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夫有心机:非要一纸休书-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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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宝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容逑知道,要她接受这一事实没有那么简单,他只能慢慢的渗入。
这一夜,若儿和渭儿都没有被送回去,而是和他们一起睡,若儿没有再哭闹,因为容逑己经用龙血暂且封住了他的魔性,但他法力有限,现在又只是一游魂,究竟能保他多久,就要看造化了。
容逑一夜未睡,一直打量着身畔的三人。
他的妻子,他的两个儿了,她们,都在他的臂膀里,睡的那样安静和满足。
一股无法言语的幸福感,填满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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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是从这天起,容逑稳底的变了。
他不再欲言又止,只要安宝问,他就一定会答,而且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安宝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让他改变这么多,但是这种改变让她很欣慰,似乎这个男人,己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和孩子身上,这让她心里的疑虑减轻了不少。
过去,他总会时不时的沉默,纵然他不说,但安宝看得出他心里有事情,而且,偶尔还会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总会让她很不安,如今,他依然会搜寻着她的身影,可是目光里,只有让人暖暖的温柔和眷恋,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他深深的爱着,纵然若儿的事情让她烦心,但身旁有了他的支持,便不会如过去一般难过了。
他突然有了很多空余的时间,不再去管公事,也险少去宫里,整日里,都寸不不离的守在她和孩子身边,只要是若儿和渭儿要求的,再过份的条件他都会答应,他开始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父亲,而不是过去那个,事着淡淡疏离感的龙族二王子。
两个孩子再也没有送去给奶娘,容逑自己动手,打了两个婴儿床,每天夜里,就摆在床边。
两个孩子喜欢他,儿子总是喜欢爸爸的,因为他的臂膀有力,能将他们托到高处看到更远的世界,能给他们讲各种奇妙的故事丰富他们的世界,能做出各种新奇的玩具,能带他们到各处去玩,能和他们讲只有男人才会喜欢的话题,能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小小的男子汉。。。。。。这些,都是妈妈所不能替代的。
看着他们三个玩在一起,她便感觉幸福无比,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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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期间,容逑向安宝望去。
安宝就坐在不远处的摇椅上,椅子是他做的,能容下四个人,安宝很喜欢这把椅子,总是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三个,目光平静温柔,周身笼罩的一种幸福和满足,瞬间就让他鼻间发酸,眼眶发热。
他一直奢望的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安静的午后,调皮的孩子,心爱的妻子。。。。。。
疏琉有些吃惊的望向光球,原本刺眼的光亮此时淡了一些,疏琉走上前。
隐约能从那光亮中,看到安宝的沉睡的面庞。
她的唇角竟然带着一抹笑意。
疏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试着将双手放到球的两端,用低沉的声音轻轻唤道:“降雪,回来吧,这里才是正确的方向。”
他连连喊了几声,希望借机把降雪的魂魄引回来,可是结查却出人意料,安宝似乎被这声音惊醒了,唇角的笑意嗖的不见了,而那光球又再次白光暴涨,逼的疏琉只好收回手,连退数步。
容逑正陪着若儿玩耍,疏琉的声音像是从空中炸开一般,他脸色骤变,突然看向面前安宝。
只见安宝突然变了脸色,双手捂着耳朵,面色痛苦。
“宝宝!”容逑挣开若儿,向安宝跑过去,只跑了两步,周围的景色就变了。
安宝痛苦挣扎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空中滚滚而过。
“骗人,事实不是这样的!你们都在骗我!我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出去,我就要留在这里,这里有若儿,渭儿,我要和他们在一起!”
容逑慢慢停下脚步,胸口像是一把刀在狠狠的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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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一切的努力都化为乌有了,安宝不肯离开,因为她知道前方有伤害,她只想留在伤害发生之前,驼鸟一般的把自己停留在美好的记忆里。
疏琉的声音惊醒了她,所以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壳子里,不肯出来了。
看看天色,昏昏暗暗,黎明之前的那段时间。
他忍住心中的酸涩,脚步轻抬,毫不犹豫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果然,在书房门前,看到了正要推门的安宝。
他沉默着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搂住安宝。
安宝惊讶的看着他,容逑不待她问话,便道:“什么都不要问,我回来了,我哪里都不去,留下来陪你。”
安宝的脸上,还是那抹幸福的笑,却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依旧拉着她回房,依旧让人抱来若儿和渭儿,依旧重复着前几日所做的事情,安宝每幸福一分,他心里就痛上几分,时间一天天的流逝,直至安宝再次痛苦的停止脚步,不肯再走下去。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他不停的游走在安宝的回忆之中,每次几近成功,安宝都中途退怯,不得不重头再来,他不知是第多少次,来到那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门之前了。。。。。。
“宝宝。”他拉过安宝的的手,看到安宝眼里惊讶,他苦涩的笑了一下,拨开她额间的发:“为什么要惩罚自己呢?”
