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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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内人并不多,坐在正座上的只有一身暗红色金丝贡缎长宫裙,一脸喜色却仍旧满脸苍白的薛贵妃,坐在一旁的永安侯正起身往外走,剩下几位观礼的将军坐在右侧,右相带着四五个文官坐在左侧。
段凛澈一身鲜红的登科服衬得身侧修长英挺,抱着苏紫衣直接进了正厅,冲众人微微颔首,随即低头,唇几乎贴在鲜红的盖头上,声音带着诱惑般的耳语:“你下来呢?还是我抱着你行礼?!”
“你能先把拽在我腰上的红绸解开吗?勒的我不能动弹了!”苏紫衣咬牙切齿的说道。
段凛澈紧忙放下苏紫衣,将捆在苏紫衣腰上的红绸松了松,随即一手仍扯着红绸的另一头,一手直接拉着苏紫衣的手走向前去。
屋里人的诧异让整个正厅显得有些安静,苏紫衣在盖头下便觉得这屋里没有太多人,甩了两下没能将手自他的大手里抽回,便也不再白费力气。
“一--拜--天--地--”唱礼官的拖腔,随着洪亮的声音飘出了很远。
段寒扉听到时,已经带着护卫冲到了六皇子府台阶下,仰头便见永安侯站在台阶上如个笑弥勒般,边下台阶边咧着嘴冲自己躬身施礼。
六皇子府的大门也随之在永安侯身后闭合!
“五皇子大喜呀!”永安侯快步下了台阶,冲段寒扉抱拳道:“老臣未能去给五皇子恭贺新喜,还望五皇子赎罪!”
“永安侯哪里的话!”段寒扉几步上前,妖魅的眸子里满是焦急,侧身就要绕过永安侯:“本皇子要见六弟!”
“五皇子!”永安侯斜跨一步,直接挡在了段寒扉面前:“新人与新人之间,大喜之日是不能见面的!这叫鸿运向冲,会有血光之灾的!”
“本皇子不怕!”段寒扉说完抬手就要推开永安侯,谁知永安侯身子一动不动,倒是段寒扉因为用力过猛而身子闪了一下。
“五皇子是兄长,鸿运偏重,自然是不怕,可六皇子若有了血光之灾,难免不想到五皇子今日之举上,五皇子何苦落人口舌!”永安侯老脸赔笑,苦口婆心的劝道。
段寒扉看了看永安侯,又看了看紧闭的六皇子府,眼里升起了一份怒火,让那双妖魅的眸子都因怒火而多了份跳动的魅惑。
“来人--,给本皇子撞门!”……
☆、084 爆了的洞房
“来人--,给本皇子撞门!”段寒扉大喝一声,身后的护卫听命便要往前冲。
“五皇子!”永安侯声音顿时冷了三分,身子依旧微欠着,国字脸上浓眉微微一蹙,神色便沉了下来:“新婚大喜之日,五皇子带人撞门,不知可是关系到国体之事!”
段寒扉神色一顿,眼里的焦急中闪过一丝忧色,苏紫衣是否在六皇子府中全是自己是猜测,如果不在,那自己撞门之举就真的是有伤国体了!
段寒扉抬手阻止护卫上前,随即转头对永安侯道:“本皇子与皇弟同日迎娶,汾阳王府怕是搞错了,我迎娶的茹婉郡主,进门时竟然变成了苏大小姐,本皇子想,此等乌龙事,还是及早纠正为好!”
“竟有这等事?!”永安侯‘大吃一惊’的道:“这个汾阳王府真是胡闹!”
段寒扉眼里多了份冷锐:“如果让本皇子知道是谁弄出来这出戏的,本皇子一定上奏父皇,对如此戏弄皇家威严的事,严惩不贷!”说完,眼神阴冷的看向永安侯。
“那是!”永安侯‘同仇敌忾’的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道:“既然如此,五皇子何不将苏大小姐一并带过来,老臣也好有理由去让六皇子看看新人是谁?可曾弄错?毕竟未成礼之前打开盖头是不吉利的,据说--,轻则新人受诅,重则家族受难,这毕竟是皇室婚礼,身系皇族安危!”
