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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邮购来的爱情-第28部分

小说: 邮购来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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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应腾出一只手来搂她的肩:“是不客观。但相信你就如同相信我自己,我们是共同进退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不相信你,但我还是站在你这一边。”

杨漾还是觉得困惑不安:“若是你看错我了呢?搞不好我就是一偷鸡摸狗,贪慕虚荣,丧心天良的恶贼一样的人呢?”

“偷鸡摸狗……”嘉应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倒:“你就算现在是杀人犯,那也是我女朋友、未来老婆!那我肯定也是大坏蛋。得了,我们俩贼公贼婆立马上警察局自首去。”他温柔道:“羊羔,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担,事情过去了,就别再胡思乱想!”

杨漾看着嘉应笑得这么豁达,这么真诚,由地心宽了许多。嘉应又说:“对了,你看看后座。”

杨漾回过头一看,发现座位上有一个纸袋子。拿起来打开一看,竟然全是草霉果冻,但有各种不同形状和颜色。她剥开一个吃到嘴里,甜丝丝的滋味由嘴里一直漫延到了心里面去了。她咂巴着嘴唇吃得很贪婪:“咦,这么好?”

嘉应握紧方向盘,打了个弯:“我知道你有草霉癖,尤其爱草霉果冻,就用来哄你咯。一接到电话,就知道你不开心。你知道我这个人最不懂安慰人了。”

杨漾吃了几个后,发现果冻包装盒中还有一透明小火柴盒大小的盒子还打开。一揭开,居然有个戒指,她拿起一看,是个透明光滑的指环,像琥珀一样的颜色,摸上去很凉。她惊讶地大叫:“呀,用几个果冻来向我求婚!鸡骨草,你太、太、太阴险了!”

嘉应把车停下了,取下安全带,侧头打量了戒指一番:“哦,是那果冻的赠品。玻璃戒指,价值不到3块。”这种果冻,学生和小孩子买的多,用来逗十几岁的青春小女孩一笑倒挺合适。杨漾吃零食的口味倒和这些小女孩一样。

咋就想到求婚去了呢,汗颜啊!杨漾讪讪地把戒指收到盒子里。嘉应与她十指紧扣,走上楼梯:“还记得五岁那会儿,我们玩过家家游戏,我要扮你新郎你不肯,你说,鸡骨草你还没我高!没有白!一边去!”他微微一笑,如微风拂面一样温存:“现在我比你高了,比你白了,你答应么?”

杨漾笑道:“真求婚了?我刚失恋就……”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嘴。

嘉应疑惑地问:“是失恋?”

杨漾心里一酸:“说错了——是失业。”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是失恋了。还没有真正恋爱到,便永远地失去了。聂皓亲口说,一直是爱她的。只是藏在心里,让它发酵,发酵,因为她太张狂了,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惜现在想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从集团出来时,这种椎心的痛就是失恋的痛,失去他的信任把失恋的感觉又往死里捅了一点。

嘉应握紧她的手,安慰道:“睡一觉,明天重新开始!你是大姐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杨二,谁希罕你!杨漾抿嘴,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嘉应,也答应自己。这才抬眸往前一看,已经进了楼洞了,里面的光线骤然亮起来了,一号电梯在他们面前徐徐打开。嘉应拉她进去,对开电梯的阿姨说:“七楼,谢谢!”

阿姨拿着报纸,和他热情地打着招呼:“你女朋友蛮漂亮的呢!”

我也称得上漂亮么?杨漾客气地笑笑。

嘉应边掏钥匙开门,边问她:“今晚住这边,你不会反对吧。”但他的口气突然暧昧起来,是试探性的问,却很有把握,好像已确定杨漾会留下来。

我和他的关系发展也不算太快吧?杨漾心想,鸡骨草,你还挺直接的呢。她想,一个人呆在自己家里,难免会胡思乱想不开心,今晚有个人作伴也不错。好在自己也不是个害羞的人,要来就来吧。不是也想过这一层面么?都老熟人了!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客厅的电视看中央台的电影频道。嘉应替她倒了杯咖啡,就洗澡去了。他极爱干净,每天进门就洗澡换衣服。

杨漾听到浴室里哗哗啦啦急促的水声,对着电视集中不了精神了,不免心里有些许紧张。他真的要来那个啊?放松——我和他恋爱了呀,光明正大的恋爱呀,要发生那个也是迟早的事。再说,我爱他呀。

……我爱他么?

杨漾,你有没有撒谎?你爱嘉应!那为什么老想着聂皓,想他的话,想他那束花,想他在医院的吻。他今儿的那番话把你心里的感情刷新了一番,是不是?诚实点,告诉自己!

大概根本原因还是——他妈的,杨二有钱,皮相好。自己爱慕虚荣而已!

