扇吧。”
“不要。”晨兮急着叫了起来,怕春儿多想连忙道:“这蚊子已经拍死了,没事了,你快睡吧,明儿还得早起。”
“真的没蚊子了么?”
“没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放心吧,再来蚊子我也能把他打得稀巴烂,你快睡吧。”
“好,小姐,那奴婢去睡了。”
晨兮尖着耳朵听春儿走开的声音,不禁长吁一口气,要是被春儿看到她床上有一个男人她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松口气是松口气了,可是小手还在玉离的手中握着,手中传来他温暖的体温,他靠近的身体更是散发出男子阳刚气息,不禁心头一乱,她的身体虽然是十一岁,但实际年龄却是二十岁了,自然知道男女之事,更知道这样子是极为不妥的。
她抽了抽手怒道:“还不放手?”
“不放。”他慵懒邪魅地一笑:“放了你又该打我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已近抓狂,碰上这种人根本无理可讲,她恨不得拿起东西对他一顿狠揍,可是她知道她如果真做了,估计马上整个院子就都吵醒了,估计明天就该传遍大西北她杨晨兮半夜床上有男人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是吃准了她不敢!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然风平浪静,她耐着性子道:“你放开我,我保证不会再打你。”
“真的么?”
她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真的。”
最多把你踢下床去!她心里如是说。
“可是我怎么听到你骂我的声音。”
她翻了个白眼,好脾气道:“没有,你重听了。”
“是么?”他依然痞里痞气的笑。
“是的!”这次她是一字一顿地说了。
玉离见晨兮已然到了极限,知道再逗的话,晨兮该真急了,才放下了晨兮的手,调笑一句道:“这小手滑如凝脂,比刚出蒸的包子摸着都舒服,还真舍不得放下。”
晨兮气道:“你还是不是天下第一公子?就这把手比成包子的才情么?”
玉离笑道:“这天下第一公子又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封的,我就这些修养,就能把你的手跟包子比美的才气。”
晨兮气得小脸通红,大眼湿漉漉地瞪着他,有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半晌才道:“其实你应该叫天下第一无赖才对。”
“哈哈,我也这么认为,不如你去宣告全世界,告诉他们我是怎么无赖你的,这样明天我就一定会有天下第一无赖的美名了。”
“你…。”晨兮张口结舌,只迸出了两个字:“无赖!”
玉离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看到他雪白的俊脸上一道深深的掌印,居然还笑得这么甜美,那样子邪惑而妖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野性,晨兮心头一跳,将眼别过,压低声恨道:“你别以为你受了我一巴掌,我就饶过你了,告诉你我这辈子跟你没玩没了。”
玉离眉一挑,惫懒地笑道:“好啊,欢迎骚扰。”
“你。”晨兮一阵气结,碰上这个没皮没脸的她是无计可施!她想了想,威胁道:“你快滚,不然我…。我…”
正待说些狠话时,玉离扑哧一笑道:“把我当蚊子拍死么?”
晨兮想到刚才骗春儿的话,不禁莞尔。一时间她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各种复杂的情绪尽在心头。
这时玉离道:“好了,不逗你了,快准备伤药帮我疗伤。”
“什么?你受伤了?”
“是啊,不受伤我跟你这来做什么?”他理所当然的答道。
晨兮登时呆滞,半晌才道:“敢情你拿我这里当医馆了?”
他气死人不偿命道:“不然你以为什么?难道你真以为我看上了你这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我玉离再无耻也不能对你一个小女孩下手是么?”
晨兮瞪着他,不知道是为他这番话感到放心呢还是生气,怎么这话听得这么别扭?
看着晨兮不言不语的样子,玉离突然捏了捏晨兮的脸道:“怎么?该不会是你这黑心丫头春心萌动爱上我了吧?嘿嘿,既然这样爷我吃亏点,等你长大爷娶你。”
晨兮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淡淡道:“别介,您老人家可得坚守原则,千万别凑和。”
玉离将脸凑上了她,贼兮兮道:“如果我说爷愿意呢?”
晨兮勾了勾唇道:“我不愿意!”
说完一手抓住玉离的衣襟狠狠的撕了开来。
“嘶…”玉离的唇一下裂开了:“轻点,女孩子别这么粗鲁,别急,我自己脱…”
晨兮的眉一皱,斥道:“你有完没完?再嘴里没个正形,别怪我往你伤口上洒盐!”
玉离立刻噤声,嘟哝道:“真是个黑心的丫头。”
晨兮不理他,拉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白玉般的胸膛,那肌理优美纹理清晰,仿佛上好的锦锻,丝般顺滑,就如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只是上面一道狰狞的伤口却破坏了美感,连皮肉都翻了出来了,伤口上的血已经凝结了,不过却是黑色的。
她一凛:“你中毒了?”
“好象是的。”他仿佛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晨兮白了他一眼怒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早点说?你不想活了么?”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他轻佻的对晨兮抛了个媚眼。
晨兮看也不看他有意歪曲道:“原来这个伤是女人弄的,怪不得你舍不得治呢。”
玉离的脸顿时跨了,没好气道:“真没情趣。”
晨兮微微一笑,手脚麻俐在他腐肉连涂上了麻沸散,讥道:“你跟我一个未长开的小丫头讲情趣,你不觉得无耻了?”
