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我已嫁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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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连景言道:“《流年似锦》是你让我看到了奇迹,所以……我愿意相信你是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
连景言唇角扬起:“这么说……我们算是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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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连景言和左坤一点单独的机会
连景言唇角扬起:“这么说……我们算是同事了?”
岳峰长呼出一口气起身系好了自己西装的纽扣,对连景言伸出手:“欢迎加卫星卫视!我们坐下谈。”
“好。”
连景言算是被录用之后,定于下星期一上班。
其实,就在刚才岳峰起身欢迎连景言加入的时候,心里还是稍许的没有底。
要即将交给连景言的节目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单元,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自己现在录用她回去要想办法和上面说,而且……要是连景言做不好搞不好会连自己都搭进去。
然……人活一世,怎么能只顾自己,岳峰的身上就是有着这么一股子侠气,所以才不适合在央视生存,他觉得……要是没有连景言,就没有当时红极一时的《流年似锦》,没有《流年似锦》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岳峰,所以他愿意为连景言冒这个险。
和岳峰告别之后,连景言刚回家就发现母亲穆淑珍已经开始在指挥着勤务员准备今天的晚餐。
穆淑珍是一个非常讲究的女人,尤其是对于用餐。
她会根据今天的菜色去挑选应当搭配的餐盘,还有餐桌布的颜色,甚至花瓶的样式和鲜花的颜色,样样亲力亲为。
所以,一般家里有客人要来的前的三四个小时,都是连家最忙的时候。
“景言,你晚餐要穿的衣服我已经让人送去你房间了,洗把脸试穿一下……下来帮妈妈的忙。”穆淑珍百忙中抽出时间和刚进门的连景言说了一句。
“好……”
穆淑珍为连景言挑了一条藕粉色的礼服短裙,连景言只是看了一眼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就下楼去帮忙了。
“觉得怎么样?”穆淑珍在一排餐巾中挑选出了一条酱紫色烫金边的餐巾布。
连景言发现今天所有布置的颜色都偏暗,她心里当下就有数了,妈妈这是为了衬托出连景言礼服的那抹清淡颜色。
“挺好的!”连景言笑了笑。
忙碌了一下午,天色渐暗的时候,左坤一家人给连老爷子带了一副暖玉象棋来了。
这暖玉象棋据说是唐朝的玩意儿,连景言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暖玉象棋触手生温,质感细腻,倒真是好东西。
今天人倒也齐全,连老还有连景言的大伯连志博,爸爸连志文,就连平时不沾家的连景墨都回来了。
一群人坐在客厅里说说笑笑的,没有给连景言和左坤一点单独的机会。
连志文在给连志博介绍左坤的时候说:“这是左坤,刚和咱们景言领了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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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景言带你参观一下!
左坤笑着和连志博打招呼,一点都没有异常,笑容满面的唤了一声:“大伯。”
这可和连景言所想的不一样。
“那证都领了,婚礼定在什么时候?”连志博兴致勃勃的问。
“这不是两家才商量呢么,准备选个良辰吉日。”左坤的父亲看向了连老爷子,“我们想着,景言和左坤的婚礼……不能委屈了景言,一定要办个盛大的婚礼,当然……还是要以老爷子和景言的意思为主。”
“嗯……我连立群嫁孙女,不能委屈了!”连立群笑容满面的看向连景言。
左坤的目光这才随着众人一起落在了连景言的身上。
他们分明就说好了要在事情没闹大之前把离婚先办了,怎么现在又扯到婚礼了……左坤还一脸赞同的意思,这是闹哪样?
连景言对左坤笑了笑道:“开饭还有一段时间,要不要和我上楼去看看?”
“左坤,让景言带你参观一下!”左妈妈笑容满面的推了推左坤。
“那爷爷、伯伯、阿姨……我和景言上去看看。”左坤礼貌的体的和长辈打过招呼之后跟在连景言身后往楼上走。
一进连景言房间门,连景言劈头盖脸就问左坤:“左坤,我们接下来是要办离婚不是办婚礼,就算是为了敷衍,你也别给了长辈们希望最后又让他们失望。”
左坤不紧不慢的打量着连景言的房间,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女孩子的房间应该都是充满着浪漫气息,至少也应该有一两个娃娃。
可是连景言的房间却干净整洁线条分明,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和秦暖暖还没来得及谈就被我爸爸妈妈叫了回去。”左坤双手插兜转过头看向连景言,“当时秦暖暖的父母也都在,两家父母都说清楚了。”
“我知道。”连景言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因为秦暖暖找了连景言。
左坤似乎也并不意外连景言知道,他朝着连景言靠近了一步:“那么……你看今天晚上,我父母的态度,你家人的态度,会让我们离婚吗?”
