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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叶落无心.-.与狼共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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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那么做,她连笑着跟Amy说一句:“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么幸运!”都于心不忍! 
  怕会伤了她,伤了她未出世的孩子! 
  …… 
  女人活到她这地步,还真是可悲! 
  她擦去眼泪,看清了花瓶的位置,可手抖得太厉害,手中的天堂鸟怎么也插不到花瓶里。 
  她终于崩溃了,狠狠地把花瓶打碎在地上,鲜花散了一地,花瓣零落! 
  “她年轻,温柔,她需要你的怜爱,需要你的呵护,那我呢?” 
  “我怀着孩子的时候,你别说摸一下,连看都没看过一眼……” 
  她跌坐在地上。 
  破碎的玻璃刺入掌心,她毫无知觉。 
  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脆弱无助,从未如此需要一个让她依靠的胸膛!   
第 27 章   
  突然间,门被撞开,安以风神色担忧地冲进来。 
  “小淳?”他跪坐在她身边,捧着她流血的掌心,手在颤抖。 
  “我是不是又伤了你?”他声音哀哑如泣。紧紧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他怀里。 
  她推他,打他,一拳一拳沾满血泪:“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爱过!”他一动不动地让她打,眼神和从前一模一样的深情无限:“你是我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有幸福的家庭,有能保护你的老公,有可爱的孩子,我没想到……没想到你还记得十年的约定!” 
  “你!”她气得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嵌在手心里的碎玻璃在他脸上划下一道血痕。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疼痛的表情,全部是愧疚。 
  “你……”她反倒为他心痛,痛和恨憋得她心口都要炸开。“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来?!” 
  “我来不是想挽回什么,也没想打扰你的平静生活,我单纯地想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滚!我连跟你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都不愿意!” 
  “我送你去医院。”他执意拉着她,想送她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却被她忿然推开。 
  “把你的温柔拿去呵护需要呵护的女人!我不需要!我自己能去!” 
  她挣脱他,站起来,又忍不住拿起一束玫瑰砸在他脸上。 
  “你这种男人怎么不死!两个月才被暗杀一次?你天天被人暗杀我都嫌少!!!” 
  ******************************************************************* 
  带着满心绝望回到家,安以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对夫妻很和谐地坐在沙发上。 
  和谐得不能再和谐。 
  韩濯晨搂着芊芊的肩靠在沙发的一端,两个人一人扯着报纸的一侧,空出的手一起在报纸上指指点点,一边看,一边笑……然后,他覆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笑得脸红红的,不停摇头,他又耳语几句,她红着脸捂着耳后躲避,柔嫩的小手放着他心口,欲迎还拒。 
  安以风以为两人看得色 情报纸,走近一看,日报的新闻版。 
  一口鲜血噎在喉咙处! 
  安以风坐在沙发上,想从茶几找点水润润干涩的喉咙,却看见茶几上放着两个印着红色彼岸花的情侣杯,一杯咖啡,一杯豆乳,一黑一白,形影交错。 
  很明显,和谐的夫妻俩一人一杯。 
  可不知道为什么,孕妇不宜的咖啡杯上印着淡粉色的唇膏印,豆乳杯上没有…… 
  他分析了一下可能性,一阵肉麻。 
  服了!真TMD有情趣! 
  韩濯晨看一眼不合时宜出现的他,又看一眼他脸上的伤口,端起咖啡杯。“这么快就回来了?” 
  “废话!”他累得筋疲力尽,话都懒得说。 
  “叙个旧也这么耗费体力?” 
  安以风瞪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他咖啡杯上的唇膏印:“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对不起!我忘了,你们是纯洁的友谊,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 
  芊芊笑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放在他面前,对他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越是对着心爱的男人,越是口口声声的不爱!” 
  “我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打开啤酒,往嘴里狂倒,淡黄色的液体流过他脸上的伤口,一阵阵的刺痛。 
  冰冷,刺痛和苦涩并没有冲淡内心的郁闷,反而徒增了他心头的愧疚。 
  他忿恨地把手里的半罐啤酒砸在地上,水花飞溅。 
  她矛盾,她压抑,她委屈——他懂! 
  可他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该说的他都说了,能做的他也做了。 
  他尊重她的决定,可她字字句句的拒绝都包含着难以割舍的眷恋。 
  她说:“你这种男人怎么不死!两个月才被暗杀一次?你天天被人暗杀我都嫌少!!!” 
  是啊,他怎么不死了!死了就不用她留恋,不用她矛盾! 