“什么?逑?你不是要去宫里吗?”
“逃避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我知道你心里的苦,知道你的害怕和恐惧,我都知道,但我无能为力。”容逑搂着安宝,头埋在她的颈项里:“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补偿你,我己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让我看到你幸福,不管要我付出多少,我都甘愿,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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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宝感觉颈间有滚烫的液体流了下来,她征了征,才用胳膊慢慢搂紧他的身子。
“你要我怎么做?”
容逑惊喜的抬起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道:“只要你信我。”
“好。”安宝几乎是脱口而出。
容逑感觉喉咙干噎,胸口有一股难言的情绪无法排解,几乎要让他疯狂。
“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像是过了期的干面包。
“什么?”
“为什么不问我原因?为什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答应?为什么不怀疑我的动机?”
安宝淡然一笑,像朵悄然开放的白莲:“因为你是容逑啊,我不信你,要信谁?”
容逑再也说不出话来,想起过去,安宝便是这般无条件的相信,才纵容他最后那般的利用和伤害她,便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此安宝非彼安宝,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会走多远,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了。
依旧是先前的那些日子,容逑却没有感觉厌烦,对于他来说,这多出的几日就像是上天给他的奖赏,若不是担心安宝的身体会出问题,他宁愿一辈子活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时间,没有天地,只有他们两个。
日子过的即幸福又忐忑,容逑不知道安宝会在何时突然清醒过来。
他没有再让安宝练剑,不碰那剑,降雪便无法恢复魔性,也就是这一世,降雪也许根本不会清醒过来,更不会发生后面群神围攻降雪,降雪自毁原神的事情。
为怕万一,容逑甚至将那剑扔进了千年寒洞,这样,降雪复活的机会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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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的魔性却是与生俱来的,他只能尽力压制,容华那面似乎一直不想放弃,但是容逑寸步不离安宝,容华根本逮不到机会,
就这样,日子看似平静的走着,安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容逑也看到了希望。
一日,容逑刚刚将若儿哄睡,正要去寻安宝。
只见天色微变,隐隐有声音传来。
脸色一变,几步冲了出去。
刚出房门,便一眼瞄见不远处的安宝。
依旧是一脸痛苦,蹲在地下,嘴里喃喃着什么。
容逑抬起头,强自静下心来,听那从空中骤然降临的声音。
“我不要,我不要再继续下去,停下,都给我停下!”
四周便起了大风,吹的尘土飞扬,似要将一切覆盖一般。
再看一边的安宝,身子己经有些透明,几乎就要消失。
容逑掩下心慌,沉声喊道:“一切非你所想,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
狂风依旧不断的从四周吹来,吹的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晃,这个虚幻的世界正在一点点的崩踏,他所有的努力马上就要灰飞烟灭。
他挡也不挡,任那石块树枝刮过脸颊:“过去的容逑己经死去,如何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爱你的人,他带着满心愧疚来见求你原谅,宝宝,你不要再折磨自己,把你的伤痛全部丢给我,让我替你来承受,好吗?”
风依旧在吹,容逑勉强向前几步,走到安宝身边,虚应的将她圈着:“没关系,你若不相信我,我便从头再来,不论做多少次,我都不会放弃。”
话音刚落,怀中便空了。
风停了,树静了,眼前的一切,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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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逑苦笑一声,便想去书房那里重新寻回安宝,不料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动。
他抬起头,看到天色开始变化,五颜六色的光晕在天空中一圈圈的荡开,每荡开一圈,地面便开始摇晃一下。
他稳稳站住,脸色却不太好。
难道说,疏琉出了事情?
