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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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心疼。
为什么老喜欢喝醉酒?
谁真心那么希望能把自己灌醉?无非就是不想让自己太过面对现实吧?
四年的分开,他承受了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满心的歉意让她此时无法直视申臣那双顿时让她觉得犀利无比的黑眸。
“为了能酒后乱性。”
随着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落下之后,路迟迟还处在一片惊愕当中时,双唇已经被覆上了两片柔软。
“唔......”
她被申臣就这样直接禁锢在走廊的墙上,他的双手,霸道地扣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动弹。
也不管此时身在何处,他就那样,霸道而不带半点怜惜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着。
“申......申臣......”
路迟迟在他的禁锢下,有些力不从心地挣扎着,感受着他的吻中夹着的几分火气,路迟迟的心里有些怕了起来。
“申臣......”
“闭......呃......”
胃里再次的抽疼让申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那不停抽疼的胃部,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申臣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胃里再次的抽疼让申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那不停抽疼的胃部,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似乎只要他动一下,胃就好似被撕扯开了一般,疼得不行。
“申臣,怎么样了?申臣......申臣!!!”
眼看着申臣在她面前快速倒下,路迟迟的眼底一慌,快速从地上将申臣扶起,这边紧张地叫着管家:
“管家,快叫医生啊,管家!!”
她害怕地声音直打颤,看着怀中痛得面色苍白的申臣,眼泪哗哗地再度涌出她的眼眶。
而管家听到她的叫唤,也没时间去问太多,便立即打电话去叫医生,而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童羽舒夫妇,看到路迟迟如此紧张地叫唤,也惊得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冲到楼上,便看到路迟迟抚着申臣那昏迷的身子坐在地上,眼眶通红。
“这小子......”
申擎的眼底滑过一丝不悦,上前见申臣扶到房间里去,看着他如此颓废的模样,眉头深锁。
亏他还是他申擎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弄得如此不堪。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路迟迟那紧张的脸庞,蹙了下眉头。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
他们家一不在乎门当户对,而不在乎她的家世,她对他这个笨儿子到底还有哪里不满的。
申擎第一次在心里对路迟迟有些责怪了起来。
只是看着路迟迟那紧张得眼泪直掉的模样,也不忍心出声责怪她。
而在申家大厅里,此时出现了一道低沉而不满的声音。
“任管家,我不是你们家专属的家庭医生!”
他的声音中充斥着不满跟不耐,看着眼前拽着他手腕不放的任管家,气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他景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那申臣了。
每次都拿他当佣人使唤。
不是让他去照顾高媛媛那个多事的女人,就是被他的管家当家庭医生,他才刚洗完澡就给从家里拽出来了。
“对不起,景少爷,实在抱歉,我们家少爷病得不轻,家庭医生住得太远,我怕赶不及......”
任管家一边紧紧地拽着景狱的手往楼上拖,一边对他不停地道歉着。
“申臣病得不轻?”
景狱的脚步停顿了下来,那双玩世不恭的黑眸里流露出了几分幸灾乐祸,一抹看好戏的微笑从他的嘴角蔓延开来。
“申臣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他幸灾乐祸地看着管家,问得开心,丝毫没有去在意管家那紧张的神色。
而管家听他这么一问,脸色有些不满地沉了沉,“景少爷,请不要诅咒我们家少爷。”
在管家的口气中,景狱明显地听出了几分不满,而他的手,却依然被管家拽着没有松开。
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他双手慵懒地插cha在浴袍的口袋里,被管家带进了申臣的房间。
“呦,看样子申臣这家伙病得倒是不轻啊。”
胃烂了……而已?
“呦,看样子申臣这家伙病得倒是不轻啊。”
看着房间里挤满了人,景狱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从门口再度响起,丝毫不为申臣那苍白的脸色而出现半点的紧张。
懒懒地走到申臣面前,在所有人紧张的眸子中,替申臣检查了一番。
“狱,这小子怎么样?”
申擎率先开口,凝重的目光看着景狱那双依然玩世不恭的眼眸,问道。
“放心吧,申伯伯,只是胃烂了而已,死不了。”
胃烂了......而已?