玉离愕在那里,就趁他一愕间,晨兮手起刀落,将他那块腐肉扑得挑了出去。
“嗯…”他疼得满头是汗,唇上却是晨兮柔若无骨的小手。
原来晨兮怕他疼得叫出声来,就在取腐肉时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发不出声来。
胸口是无以复加的疼,唇间却传来阵阵馨香,一时间玉离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他愣愣地看着晨兮,这一刻他突然很认同春儿的话,此时的晨兮确实很美很妖娆,尤其是鼻尖上溅了一滴他的血后,仿佛盛开的罂粟,美得诱惑,美得邪情,美得勾人,更是美得致命。
这时他忘了疼痛,身体似乎变热了…。
“咦,你的血流速度怎么突然加快了?”晨兮把着他的脉不解的看了看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顿时清醒过来,他真是疯了,竟然真对一个十一岁的女孩有了非份之想了,也许他真的是体内雄性激素分泌过旺无从发泄了,竟然对一个黄毛丫头也能冲动,真是该死!
“别碰我!”他别扭的拉下了晨兮的手,一本正经道:“男女授受不亲。”
晨兮先是一愕,随后气得满脸通红,拿起了伤药粗鲁的往他胸口发泄般的倒了上去,然后取出一颗解毒药无理的塞入了他的嘴里,哼道:“好了,你的毒解了,你该干嘛赶干嘛去,以后永远不要来找我!”
说完拽着他往床下扔。
他配合的跳下了床,眼光复杂地看了眼晨兮后,低道:“谢谢。”
晨兮冷笑道:“如果你真要谢我麻烦不要想死我!”
他的脸一暗,唇微动,终是没有说什么话,抱了抱拳从窗口跳了出去。
晨兮气得把窗猛得关上,狠狠地骂了句:“有病!”
待躺在床上,闻到被中玉离的味道,登时气得跳了起来,抓起所有的被子全扔到了地上,气呼呼的从橱中随便取了条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咒骂了几句后却实在太累不一会也就睡着了。
第二日,晨兮被春儿的一声惊叫从梦中惊醒,她正做着梦把玉离拳打脚踢,被春儿这么一叫心头一惊,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待看到身边没有人,才放下心来。
她被春儿这么一惊一乍加上梦里玉离还在她屋里,还以为春儿抓到玉离在她床上呢。
定了定神后,没好气道:“春儿,你一大早大呼小叫做什么?”
春儿指着地上的被子道:“小姐,您怎么把被子全扔在地上了?”
看着地上乱作一团的被子,晨兮眼珠一转道:“那蚊子太讨厌了,我估摸着是这被子引蚊子,搅得我没睡好觉,所以就试着换了一床,果然睡得安稳了。”
“是么?”春儿看了眼地上的被子,不解道:“这被子您都用了好几天了,怎么一开始没蚊子咬,现在倒招蚊子了?”
晨兮一时词穷,气道:“我说招蚊子就是蚊子,你怎么这么啰嗦?”
春儿被骂得一呆,见晨兮脸色不好,估计是昨儿个没睡好在发起床气呢,遂不敢再说什么,只收拾好被子走了下去。
晨兮见春儿落落不欢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遂柔声道:“春儿,对不起,昨儿个被蚊子搅得没睡好,所以我脾气不好。”
春儿立刻笑了:“奴婢哪敢生小姐的气,只是这蚊子太讨厌了,今儿个奴婢替小姐扇扇,让这蚊子来得去不得,不打得它粉身碎骨奴婢就不叫春儿!”
“扑哧”晨兮不禁笑了,低道:“这个蚊子你可打不死!”
“什么?”春儿没听到晨兮下面的话追问起来。
晨兮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对了,几时了?”
“快已时了。”
“都这么晚了啊?快帮我梳洗,我还得见父亲呢。”
“没事,昨儿个都睡得晚,奴婢打听过了,昨儿将军歇在了媚姨娘的屋里,这会还没起身呢。”
晨兮冷冷一笑,这媚娘倒是会见缝插针,知道父亲心情不好,连忙去施展媚术争宠去了。
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父亲让我一早去书房等着,他就算没去我也得早去,没有道理让他等我平白让人说嘴去。”
春儿一凛道:“是。”
说完十分麻俐的替晨兮整理起来。
待给晨兮盘发时,她熟练地给晨兮盘了个飞云髻,晨兮看了眼镜中千娇百媚的自己,眉皱得更深了,手一拽将头发打乱。
“啊,小姐,怎么了?是这发式小姐不喜欢么?”
“不是,你去拿把剪刀来。”
“啊?”
“啰嗦什么?让你拿就快拿。”
“是。”春儿不明所以的拿了把剪刀过来。
晨兮拿起梳子梳了几下,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拿起剪刀在头发上比划了几下。
春儿看得心惊胆战:“小姐,您疯了么?你这是想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