  安以风苦不堪言,韩濯晨却在旁边不冷不热说着:“当初在我面前自诩情场高手,最擅长和女人谈感情,依我看,你TM就一个废物。” 
  “靠!她是别人老婆。她要是没嫁人,我TM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韩濯晨喝了口咖啡,攸然吹着热气:“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安以风咬咬牙,看他脸上的淤青还没消,压下再给他一拳的冲动。“是!我爱她,我想娶她,想得都要疯了!她不肯,我能怎么样?难不成……” 
  “芊芊!”韩濯晨柔声对芊芊说。“你帮我约她,说我想跟她谈谈。” 
  “好!” 
  芊芊去打电话,安以风皱眉问:“你想跟她说什么。” 
  “很简单!就一句话:她不离婚,我做了她老公!” 
  他按住剧痛的头:“我看你还是做了我吧!” 
  “这个主意好!”韩濯晨笑着点头:“一会我就告诉她:‘你如果不离婚,我就把安以风扔海里,省着我看他心烦!’” 
  “行!如果她还不离婚,不劳你费劲,我自己跳!” 
  正说着,芊芊打完电话回来。 
  “约了吗?” 
  “约好了。晚上五点,她的咖啡厅。”芊芊坐回沙发,大惑不解地问韩濯晨:“你跟她不熟吗?我还以为你们认识。” 
  “认识,见过几面。” 
  “那为什么她听了你的名字,又问了两遍?” 
  “是吗?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有空吗?我老公想跟你谈谈,你们认识的,他叫韩濯晨。她好像很吃惊,让我再说一遍,我又说了一遍,她隔了好久,又问我:你老公真是韩濯晨?她的口气好像完全没法相信。” 
  “哦!”他笑着把芊芊抱在膝盖上,极轻地揽着她的腰:“她可能是认为我不可能娶老婆。” 
  “噢?看来我得调查一下,你以前到底风流到什么程度!” 
  韩濯晨马上转移话题。“我有点饿了,怎么午饭还没好?” 
  “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Chris!”芊芊说完,转身走向厨房,去看佣人有没有准备好午饭。 
  韩濯晨一脚踹向安以风:“我TM现在就想把你扔海里!” 
  ************************************************************* 
  虽然约了五点,四点没到他们三个人已经坐正咖啡厅里等。 
  原因很简单,安以风玩了一个下午手表,芊芊善良地提议早点去咖啡厅里坐会儿。 
  她一说完,安以风第一时间响应,争分夺秒穿上外衣。 
  接近傍晚,光线暗淡,咖啡厅的黑色凸显出黯然。 
  落地窗没有了强光照进来,黑色衬底红色条纹图案的壁纸上隐隐可见淡黄色的荧光。 
  安以风仔细看了看,原来壁纸上有很多夜光的英文单词:waiting。 
  是店名。 
  那字迹不像是印的,好像是用夜光笔写上去的,从笔迹看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有的工整些,有的潦草些,有的写了一半……有的最后一笔拖的好长…… 
  “Waiting。”安以风看着字迹说:“等待!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韩濯晨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变的等待。” 
  “不变的等待……你确定是这个意思?” 
  “猜的!” 
  不变的等待…… 
  他的手轻轻触摸着那夜光笔写上去的字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红色的条纹,配上一个个荧光的Waiting,在黑色的背景下,很像黑夜里的彩虹…… 
  他看得眼前一片朦胧,仿佛看见司徒淳坐在这里,一遍遍地写着这个词,一遍遍说着:“安以风,我在等你,一直在等待,不变的等待……” 
  他的心在抽搐。 
  这时,司徒淳的帅哥儿子推门进来,看见芊芊,礼貌地过来打招呼。 
  “Anthony?放学了。”芊芊笑着问。 
  “刚放学!我妈妈没在吗?”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瞟着安以风。 
  或许是他那张貌似司徒淳的脸,安以风对他没有一点介怀,反倒有几分亲切感。 
  他拍拍旁边空着的位置。“她一会儿来,小帅哥,过来坐会儿。” 
  “好!”这孩子一点都不扭捏,很大方地坐下,还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是安以风吗?” 
  “嘘!”他看看四周,问:“你认识我?” 