正如他所料,此时的疏琉并不轻松,因为一面要抵抗着来自天兵的压力,一面还要护住身后的光球。
“疏琉,你早该回来了,我己经纵容你太久了。”
你沉的声音像是人四面八方倾泄而下,一股慑人的迫力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四周天色昏暗至极点,如同散了墨一般。
“我当然会回去,只是此时分不开身而己。”
“上古众神之中,残存下来的不过几个,我念你身份特殊,才一味的纵容你,你却屡次掀我底线,南天山动荡己久,你却久久不归位,你要众神如何看待?“
疏琉淡淡一笑,没有反驳。
天帝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任性了,如此大的动作,别人看不出,天帝却看在眼里,迟迟不说,不过是卖他一个面子,他若再不归位,恐怕下场也不是他能承担的了。
可是,要他此时离开,放降雪一个人自生自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抬手,挡住天兵又一道缚咒,道:”再允我五日,五日后,我定重返南天山,从此再不管人间凡事。”
“要我如何信你?”
疏琉突然抬起左掌,当头劈下,只见一道厉光闪过,耳边一道惊雷般的巨响。
疏琉脸色微显苍白,神情却仍是平静,目光黑亮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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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对自己下了噬魂咒。”男人的声音微有一丝的抑扬,终是带上了几分的惊讶,半晌,一声渭叹响彻天际:“罢了,五日便五日,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真的值得?”
疏琉淡然的眉眼没有一丝的犹豫,亘古不变般的冷清,只是眼中却似多了几分的柔情,他笑道:“当然。”
压力瞬间散去,天色仍是昏暗,只是云层己经开始消散。
疏琉捂着胸口,勉强站稳,转身看到光球光亮发常,并未受损,才似松了口气。
身体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连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干哑了:“你己经听到了,我仅能为你争来五日的时间。”
容逑皱眉:“噬魂咒,我只在古书中见过,听说这种符咒,便如被人活吞血肉般的疼痛,无人能挺过三日。”
“你看过的书倒是不少。”疏琉口气轻松。
“挺不过的人,下场会是如何?”容逑不答反问。
“你在关心我?”疏琉笑道,不用看也能猜到容逑此时的脸色该有多差,不禁又道:“我却担心你这五日倒底是什么也做不了的,若降雪还是不肯走出来,我断不能看她魂飞魄散在里面,所以到那时,我能做的,一定是保降雪,而你,不会在我的考虑之内。”
“我明白。”顿了一下道:“你只管救她就好,不必管我。”
两人说到此,都一阵的沉默,疏琉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身体里的疼痛几乎要将他覆顶,他慢慢的坐下来,闭目吐息,却仍是不能消减一分痛苦,隐约中,长发被人轻轻扯住,一道清冷却隐带顽皮的声音似是越过时间的长河,飘进他的耳中:“呆瓜,你又坐在这里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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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混身一颤,身子微微僵住,笑容僵在脸上,眼前的黑间被人撕扯开,露出一片记忆中的美丽景致,女人坐在草地上,脸色很臭,突然望向他,清亮亮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怒火:“你这呆瓜,又来招惹我,说过不要你报恩的,再让我看到,我就把你煮了吃!’
他终于缓缓的笑起来,清冽的眉眼一瞬间暖如朝阳:”你要煮便煮,我哪次逃过,只是我记得,你最讨厌鱼汤,否则,我自会带足作料备好锅,等你来收拾。”
忽然又喃喃道:“这噬魂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声音却是苦的。
容逑轻巧的就寻到了安宝,依旧是不再让她练剑,依旧是将若儿和渭儿接来。
五日的时间,于这里,却是将近百年,可纵是有千年,安宝一天不肯清醒,于他,也不过是一个个永远没有结局的中途而己。
这日,安宝身体乏,在床上小睡,若儿睡在一边,渭儿赖在容逑身上,要他玩耍。
容逑少的地失神,渭儿便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搞到了地上。
安宝吓的从床上惊醒,急忙探身把渭儿抱了起来。
“乖,不哭,妈妈在这里。”
容逑回过神,一脸愧疚:“对不起,让爸爸看看有没有摔伤?”
幸好没有摔伤,只是擦破了点皮,容逑让绿儿拿来药,涂了药后,渭儿就睡了。
“逑,你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
“不用瞒我了,知夫莫若妻,你心里一定有事,不有和我说说吗?”
容逑的视线有些闪躲,这更加证明了安宝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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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逑这段时间来,变了很多,不但关心若儿和渭儿,还抽出大把的时间陪在她身边,她一面感觉到很庆幸,一面却感觉容逑心里有事情。
容逑看着安宝,安宝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张口问他怎么了,突然看到他的情严肃起来。
容逑不打算隐瞒了,他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然后让她决断是否决定继续和他走下去。
安宝静静的等着他说,看着安宝那般相信的眼神,容逑张张嘴,突然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要做什么?他没有耐性了吗?他打放弃了吗?他如果此时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