永安侯说完目光凝重的看着段寒扉,当时苏玲玉跪下给苏紫衣敬的茶,若是那茹婉郡主真要喝,那杯茶就会被自己的属下用暗器击碎,虽可能暴露整个计划,却不能看着那个外孙难得中意的女子有难而不救,却不想茹婉郡主竟然能让苏玲玉自动抢回那杯茶自食恶果,倒是个冷然有度、心思缜密的女子!难怪自己那个外孙如此中意,竟到了要强娶的地步!
新人受诅、家族受难!段寒扉咬了咬牙,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不将苏玲玉一并送过来的原因,大夏朝素来敬畏鬼神和诅咒之术,苏玲玉是当着恭贺的官员的面落下盖头的,如今又变成了那副样子,如果自己带着她来无疑是给了段凛澈不肯拉下盖头验明正身的最大理由。
“本皇子只是来确定那新娘子是不是茹婉郡主,莫让个别有用心的女子糊弄了六弟!”段寒扉转而含笑的冲永安侯说道,已然不似刚才欲撞门时的冷横,加之耳边响起院内那‘送入洞房’的高喊声,段寒扉心头更急,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娶不到苏紫衣,就意味着得不到皇太后和慕容家族的支持,对段寒扉而言那就是到手的皇位和灭顶之灾之间的转折!
想到这,段寒扉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抬脚踩着‘送入洞房’的尾音冲上了台阶,用力的拍打着漆红大门,随即气急败坏的改用脚踹,妖魅的眸子也泛起了猩红:“段凛澈--,你开门!”
大门纹丝不动,院内的恭贺声,声声入耳,这让段寒扉更加的火冒三丈,转身对台阶下的永安侯怒声问道:“成亲还有关着大门的吗?六弟莫不是知道本皇子要来?”
在段寒扉转身之际,永安侯快速的收起看戏的表情,心中一叹,就这个处事闳大不经的皇子,哪有半点比的上自己的外孙,争夺储君之战中,对手从来就只有阴沉毒辣的段西広和那个看似玩世不恭的段千黎,这个徒有其表的五皇子,从来都没放在眼里过!
永安侯欠了欠身子,平心静气的回答道:“五皇子误会,之前迎亲途中遭遇抢亲,薛贵妃怕饶了六皇子的婚礼,特意命令关了这大门的!”
段寒扉脸色更寒,抢亲中似看见了慕容家族的护卫,想必不是单纯的民间抢亲那么简单的事,自己却全然忽略了,才搞的如今这么被动的地步。
相比较永安侯的平心静气,段寒扉此刻如一个没头的苍蝇般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仰头正看见自己一个手下正拖着童茵和花嬷嬷往自己府里回,便朗声道:“让槐江过来给本皇子开门!”
身边的护卫紧忙应声而去,片刻便将如提着小鸡般将童茵和花嬷嬷提在手里的魁梧大汉叫了过来。
那大汉二话不说,放下童茵和花嬷嬷便步上台阶,提气用力撞向大门,仅凭肉身撞击大门,也能将密合度极好的大门撞的一晃,门轴都跟着‘咔哧’一声响!
大汉后退两步,就要再撞第二下,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段寒扉迎头看去,没有段凛澈,迎向前的竟然是一身暗红锦绣宫装的薛贵妃,段寒扉紧忙躬身施礼道:“儿臣参见贵妃娘娘!”
“免了!”薛贵妃捂嘴咳的撕心裂肺,许久--,许久才勉强止住咳意,抬头一脸苍白的看向段寒扉道:“五皇子这是怎么的了?大喜的日子不去拜堂成亲,咳……咳……,竟到这里来撞门?难不成也是来抢亲的?”一句话说完,又是一阵猛咳。
“儿臣不敢!”段寒扉焦急的看了眼院内:“儿臣娶的是茹婉郡主苏紫衣,有父皇的指婚圣旨为凭,可与儿臣拜堂的竟然是六弟求娶的苏大小姐,儿臣怀疑是汾阳王府将两位小姐送错了花轿!”
