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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首席总裁,我已嫁人!-第86部分

小说: 首席总裁,我已嫁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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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然,是自杀的……但是却是被自己心肝宝贝的儿子和混蛋前夫一起逼死的!

叶一然的前夫也是连景墨的好朋友赵成。

他和那个小三上位的妻子结婚后过的很不幸福,越来越发现自己爱的是叶一然,因为当他们的激情磨尽……赵成发现她的小三妻子和叶一然很多方面都很相像,他这是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爱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遇到了“年轻的叶一然”重燃了激情,所以才会出轨。

可叶一然太过倔强,根本就不给他回头的余地就要离婚,他年轻性子也倔,就离了。

前一阵子,他无意中从连景墨的嘴里知道自己的儿子有白血病,所以又是拿钱给孩子治病,又是捐骨髓……

在重新接触中,赵成重新认识了叶一然,发觉自己爱她很爱她。

不巧,他拿钱救孩子捐骨髓的事情被自己现在的妻子发现了。

那简直是就是一场惨不忍睹的闹剧,那女人去医院闹……在家里闹!说叶一然勾-引她老公,叶一然却只是闷不吭声也不解释。

终于赵成受不了和妻子离了婚,这段时间……赵成一直陪着孩子,父子俩的感情日渐加深,但……当赵成提出要和叶一然复婚的时候,叶一然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叶一然还爱赵成,但是……她不能忍受赵成曾经的背叛,因为爱……所以无法原谅。

她可以为他不顾一切,可以为他连家人都不要了,可是就是不能忍受背叛!

现在对她来说孩子才是他的一切。

事情就在今天下午,赵成擅自做主从医院把孩子接回了他的家,叶一然去要孩子。

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却抱着她的腿求她和爸爸复婚。

叶一然咬紧了牙拽起儿子就要走,可孩子哇一下就哭了出来。

赵成怒火冲天一把抢过孩子,问叶一然是不是疯了!

“宝宝……跟妈妈走!”叶一然强压着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对孩子伸出手。

可是孩子却紧抱着赵成的颈脖不松手喊着不要,赵成也不给叶一然孩子,说这也是他的儿子,而且他还捐了骨髓救了孩子,所以他也要孩子。

小孩子不懂事,他听了赵成的话,赵成说妈妈爱他……只要他坚持要和爸爸在一起,妈妈和爸爸就会复婚,于是孩子信了。

叶一然愤怒的咆哮:“孩子是我一个人一手带大的,我还在怀孕你就已经开始和外面别的女人鬼混了不是吗?!孩子发烧的时候你在哪?!孩子直吐奶的时候你在哪?!离婚后这两年多来你又在哪?!你现在回来要孩子!”

赵成开始和叶一然耍无赖,说她现在没有工作什么都没有,他要是重新和叶一然争抚养权叶一然一定输。

赵成在用这种方法逼叶一然和他复婚,因为叶一然现在一无所有……仅剩下的只有宝宝了。

可是叶一然何其骄傲?!她怎么能在一个曾经背叛过她的男人面前认输?!

可当赵成问孩子:“宝宝……要是妈妈就是不愿意和爸爸一起抚养你,你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孩子想都不想回答说:“跟爸爸!”

那一刻……叶一然的骄傲和叶一然的心全都碎成了粉末,那个自己从一开始带大的孩子,没离婚前和赵成相处的日子都屈指可数……可是就在这几天相处下来,却说……要跟赵成。

叶一然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叶一然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在输给赵成,什么都输给了赵成……

她看着孩子紧抱着赵成的样子,叶一然觉得自己突然一无所有,连那曾经撑着自己在艰难困苦中走过来的支柱都被赵成打的粉碎。

所以……在呼啸而来的轿车即将要飞驰而过时,叶一然对着赵成和自己视若珍宝的儿子凄然一笑,撞了上去!

连景言看着那个跪在叶一然身边哭成泪人的男人,顿时……只觉得心尖都在发颤。

现在落泪……又有什么用呢?

人……都死了!

