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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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莲意识到危险,眸色一变,“放开我!”
尚非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她的头,吻了上去,郝莲愤怒之极,用力地推他,却没办法推动分毫,尚非含着她的唇瓣吸吮,凶狠霸道地啃咬,仿佛想要咬破她的唇,尝一尝她的味道。郝莲吃痛,尚非趁机攻城掠地,缠着她的舌尖,郝莲的头动不了,也挣扎不开。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郝莲发觉自己如溺水的人,沉溺在这种窒息一般的气息中,她不敢怀念,也不敢想起的味道。曾经让她眷恋,令她痛楚的味道。
从看见她第一眼开始,这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吻住她的唇,堵住她那些伤人的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曾有过,他们依然是彼此熟悉的样子,永远是十八岁的初夏,她心里有他,他眼里全部是她。
他们依然是相爱的情人,他们还有一辈子,一直会这么纠缠下去。
包容着曾经两人的彼此背弃。
连吻带啃,手在她身上又柔又捏,郝莲被他吮得舌头发麻,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谁能想到平常一副仙人样的男人,一旦动情起来,居然这么禽|兽,让人打心底里害怕。
她没有试过这样激烈的吻,好像要把人都吞咽下去,这种无法解释的难受,在眼前如开了花,碎了全部的星光,郝莲难受之极,倏然咬下,尚非吃痛,微微放开她。郝莲大口大口呼吸,唇被他吻得红肿鲜嫩得如刚开花的玫瑰,每一片花瓣上都夹含着魅人的露珠,将魅力妖艳展现得淋漓尽致,郝莲涨红了脸,伸手就打。圣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
郝莲觉得很委屈,她也不想离开他,她爱他并不比他爱她来得少,习惯性的骂他流氓,声音有些无可奈何的妥协,他听得心疼,将她紧紧搂住,下巴搁在她肩上,只想好好的抱抱她。
这是他最爱的人。
他这辈子,刻在心里最深的女人,他不曾想放弃,却又真的放弃过的女人,他只想,再一次拥抱着她,给予她幸福,他最害怕,她的幸福,再和他无关。
她感受到他的痛苦,绝望,挣扎的手,慢慢地停下来,她也累了,承认吧,郝莲茵,其实,你从来都不曾放弃他,哪怕一刻都没有,心底深处,还是期望能够爱着他,享受着他给予的柔情。
曾经说出口的忘记。
如今想起来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尚非的手臂紧了紧,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有些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最终,他咬牙,沉声说道,“郝莲,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不要!”
尚非身体一僵,肌肉里的活力仿佛瞬间被冰冻,郝莲心中莫名的,有些酸疼,尚非慢慢地放开她,郝莲赶紧将他抱住,“尚非,这句话该由我跟你说,你主动了十几年,这次换我来。”
尚非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俏颜,那双银色的眸子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里面一片清明,很清澈的说着她要跟他重新开始,开始两人的故事,开始两人的七点,但是这次,由她来开口他们故事的开始。
尚非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遗漏掉了什么,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你在说一次。”
“尚非,我们重新开始。”
“为什么?”
“因为我想赌一次,不去管前世来世我们如何纠缠,但是我只想要你今生今世。”她想通了,不想为难自己,她跟尚非沉沉浮浮十年,已经够了,他们没有那么多十年去消磨,夏琂说得对,尚非在乎她,一如最初,从来没有放弃过,即使她用最极端的方式去伤他,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爱她。
这样的男人她何其幸运能相遇此生?
她不想看他心痛的脸,痛苦的表情,为她苦苦挣扎的理智,他是她的神!
是她静养佩服的男人,她不愿意看到他为她伤心,不园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他的感情,他说过,他会在她身上消耗到死,不然决不轻易背弃诺言,从他怀里将脑袋抬起来,“尚非,那个诅咒。”
当初她离开,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为自己准备的诅咒,看见她会疼的诅咒。
现在没关系吗?
尚非将下巴抵在她的发线上,浅笑,“那个是作戏而已,只是没想到,你还是绝情的离开,我能不见你吗你觉得,我会为了不见你,给自己下咒,那还不如给你下咒让你什么都听我的,郝莲,因为我不想你为难,所以这么多年,采用放养式教育让你去潇洒,其实我一直不愿真的束缚了你。”
脑子,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郝莲脑子一片空白,不是怒气,而是高兴。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穆伊莎问他,“那么倾颜是哪个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秋后算账,她也会。
尚非尴尬的笑了笑,睨着她的眼睛,“你以为呢?”
