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天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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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情享受,她,腼腆在脸,难受在心。
他,一脸倾情,却是刚布下杀局,欠下自己杀父、杀叔伯血海深仇的大仇人。
被自己最痛恨的男人蹂躏,相思公主好想反抗,但柔弱纯真的小公主,又如何能与
深沈圣僧为敌。
相思公主只感到自己变成一头小宠物,李问世好疼惜、好喜欢的纯真小宠物、小玩
物!
他肆意纵欲,在小宠物前完全放下那什么大慈大悲、乐善好施的圣僧面具,一轮又
一轮享乐过后,双手仍是不愿离开匀柔透弹的一双乳房,不断的搓弄,恋恋不舍。
李问世笑道:“相思公主,你知道你是我圣僧第几个女人吗?”
当男人畅快过后,最爱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的倾诉心事,母后从前教过相思,只要
静心聆听,便足最聪明、最可爱的女人。
太子笑道:“是第十八个,哈……圣僧之前的十七个女人,是些什么人呢?一定想
知道吧。”
太子索性把整个头压在一双乳房上,尽享温柔,笑道:“世人一定万料不到,我从
前的女人,都是黑夜偷入少女香闺,辣手摧花强奸的,哈……好痛快!”
又是令公主震撼的意料之外,披着善良、仁慈假面具的圣僧,原来就是“慈京城”
里不断害人失去贞操的大淫贼。
太子道:“难道要我圣僧上妓院吗?找一些末有过行房经验的无知少女尽情发泄,
倒真难忘痛快。好可惜,肉躯是香,却欠缺一种高雅贵气,要配上我太子身分,当然要
是帝皇血裔。当我两年前初会公主,看你诚心听法的静相,便好想尽情淫辱你!”
太子一翻身,脸贴脸便压住了相思公主的袒成裼裸裎之体,笑道:“每一个男人都
好需要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取暖、发泄,我偏偏看上了你,只有你知悉我的本来面目,又
与我有杀仇,为要免却你这小宠物反抗,我只好把你大理皇朝唯一小皇弟后裔困在老远
处,以作威胁。”
“既清纯,又温柔,不能反抗,又是公主身分,哈……能配得上我问世太子的小宠
物,可不太易求呢!”
五指在相思公主的五官游走,他实在好喜欢乌灵如梦的眼眸,忸怩含蓄的情致,无
助又要被淫辱,最强烈的反抗,除了带有娇怯的表情、抵挡的声音,就只是淫痛嘶叫。
“别妄想他日留种,生下孩子统领我‘神朝’,哈……本皇是天生没有生育能力的
圣僧。我,是‘神朝’最后国君,也许世人万料不到,助我夺回皇帝宝座后,我便回复
真正身分……地煞皇!”
太子脸上露出的险诈邪色,一瞬即逝,地煞皇,邪魔为帝,掌管大地,便是“涅盘
劫”将至前,天、地、人三煞之一。
谁会想到,地煞皇竟然是问世太子。
圣僧竟是邪魔!
圣僧竟是采花贼?
圣僧杀人不眨眼!
只有他绝对操控的相思公主,在榻上能明白一切,男人,必须有一个值得相信的聆
听者。
太子在公主左边大乳房狠狠咬了一口,痛得相思流出泪水,问世却愉快地失笑,他
这没什么道理的一咬,留下了血痕、牙印,就好象是在奴隶脸上刺青无异。
换上褪了色的黄袍袈裟,合什显出一派仁慈风范。这个当然,今日圣僧身上所穿,
便是昔年佛祖升天后留下来的“木棉袈裟”,是教圣僧血肉能提升功力无限的佛教圣物。
“每天多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报三涂苦,悟道大自在,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圣僧念出佛话禅语,教世人着迷的他,真的迷惑众生。
太子今天有事要办,便踏步离开皇宫寝室,相思公主待他离去,又从枕底拿出一小
束干了的花,她唯一爱人,夺去自己温柔第一次的爱人……曼陀罗,他赠送的香花。
嗅了又嗅,拥在身前,幻想又幻想,他又回来了,曼陀罗轻柔的与自己同醉温馨,
享受浪漫极乐,在自己耳畔轻轻呵气,嘻……把弄耳珠,又来一个轻吻。
先前的恶心,要尽快忘却,相思公主开心失笑,好投入、好快乐。当然,必须,欠
缺唯一的幻想快乐,如何坚强的人也必崩溃,何况相思公主绝不是个性子坚强的人。
她好需要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爱自己的男人,是男人,不是主人,绝对不是当她是
泄欲工具的主人。
脑海中不停幻化出优美图画,嘴角,忽尔透出一点点、一丝丝奸诈的意态,相思公
主好惊,立即收敛,彻底检讨。
她内心最深处的筹谋,怎能表露出来,半分、半丝也不可以显露出来的,否则便会
惹来杀身大祸。
祸及大理,祸延万世!