而且还是你逼死的。

连景言思绪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她记得那个时候妈妈总是说让叶一然这样的个性以后肯定能够嫁一个好老公过的幸福,妈妈总在连景言耳边叨叨说要她像叶一然一样安静一些,这样以后才可以嫁的好。

这一刻,连景言心底觉得悲戚。

好像……有着连家血脉的女人命运都不好。

姑姑是这样……叶一然是这样,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

“孩子呢?”连景言问。

“被赵成家的保姆接走了。”连景墨道。

连景言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叶一然的身边看着她没有被盖好耷拉出来的手臂,鲜红的……

岑森走过去替连景言把叶一然的手臂放回去,然后用力捏住连景言的肩胛。

叶一晨坐在长长的走廊里一直沉默不语,叶一然……怎么说和叶一晨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在接到叶一然死讯的时候,叶一晨一直在反省,反省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过分关心了那个爱闯祸的私生子弟弟,反倒忽略了自己的亲妹妹……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妹妹从小就乖,什么都不用他操心的。

连景墨陪叶一晨坐着。

穆淑珍忙前忙后的处理后面的事情。

除了站在这里的人,其他人还不知道叶一然的死讯。

叶一晨静默的坐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开始陪着穆淑珍一起忙活。

后来,几个人一起商量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连老爷子,怕连老爷子有什么闪失。

穆淑珍让叶一晨火速通知叶家的人,连景墨也开始通知连家的人,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能让老爷子知道。

连景言听着他们讨论关于叶一然后事的事情,连景言只觉得胸口闷痛闷痛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岑森握住了连景言的手,牵着她走到了医院外。

当新鲜的冷空气夹杂着些许的水汽迎面扑来,连景言才觉得能好一些。

岑森脱下自己的毛呢大衣披在连景言的身上,牵着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只是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坐在岑森身旁的连景言,从出来时呼吸的平稳……到后来渐渐变得紊乱,接连着几声特别急促粗长的呼气声之后,连景言终于双手紧捂着面颊弓下了身子。

最悲切莫过于叶一然的死了,她死的那样心碎……

为什么……三个人的感情,总会是那个被伤害的死去呢?!

连景言不明白,她和赵成是一样的……他们才是最应该死的!

可是……到现在,他们却都活得好好的,偏偏林叶凡和叶一然死了。

为什么?!

连景言的泪水根本就止不住,她虽然紧咬着唇……可是哭泣的声音还是没有藏住从唇角漫了出来。

连景言连哭泣都是坚强的,她不愿意让岑森看到……但忍不住。

岑森抬手轻轻扣在她的脊背。

他甚至能感觉到连景言颤抖的身体,他也知道……此时,连景言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叶一然的死而哭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连景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岑森拥入怀的,可她竟然在岑森的怀里哭累了……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还和岑森坐在那条长长的椅子上。

岑森用他的毛呢大衣紧紧裹着连景言给她温暖,然自己却手脚冰凉的像冰块,连脸色都有些发青。

北京的冬天冷的刺骨,在这样的温度下……别说穿着西装坐几个小时,就算是穿着羽绒服恐怕也不见得能扛得住。

连景言坐起身,她揉着自己发胀的眼睛看着唇角依旧含笑的岑森忙把毛呢大衣脱下来裹在岑森身上:“你怎么不叫醒我?!”

或许是因为哭过,连景言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

岑森一直搂着连景言搂的胳膊有些僵硬,从连景言紧裹着他的毛呢大衣里拿出胳膊来岑森简直是费了一番劲呢。

他好不容易把胳膊拿出来,把毛呢大衣再次披在连景言身上时……按着她肩头的手已经麻的锥心刺骨了。

“太冷了……”连景言正要把毛呢大衣还回去。

“别动!”

岑森皱着眉头,连景言便听了岑森的命令没有动。

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样子,连景言小心翼翼的出声问:“你怎么了?”

“胳膊……麻了。”岑森说完之后像是更麻了,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要酥软的掉下去了一般。

麻了?!

连景言知道那种滋味……确实不好受,这种时候只要不动……一会儿会儿就好了。

所以连景言挺直了腰背,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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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更新来鸟……

两个相爱的人到最后会变得越来越像

所以连景言挺直了腰背,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可是……寒风都吹过去几阵了,岑森的胳膊还搭在连景言的身上没有丝毫要移开的迹象。

“还……没好吗?”连景言压低了声音问。

其实岑森哪是还没好,根本就是不想松手好吗?铌!

当岑森抬起头对连景言扬起唇角时,连景言这才知道上当了!

她没好脾气的推开岑森的手。

岑森笑了笑道:“想呕你笑一笑而已。”

连景言抿了抿唇……她问:“几点了?”

“十点多……”

“妈妈他们呢?都回去了吗?”