路迟迟一脸恶寒地看着景狱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心里不满地瘪瘪嘴。
真不知道那天她竟然放心把媛媛交给这种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叫胃烂了......而已?!!!
“什么是胃烂了......而已?!”
此时开口的是童羽舒,同路迟迟一样,看着景狱这般玩世不恭中又带着幸灾乐祸的面孔,心里同样一阵不满。
这死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死不了?
而景狱听童羽舒这么问,并未在意她眼中那不满的眸色,懒懒地伸了伸懒腰,又打了个瞌睡,道:
“哦,就是深度胃溃疡,要是再不好好治疗的话,很可能会真死了。”
景狱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尤其的轻松,像是这深度胃溃疡真的只是普通的症状似的。
而房间里的另外几个人则是因为景狱这话而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深度胃溃疡,再严重点就是......胃癌了。
几人将目光同时投向床chuang上脸色苍白的申臣,眼底带着各自不同的情绪。
“哦,对了,申臣这小子怎么了?殉情吗?喝这么多酒?”
景狱还是不合时宜地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地插cha了一句,顿时引来了房间里好多双不满的目光。
随着这么多双杀人般的目光朝他同时□□,景狱的眼底顿时闪过一丝不自然。
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道:“看来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我先走了。”
说着,走到书桌前,在上面的纸上写了几种药,递到管家手上,道:“给他买这些药吃下去。”
跟着,又一次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气之后,往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申擎,少了刚才的玩世不恭,他脸上的表情稍稍严肃了一些。
“申伯伯,申臣这小子如果还继续这样不要命地酗酒下去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在几人愕然的眸子中,景狱勾了勾唇,转身走出了申臣的房间,嘴里还随口地嘀咕道:
“申臣这样的人,也玩殉情?”
“这小子,都跟他说了,让他不要老是喝这么多酒了。”
而房间里,相比起往常那个没心没肺的童羽舒,此时的她,在听完景狱那一番话之后,眉头有些担忧地拧成了一团。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千万别真让他挂了,她孙子还没有呢。
想着想着,眼眶突然间红了一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像随时都要涌出来一般。
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想着想着,眼眶突然间红了一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像随时都要涌出来一般。而相比起她,申擎则是稍稍冷静一些,毕竟还没有延伸到进一步严重的地步,所幸还能及时得到治疗。
只是这臭小子的脾气,还真是无法管住他。
想了想,申擎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路迟迟,跟着,开口道:
“迟迟,这小子比较听你话,你管着他一点,别让他再喝酒了。”
路迟迟因为申擎的话而怔了一怔,眼底有些讶然。
他......比较听她的话?
董事长在开玩笑吧,她哪里有本事管得住他呀。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朝申臣投了过去,只是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她心里所有反驳的用词都收了回去。
对申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董事长。”
“嗯。”
低沉地应了一声,他走到自家老婆身边,安抚道:
“放心吧,这小子要真有什么事,景狱那小子不会说得这么幸灾乐祸的。”
虽然景家跟申家来往得并不是十分密切,可毕竟两家也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景狱那小子的脾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了一些,不过在大问题上不至于这么含糊。
看着童羽舒那泛红的眼眶,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们先回去,让迟迟在这里照顾他。”
童羽舒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稍稍放宽了一些。
没错,景狱那小子虽然看上去痞了一点,可不至于拿臭小子的命开玩笑。
至于想着,她便对申擎点了点头,“好吧。”
房间里的人陆续离开了之后,路迟迟才在申臣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不停拧紧的眉头,心里便抽疼得厉害。
眉头紧紧蹙成了一团,她的指尖有些微颤地触碰着申臣的脸颊,眼底泪光闪闪。
“申臣,你告诉我,这四年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浓重的鼻音,沙哑的声音,颤抖的音调,她俯下身,微微靠近了申臣几分。
“申臣,对不起......四年前,我不该不相信你的。对不起......”
