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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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婷拖着行李箱刚要走楚钧忽然叫住她,她脸上一喜以为楚钧回心转意,谁知楚钧把唐漠交给他的东西放她手里,“这个还是你给Jone比较好。”
蒋婷满面的失望和委屈,她猛的转过身去,几乎小跑着消失在人群里,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她有什么错?他们谁知道能走到今天她受了多少罪付出了多少?当初去美国,一年的花费加起来差不多就是30多万,她家不过是公务员小家庭,妈妈为了她可以说是砸锅卖铁,她要是带着孩子休学回国就是妈妈的口水也能淹死她,她为怀孕忧愁难眠的时候楚钧在哪里?她吓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楚钧在哪里?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孩子楚钧又在哪里?现在他那么轻松的就把自己推出去,这公平吗?
人一旦进去狭窄的死胡同就会一头扎进去出不来,蒋婷从最初对楚钧的愧疚害怕已经发展成怨恨,浓浓的怨恨。
蒋婷刚走贺一飞就来了,他看着蒋婷消失的背影说:“这怎么了,你没满足她吗?”
“说什么呢,拿着。”楚钧把行李箱扔给贺一飞自己只拎着公文包走在前面。
贺一飞紧走几步道:“大楚,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楚钧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了?我能有什么事儿?”
“不是吧,你是不知道呢还是真看开了?”
楚钧猛然回头捏着贺一飞的胳膊,使上了力气:“你丫有屁快放,小心我抽你。”
贺一飞给他捏的直咧嘴,“轻点儿,大楚,这事儿你要看开点,都离婚了人家爱和谁好都是自由,所以……”
贺一飞没等说完就给楚钧卡住了脖子,“你卖什么关子,二丫怎么了?”
“咳咳,你放手,要掐死老子呀,那什么,你上车,给你看网页儿。”
楚钧看了看四周放了手,大步走回到车上。
贺一飞气喘吁吁的才追上,刚坐好楚钧就把他手机抢过来,拿着他的手给解了锁,可是最近几天安璟的新闻已经不见了,他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呢,老贺你找死呀!”
贺一飞叹了一口气,他调出自己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他当时的新闻截图,各种版本的,楚钧脸色铁青,要翻页的手指都抖不成样子,贺一飞吓坏了,他赶紧问:“大楚,你没事吧?想开些,这没了一朵花我们还有大片的森林呢,安老师她自己……。”
“你闭嘴,”楚钧红着眼睛吼了他一句,“说,他在哪里?”
贺一飞还哆嗦着呢,:“谁,谁在哪里,安,安老师你该问谢家辰,他给把人藏起来了。”
“我说的是陆翊,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贺一飞赶紧安抚:“他在哪里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他爹。”说完这句话贺一飞差点想掐死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陆翊的爹和大楚是一个呀。
还好楚钧根本没在意这些,他咬着牙说:“给你十分钟,给我打听出陆翊的下落。”
贺一飞现在哪还敢废话,立刻打电话找人调查,在等待的时间里他差点给楚钧的低气压压爆了心脏,尼玛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气场呀!
贺一飞在性命威胁下效率那是相当的高,只用了6分半就已经打听出陆翊的下落,楚钧一个字不落的听进去,然后对贺一飞说:“下车。”
“下车?大楚你要干嘛?”
“我他妈的让你下车!”楚钧怒吼一声,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顿时一阵尖锐的喇叭声搞得人心脏都发慌。
贺一飞顾不得心疼车,连滚带爬从车上下来,他刚下来,楚钧就把车开走了,喷了贺一飞一脸尾气。
贺一飞骂着他忙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就对开车的师傅说:“快点,追上前面的那个疯子。”
出租车师傅笑了:“哎呦我说哥们儿,人家那是大切,您让我这普桑去追一大切,这好比猪八戒追嫦娥,嘴长腿短呀。”
贺一飞给那师傅逗乐了,然后报出一个地址,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去追上。
那师傅又说:“您说这地儿要是在二环就好了,保准把大切堵得严严实实,到时候您走着去追他都来的及。”
“得嘞,您别贫了,快走吧!”
楚钧一路狂飙到了医院,凭着一股怒火支持着很快就找到了高级病房,也巧了阿原被陆翊支使走了,楚钧很轻易的就走了进去。
陆翊正无聊的正牀上拿着iPhone刷微博,看见进来的楚钧吃了一惊不过他马上震惊下来,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楚钧一见他那双桃花眼简直想给他抠出来,他捏的拳头咯咯响,一步步走进陆翊,“我告诉你不要随便招惹她,你会伤害到她,你现在在这里躲清闲,可她要怎么办?这么一闹还能当成老师吗?你让她和家人怎么在亲戚邻居面前抬头?”
