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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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把索列夫和艳图放走,她当时还感激得流泪……若是没有布鲁搭救,艳图会像那些精灵女战士一般,被人类兵将轮奸;索列夫的头颅,也会像那几个精灵男性的头颅一般,高高地挂在旗杆二旱受冰雪的洗礼——这是否就是精灵所崇拜的纯洁呢?
但愿他们来世别做精灵!
雪怎么纯洁,也没有生机、更没有温度。
布鲁想了想,道:「艳图和我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性自然。有次我跟艳图恩爱,丹菡忽然来到,艳图怕被她发现,把我打昏丢到床底。我醒来的时候,爬到床上跟艳图做爱,谁知胯下的人儿是丹菡,原来她整晚没离开,所以……嗯,就是这般。后来丹菡迷上我的大肉棒,只要我到王府,她都悄悄地来陪我……」
「请你们……别讨论这事好吗?我听不习惯……」莆甘丝羞羞地抗议。
布鲁正色道:「莱茵夫人,艳图要我照顾你,我想我照顾不了你二下晚我用结界护你遁离军营,顺便也把这两个特别讨厌我的小家伙送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从此一笔勾销,你觉得如何?」
莱茵冷笑道:「你把我送走了,不怕联盟杀你,奸你的女人吗?」
「他们不会轻易杀我,因为他们还需要我!也许今日之前,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我,但今日之后,他们会想如何利用我。在这里的日子,我憋了很久,今日藉你们为理由发威,所以你们不用感激我。唔,就这样了,我出去寻些活儿。」布鲁避开面前的莱茵,继续朝帐门走去。
莱茵转首急追几步,又挡在他面前,道:「我不逃……」
「莱茵夫人,让开。」
「不让!」
「插你的哦?」布鲁色眼瞧她,淫声腻道。
莱茵冷眉一挑,怒道:「杂种,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凶什么凶!整个精灵族,只会对我凶。有种你们把联军杀光,我爬回去当你们的奴。干,插都插过了,说说不行吗?再挡我路,脱裤插你!」因为莱茵是索列夫生母,布鲁觉得有些愧对索列夫,然而事到这份上,他早把那丁点儿愧疚抛之脑后。
莱茵羞怒地瞪着他,却无语相驳。
「出去干活啦!」布鲁欢呼一声,偏过莱茵之时,吻了她的脸,拔腿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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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布鲁唱着歌回来,把帐内众女吵醒。
除了莱茵和莆氏姊妹,其余的女孩都了解;在联盟军营生活,布鲁每次干活回来,都会特别高兴。
「水月,今天跟他们干活,他们都说我强悍耶!嘿嘿,老虎不威给他们看一次,他们不懂得,老虎绝对不是病猫。」布鲁冲过来搂住水月灵,在她至美的脸蛋狂吻。
莹琪道:「你今天发威了,明天再到搏斗场,他们就不敢跟你打了。」
「放心,我们宗族的战士很强悍,明知道我很强,还是拼命跟我打。而且在搏斗场的时候,我都是拿蛮力跟他们搏的,虽然我的蛮力也很强,不过他们人数众多,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小莹琪,我们的帐篷搭奸了哦,是我亲手搭的,我还在帐里做了隔层。专门供傻瓜姊妹睡觉。」布鲁很兴奋,对于他用劳动创造出来的东西,他都有着水月灵推开他的脸,嗔道:「满身臭汗,快去洗澡。」
布鲁放开水月灵,把莹琪抱在怀中,看了看莱茵,道:「莱茵夫人,你真的不回去?」
「你希望我回去?」莱茵冷问。
「你若想离开,我肯定送你走。但是,你离开之后,我也肯定倒楣,所以,我希望你信守诺言。」布鲁实话实说,因为布赢当着那么多人起誓;若他放走莱茵,宗族不会轻易放过他,何况联盟?