她像耳边有杂音似的,拼命捂上了耳朵,缩着身子抵着沙发的扶手闭上了眼睛。电视机里的对白还在念着,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着,一切都让她突然有了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不自由了。这是不正常的!绝对不正常的!这是在嘉应家里,有什么好怕的!

杨漾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睁开眼睛时,发现嘉应正俯身看着她。好样的!男人洗了澡之后,都喜欢裸着上身,任颤颤的水珠在健硕的身上流着,抖着,摆明了诱惑人心啊。嘉应身材虽不是强健型的身材,却相当的白净,身上无一点疤迹,身材颀长,挺拔,匀称,儒雅书生剥了衣服原来是另外一种性感。

嘉应慢慢地趋近了她,伸手拂开她腮边的碎发,他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脸了。杨漾嗅到他身上的清香,发出一种微妙的男人蠢蠢欲动的雄纠纠的侵蚀信号。她怔了一怔,心里一沉,下意识地身体往里缩去,几乎是尖叫:“鸡骨草,不要!”她并不是害怕,只是出于本能地想要拒绝。

嘉应一愣,困惑地问道:“不要什么?”

杨漾突然想到在嘉应兴趣正浓的时候拒绝他,有点不近人情。更何况,他拉她上楼时,她没有拒绝过。现在就装淑女太假了吧。她看到嘉应微微一笑,心想,他把这举动当成了欲拒还迎?她一急,脸就红起来了,她嗫嚅说:“我不太舒服。”觉得这话份量不够,索性一咬牙道:“我们还没订婚呢,这……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

嘉应琢磨了一会,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脸微微发红,就笑起来了:“你认为我想和你……”

49。算了,嫁了!

“呃,明白……”杨漾红着脸打断他的话,赶紧坐直了身子。这样红着脸半躺着,手紧紧地护在胸前,好像真的在抗拒强 暴呢……唉!整晚都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很尴尬地看着嘉应弯腰从她身侧的沙发角落里把遥控器抠出来,对着电视机把音量一点点地按小了。

嘉应说:“声音太大了,怕吵到邻居——还以为你就睡着了呢。”

原来他只是来拿遥控板;真的误会大了!电影中的女主角还在扯着菊花的叶子唠唠叨叨地: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这个镜头还放了三分钟!好愚蠢好狗血的戏码哦。就像老太婆念咒一样,让人浑身不自在。

一会,杨漾看到他穿了件白色的T衫走出来了。衣服中间是泰迪熊的图案,小熊睁着一双纯真无辜的大眼睛盯着她。嘉应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在她身旁坐下来。杨漾一把电视机关掉,房间里显得有点过分安静了,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窗外的梧桐树被风吹得哗哗的一点轻响,夹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青新香气。

〃哎,鸡骨草!〃杨漾打算解释几句,嘉应温和地截住她的话:“抱歉!刚刚吓到你了。但是——你满脑子不纯洁!”

杨漾想,粗暴狂野地扑倒人是那个杨……切!以后不提他名字了!鸡骨草是这样的人么?听到他说不纯洁,她又不高兴了,猛地回过头来。这下子,脑袋就‘啪!’地一声与嘉应的额头猛地撞了个正着,疼得她眼冒金星,直呲牙咧嘴地说:“你就纯洁了!一进门就来一句,今晚留下来,好不好?这话听起来多暧昧啊!”

嘉应给她小心地揉额头,微带嗔责:“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又想不通,怕你出事!所以今晚要看住你。好吧,即使是……你也不用怕成这样吧。你严重伤了我自尊心呐!”

杨漾冲他做个鬼脸:“好,自尊心受伤了,在哪?我也帮你揉揉!”

两人谈笑了一阵,嘉应塞给她一件T衫,叫她去洗澡。也是大码的小泰迪熊T衫,杨漾套在身上就像穿裙子一样,太宽松了,直罩到大腿上来,趿着嘉应大了几码的拖鞋走出来,心情也好了许多。那样子,把嘉应眼睛看直了,看她踢踢踏踏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头发散开来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浅笑着露出皓洁的齿,眼睛眯得像弯月牙一样可爱。他发怔地看着,心里紧紧地只觉得疼惜。年少时那只可爱的燕子还是那么鲜活,有棱有角又不失天真。

嘉应一把拉住她:“别再蹦来蹦去了!该休息了。等会儿,我的自尊心又要受创伤了。”

杨漾扬起脸来看他:“好,那睡吧。”

嘉应往房间里走,一回头看她:“你跟进来干嘛?去,房间在那边。”

杨漾擦汗:“呃,你睡书房啊。”上次是她睡书房的,还打坏了一盏灯呢。

嘉应转过身来,抱住她,温柔地吻吻她的额头,声音轻的很诡异:“再闹……会出事的!老实点去睡吧。我还想看一个小时的书。”

杨漾低咕:果真是书呆子!

