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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56部分

小说: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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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若杰冲向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对嘴牛饮,一壶水饮罢才放下茶壶开口道:“皇上将两万大军只快马加鞭的带走了两千人,剩下的不足两万人至今未走出襄城地界!”

老三慕容若真是襄城府尹,依然是慕容家族惯有的高大身材,只是因为是文官,便多了份儒雅之风,听闻慕容若杰的话,慕容若真诧异的开口道:“未出襄城?我怎么不知道?!”

慕容若杰高声道:“那不足两万大军,是绕过襄城后,又返回扎营的!”

慕容若然拧着眉,神色平静,出口的声音依旧平缓有力:“便是大军驻扎在襄城,返回京城也要六个时辰,只要我们能在这段时间内攻下京城,而后拿下皇宫,段凛澈必然带兵折回,他只带了两千人,那振挺在路上的伏击,足以要了他的命!”

慕容振挺是慕容若然的次子,做事素来稳重,然而慕容若真听闻仍是拧了拧眉头,对此役并不算太乐观,转头看向慕容若祥,低声问道:“若祥,你看呢?”

兄弟五人中,唯有慕容若祥没有官职,也与几个哥哥的虎跃雄风不同,慕容若祥是慕容家兄弟几个看起来最文弱的,身材消瘦,乍看之下有些病怏怏的感觉。

慕容若祥看向其他三人,清瘦的脸上依旧表情淡然,随即开口道:“段凛澈此举不仅仅是在和我们拼时间,还在拼我们能控制三万将士多久,历来士兵哗变和谋返不同,谋返更有目的性,而哗变则很难掌控,尤其是此番大哥旗下的三万将士哗变,一但让人知晓是因为大哥克扣军饷所致,恐怕会立刻失了军心!”

“所以我才杀了所有知情的人!”慕容若然挑了挑眉,想必此刻席江涛也已经死了!

慕容若祥缓缓的点了点头,瘦弱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些红润:“大哥杀了那些人,就等于将哗变的可能全然挑了起来,便是我们现在将军饷发放下去,也是无法压住将士之怒了,如今便是我们不反也不行了,好在有五皇子的遗孤在,趁哗变推崇新帝,唯这条路可走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等慕容振宇的消息,只要长安门能拿下,这个险值得冒!也必须冒!”

正说着,慕容振挺推门冲了进来,进门便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慌乱和凝重,仰头看着慕容若然时,五官如被点了穴般的麻木,甚至开口说话的语调都是颤抖的:“爹,大哥他……,他……死了!”

“怎么回事?!”四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慕容若然甚至踉跄了一下,随即迈步上前一把按住慕容振挺的肩头:“说!”

一个‘说’字,带着力竭的低吼,全身都因这个字有一瞬间的麻木和胀痛!

慕容振挺被慕容若然那一掌按矮了半个身子,随即仰头,痛心的说道:“我去城门找大哥,大哥不肯见我,我便去大哥的营房里等着,谁知道,在大哥的床底下,发现了大哥的尸首!”

慕容若然的呼吸凝结在嘴里,许久——,才带着丝丝缕缕的疼,自肺部呼了出来:“死了?”那个一直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死了?

屋里的气氛似乎压到了冰点,而唯一面色不改的则是慕容若祥。

慕容若祥干瘦的脸上依旧是那份带着兴奋的红润,开口时似乎全然与周围悲痛的气氛相反,甚至有那么一丝隐隐的雀跃,冲着慕容振挺问道:“你说你大哥不见你,这是何故?难道就没人发现你大哥死了?”

慕容振挺闻言开口解释道:“我去城防时,那里依旧如常,守城的副将林毅还给我去叫了大哥,只是回来说大哥不想见我!”

慕容振挺说着自怀里掏出个纸条递给慕容若祥道:“这是林毅临走时塞给我的,让我去大哥的营房,我才发现了大哥的尸体!”

“原来如此!”慕容若祥点头应声道,眼里满是兴奋的红光,转头对慕容若然道:“大哥,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按照振挺所说,段凛澈为我们设的防就在这里,杀了振宇,又封锁振宇死去的消息,让我们以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城时,将我们堵在城外,驻足在襄城的两万大军回撤,杀我们个里应外合!”

慕容若然不愧为久经沙场的武将,伸手捂住眼,片刻后便抬头一吸气,压下那丧子之痛,转而道:“难怪段凛澈会放心大胆的离开京城,原来早就设好计谋等着我们呢,如此一来,我们倒不如将计就计!”

慕容若祥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也正是此意!段凛澈必然不会想到,林毅是我慕容府家丁出身,大哥只要派个得力的暗卫,杀了那个段凛澈安插在振宇位置上的人,林毅必然顺利成章的接管城门。我们现在最坏的打算是段凛澈也知道了大哥克扣军饷的事,所有一定要赶在段凛澈将克扣军饷的事公诸于众前,控制住局势!”