楚钧的话引起了陆翊深深的自责,这些正是这几天他所煎熬的,可是从楚钧嘴里说出来他觉得是讽刺,为了面子,他强装着镇静,“我就喜欢这么做,你管的着吗?想听我们那晚有多逍魂吗?她是34C,满满的一手掌握起来都很难,她的腰很细,腿又长又白,勾着我腰的时候特别有力,她那里很紧很湿很温暖,她为什么那么紧呀,夹的都想射了,楚钧,是不是你的那玩意儿太小了,牙签儿一样的呀?”
“你闭嘴!”楚钧冲着陆翊的鼻子就是一拳,陆翊也许躲不开,更或许他根本就不想躲,这一拳打的很瓷实,陆翊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直响,鼻血一下子就喷出来,雪白的被单到处都是,特别像凶杀现场。
陆翊抓起枕巾擦了一把,雪白的脸皮上到处血渍哗啦的,但是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这样,他也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花。
楚钧指着他一字字的说:“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二丫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丫的别以为玩过几个女人就把她们的事儿往二丫身上套,你太他妈的恶心了。”
“哼,你怎么会知道?她那天喝酒了,照片你没看到吗?她贴在我身上多乖呀,像只小猫儿一样,对了,原来她叫牀的声音那么大,开始都吓我一跳,果然是*型呀。”
“够了,闭上你的逼嘴,王八蛋,我杀了你。”楚钧扑上去压住陆翊提起拳头劈头盖脸的就打下去,陆翊根本就不还手,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打就打吧,身上受点苦算什么,这比安璟受的伤害要小多了。
阿原进门就看到陆翊被打,他像头藏獒一样扑上去保护陆翊,楚钧被拉开,着实也挨了阿原的好几下,开花见血自然不在话下。阿原出身特种兵,拳脚上的功夫真的可以致命,但是陆翊一直拉着他,他就是想挨楚钧的打。
渐渐的他们的打斗惊动了护士,保安也上来了,因为这个房间的病人情况特殊他们也不敢报警而是把陆远宗给找来。
接到电话的时候陆远宗其实已经到了医院的楼梯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病房一看都气的差点心脏病发作。
打斗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
“都给我住手!”他大喊一声,因为生气,胸部不断起伏,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造成眼前一阵阵发黑。
陆翊和楚钧哪能听他吆喝,就算是阿原也是疯狗一样,陆远宗一挥手,他的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才把人给分开。
楚钧啐了一口血唾沫,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陆翊,如果他的眼光能变成一把刀,大概早就把陆翊千刀万剐了。
陆翊也毫不逊色,他就算满脸是血,嘴角仍然挂着挑衅的笑容。
陆远宗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他浑身发着抖,甚至连说话都不连贯,“你们这算什么,别忘了你们可是兄弟!”
楚钧冷笑一声,他挣脱了保镖,伸手整整自己的衣服,“兄弟,陆总你有病吧,他姓陆我姓楚,我们怎么会是兄弟?”
“钧钧,你真让爸爸心痛,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你们就要争得你死我活,值当吗?”
“闭嘴。”
“不准你说她。”
几乎是同时,楚钧和陆翊开口,说完话他们对视了一眼接着又挪开了眼光。
楚钧冷哼一声:“陆远宗,大概所有的女人在你心里都算不了什么,我很庆幸不是你这种冷血人的儿子。”
楚钧说完把衣服一紧,冲开几个保镖打开门就闯出去,几个保镖向他请示,他疲惫的摆摆手:“让他去吧!”
楚钧出了门迎头撞上贺一飞,贺一飞吓了一跳:“祖宗呀,你这是干什么?”
楚钧无力的靠在贺一飞身上说:“带我回去,我好累。”
贺一飞几乎是半扛着把人给弄回家,杀猪一样洗吧干净了,又找绷带又给搽药,贺一飞还不忘打趣他:“大楚,我看你干脆嫁我得了,瞧我比女人可让你受罪少。”
楚钧拿大脚丫子蹬他:“那也是我娶你,老贺,给蒋婷找个好一点的律所,让她换个地方儿。”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吧主记忆和好基友桃子的生日呀,祝福两位寿星(受)吃的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瘦(受),永远都是18岁的大镁铝!
第126章 。总一麻袋土豆?
楚钧拿大脚丫子蹬他:“那也是我娶你,老贺,给蒋婷找个好一点的律所,让她换个地方儿。”
贺一飞一愣:“你想通了,其实我早这么想了,还以为你想搁在身边儿。”
楚钧愣愣的看着贺一飞,原来事情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呀,可是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想不到,直到二丫离开了才下定决心?
