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婚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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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挑了!有得吃就很不错了。”项青云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像是证明席骏越的话似的,他也露出一个狗脸.“恶!今天的咖啡是水沟的水吗?”
“你不是不挑吗?”席骏越冷笑。
身旁传来惊呼声,原来是有人看到席骏越的笑容昏倒了。实在是太帅了!而且还可以借此让他发挥骑士精神来英雄救美一下这是那位小姐打的如意算盘。
“你确定这里是谈事情的好地方吗?”席骏越厌烦的说“算了!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哪里有地方说话就去哪里吧!我请客。”
“就等你这句话。”项青云笑逐颜开。
席骏越绕过刚才昏倒的女人,像是看到垃圾一样掩鼻而过。
“喂!女人,你要睡觉不要躺在路中间上这样是很挡路的,你不知道吗?”项青云大剌剌的跨过她,还叫她不要躺在地上挡路。
原本只是装昏的女人现在可能真的昏倒了!
换了地方,席骏越看着面前的项青云毫不客气的招来侍者,像是免费一样的叫菜,席骏越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坑自己一顿的?
“你还是一样,连女孩子昏倒都不去帮忙一下,真没风度。”项青云拿起餐巾抖开,将四角巾对折作三角,招口朝外的把雪白餐巾放在腿上。
“彼此!彼此!”没有用餐的席骏越把餐巾放在一旁。不过他实在很想把那条餐巾塞进项青云的大嘴里。没见过这么小气聒噪的男人。
侍者送上项青云的汤和席骏越的咖啡。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可是为了你而昏倒的你这么说不是辜负人家一片心意吗?”项青云拿起汤匙。由内向外的舀了一口汤。
“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顶了一句曹操名言回去,席骏越扬起笑意。
“算了!我不占你口头上的便宜,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不可以占我女朋友的便宜。”项青云说。
席骏越眉一扬,“有哪个女人肯屈就?”
“什么屈就?简直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项青云原本想抗议,但这时他点的牛排上桌了。
滋滋的热气在铁盘里蒸腾,厚厚的肉块在酱汁里动着。黑胡椒的香味挑逗着空气上升,这种美味是对食物的一种称赞,望着客人能用心体会主厨的巧手以盘底朝天来做为回报。
席骏越闲闲的靠向椅背,躲开牛排的烟味,“我都是用放大镜看你的。”
“喂!算了!不跟你计较,反正我的雨菲妹妹是不会变心的。”说不过席骏越,项青云只好自我安慰。
席骏越拿杯的手一震,雪白桌巾差点染上蓝山的眼泪。
“你怎么了?”项青云塞了口牛肉入口,口齿不清的问。
“没什么。你跟陶雨菲?”陶雨菲结婚的对象是他?席骏越有些难过的想。
“呵!当然是她敌不过我的魅力啦!”项青云大言不惭。
席骏越突然想吐,怀疑自己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我会记得请你来喝喜酒的!”项青云笑嘻嘻的说,“我不是问你对雨菲有没有意思吗?是因为我怕你爱上她,却为了她跟我的关系而心碎。”
“多谢关心。”心碎的人是你吧!席骏越不屑的想。
“对了!你不是在国外学画吗?怎么回来了?还是因为画家不好当,先回来赚钱?你那个堂哥没给你钱吗?真是的!连亲戚都不照顾,算什么嘛!”项青云替席骏越打抱不干。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席骏康的堂弟了?”席骏越皱眉道。
项青云放下餐刀,“不是吗?我们同住那么久,你都不说你的家世,我只好自己查了。”
“你怎么知这的?”席骏越追问。
项青云开始有点脸红心虚的说:“虽然这有点不光明正大。可是我的出发点是为了关心你。”
席骏越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他在国外开画展时,会遇上这个白痴,结果项青云连他是房东而不是学生的事实都搞不清楚,还帮他做了身家调查。
“你认为国外可以学画吗?”席骏越问。
“我也觉得奇 怪{炫;书;网},你怎么不去巴黎学?不过你可能跟我一样的原因。我去英国也不是学莎士比亚,而是学电脑,照理说我该去美国或德国学的,不是吗?”