  “我读国小的时候,我们班的男生都崇拜你,我们都觉得你特酷,特男人。” 
  安以风笑着拍拍他的肩:“看不出来我还有Fans。” 
  和芊芊一起看杂志的韩濯晨眼都没抬,冷哼一声:“连下一代的民族幼苗都摧残了,造孽啊。” 
  芊芊笑着看看韩濯晨,很好心地告诉他:“我读初中的时候,我们班很多女生都把你当梦中情人!我有个同桌,一提起你,恨不能以身相许!还有个女生不知道从哪本杂志上剪了张你的照片,看了整整一节课,直到被老师没收。老师拿着照片摇摇头,语重心长说:唉!你们这些无知的少女啊……” 
  “是吗?”韩濯晨眉眼染笑。“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装不认识你……”芊芊喝了口饮料,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还很好心地告诉我可爱的同桌:‘他是作恶多端的大魔头,我严重怀疑你的欣赏眼光,你的爱情观太扭曲了。’我还说,‘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爱他……他要是爱上我,我宁愿……’” 
  她仰起脸,一脸“纯真”地问:“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继续说。” 
  她声音小了点:“我宁死也不会从……” 
  安以风毫不给面子地大笑,韩濯晨浅浅微笑,那种独有的很“温柔”的微笑…… 
  Anthony显然对感情问题懵懵懂懂,全部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安以风身上,他拉拉安以风的袖子小声说:“为什么好多人都说你死了?” 
  “他们乱猜的。” 
  “噢!当初我妈妈有个朋友说你死了,我还特伤心,妈妈跟我说你没死,我还以为她安慰我。原来是真的!” 
  “是吗?你妈妈怎么知道我没死?” 
  “我妈妈说:安以风不会死,更不会自杀,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是他承受不了的,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笑不出来!” 
  不但安以风感动得一塌糊涂,连对面的韩濯晨都凝神看着Anthony,眼神中多了几分兴致。 
  Anthony 拉拉安以风的手臂,很诚恳地问:“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安以风坐正,一本正经说:“问吧。” 
  “我听说你拳打得好,你一个人能打二十个,真的吗?” 
  “那是我被二十几个人拿刀的人堵在家里,打不过也得打!” 
  “你真厉害!” Anthony 满眼崇拜。 
  他眼神闪动了一下,又问:“我还听说,你换女人为什么比眨眼睛都快?你能看清女人长什么样吗?” 
  “啊!?” 
  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尖锐。“谁告诉你的,你妈妈?” 
  “不是,我听同学说的。是真的么?” 
  他看看Anthony郑重其事的眼神,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我没仔细看,反正她们能看清我就够了。” 
  “我妈妈也这么说!她也说这是因为你看女人从来不用眼睛。” 
  安以风听见韩濯晨轻笑出声,揉揉有点痛的额头。“你妈妈经常和你说起我吗?” 
  “嗯!每次我提起你,她都跟我说很多关于你的事,她说你是个非常了不起的男人,是个真正的男人。有理想,有信念,还很有原则。。。。。。”  
  “还有呢?” 
  Anthony想了想,欲言又止。“好多,我都记不住了。反正她跟我说你的次数,比说我爸爸都多。” 
  本来兴致盎然的安以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郁闷地拿起酒倒满。 
  “给我也倒点。”Anthony端起酒杯,毫不客气地伸过去。 
  “你会喝酒?”安以风给他倒满,看向韩濯晨和芊芊:“这孩子有点意思!” 
  “我外公没事就让我陪他喝酒,他还说我的酒量好,是遗传他的。”Anthony喝了一大口,自豪地说:“我妈妈偷偷告诉我,我是遗传我爸爸,我爸爸千杯不醉,人品好,酒品好!” 
  Anthony在提起爸爸的时候,清澈的眼睛里都是光彩和崇拜! 
  安以风端起酒杯,一口气喝进去,苦涩的酒入口竟是酸的。 
  他勉强地笑笑,问:“Anthony,你爸爸是不是很疼你?” 
  “当然了!我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啊!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抱起书包。“今天是周三,我爸爸会给我写信,他一定给我买了那双球鞋!” 
  “我先走了,叔叔阿姨再见。” 
  看见Anthony兴奋地跑掉,安以风再也笑不出来。一封信都可以让他兴奋成这样,Anthony一定很爱他的爸爸,如果他知道他的爸爸妈妈要分开,会多恨他…… 
  但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爸爸如果在身边,何必每周三写一封信…… 
  安以风永远都不会想到,从Anthony第一次问:“我为什么没有爸爸?” 
  司徒淳就抱着他说:“你有,你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可他很忙,他要追求自己的梦想,要有所作为……他让妈妈给他十年的时间,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相信妈妈,妈妈不会骗你,等到你九岁的时候,妈妈就带你去找他!” 
  从那之后,她每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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