还是不去想,只想花、只想他。
想他强壮的双臂拥着自己时的温暖,想他的香吻甜入心底,想他与自己互缠的香艳,
想他,想他,好想他!
如何,才能与他一生一世?想啊,好想!好想!
想啊,想啊,还是在想。
想他,梦想,幻想,仍在想……
一叶轻舟,在海面飘浮。
一艘战船,在海面守住航道,战船多艘分布各处,要堵住“大理”海路出口,这是
皇太后圣谕。
王八当然紧守岗位,他是朝廷红人“药王郡”郡主大将军司马伽罗的什么表弟的远
房亲戚,是“文殊郡”的重要功臣。
郡主程天霹对他说过,只要堵截宰相胡越大军,待司马伽罗与那个太后重用的云傲,
在“药王郡”杀破戚知秋大军,胡越便成瓮中之鳖,他日再活捉大理皇,到时便可立大
功了!
海道合共有八艘战船封死大理出口,每船有战兵三百,再配合烽烟台实时传信,胡
越大军要闯过守阵,简直痴人说梦。
王八的战船守在最前,他爱海,爱站在船头怒视小渔船往来,爱挺直熊腰,威风凛
凛,让过路的船家一一向他点头敬礼,他爱这种风光,受这种超然感觉。
前方,又来了一叶小舟,在静静海面上载浮载沈,船上,只有一人,黄袍袈裟,袈
裟好旧好破,但却掩不住少年僧人的俊逸丰姿。
轻舟缓缓漂至王八的战船旁,少年僧人喃喃念经道:“天上天下无如佛,十方世界
亦无比,世间所有我尽见,一切无有如佛者。”
“操你奶奶的臭秃驴,胡说什么佛理废话,别的船家过路,见我便点头敬礼,你这
他妈的王八羔子不作表示,本官就要你立即下跪,给我磕一十八个响头,否则斩你老龟
孙一十八块!”王八恼恨少年僧人不识抬举,便来个刻意刁难。
“你便是王八,见到本皇竟还不下跪!”原来轻舟上身穿佛祖木棉袈裟者,便是圣
僧李问世。
王八犹在愕然之际,身旁已有兵丁发出惊呼大叫,原来一些在两年前,曾到过大理,
一同听过圣僧讲佛法者,当然认得李问世太子面貌,赫然发现他的出现,莫不错愕惊呼。
王八不能置信道:“你……便是圣僧太……子?”
李问世淡淡道:“迷分三教,悟同心地,心地种善,福归自己,若行刁恶,祸悲愁
落,及早回头,参悟仁学!王八,你与一众兵丁受太后圣旨差使,为魔行恶,可知助约
为虐,有违天道啊?”
王八一介武夫,只听得半明半不明,糊胡涂涂,心下大乱,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勃
然怒道:“我乃朝廷命官,太子你被邪魔迷心,我只好绑你回朝,侍太后发落!”
擒下太子,是飞黄腾达的简单快捷方式,王八提醒了众官兵,擒下眼前圣僧,是升
官发大财的时机,立时令大家眼露贪婪目光。
王八甩飞出手中大刀,隔船直射在圣僧身前,以作儆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天
助我立下大功,太子,你认命吧!”
王八身先士卒,拔身落入轻舟之上,跃下之际,同一时间后方水面也拔射出数十黑
影来,王八错愕之际,回望战船,黑影在官兵们仍注意王八前方时,已无声没息的跃踏
战船上,大开杀戒。
数十杀手合拍得天衣无缝,左手掩口,右手出刀割喉,杀完最后一列,再杀向前,
出刀如电,二百战兵,竟不消片刻便被杀个清光,更拋尸下海,干净俐落。
黑衣杀手完成任务,便跃身落水,失去影踪。
站在小舟上的王八,只看得心惊胆跳,冷汗直冒,不能言语。
“怎么了,害得一众弟兄早日轮回,又给海中大鱼吞噬尸首,你这王八真是罪孽深
重啊!”太子说道。
实在不能接受顷刻间翻天覆地变化,王八竟被吓得流出泪来,全身颤抖不能自控。
天雠,轨!
双膝一凉,原来已遭太子的天雠斩掉小腿,被逼跪在太子跟前,鲜血四溅,活像铺
了一张大红毡般。
太子怒道:“见本皇而不跪,实在太不象样!下跪再磕首,行君臣之礼,怎么竟不
懂!”
左掌挥斩,便劈断王八脖子,整个头颅斩折坠跌,再也不得不向太子磕礼了!
李问世扯住住王八顶上头发,把他的头抬高,怒道:“助妖孽太后者,即为邪魔,
今日圣僧便是除魔灭邪,善哉!善哉!”
圣僧踢拔起刀,贯穿王八胸口,劲力把王八射得倒飞向后,把船边撞破,直坠大海。
钉在烂木板上,半死未断气的王八,随木板在海上飘浮。李问世十分满意,他就是
要人看得清楚,为太后卖命的官兵,收场极为可悲,他要拦阻在河道上的官兵恐惧起来……
“哈……好一个佛口蛇心的圣僧李……问……世!”