席骏越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你怎么知道我是席骏康的堂弟?”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不过那天你不在,又有你的信我只好代收了。”项青云一脸“我是小天使”的表情。
“这又如何?”席骏越追问道。
这个可恶的人
16.这个可恶的人
项青云举起手来做投降状,“我冒着是好奇看了一下,我真的冒着好奇看一眼,因为里面都是一堆我看不懂的字,不过我只看见了席骏康这几个字和几张卡片,就只有这样而已。”
“你不只代收还代看。”席骏越盯着他,项青云拿出手帕擦拭心虚的汗水。
“我可以解释的,跟你同住了那么久,想多了解你是正常的事,人都会好奇的。”项青云振振有词道。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项青云恍然大悟的说:“你是不是怕我会揭穿你的身分,怕别人知道你是靠关系进来的?放心,我保护我会守口如瓶的。”
“你的保证值几毛钱?”席骏越冷冷的问。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项青云发誓道。
席骏越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身分是事实,靠“关系”进来公司也是事实上述两点他都不想跟项青云计较。
但是陶雨菲的事,他不能让项青云捷足先登。想起上午她的态度让席骏越不由得火大起来,好像谁都可以追她,唯独项青云不能,不是他能够忍耐的事。
席骏越决定先解决面前的这只苍蝇,或许一掌拍死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答案是,我对她有意思。”
“什么?”项青云差点被牛排梗死。他在说什么?
席骏越接着说:“而且我不是席骏康的堂弟。”
项青云这才放下心来,“我不会说的,你不用急着否定。不过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陶雨菲是我的。”席骏越把咖啡喝完。
这次项青云听懂了。“你也喜 欢'炫。书。网'她?不会吧,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你不明白吗?而且是我先追她的。你不认为这有先来后到的顺序吗?而且你不可以拿你是席骏康堂弟的身分来压我,要知道你是靠关系进来的。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你是席骏康的堂弟就可以为所欲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显得有点喘。
席骏越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只说一次,你听清楚。”等到项青云点头,他才继续道:“我不是席骏康的堂弟,席骏康本人就是我。”
项青云听着席骏越开口,但他脑海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见席骏越的话因为他吓傻了。
席骏越一路吹着口哨回到公司。推门进入陶雨菲的办公室,看见她正在接电话,也不打扰她,迳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定。
放下电话,陶雨菲好奇的看着席骏越,他像是做了什么恶作剧似的得意洋洋,这时的他看起来多了份孩子气。
“什么事这么开心?”话一出口,陶雨菲就后悔了。不是打定主意,除了公事以外都不理他的吗?
席骏越翻开桌上的文件,随口应道:“你猜?”
“不想猜。”陶雨菲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但她压抑着。
“那就算了。”席骏越埋首工作,不理会她。
这个可恶的人!还说什么“爱上她”的,说话才一个中午的光景,结果呢?她像个白痴一样,竟然相信他?
“咱!”的一声,她火冒三丈的走到他桌前,用力拍了一下,像极了女性版的包青天,就差没有喊开!“我在问你话!”
“有什么事吗?陶小姐。”席骏越不解的抬起头,心中疑惑她在生什么气?
“你……”陶雨菲被抢白,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腔,当场愣住。
“你想知道什么?”他起身。
陶雨菲顿时觉得眼前多了片乌云似的,“没什么,你继续做事吧!”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席骏越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坐回自己的座位工作。
她该感到高兴的,为什么她会有点失望的感觉呢?陶雨菲自问。
“陶小姐,你不会是“那个”来了,所以才会这样吧?”他笑着问。
“什么?”回到座位还没坐定的陶雨菲,听到席骏越说的话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我是说,每个人都会有这些困扰的生理问题,不必害羞,这是很正常的,不过请你下次事先提醒我一下。”
“提醒你什么?”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陶雨菲,又差点跌下去,她得用手撑着桌面才不至于当场滑倒。
“你的生理期。”他直截了当的说。
陶雨菲真的想昏倒了。她不是年轻不懂事的小女孩,她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熟女人,这种话她不是没听过,只不过没从男人嘴里听到这句话。不是她少见多怪,真的不是!
红着脸,陶雨菲冷冷的说:“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不过有报导指出,女性在生理期时脾气会特别烦躁,身为你的工作伙伴,当然要对你的情绪做出合理的反应,不然我们怎么合作?”席骏越用手措轻叩桌面。
深吸一口气,她压下拿水晶纸砸死他的诱人想法,再以她自认最平稳、最专业的口吻说:“多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很不巧的,我并没有处于你所说的那种状态下,所以你也不必浪费你的口水,对我演讲你的小道消息。”
席骏越拿起文件,打开来看。“我也不想废话,不过刚才明明是你在问我,怎么现在改口了?”