「我说过不逃……」
「算你有点良心!这样吧,你在我四妹帐内睡,等时机成熟,我想办法让你回精灵族,然而你回去,最终的结果不是死亡就是再次被俘,因为精灵族的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
「不用你担心……」
「杂种,出来一下。」布菊打断布鲁的话,起身走出帐。
布鲁跟着出了帐,见布菊在不远处等待,他走到她身旁,问:「什么事?」
布菊转首瞪他,嗔道:「我不喜欢莱茵睡我帐。」
布鲁沉默一会,道:「好像不应该让她睡你的帐,因为有她在,我不好陪你耶……」
布菊恼嗔道:「谁要你陪?你以后也不许乱进我的帐……」
不料莱茵先说:「杂种,你不是在帐内做了隔层吗?我睡你的帐就好,不必麻烦布菊!」
「你得承诺不跟我闹!」布鲁心中偷喜,他巴不得莱茵如此说。
因为若让莱茵睡布菊的帐,布菊会不高兴,他以后也难找布菊亲热……
莱茵冷言道:「我不找你麻烦,但有些事情,我要问得更清楚些。」
布鲁耸耸肩,道:「随便,只要你不整天指着我鼻子,其他都好商量。」
「你以为我是泼妇吗?」莱茵很不满他的话。
布鲁抱起莹琪,自顾自地道:「小莹琪,回我们的新家啦!」
第六章 夜半淫叫,清晨挑逗
布鲁的帐分两半,大半的地盘是他和水月灵等女的,另一小半为莱茵和莆氏姊妹的秘密空间——其实一点都不秘密,因为只是用一片帐布隔开,只要绕过帐屏,就可以通畅无阻。
设这帐屏,不是为了保护她们的贞操(虽说他很好色,但暂时没有侵犯她们之意),而是为了保护她们的眼睛,因为她们肯定不想每晚眼瞪瞪地看着他和水月灵等女的淫戏。
静思在第二日回到帐篷。他没有问她什么,众女见他不问,她们也识时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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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拥有魔翼的事情在联盟传开,将士们进行热烈的讨论,最终的结果是:布鲁不是人。
宗族对于布鲁的魔翼及他的暴力,也给予很大的肯定。
布鲁从废柴变成「有用的人材」,甚至有些联盟士兵为他感到惋惜——生得那么帅,又那么神奇,还那么的雄武有力,偏偏底下的男性标志长得一整个可怜样,可悲可叹啊。
如布鲁所说,宗族的战士依然跟他搏斗,且比以前更见热情,常常「以人为本」,对他展开猛烈的群殴,特别是女战士们,把「死缠烂打」发挥到极限,打着打着,滚打到哪堆雪里都说不清了,几乎每天都被强奸好几次——却又不清楚是哪个强奸了她。
唉,不该让她们知道,他的肉棒其实很粗长……
值得欣慰的是,联盟没有找他的麻烦。至于精灵族那边,也不见任何动静,如果单单是莆氏姊妹被俘也罢了,为何基波尔不举兵来救莱茵呢?莱茵是精灵族的重要人物,今被俘,却不见救援的出现,她心里作何感想?
布鲁想到当年的拉西,最终也是没有被救回去;要说当年的拉西和现在的莱茵,哪个比较重要,无疑是拉西公主重要——既然连拉西都可以放弃,再弃一个莱茵有何不可呢?
即使基波尔很想救回老婆,精灵族若不出兵相助,怕他也不敢单枪挑狼窝吧?
最重要的是,哪怕救得回去,莱茵也被轮奸得不成人形——虽然精灵有时候太过于天真,然而她们也很明白,落人人类手中的女性精灵,第一时间丢失的是贞洁,第二时间丢失的,还是贞洁……不管基于何种原因,精灵族的救援始终没有出现,莱茵和莆氏姊妹为此感到愤怒——精灵族太不把她们当一回事了。
最让她们苦恼的是,帐屏的另一边,布鲁每晚都跟四女性交,那种疯狂的叫床声,令她们恨不得拿把菜刀把杂种的鸡鸡砍成几段。
布鲁有个无耻的习惯,就是喜欢燃灯做爱(只有少数时候熄灯,因为没灯油了),搞得她们晚上不敢乱走动,因为走出帐屏,就会看到一地的淫相,到时被他诬赖她们出来偷看,岂非丢脸到家?
所以入睡前,她们把一切的该做的事情做了;最怕屎塞在肛门不敢去蹲,又怕尿憋在膀胱——还是不敢蹲去。
如此六七天,不但莱茵难以忍受,就连纯洁的莆氏姊妹也生出很大的羞怒——害得她们的小内裤夜夜湿透,她们能不生气吗?
布鲁说要给她们姊妹做衣服,最后却是她们向布菊要了些布匹,她们将就着做了两套。他见她们有了新衣,把她们的旧衣拿出去烧了。结果她们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沐浴时换洗掉一套,穿着的这套,小内裤湿淋淋的,她们能好受?
——死杂种,不帮她们做衣服也就罢了,还害得她们不够衣服穿!