已是死得一乾二净,不应再有一人的战船上,竟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李问世顿感
心乱神悸,忐忑不定。
飞身跃上战船,李问世竟已提天雠在手,究竟是谁教他如此恐惧失措?是谁无声无
息的上了战船?
是谁?
一件道袍飘飞,在船顶之上,站着一位道长,笑对太子道:“太子,我又轮回再生,
来夺你命了,哈……”
来夺李问世命者,赫然竟是已死去的太乙真!
………………………………………………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一部 神宗四圣 第三卷
第十二章 轮回两百年
“天鹰血柱城”的情圣英雄紫中天,与及二百年前陪他同葬,一代绝色的玉姬,竟
然就是曼陀罗及太乙夕梦的前生!
前世,今生,一段未了情债,在二百年前早已注定,今天偶遇,是缘份还是甚么?
曼陀罗、太乙夕梦终于明白了,为何二人竟对城中“天鹰血柱”以及“衣冠冢”有
种奇怪感觉,似曾相识,又相当陌生。原来,一切全是前世遗留下来的“心灵感应”。
剎那间,曼陀罗反而感到有点庆幸,他与太乙夕梦之缘,前世早定,今生,是要再
续前世未了缘。双方的爱,绝不会就因为夕梦投向云傲而结束,这份辗转二百年的爱,
肯定了双方不解的亲密关系,难舍难离的缘份,二人相恋,是注定的了。
茫然不知所措的夕梦,刚狠心斩断情丝,现在……又似断未断,不……不能犹豫,
我,只爱云傲。
夕梦盯着曼陀罗道:“哈……前世今生,二百年未了缘,曼陀罗你好无聊,相信又
是你布下的什么玄法鬼道吧,我告诉你,不论我们之间是否前世已种下未了缘,又或二
百年、一千年相思情未了,我的心,只会交给我钟情的云傲,你,别妄想得到我太乙夕
梦的爱!”
斩钉截铁的的绝,曼陀罗该如何是好?
他只是笑,笑道:“缘定前生,今世不分,缘来是真,真爱情人!前生注定未了缘,
今生便必然相爱不分,任何人也难拒天意,改变命运,你如何抗拒,都是白费心机啊!”
前世今生姻缘,是冥冥中的命运安排,是命数,人力又如何能分?曼陀罗笑,是因
为他已掌握这份情。
但太乙夕梦却更加倔强,她对曼陀罗的确已经死心,她爱的只是云傲一人,绝对改
变不了。
“哈……要扭转命运,便要靠‘轮回血限’了!”紫中天突然双手各抓住曼陀罗、
太乙夕梦一手,硬生生把两掌互击,爆出血花,再缠血花化成一个透明幻球。
玉姬声音抖颤道:“你……原来在血柱上剖腹,以鲜血染红柱石,极悲极痛而死,
便是为了将灵血殖入精石,再吸尽拜石善信灵气,以阴霾、阴气修练成‘轮回血限’?”
紫中天道:“我惨破天鹰分尸,死得苦惨,当然要有代价。二百年,等了二百年才
有机会遇上我们的今生肉身,借血成‘轮回血限’,哈……我终于成功了,我要扭转命
运,从那厮‘唾坟’中的贱种白易数手中夺回你,一定不会再上他妈的当,哈……”
血幻化出来的透明球体不断扩大,渐渐化成一堵若隐若现的奇幻墙,紫中天的笑声
更见疯痴。
紫中天口中念念有词,便踏进幻墙之内,带着诡异的笑声,在血球内瞬间淡化身影。
眼前奇异怪象,曼陀罗拼命思索,勉强理出一点头绪来,说道:“难道‘轮回血限’,
便是可以重回过去,捣乱事因,改变命运,再影响来世的妖法魔功?”
玉姬着急不已,想要冲进幻墙去,却是怎也闯不进去,霎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
好。
玉姬急道:“不能让紫中天回到前生,捣乱乾坤,否则……你们今生的肉身、生命、
命运,一切一切都会完全被影响,甚至灰飞烟灭,投不了胎!”
曼陀罗也同时醒觉,顿感大祸临头。
玉姬道:“同血作引,血匙肉身,你俩都可以穿过‘乾坤墙’,追及紫中天上了身
的肉身,尽力阻止他捣乱命运,赶快啊!”
曼陀罗回望太乙夕梦,她却是一脸不愿,绝不肯与自己同行,态度坚决至极。
曼陀罗忧烦道:“真是麻烦,无端端搞什么无聊玩意,要我走回二百年前去捉自己
的前生,哪有这么荒谬的事,真离谱!”
捣乱命运,改变天意,绝对只会为人世间带来劫数,曼陀罗也不忍人间受祸,加上
切肤之痛,绝不能坐视,只好踏步穿过“乾坤墙”,一同追向二百年前的过去。
甫穿过去,身体与灵魂立时活像消散幻化,眼前一片漆黑,坠进无边无际的虚幻暗
黑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