“那秦暖暖肚子里的孩子呢?”连景言问。
“原本这是一个问题,可是秦暖暖第二天打电话来告诉我她听她父母的话把孩子做掉了。”左坤说道这里眉头略有紧缩。
孩子没了,左坤的父母就更加坚定的让左坤娶连景言,不容置疑。
连景言心向下沉了一截,虽然为那个没有出世的小生命可惜,但是……不得不说秦暖暖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嫁给左坤……秦暖暖肯定得不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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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在犹豫什么?
然下一个问题来了,这样的男人……连景言能嫁吗?
一个为了“连家孙女婿”身份,连自己怀孕的女朋友都能不要的人,能嫁吗?
如果有一天……连家如同现在正在没落的林家一样,这个男人又会不会一脚把自己踹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左坤说的很平静,“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卑劣无耻的男人,为了攀上连家,连自己已经怀孕的女朋友都能抛弃。”
“倒没你说的那么难听。”连景言看向左坤。
左坤轻笑。
连景言这么说,也就是……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铛铛铛——”
连景墨敲了敲房门道:“吃饭了。”
“好,我们就来……”连景言应了一声转头看着唇角含笑的左坤。
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或者骨子里就是冷漠的。
那一顿饭吃的很热闹,两家人兴奋的讨论着关于连景言和左坤的婚礼,仿若要结婚的是他们一般。
只有坐在连景言身旁的连景墨默默不语。
连景墨在垂头喝汤时,低声对连景言道:“即便是你不想和那个叫左坤的男人结婚,你们也已经领了证,想离婚……你觉得爷爷会答应吗?”
连景言心一沉,转头看着正在喝汤的连景墨,他刚才听到了自己和左坤的谈话?
然连景墨的表现淡漠,就像是没有说过话一般。
连景言和左坤的婚事两家人开开心心说了几句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连景墨,催促着说连景墨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是时候该稳定下来。
连景墨一一笑着挡了回去。
那晚,送走了左坤一家人,连景言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是啊,连景墨说的对,已经领了证……想离婚,恐怕爷爷不会答应。
秦暖暖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左坤和她必定是回不去了。
那么自己在犹豫什么?
担心左坤总有一天会甩了自己?!
可这又算是什么问题呢?
自己对左坤并没有感情,经济上又不用依靠左坤……换句话说,就算是以后离开了左坤也照样可以活下去。
和左坤就这样顺其自然,可以让爷爷、爸爸、妈妈都放心,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喜欢左坤。
权衡利弊之后,连景言终于渐渐疲惫睡去。
是啊,顺其自然吧……
发展到哪一步是哪一步。
尤其连景言只要想到左坤那和林叶凡相似的笑容,就会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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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清醒了一些
李墨时很早前靠家里开了一家杂志社,经营的有声有色,现在已经接手了家族生意,也算是不错。
连景言很早就从岑森的口中得知了这个人,只是一直没有见到过本人。
连景言戒酒已经很久了,从在左坤的公寓里喝了一次之后,原本打算不再碰的。
可,当她来参加饭局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来这里……就是喝酒。
不喝……赞助怎么谈下来。
连景言连忙笑着起身和李墨时碰杯:“我干了……您随意。”
“好!景言就是痛快!”李墨时说着已经和别人换了位置做到了连景言的身边,单手勾住了连景言的肩胛,“说实在的,我今天能来……完全就是冲着岳峰说你也来,为这个……我们在干一杯。”
“李总都这么说了,不喝确实不合适。”连景言眉心微紧却还是笑着,趁着端酒杯她轻微挣扎开李墨时的大手,一饮而尽。
李墨时大赞了一声好,再次勾住了连景言的肩胛,用那极其微小的声音在连景言耳边道:“惦记你的人多,不这样别人会占你便宜。”
连景言侧眸,见李墨时那双深邃的漆黑里都是清澈,并无存心占便宜的意思。
她对李墨时轻笑,心中略存感激。
这种状况下,别人应该都觉得李墨时看上连景言了,不好和李墨时抢。
不然,说不定他们都会你来一杯我来一杯……都坐在连景言身边揩油占便宜。