“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我却怀孕了,你什么时候碰我的?”
“碰了,还连续两天,所以,倾颜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你牛氓。”穆伊莎大囧,脸色烧得跟火烧云似地,不由的娇嗔一眼尚非,尚非垂眸,盯着她,“我不介意让我们再次有点联系。”
“尚非,你别做跟你形象不符的事情。”
“我是男人。”
“我没否认。”
“你是我妻子。”
“我么没结婚,不算。”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时候,她居然跟尚非有了床上接触,印象里,根本没这档子事情,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她很想问,只是又不好意思问。
尚非索性直接贴上她的耳垂,“是在英国救你的那一晚,你身上的诅咒发作,甚至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虚弱得要命,成夜的失眠,师傅说,只要能让你睡觉,什么方法都可以用,我没想过要你怀孕,只是倾颜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我喜欢这个意外,至少倾颜很好,很多事情,需要你慢慢想的,我们交涉彼此人生太少,甚至来不及看清我们之间的问题,所以我们才会分分合合,不对,甚至不能说在一起过,郝莲,你期望你跟我的人生只是大段大段的空白吗?”
自是不想的。
尚非说,“我不想在我的人生留白,现在我们也不再年轻,所以能让我们回忆的年份实在太少,因为如此,我觉得你应该此时此刻呆在我身边,这样嫩让崭新的一页至少将我们的字记载在一起,证明我们曾经在一起过。”
郝莲眼睛阵阵发酸,将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尚非,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付出至此。
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兴许是因为两人压抑太久,兴许是感情的交涉得到双方的一致惋惜,也心许是某种不安,让她们急需用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对对方的重要,如尚非所说,他不是神仙,他是人,是凡人,有人的七情六欲,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高尚不起来,也没觉得自己必须要高尚。
在郝莲面前,他仅仅是个男人,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一路被尚非连拖带拽的拉回卧室。
“我说……”她刚想要抗议就被尚非抵在门板上,温热的唇已堵住她的唇,郝莲捶打了他两下,尚非松开她,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喘息得厉害,温热的气息全扑在她脸上。郝莲的脸不争气地红起来,白白粉粉的,十分可爱,尚非微微睁开眼睛,余光掠过,眸中墨色更深,周围的空气,突然热起来。
☆、518 都是些什么事儿
太热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很浓厚,让他们怎么也忽视不了,尚非盯着她的眼睛,“你没印象,我帮你回忆怎么样?”
“你‘‘‘”郝莲脸色通红,是那种很不正常的红,误以为她是默认,尚非一点不客气的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很暴力,郝莲面色红润,不知道这算什么事儿,挣扎,显得矫情,不挣扎,这算什么?
她没回神,人家已经将她剥得一干二净了。
全身粉红的颜色就像对男人发出邀请,看在尚非眼里,那是在鼓励他的掠夺。
“郝莲‘‘‘”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低沉的性感,亲昵的吻遍布她的身子,在她身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仿佛要这样的激烈的证明,她仍然属于他。
仿佛怎么亲昵,都不够。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抚上他的骄傲,潮湿的,温暖,带着充实的丰满,她甚至能感觉他每一分跳动,尚非修长的脖子扬起,沙哑的声音破碎的咽喉肿,汗水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撩人的性感像只妖孽到绝世的妖精。
本就艳美的五官,银色长丝倾散开来,柔软中硬是生出几分蛊惑。
尚非鼻尖抵着她的胸口,深呼吸,仿佛要把她的气息,全部牢牢地刻在脑海里,那么深,那么沉,再也不忘记,郝莲手有些酸。
尚非亲吻着她的脸蛋,红唇,打开她的双腿,沉到她体内。
“尚非‘‘‘”
郝莲喊出他的名字,太激烈了,适应不了,全身都痛,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器着疼痛难忍,十分难受,想要制止这样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却被男人死死扣住手腕,全身被他以身高体重的优势压得不能动弹。
他气息不稳,低沉的嗓音依旧该死的性感,“郝莲,我想你‘‘”
“混蛋,你慢点。”
尚非像只野兽,毫不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的热潮,像海水,淹没两人,郝莲没经验,被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本来就要了她半条命,简直羞愤欲死。
尚非低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重新再爱我一次‘‘”
不知道折腾了她多久,尚非起身去浴室清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吻了吻她的脸蛋,转身出房间,尚倾颜小公主坐在沙发上,小御姐般的架势瞅着尚非,“爸爸,你是不是追回妈妈了?”