“就这么决定了,我赶紧料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不,我要先把展总的事情撂下,一会儿问问老谢二丫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楚钧没想到他这一料理手头上的事情就错失了一个机会,二丫邂逅了一个或许比他更好的男人。
安璟到达风荷镇已经三天,这个小镇天蓝水清人淳朴,刚开始安璟还有些担心,毕竟是互联网时代,大家要是有心不难发现她,但是几天后安璟发现她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因为她是江总的朋友,邻里街坊的简直要把她当做上宾看待,出门就热情的打招呼,不少人还做了当地的特色食物给她来送,而照顾她的江姆妈更是好的不得了,整天在她耳边说江总这好江总那好,简直这江总就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的人物。
江姆妈说江家是清代大学士高士奇夫人江氏娘家的后人,高士奇官居礼部侍郎,身在上书房深的康熙*信,他的妻子却是个普普通通的卖花女,机缘巧合,本是皇城里土生土长的江氏邂逅钱塘狂才高士奇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因为在康熙寿辰上献了一桶万年青而被康熙封为诰命,后来高士奇因为明珠索额图党祸之乱被谪贬,江氏带着幼弟和高士奇回归江南,江氏的弟弟便在咏荷镇养花弄草,把祖传的手艺时代传承下来,到了江总已经是第八代。
江家虽然靠种植花草发家,但是现在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土豪,拥有大片的森林牧场和花圃,这江总也是个怪人,这么有钱了偏偏还是喜欢侍弄个花草,动不动就自己脱了鞋子到地里干活儿。
安璟听完这些忽然就不想那什么黑大汉了,她想起大学时候看得一个棒子国电影,一个农场的土鳖为了讨好女主用麻袋装着钱去买保险,不够了再回家从土豆地里挖,想着想着江总瞬间就换上一种五短身材肥肥胖胖的样子,想着他扛麻袋的样子,安璟乐了。
江姆妈见缝插针的问:“乖囡囡呀,你和我们江总什么时候结婚呀?”
安璟眼睛瞪得老大:“江姆妈,我不认识你们江总。”
“瞎说,我们江总很少让客人来住,更别说女性客人,阿姆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来!”
安璟觉得身上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算了,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她只是个过客。
第二天是个晴好的天气,安璟穿上新做的旗袍去街上遛弯儿,本来想去看本镇的特色荷花,谁知误打误撞走进了一大片白花田里,虽然这几天看惯了繁花似锦,可是像雪一样的那么一大片还是让她震撼了,这花很香而且味道也甜,一阵风刮过,花瓣零落似雪,安璟醉了。
花瓣落了安璟一头一身,风动发也动,身上的锦缎旗袍也微微随风,像水波荡漾。
安璟为花醉,却不知远处有人因她而醉,身材颀长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眯着清冷的眼眸一直看着她,最后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按下拍摄键。
这天安璟野到很晚才回去,一进门就嚷着饿,没想到屋里竟然出来了张美丽,安璟简直震惊了,她拉着张美丽的手说:“妈快捏我一下,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做你个大头鬼,呀,这旗袍穿着可真合身,二丫,从来没觉得你还有江南女子的范儿。”说话的是安玲,她穿着宽松的裙子从屋里走出来,一张脸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莹莹发亮。
“姐,真的是你们,你们都来了。”
安玲拉着她看一圈儿,然后狠狠的拧了她一下:“我嫉妒了,这么好看的旗袍我却不能穿。”
安璟跟着进屋,堂屋里早就摆上了香喷喷的晚餐,其中有一大盘安璟最爱的荷叶粉蒸肉,当然了,桌子旁边坐着的爸爸和姐夫她还是看到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饭,刘姆妈给沏上雨前的龙井就走了,一家人喝茶的时候安璟才垂着头说:“爸妈,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张美丽摸着她柔软的长发说:“你这熊孩子,一家人说这个干什么,人这一辈子都有过不去的坎儿,有亲人帮扶着就走的平稳了。”
安定邦语重心长的说:“二丫呀,爸妈知道你是什么人,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爸妈永远站在你这边。”
“爸,妈,谢谢你们。”安璟好感动,用眼睛里的金豆豆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谢家辰笑着说:“现在网上都看不到那些新闻了,陆家也放出手段来了,对了,听说陆翊被他爸打了,在医院里。”
安璟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件事自始至终她没有怨过陆翊,总归是自己也有错。
安玲剜了谢家辰一眼:“你说他干什么,对了,二丫,听说江总也来风荷镇了,明天我们和他吃个饭,也算谢谢人家这些日子的款待。”
安璟不想见到那麻袋土豆儿,她怯怯的问:“我不去可以吗?我现在这样子见人总归不方便。”
安玲看样子别有意图,她特别想让安璟见到江总:“去吧,人家江总不是肤浅的人。”
安璟只好点头,好吧,就当去见一麻袋土豆就好了。
古镇的夜很安静,似能听到溪流潺潺的的流淌声。停滞在时间的窄巷里,楚钧就是安璟过不去的坎儿,大家给她带来很多讯息却独独谁也没有提过楚钧,他,肯定知道这件事了吧,他是一笑置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