嘉应紧张:赶紧去看《时间简史》把不纯洁念头狠狠压下去……

杨漾听到风大了些,拍着窗子啪啪作响,便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儿愣,夜幕是沉沉的蓝丝绒,星星在天幕上零零落落如少女脸上的雀斑。在聂氏集团的事,以后就忘了它吧!重新开始!

聂皓也是这样对自己说——以后就忘了她吧。

他跟了她一整晚。

杨漾离开后,聂皓又发了一通火,把下属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其实他跟杨漾说出那句绝情的话,自己更难受。后来,聂铭争就过来了,他并没有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而是提醒他应该冷静点——实行公关手段,把文章迅速在网上清除掉。且主动安排媒体采访,来解释和纠正一些内容,把负面影响减除到最低。他们交谈了几句,虽聂皓对聂铭争仍心存芥蒂,但以前那种彻头彻尾的厌恶感还是微微地减除轻一些了。

聂铭争走后,聂皓在办公室里待了几分钟,脑袋里挥之不去是杨漾伤心的样子。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待不住了,打算去找个地方喝酒,忘记这些事。鬼使神差地,他在18楼下了电梯,走到了内刊的办公室。伍丽静还没有走,告诉他:杨漾已经把所有的工作交接了,才刚走,如果还有事的话,还来得及把她再叫回来。伍丽静痛心疾首地向他道歉,她没有管理好下属,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有责任……

聂皓什么也没听进去。他出了电梯打算去停车场时,竟管不住自己似地往门口跑去。果然,远远地在马路上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出门就坐车,而是在路上傻走着,5分钟了还没有出这条街。他折回了停车场,在车里狠狠地抽完一支烟后决定去追她。——他不会原谅她的,一切已经结束了!但他就是想追上去。

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了十分钟就追上了她。那是个十字路口,车全汇集在那里排了很长的队伍,他在车里咬着烟,盯着人行道上那个垂头丧气的身影,心里揪着紧紧地,又愤怒又难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追着她。爱之深,恨之切。杨漾当时的脆弱像一条鞭子似地狠狠抽在他心上。但无论如何,他告诉自己绝不会原谅她的。

他只顾看着杨漾,却没有发现伍丽静与聂争铭的车与他擦身而过。

他跟了她一整晚。心里相当清楚这是不理智的,但他只想任性,只想追随着自己的意念。看到杨漾孤单地坐在木亭子上,扣着手指发着呆。看她莫名其妙地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凶狠地大声咆哮:喜欢我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杨二,不见就不见,你有什么了不起!

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了。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匆匆忙忙地跑来了。他听过她描述过他,儒雅俊秀,温柔体贴。果然是没错的,那个男人很懂得安慰她。她像个任性的孩子,在他面前从哭到笑,真诚地坦露所有的情绪。

聂皓这一整晚就像犯了神经病一样不可自抑,一直跟到他们到社区里。看着杨漾与男友十指相扣,亲密进了楼里。他才猛然醒悟,恼怒地离去。

终究是错过了。

这样没心没肺的日子不咸不淡的也过了半年,杨漾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打包塞在心里最最角落的地方去——毕竟还是忘不了的。她从此变得更务实了。努力地投简历,努力地面试,终于回归本职,在一家中学教材开发公司编辑部觅得一个小位置,成为一名光荣的语文教材小编。拿着月薪四千,依旧挖空心思省水省电省钱;月末努力四处收集发票向公司报销;仔细查看银行卡上数字,买股票基金的书来学习如何发财。每周与嘉应约会两次。在交响音乐会现场偷偷发短信,或者打嗑睡,还跟嘉应说,这音乐太感人了,太完美了!偶尔发明新菜式让嘉应做白老鼠,吃得他见了芥兰,老虎菜就想绕道走。

与嘉应除了亲亲嘴,拉拉手之外再无别的进展。她越来越感觉是邻家哥哥与妹妹的感情,但没关系——这关系让她有足够安全感,生气的时候有人借肩膀,任她折腾。关系不错,可是就如同烧开水,还是欠缺那一点温度,火候。这一点温度是永远补不上去的,因为她已经尝试过什么叫炙热,什么叫心动的激情。

虽说杨漾和聂皓相互发誓一辈子再也不会见面,但还是见过两次。

有一次,杨漾陪叶子去步行街的高级成衣店买订制的礼服,就碰到聂皓和一个女人在隔壁的店里试衣服。叶子与壮丁分手之后,恋上了公司一新来的策划总监。所以在年底的团拜会上担任主持,打算买痛下血本买件高级礼服出风头,好谋杀他的眼球。杨漾听叶子小声地说:“那个聂皓呀,现在突然放纵得厉害了,女朋友据说有几十个了,每周换一个。这次被一当红歌星倒追。嗨,每天被一队狗仔队没日没夜地追,壮观得要命。”

杨漾往服装店里看了一眼;只看到聂皓的侧影。他正在写支票,黑色袖口微露一点衬衫的雪白,黑白分明的恰到好处,一手插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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