“你希望我追回来吗?”
小御姐很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爸爸,很可耻的说道,“爸爸将妈妈吃干抹净了,还问我这个问题,你不厚道哦。”
尚非气结,小安在一边瞪圆了眼睛,小公主犀利了,真相了,给力了。
小公主笑眯眯的抱着尚非的脖子,蹭了蹭,像只小猫似的粘乎乎的贴着尚非,“爸爸的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哦,爸爸,这回你在追不回妈妈,你就太丢人了。”
“尚倾颜,谁将你养大的,伸着胳膊往外拐啊你。”
“爸爸,你要绅士。”
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等你妈妈醒来再说这事儿。”
“对了爸爸。”小公主支起小身子,那双大眼盯着尚非的眼睛,父女俩互相看着,很和谐的一幕,小公主说,“师公说了,他要来了,来看看你和妈妈,我能感知哦,爸爸,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说你师公会来?”
尚倾颜点头,“恩恩,明天就到了。”
尚非若有所思的看着尚倾颜,这孩子的某些能力,兴许比他预测的还要好很多,这代表什么?代表着他们必须接受命运的安排?尚非眉梢紧拧,说不出的哀愁,这辈子他和郝莲耗去了大半辈子,下一代,也要让他的女儿耗去大半辈子吗?
他是自私的,自然不喜欢,也不能这么放任。
可是小御姐很义气的捧起他的脸蛋,“爸爸,人家说,为兄弟两肋插刀,所以你应该以你女儿讲义气为荣啊是不是。”
“倾颜,我发现,你不说话很文静,一开口就很幻灭。”
“哪有这么说自己美丽可爱的女儿的爸爸的。”
小安在一边笑得眼角直抽,这小公主太可爱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太可爱了,尚非狠狠剜了他一眼,他才收住情绪,转身去准备午餐。
这时,那帮训练的孩子也紧接着完成了任务,墨桀匍匐在绿油油的草坪里,手里拿着狙击枪,射程达到了一千五百米,尚非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墨桀的目标,震惊一瞬便是看戏的神色,小御姐搂紧他的脖子,“爸爸,幸灾乐祸不好哦,会带坏闺女的。”
尚非,“‘‘‘‘‘‘”
这女儿到底像谁,他今天还不明白,要不是她遗传了他有的,她也有的,他还真的会以为自己抱错了对象,这女儿口才哪儿能这样的?
墨桀的姿势是标准的范本,贺褚峯墨鸢,几人站在他身后,等待着他这一枪的奇迹,墨桀瞄准镜一直在调剂,脑海中迅速做出合理的计算,一身煞气的阴暗让远在五百米之外的尚非都能明显感觉到。
他蹙了蹙眉。
小公主将脑袋搁在自己爸爸肩上,“爸爸,你说一个人,哪能就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样啊,这么小,这么阴暗,还满身杀气,造孽啊!”
“你也感受到了。”
“见面的第一次就发现了。爸爸,你不是跟他有一个什么约定吗?我觉得我可以胜任啊,再说你当初这么做也是应该的,我觉得我嫁给他还不错。”小御姐打了打哈欠,一副慵懒小猫,吃饱喝足该休息的模样。
尚非抬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他不是你的。”
抱着尚非的脖子拱了拱,“爸爸你别打我头,让我幻想一下也不行啊,我还看不清自己未来老公的样子,要是看得清,你以为我稀罕他啊!”
尚非:“‘‘‘‘‘‘”
“我要找一个全天下最美的美男,比爸爸你更美就最好了,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爸爸,你上辈子是女的吧,爸爸,你去整容吧,不然我不跟你一起出门了,抢我风头。”
“尚倾颜,别动,快看,他开始了。”
尚倾颜果真不动了,乖乖趴在尚非怀里看墨桀的狙击,扣着手柄的手一动,片刻,一千五百米之外的悬浮物被他击中,而且丝毫不差,墨桀妖娆的嘴角挂上笃定的笑容,将枪放在地上,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绿草。
Luka说,“看不出来你挺牛啊,这么远的距离,下次是不是要更远一些?”
“墨少,你是我的偶像。”司念捧着下巴,眨巴眨巴的崇拜各种冒泡。
贺褚峯踢了他一脚,“挡路了。”
司念揉着自己的臀部,指着贺褚峯,“你丫的欠抽吧你。”
“谁理你。”无视司念的怒气,贺褚峯越过他直接往别墅走,司念拉着墨鸢,“墨鸢,你得为我做主啊!”
墨鸢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我会给你找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