薛贵妃缓缓的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都忘了咳嗽,嘴巴张了半天才飘出一句:“怎么会有这种事!糟糕--,本宫终于盼到了澈儿娶亲,便在澈儿和新娘子的敬茶里加了些……些……烈酒,直接送入洞房了!”
段寒扉脸色顿时酱紫,心里也知薛贵妃那句蹉跎的‘烈酒’是什么意思,可直接入洞房了,其事可想而知,难不成自己还要进洞房,自段凛澈身下将苏紫衣拽出来?!即便拽出来了,又能如何?带回府中继续当正妃?!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气氛极为诡异之时,段寒扉进退两难之时,段寒扉府里的管家匆匆而至,俯身到段寒扉耳畔低语了几句。
“送回来了?!”段寒扉有些不敢置信,前一刻全身如至火盆般焦躁的心情,突然就被欣喜取代,没想到段凛澈发现错了,竟将人给送回来了,也是,段凛澈怎么会甘心娶那么个丑八怪郡主呢。
“儿臣府中有事,先行告辞!”段寒扉冲薛贵妃施礼,随即转身快速的往自己府中赶去。
那个撞门的大汉,下了台阶,将已经昏迷的童茵和花嬷嬷又提了起来,跟着往五皇子府而去。
薛贵妃看着花嬷嬷,眸光一紧,在花嬷嬷暗暗的摇头之际,垂下眼帘。
洞房内,相对于屋外的明亮,洞房内反倒要暗一些,紧闭的窗户上贴着红纸,中间镂空剪着龙凤详图,龙凤烛台在摆满花生栗子的桌上象征性的燃着--
段凛澈心满意足的看着坐在床榻上的苏紫衣,在苏紫衣要抬手自己揭开盖头时,段凛澈先一步抬起秤杆将苏紫衣的盖头挑了下来,直接上去拽下苏紫衣脸上的面纱:“你以后不用带着面纱了!”我的妻子,谁也别想肖想。
在对上苏紫衣眼里的冷然,段凛澈凤眸含笑,似乎心情好的看不懂苏紫衣眼里的疏离,直接上前拉住苏紫衣的手便往桌前走。
察觉到苏紫衣手上的拒绝,段凛澈侧头在苏紫衣耳畔道:“这屋里的丫鬟,有我母妃的眼线!”
苏紫衣拧了拧眉,如果真要在他府上相安无事的呆上一年的话,有些戏还是必要的。
由着段凛澈拉着自己做到了桌子旁,苏紫衣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合欢酒,在段凛澈染着笑意的凤眸注视下,讪然的撇了撇嘴,于段凛澈交臂饮下。
放下手中的酒杯,两人在丫鬟的服侍下,每样点心都吃了一点,段凛澈随即抬手让丫鬟们退了出去。
“怎么?六皇子府不设婚宴吗?”苏紫衣侧身看着段凛澈,他不是应该先喝的一塌糊涂,而后再回到洞房喝合欢酒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婚宴多浪费时间?!”段凛澈嘴角勾着笑,拖过凳子往苏紫衣身边靠了靠,伸出的手臂横跨在苏紫衣身后的椅背上,俊逸非凡的脸上多了些邪气:“娘子,你以后该叫我什么?”
苏紫衣伸手用力的推他的胸口,他如此的靠近,让苏紫衣觉得有些毛躁,尤其那双如闪着碎金之光的凤眸毫无预警的贴近在自己面前三寸,似要将她整个笼罩在他眼里莫名其妙的温情里,让苏紫衣忍住不向后侧了侧身:“段凛澈,记住你说过的话,绝不逼我做任何事!”
段凛澈伸手扣在胸前那双小手上,眸子里是用无赖的笑意掩盖的浓情,开口的声音有一丝匪气:“我没逼你呀,但这一年之内,你对我总得有个称呼吧?!”