慕容若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慕容若祥转而看向慕容振挺和慕容若杰道:“二哥你负责在段凛澈回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务必杀了段凛澈,万一杀不了他,就和振挺汇合,掠走先皇和苏紫衣,记住,若段凛澈逃出了你的伏击,务必让他知道你去劫持先皇和苏紫衣,如此一来必然能拖住他回京!通知老五,让老五率领三十万边关大军,直接挥师南下,卡在钱江峡谷,足以堵路各路兵马入京支援,段凛澈常年征讨于安西,必然去安西调军,二哥只需让安西军中的心腹伏击与要道上,无论如何,先皇和段凛澈必须死,才能用段氏如今唯一的血脉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大夏朝政!”

慕容若杰拧起眉头:“还有段凛澈那两万军队,和襄城六万支援怎么办,总不至于打下京城后,孤城为战吧?”

不待慕容若祥开口,慕容若然先道:“只要你能劫下段凛澈,那些士兵群龙无首不足为据!拥立段氏遗孤为帝后,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慕容若杰撇了撇嘴道:“那岂不还是为他段氏做了嫁衣!”

“那不一定!”慕容若祥冷哼一声,干瘦的脸上泛起热血奔涌的红润:“只要大夏朝政稳固后,想改朝换代岂不是轻而易举!”



天色渐暗,整个后宫因以园林为主而更多了份阴暗。

执路的太监提着一盏八宝琉璃灯躬身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苏玲玉和抱着婴儿的张嬷嬷。

苏玲玉头上绑着布条扣着厚厚的裘帽,身上的裘衣穿的厚如团出来的球,国色的脸上因为憔悴而少了些韵味,眼神里晕着一丝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打量着四周,很是随意的开口问道:“这后宫如今变的与之前大相径庭了!”出口的声音带着压抑紧张后的颤音。

自知道皇太后要亲自看护五皇子的遗腹子,苏玲玉便处于高度的紧张中,广袖之下的双手始终紧握着,心跳如鼓,似要随着脚下的步伐跳出来,尤其是在望向身后张嬷嬷怀里的婴儿时,那份紧张就更甚了,手指深陷进掌心,感受到掌心里的冷汗!

反观张嬷嬷反倒从容镇定,始终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尾随在苏玲玉身后,还时不时的逗弄孩子两下,脸上是全无压力的笑。

执路的太监看着就是个爱说话的,见苏玲玉开口问如今的宫中大变,随即应道:“皇上登基后,只坤宁宫和凤曷宫未变,其他的妃子宫殿都拆除了,整个皇宫都成了苏州园林了!”

苏玲玉低头看着周围的花草,只脚边的草,都是一株十金的兰香草,林子里栽种的竹子都是龙鳞竹,奇珍异草遍布整个园林,那在林子中唯一的凤鸾宫,更是琉璃砖瓦,雕栏画栋,在这月光下如镀了一层银色的光,使得整个园林如梦幻境,美的像是幻觉。

而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苏玲玉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发狂的恨意,这整个皇上后宫只一个凤鸾宫,那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那份唯一,像插入苏玲玉心头的匕首,让她在将要赴死前看到了推她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极度不甘的看着那月光下的凤鸾宫,无论怎样,段凛澈之前求娶的人是自己,应该娶的人也是自己,自己才是那个有鸾凤之命的女子,该做皇后的人是自己,然而这一切全都被那个苏紫衣抢了去!

苏玲玉心头那股几尽发狂的嫉妒和恨意冲淡了即将面对生死的恐惧,然而在步入坤宁宫后,随着宫女们的通禀声,苏玲玉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越走入内厅,心跳便越剧烈到清晰入耳。

“启禀皇太后,皇世子来了!”宫女躬身冲珠帘内斜倚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轻声道,声音不大,足以让人听到又不至于扰了太后。

“带进来吧!”皇太后沙哑着声音道,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抬头那审视而阴冷的目光便落在苏玲玉身上。

待苏玲玉和张嬷嬷施礼过后,皇太后的视线仍落在苏玲玉脸上,在看到苏玲玉一身因坐‘月子’被强行带来而穿的里三层外三层时,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你为皇室添了子嗣,也是辛苦了!哀家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招你过来,但哀家想,你也没什么月子可做,来便来吧!”

苏玲玉脸色瞬间惨白,唇色渐紫,垂首而立,一个字也不敢应答,只瑟瑟如秋风孤叶,随时都有落枝的可能。

皇太后呲鼻一笑,抬手冲那婴儿:“来,抱给哀家看看!”

张嬷嬷富态的脸依旧挂着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出口的声音爽快又响亮:“奴婢恭喜皇太后喜得重孙!”

张嬷嬷说着上前将小婴儿凑到了皇太后面前,在苏玲玉紧张的视线中,张嬷嬷脸上笑的自然,只是额头的发丝里隐隐泛着汗,皇上将这事交给自己,自己便已经抱着必死的心的,自己不怕死,只怕误了皇上的大事!