虽说这李墨时是来给连景言解围的,可是这厮还是一杯杯的往连景言肚子里灌,大有想把连景言灌醉的意思。
岑森坐在一旁浅笑沉默,像是不认识连景言一般。
一顿饭后,李墨时自告奋勇要送连景言回家,岳峰不放心,直到连景言示意岳峰才叮嘱连景言到家了给自己一个电话。
李墨时的车开到一半,连景言就嚷嚷着让李墨时的司机停车。
一开门,扶着树杆就哗啦啦吐了一地。
李墨时从另一侧下来,给连景言递过了纸巾和水。
“谢谢……”
连景言说了一句谢谢接过水漱了漱口,她蹲在树根似乎头晕的站不起来。
李墨时一声不吭的斜靠立在车身上点了根烟,在这微凉的夜风和烟雾中看着连景言蹲在地上消瘦的背影,深邃中忽明忽暗。
“连景言,不好受吧……”李墨时声音中略带一丝轻笑,到并无恶意,“岑森就是这么过了一年半才缓过来。”
连景言扶着树根的手一紧,整个人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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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不发的跟在她身后
连景言扶着树根的手一紧,整个人清醒了一些。
连景言脊背的僵直,李墨时看在眼里。
他似想要宽慰连景言,李墨时吐了口烟圈道:“我没有难为你的意思,可是有些话我不吐不快,岑森有多爱你,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叶凡的死……不是岑森的错,也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已经不在了的人折磨你们彼此?”
李墨时一提到林叶凡的死,连景言整颗心都像是被大手捏住一样难以呼吸。
“再说……他当时差点连你意思害死不是吗?!”
“你闭嘴!”连景言容不得别人说林叶凡一点的不是。
李墨时见连景言反映这么大,越发要为岑森抱不平:“岑森今年三十八岁了,为了你一直不娶,这才是爱!如果林叶凡真的那么爱你,怎么会想要害死你?”
“你给我闭嘴!”连景言站起身竟用手里的水瓶朝李墨时的头上砸去。
瓶身狠狠砸在李墨时头上,水溅了李墨时一脸。
全世界……没有人比林叶凡更爱自己!
连景言红着眼,紧握着拳头,那样子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母狮。
一辆黑色的奥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停在了他们身后。
岑森走到李墨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胛,声音一如往常的平静温柔:“你先回去吧。”
李墨时抬手擦了把自己脸上的水。
李墨时脾气不好,但是……今天却出奇的没有生气。
他看着连景言笑了笑,话是对岑森说的:“跟小狮子一样,也就你放不下这口。”
李墨时走后,这宽广的马路只剩下了连景言和岑森两个人。
连景言喉头肿胀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岑森一语不发的脱下外套,走至连景言身边为她披上:“我送你回去。”
他的磁性的声音夹杂着酒气朝连景言扑来。
那一刻……连景言险些没有忍住眼泪。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割连景言的心。
“没有人比林叶凡更爱我!我不许任何人这样说他!”连景言垂着头,拳头紧握语气里略带了些孩子气,却坚定的很。
“嗯……我知道。”
岑森总是会惯着连景言,不论是什么。
连景言脱下岑森的外套还给他:“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不用你送。”
岑森没有拦她,他看着连景言穿着高跟鞋,略有些摇晃的向前走,竟然一语不发的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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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尽在不言中
岑森没有拦她,他看着连景言穿着高跟鞋,略有些摇晃的向前走,竟然一语不发的跟在她身后。
跟在……和连景言相隔五米的地方。
知道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吗?
就是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爱人就在离自己五米远的地方,而自己却不能转身飞奔入他的怀中。
昏暗的路灯下,被拉长的两道身影后不远处……岑森的车缓缓跟着。
即便是不回头,连景言也知道……他跟在自己的身后。
连景言不想承认这被称作心有灵犀……
因为她告诉自己,全世界自己只能爱林叶凡一个。
时至今日,连景言还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是爱着岑森,即便那是事实。
强烈的道德感,和强烈的愧疚……就像是两道枷锁,把连景言困在林叶凡的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