抽回手,苏紫衣忽略了他眼里的失落,起身走向床榻:“你晚上睡哪?”说完顿足,转头看向段凛澈,眼神里的冷锐直接告诉段凛澈,你最好别想着要留下来。
段凛澈用力点头,直接肯定了她的猜测,随即站起来先一步走到床榻前,翻身躺下,枕臂惬意的倚在龙凤榻上,双脚交叠,微眯着凤眸看着站在床榻边的苏紫衣:“至少今天我必须睡在这!”
“好!”苏紫衣突然痛快的应声道,随即摘下凤冠,散开了发髻:“这次的迷药,你的人如果能帮你解开,我就让你安稳的睡在这个床上!”
自上次他那么短的时间就从自己的迷药中醒来,苏紫衣便知道段凛澈背后一定也有一个制药高手,做出来的解药能抵制自己的迷药。
苏紫衣将发髻捋到身前,眸子闪着如繁星般璀璨的自信光彩,直接坐在了段凛澈身侧:“今天的迷药是我为段寒扉特制的,算你有缘,就替他享用了吧!”
不知道宏绪皇帝是否真能计划顺利的将自己带走,苏紫衣也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段凛澈仰头笑看着坐在自己身侧,散着发髻带着妩媚的苏紫衣,段凛澈眼里的宠溺满溢,知道苏紫衣既然这么开口,就必然有让自己昏迷的把握,干脆也不躲,直接伸手撩起苏紫衣的发丝,送至鼻下深深的嗅着,眼神依旧含笑的欣赏着苏紫衣眼里的潋滟光彩,这样的苏紫衣,才是真正的苏紫衣!张狂、自信,眼里在算计自己时特有的、毫不掩饰的兴奋,似将全身都瞬间点亮,散发着几近致命的诱惑力,至少对自己而言是如此的!所以每次苏紫衣算计自己时,自己从不躲避。
只片刻功夫,段凛澈的手臂突然滑落,身上的意识极为清醒,但每一个部位都不听指挥。
苏紫衣惬意的将段凛澈的手臂抬高,又松手任它垂落在床榻边晃荡:“怎么样?全身意识清楚,却没有任何感觉是吧?”
苏紫衣问时,双眸弯成月牙,眼神里的阴冷因笑意的润染,使得星眸亮的慎人,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带着一份狠决,就是这份狠决,在貌美如花的小脸上添了一笔性格,成就了苏紫衣独特的潋滟风华。
苏紫衣自怀里抽出一把薄片般的柳叶刀,将刀轻轻的划在段凛澈的手指上,随即带出一道血迹,声音轻柔的问道:“是不是感觉不到一丁点疼?原来你大夏朝皇室子弟自小就受抵抗迷药的训练,加之你的人给你研制的解药,难怪几次都未达到迷药该有的效果。不过没关系,今天这种迷药,是我特地为你们皇室子弟研制的!”
苏紫衣说完轻声一笑,举起手中的薄薄的柳叶刀问道:“知道这刀是干什么用的吗?”声音柔然细滑。
段凛澈张了张嘴,舌头虽有点木,却不影响说话:“这样的刀,通常都作为暗器使用!”
“那是对你们会武功的人而言的!”苏紫衣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神里的笑意中依旧掺杂着阴冷:“在我手里,它还有另一个功能,就是帮你成为--‘太监’!”
苏紫衣说完仔细的扑捉着段凛澈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却发现他只是一愣,便再没了反应:“怎么?不信吗?!”
苏紫衣问完,直接挑起手中的刀子,割断了段凛澈红色登科服上的衣结,将段凛澈的衣服三两下都拉开。
烛光下,段凛澈的胸膛线条极为刚硬,麦色的肌肤随着呼吸泛着健康的光泽,融合着弹性和力度的窄腰,将身体的比例完美的分割,大腿光滑而结实,英挺而坚实的身材直接裸露了出来。
苏紫衣脸微微红了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