张嬷嬷嘴角勾笑,暗自咬了咬牙,看着皇太后翻看了小婴儿的指头,确定了验血脉的伤口,又翻看了小婴儿戴在胸前的皇家玉牌,眼见皇太后有开口的意思。

张嬷嬷放在婴儿身下的手用力的拧了一下,原本正睡着的小东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嬷嬷紧忙颠晃着怀里的襁褓,笑着道:“许是尿了,容奴婢给皇世子换块尿布!”

苏玲玉惊的腿打了下突突,虽明知主动打开要好过皇太后检查,可真到了此刻,仍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见皇太后点了点头,冲旁边的贵妃椅上示意,张嬷嬷紧忙将小东西放在了贵妃椅上,直接打开襁褓,单手提起小婴儿两只小脚,那胯间的小鸟正对着皇太后,张嬷嬷大手伸至小婴儿身下摸了摸,随即笑着道:“真是尿了呢,小世子就是有劲,这一哭起来哪像个月里的孩子!”

张嬷嬷说着,抽出湿了的尿布丢在地上,自有宫女拿了出去,张嬷嬷又自怀里掏出用体温捂着的尿布给小婴儿替换上,紧忙将襁褓再次包了起来,随即又递到皇太后面前:“太后,你瞧瞧这小模样,多像五皇子,别看小世子只有两天大,可离了奴婢抱着就哭个不停呢!”

那股尿骚味让皇太后拧起了眉头,随即一摆手道:“行了,你抱着吧!赏了!”

张嬷嬷闻言紧忙跪下来谢赏,一张肥胖的脸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转头起身时便紧忙低声问一旁的徐公公到哪去拿赏,啥时候给,一副贪财市侩的样子。

正说着,屋外传来清山道长的声音,皇太后眉头锁的更深了,一个下午就去传他来觐见,他偏偏等到入夜,这眼瞅就要宵禁了,这不是明显不想让自己多话吗!

清山道长一进屋,皇太后也不正眼相看,只抬手一指小婴儿道:“道长不是惯会瞧人晨运吗?给小世子瞧瞧福泽!”

清山道长一听不是问自己慕容家现在的乱事的,心里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那小婴儿,只瞧了一眼便开口道:“这面相分明是个女娃,怎么会是世子?!”……

☆、146 朝堂惊变

清山道长转头看向那小婴儿,只瞧了一眼便开口道:“这面相分明是个女娃,怎么会是世子?!”

苏玲玉腿一软,身子跟着踉跄一步,在皇太后看过来时,紧忙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心虚,歉意的一笑,嘴角都带着苦涩:“奴婢身子不适,站的久了,怕是受了风了!”

皇太后阴冷的目光在苏玲玉脸上转了一圈,琥珀似的眸子里更加阴暗不明。

张嬷嬷抱着婴儿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紧忙将怀里的襁褓换了个位置掩了脸上一瞬间的慌乱,转头时神色依旧,对那看起来阴森慎人的清山道长道:“是男是女,区别就在那胯间的东西上,可不在面相,五皇子在世时,也常有人说五爷是女相,那就是长的太俊的事,小世子是男是女,太后刚才想必也瞧见了,这位道长算什么都灵吗?”

徐公公上前推了张嬷嬷一把,目带斥责的瞪了张嬷嬷一眼:“多话!”

张嬷嬷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敢再开口。

皇太后目露烦意的扫了张嬷嬷一眼,可张嬷嬷最后那句话让皇太后心头怒意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而对象却是那清山真人。

皇太后看向清山真人,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真人,你之前说段氏江山可百年昌盛,先皇在世时也不止说过一次,近日又对我家子侄说什么帝王星落入慕容府,真人这是在自打嘴巴吗?”

清山真人闻言,面色难看了些,之前对慕容若然说帝王星落入慕容府不过是要挑拨他作乱,而且当初自己教皇太后重瞳时曾教授过帝王星的辨别,这事是瞒不了皇太后的。

清山真人暗自懊恼自己考虑不周,嘴里笑着道:“常年走与玄黄,难免有疲惫,算错的时候也是有之的!”

皇太后冷哼一声,却不容他搪塞:“如此,不知道长是将段氏百年昌盛算错了,还是帝王星算错了?”

清山道长脸色难看之极,太阳穴上的刀疤都跟着突跳,自己算了大半辈子的晨运,留下的就是个铁口直断的名声,若是今天这样两件大事都会算错,真就是一朝名败了!

未等清山道长再开口,苏玲玉终于在那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自皇太后当着自己的面和清山真人探讨帝王星的事,苏玲玉就知道自己是不能活着出坤宁宫了,开始隐瞒婴儿的性别,不过是不想当尼姑,无法过那清贫的生活,而当闵公公确定了小婴儿的血统和皇世子的身份后,心里的念头便随之变成了想以小婴儿生母的身份成为五皇子府的当家主母,可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死亡面前瞬间变的渺小而虚无。

皇太后侧目看着瘫软在地的苏玲玉,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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