“我问你什么了?”她打算抵赖。
席骏越放下文件,解开他束发的黑丝带。一时之间他的长发披而下,却丝毫没有减少他的男性气概,反而加添了一些神的魅力。他甩手顺了顺头发,动作漂亮得令任何女人看了都会为之心动。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他撒下饵,等着鱼儿自动上钩。
陶雨菲低头抚平她黑色的裙子,内心在交战着。
去还是不去?她明明知道这是个饵,但她真的很好奇。他不见得会对她怎么样,毕竟现在的强化玻璃是透明的,不是早上的一片蒙胧。
像是吃了心丸,陶雨菲走近他。
“你再过来一点。”席骏越诱哄道。
“说吧。”陶雨菲恨透自己的好奇心,但不由自主的靠近他两人之间只差一步的距离,他伸手就可以把她拥入怀里。
“离我这么远我要怎么说呢?算了!将就一点好了。”席骏越站起来,把她纳入身前,但保持着一点距离就是那种只要一动,两个人就会紧贴在一起的距离。
“算了!我不听了。”她开始怀疑他的动机,只想离开他,躲得远远的,“工作吧。”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吗?”他不给她逃离躲避的机会,“还是你这个胆小鬼又想逃了?”
“我没有想逃!”陶雨菲的动作停顿下来,定定的望着他,想看清楚他眼底的心意,“你就不能尊重我吗?”
“亲爱的,你一点也不重,看起来还有点轻。”席骏越用手拉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臂。
“少来这一套!你要说就快说不要在那里罗哩巴唆的。”她拍开席骏越的毛手。
老外医生恶搞
17.老外医生恶搞
“我现在没有说话的心情。”席骏越拉起她。拿掉她的眼镜,“我对你的眼镜是又爱又恨。它可以让一些讨厌鬼看不见你的美丽,但又碍眼的挡在你我之间。”
“别玩了!放开我!”陶雨菲真恨自已为什么把玻璃给透明化,他说得对,这只会让她自己觉得羞耻,而他并不见得在乎。
“如你所愿。”他一松手,陶雨菲就结实的跌在地上。
好痛!坐在地上的陶雨菲瞪着席骏越,他还真的放手?真想给他一拳。这是陶雨菲现在的想法。而且还要打在他的鼻粱上。她附上这句话。
“你没事吧?”他拉起她却没想到陶雨菲真的实现她的想法。
她赏了他一拳,结结实实的,而且正中他的脸。
席骏越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更别说是女人了,现在却被一个比他娇小数倍的女人打,而且还打在脸上、连鼻血都打出来了,他除了装昏还能做什么?
躺在医务室里,他闭着眼睛,听着陶雨菲对医生说出她编的说言。
“我是请他帮我把文件拿下来,没想到公文堆了太久,就只听到劈哩啪啦的响声,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陶雨菲对医生解释着。
“不像是方方的公文封打到的……倒像是被人揍的……”医生检视着席骏越的伤势。
陶雨菲心虚的把左手藏在背后。为了打他,她的手也受了不少罪,整只手快废了,可能要找时间去看跌打医生。不过他还真不中用,一拳就倒了。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把注意力转回席骏越身上。
“他不会有事吧?”她极度关心的问。
“除了脸上会有一点淤青以外,其他还好,不过我不知道他在跌下来时有没有撞到头,不然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只怕是要转诊去做精密检查才会知道。”医生沉吟道。
蒙古大夫!席骏越暗骂。但一直装昏也不是办法,他只好提早清醒。
“他醒了!医生。”陶雨菲看到席骏越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嗯!我看看。”医生检视了一下席骏越,“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席骏越想从床上起身,“我没事。”
“不要这么急着下床,躺一会比较好。”医生吩咐着,还对席骏越眨眨眼。由于他背对着陶雨菲,她看不见医生的表情,只见席骏越一脸倒楣的模样。
席骏越这才发觉这个医生是他认识的人。面前有着一头金发的老外医生,却有个绝对中国的名字,宋文。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怎么最近老是碰到熟人呢?而且都是讨人厌的那一种。他烦躁的想。
“你不舒服吗?”陶雨菲把席骏越的表情当成是痛苦的表现。
的确,在某方面来说,席骏越是满痛苦的,尤其是遇上宋文这个人。因为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