莱茵比她们好过些,因为莱茵的衣服相对多些,且莱茵自己卷一席被,即使她某处暗潮汹涌,也可以悄悄地在被窝里把小裤脱掉,至于脱掉亵裤后,她暗中做些什么把戏儿,则不得而知了。
三女遭受这种「池鱼」之苦,布鲁不是不知道,只是耍他禁欲,万万不可能。
为了他的欢乐,只得请她们稍稍忍耐;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虽说很缺德,但他不怕经常做这种缺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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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黄昏,布鲁沐浴回来,闲着无聊,把鼓摆出帐前敲打,引来一些听众。
他得意地敲了几曲,眼见天黑,热情却高涨。俪倩怕他敲得上瘾,出来劝他,岂料他手瘾真上,死硬不肯搬鼓回帐,正值此时,莱茵也沐浴回来,穿一身迷黄低胸衣裙(她也不旧冷着!),性感若淫女出浴;他眼睛一瞄,停下手中的击棒,胯间肉棒在裤裆里暗捣(估计在场的男性也暗中里表现着这种骚动)……
「今日到此为止,明天继续为你们击鼓,现在我要回帐击打另一根棒子!各位兄弟,记得向女皇申请舞会,我乐意成为联盟最努力的鼓手,谢谢你们的赏脸,晚安!」布鲁抱了鼓回帐,俪倩和莱茵紧跟着进来;他挡在莱茵面前,上看看下瞧瞧,鼻子嗅嗅,淫笑道:「莱茵夫人,你今晚怎么穿裙?我怀疑你没穿内裤……」
「杂种,别惹我!」莱茵淡漠地道。
「莱茵夫人,你穿这么性感,肯定想勾引我……」「你想上莱茵就明说,别乱找借口。」莹琪不爽地插言,把布鲁的「淫语」打断。
「肯定没穿内裤。」布鲁趴倒在地毯,仰脸往莱茵的裙底瞧……
莱茵一脚跺在他的睑上,怒道:「踩死你!」
「哇啊!黑色的内裤,配白色的毛边……」布鲁双手托抱着莱茵的脚,淫声怪叫。
莱茵恼羞,可是脚踝被他捉着,她一时抽不回来,僵持一会,她嗔怒道:「杂种,看什么看?插都被你插过了,有什么好看的?」情急之下,她忘了羞耻。
布鲁道:「莱茵夫人,虽然我插过你的穴,可我没有仔细欣赏过你的美丽耶!你也在帐中这么久,不如我们彼此欣赏一番,或者研究彼此的生殖器,进一步发掘彼此的性爱潜能……」
莱茵蹲俯下来,想掰开他的手,谁知他松手的瞬间搂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毯上。他爬到她身上,伸手进她的裙底,脱掉她的黑色小裤,手指直往她半湿润的(刚沐浴的缘故)缝里插挤;她娇吟一声,双掌使劲推他胸膛,把他推飞,怒骂道:「杂种,你爱跟她们怎么搞,我管不了你,但你若想搞我,请你先掂掂你的份量。」
布鲁跌落,了解她用的是巧劲,便手托脑袋、侧躺在地毯,淫眼盯她,邪笑道:「莱茵夫人,我的份量很重。虽然插你的时候变得很细微,可是你曾亲眼看过我粗巨的屌样,起码比基波尔的份量重许多。」
「你重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莱茵说不过他,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爬起来,捡起小黑裤,躲进帐屏另一边。
布鲁乐得呵呵淫笑,抱住静思亲嘴。
不一会,静思嗯嗯呀呀的呻吟……
帐屏另一边的莆旦夷嗔道:「莱茵夫人,都怪你,今晚他这么早就开始……」
莆旦夷责怨莱茵穿得太性感,早早地挑起布鲁旺盛的淫欲,搞得她们半晚不得好睡;她知道妹妹莆甘丝已经把亵裤脱掉,因为湿粘粘的贴着私处真的不舒服,她也在被窝里脱掉裤儿,这是她们姊妹最近两天的秘密——她们猜测莱茵打从第一晚开始就这么做了。
又是淫梦!这几天所做的淫梦,比她一辈子做的春梦还多:这次梦得最过分,以前都是梦见他亲她嘴儿,这次却梦见他吻她的……
「不要!好脏……妤羞……」莆旦夷梦中惊叫,双手推他的脸,睁开双眸的同时,她……傻了。
原来——不是梦。
布鲁正埋首在她的胯间,抵死吻舔她的羞处。
莆甘丝用被单掩着下体,在旁看着;莱茵也怪怪地看着她被杂种淫逗……
「不……」莆旦夷惊觉自己遭到侵犯(非梦境也),仰起身体,一双小手使劲推他的头,腿儿劲踢,恼羞地道:「杂种,滚开!我……啊喔……滚开啦……」她的手推他的头,脚踢他的胸膛和肩膀,展开剧烈的反抗。
布鲁被她踢得痛(越是尖小的脚儿,踢得越是痛),仰首起来,双手压住她的双脚,低喝道:「莆旦夷,你说只要我保护莆甘丝,就把一切给我,你现在想反悔?」
「我……我没说过,我……我只说留在这里……」
「我明明记得你有说……」布鲁爬上来,压着她的小身体,有点嫌她穿着衣服(幸好没穿裤子)。他捧着她冷酷坚毅的俏脸,道:「莆旦夷,我决定做你的荒田开垦者,你会体会到从沙漠变绿洲的幸福,小河流水是那般轻快……」
「杂种!你的绿洲已很多,我不需要你开发……」
「你错了,我是风沙使者,需要更多的绿洲,抵制我席卷大地的欲望,所以必须开发更多的绿洲,以便更大地提升我欲望的国度。小旦夷,你就热情地把你的小片绿洲奉献给我吧?奸歹我为了保护你这片绿洲,险些被吃人的老怪物打死,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感动吗?」布鲁不忘「以恩要挟」。所谓的「施恩不望报」,纯粹是屁话!若他不想要两姊妹报恩,他会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