岑森点头:“嗯……回去了。”

岑森是坐在这里看着他们走了的。

“那为什么不叫醒我?”连景言疑惑。

“因为看你睡的很香。”

因为岑森想让连景言这样在自己的怀里多睡一会儿,所以他眼睁睁的看着连景墨他们离开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们看到了自己和连景言把连景言叫回去。

叶一然葬礼那天,相熟的几乎都来了。

那天下着雪,墓园里看起来白茫茫一片,和这些穿着黑色衣裳的人们形成特别鲜明的对比。

连景言撑着黑色的伞站在有些脱离人群,她看着叶一然的儿子和丈夫哭的歇斯底里,孩子在叶一然下葬的时候几度挣扎着险些从赵成的怀里掉下去,最后闹腾的孩子终于被赵成的姐姐带回了车上,这才让周围安静了下来。

连景言冷眼看着赵成,现在哭又有什么用呢?人都死了……

每个人都在叶一然的墓碑前放下一朵洁白的百合,那是叶一然最喜欢的花。

只是……在这白雪茫茫中,花早已和雪融为了一体让人分不清楚。

“景言,我在车上等你……”郑弯弯走的时候对连景言说了一句。

“嗯!”连景言点头。

只待众人都散尽了,连景言才缓缓走至叶一然的墓碑前,放下手中的花朵。

她墓碑上的照片笑颜如花,正是最美好的时候……

连景言觉得,照片里的女孩子和自己后来见到的叶一然一点都不像,同样的样貌……然离了婚的叶一然没有照片里那般灿烂。

赵成还守在叶一然的墓碑前,或许是已经哭干了眼泪,他只是静静的蹲在墓碑前一动不动如同雕像。

“现在还看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死了……”

连景言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安慰赵成,她出口话语极其犀利。

赵成听得出来连景言的声音,他闭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连景言就站在赵成的旁边,神态淡漠:“当初是叶一然追你的,所以你对这个女孩子并不多加珍惜,她爱你所以什么都听你的,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你把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说要她就必须回来,甚至用孩子威胁……赵成,你要脸吗?!”

连景言连骂人的话都说很平静,这让赵成犹如剜心。

“你从来……都不曾了解过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女人,赵成……你永远记住,是你逼死了叶一然,永远……别忘了!”连景言说完,转身踩着黑色的细高跟靴离开。

原本已经平静了的赵成,在连景言高跟鞋和地板敲击的冰冷声音小时之后,终于扶着叶一然的墓碑……再次哭出了声。

叶一然死后,连景言的情绪很低落。

因为她仿若从叶一然的死中看到了林叶凡的影子,郑弯弯每天都和连景言呆在一起,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跟明镜似得。

郑弯弯一路开着车都不敢怎么吭声,良久才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说吧!”

“回家吧……”连景言可能是受凉了头有些疼。

“那怎么行!你知不知道我刚给你签下来一个护肤品的广告!”郑弯弯很是得意,“我就说我是当经纪人的料!”

“我好像感冒了,头有些疼……”连景言揉了揉太阳穴。

郑弯弯见连景言似乎真的不舒服,说要送连景言去医院,可是连景言却说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连景言这么说郑弯弯也就没有再勉强,只得把连景言送回家。

郑弯弯这厮,是一点都不放过发微博的机会,连景言一会去累的躺在了沙发上,她便拍了一张连景言皱眉的睡颜照发了上去,还配了文字。

景言:感冒头疼……

很随意的一张照片和文字倒是激起了千层浪。

有的说女王大人竟然也有喊病痛的时候。

有的说……女王大人是那种不轻易喊痛的人,这种感冒和这种头痛常人一定不能忍,看女王大人的眉头皱的多紧。

还有人说,女王大人要乖乖吃药啊,吃了药才能好啊!

岑森把连景言设置在了特别关注那一栏,正在学校上课的岑森口袋手机一震动,他对学生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便拿出来看了眼。

景言病了?

岑森眉头一紧,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良久。

“岑老师?”

或许是岑森沉默的时间太久,低下的学生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疑问。

岑森忙收了手机对学生们歉意的笑了笑接着讲课。

岑森现在是人民大学经济学的特邀教授,每一个月会有三节课……坐在最大的教室,也都是场场爆满。

原本,当他们系主任通过安格言的关系找到岑森的时候岑森并不打算答应,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公司要忙,可是架不住安格言也开了口,岑森只好答应了下来,一个月两节课……并不多,岑森怎么也能挤出时间来。

下课后,岑森正要急急忙忙地走……和以往一样学生们再次把岑森围住。

岑森今天有些着急,在小助理的“保护”下一路快步出了教室。

他猜到连景言应该不想去医院,他去买了感冒药出来又回头去买了退烧药以防万一。

等到了景言家时,郑弯弯已经快要把厨房拆了。

岑森看着冒烟儿的厨房再看看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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