她的心里充满了歉意,早就该跟他道歉的,可是,她却每次将他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得去伤他的心,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脑子里想的才是对的。
她总说他自以为是,总说他唯我独尊,可是,她何曾意识到,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人,唯我独尊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她呀。
他虽然在她面前霸道,在她面前发脾气,可是,有多少次,在她面前妥协的那个人,都是他呀。
这样一个神祗般的男人,每一次都在她面前妥协,为自己找各种得理由去妥协,却让她把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申臣,你这个笨蛋,天天我说蠢,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她的眼泪,流得泣不成声,一滴滴地落到申臣的脸颊上,让原本就眉头紧锁的申臣,锁得更加紧了一些。
他还在生气呢
“申臣,你这个笨蛋,天天我说蠢,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她的眼泪,流得泣不成声,一滴滴地落到申臣的脸颊上,让原本就眉头紧锁的申臣,锁得更加紧了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在申臣身边坐了多久,说了多少的话,期间,还换了好几盆热水去给他擦身上冒出来的冷汗。
那一夜,她都没敢合眼,直到天大亮的时候,她才再也支持不住地在申臣的身边睡着了。
刺眼的阳光照在申臣紧闭的双眼上,让他有些不爽地睁开了黑眸。
这一夜,他都睡得很不舒服,头,胀疼得厉害,好像被人重重地砸了几百下一般。
抬起手,想要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给压着。
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才看到某张让他又爱又气的脸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此时,她正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一条已经冰凉的毛巾,在他面前睡得很熟。
从嘴角缓缓流下的口水随时会滴落下来,他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间,薄唇稍稍地动了动。
下一秒,又见他眼眸垂下,撑起身子从床chuang上坐了下来,刻意放响了声音道:“路迟迟。”
睡得正香的路迟迟一听到这突然闯入的声音,拖着下巴的手猛然一颤,整个人差点从地上弹起。
眼眸子微微睁开,看到申臣那双阴沉的眸子此时正对上她,她眼中一喜,也忘记了某人正在跟她闹脾气,便欣喜地抓着他的手臂,眼中透着难掩的雀跃。
“申臣,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你还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胃还疼吗?你哪里不舒服的话,你跟我说,我......”
“路迟迟。”
雀跃的声音被申臣那沉冷的声音给打断了。
见他突然皱眉的表情,她扬在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僵,刚到喉咙口的话全部缩了回去。
心里自知理亏,她在申臣面前都无法直起腰板。
抿着下唇,她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申臣,等着某大神发话。
只见申臣那阴沉的目光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把口水擦了。”
“嗯?”
路迟迟显然怔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申臣的话,只是傻愣地看着申臣,迷茫地眨巴着双眼。
见申臣并没有多余的话,走到她面前,俯身躲过她手上还拿着的毛巾,放到她嘴边,将她嘴角不经意滑落的口水擦掉。
“脏死了!”
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将毛巾扔回到路迟迟的手上,在她错愕的眸子中,转过身朝浴室走去。
路迟迟没有注意到的是,在申臣那嫌恶的表情过后,转身之际,是他眼底快速闪过的笑意。
路迟迟抓着手上的毛巾,看着径自朝浴室走去的申臣,心里有些沉闷。
“他还在生气呢。”
低低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失落,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发呆了起来。
申臣走到浴室,便随便冲了个澡,想到外面那个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申臣走到浴室,便随便冲了个澡,想到外面那个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早醒来,看到她趴在他身边,看样子是整整照顾了他一夜。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几分欣然。
他想,他并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可偏偏在那个女人面前,哪怕她一个极为简单的紧张和关心,他都会轻易地满足。
刚才,她被他叫醒的时候,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看到他醒来的时候眼底流露出的欣喜还有那紧张的模样,便让他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明显,眼底还噙着几分笑意。
再次想到外面站的那个女人,心里便不禁滑过一丝柔软。
薄唇动了动,他拿过毛巾,随便擦了一下,裹了条浴巾便出来了。
看到路迟迟还站在原地,垂着眸子,脸上那低落的表情让他的眼底滑过一丝异色。
“咳咳......”
掩嘴轻咳了两声,他将路迟迟拉回了神。
下意识地抬起眼眸朝她这边看过来,见路迟迟的眉头突然间蹙了起来,跟着,一脸不满地走到他面前,道:
“你怎么就这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