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妃不做小绵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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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朕只是觉得太麻烦,怕祥妃太累了而已。”骆予墨淡淡一笑,敷衍道。
“臣妾不嫌麻烦的,伺候皇上本来就是臣妾的分内之事。”冷芸熙握了握微微发凉的手心,硬挤出来一个笑容,“寒翠,上点心来吧。”
“祥妃不必上点心了,朕不饿。”骆予墨摆摆手,道。
冷芸熙神秘一笑,道:“皇上,臣妾保证这道点心是皇上从来没有吃过的,等吃过了皇上一定会觉得惊喜。”
不多会,寒翠端上来一盘点心,点心做成了小巧的莲花状,每个只有枣子大小,最秒是点心的颜色一共分了五层,中间一点水滴大小的玩意,看上去像是通透圆润,碧玉般的模样。
“这是……?”骆予墨好奇,禁不住问道。
冷芸熙夹起一个送到骆予墨嘴边,目光期盼道:“皇上先尝一个,看看味道怎么样。”
点心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最妙的是那小小的点子居然在嘴里顺次变化出了五中不同的甜味,点心渐渐融在嘴里,舌尖最后才触摸到那颗碧玉状的小颗粒,顿时淡淡的薄荷芬芳弥漫开来。
“嗯,祥妃的手艺还不错。”骆予墨的话与其说称赞,不如说是在敷衍更恰当。
冷芸熙的笑容彻底僵住了,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愤怒,努力的忍着泪水,略烫的泪水涨得眼眶发疼。
“为什么?”
“什么?”
“皇上根本不想到臣妾这里,为什么还要来?”冷芸熙的指甲扎进手心,“臣妾就那么令皇上感到厌恶吗?”
骆予墨神情复杂的盯着眼眶发红的冷芸熙,半晌把头拧到一旁,
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对。”
………………猫祝自己公历生日快乐………………
哈~~~十一月一日~~~~猫的公历生日~~~哦吼吼吼~~~和kitty猫同一天捏~~~~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虽然猫都是过农历生日,但是公历生日似乎更有趣捏~~~因为碰巧和西方的鬼节同一天~~还和猫大爱的kitty猫生日同一天~~~~哦吼吼吼~~~
最后许一个公历生日的生日愿望:希望每位支持猫猫的亲都可以实现自己最重要的那个愿望~永远幸福下去~~~群么一个~~~~~
(只在承恩殿待了短短半个时辰,骆予墨便冷着脸离开了,身后跟着的一行宫人个个低眉垂首,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面色不悦的骆予墨。
冷芸熙默默的盯着那盘糕点,猛地抄起了盘子,精致的点心骨碌碌的滚落到地上沾满了灰尘,泪水霎时涌上眼睛,伴随着低低的一声啜泣,盘子又被无力的放回到桌子上。
寒翠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谁知冷芸熙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默不作声的走进内室,正想跟进去,却听得冷芸熙说没有她的吩咐谁都不能进去,急促的心跳这才缓了下来。
坐在镜前,冷芸熙小心的揩去眼角的泪水,细细的补画被泪水冲残的妆容。
补完妆容,冷芸熙呆呆的望着镜中的影像出了神,半晌,手指抚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眼神愤怒而又疑惑。
和冷浅汐相比,怎么看都是自己更美吧。冷芸熙不甘的蹙起两弯细眉,骆予墨,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皇上,今晚……”一个资历较老的公公迫不得已,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骆予墨眼角一扫,语气生硬:“今晚怎么了?”
“今晚皇上要去哪位娘娘哪里,奴才好提早过去通传。”公公背后一滴冷汗渗出,太后那边给自己施了压,说什么皇上没有子嗣,很容易给那些想要叛变的人提供借口,让自己督促着皇上在子嗣这个问题上加把劲。
“哪里都不去,朕要去御书房。”骆予墨脸色明显的一沉。
同时沉下去的还有这倒霉公公的心,一想到太后哪里,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可是,皇上……”
“啧啧啧,宫里的奴才可真是愈发的听不懂主子的话了。”一个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骆槿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附近。
“七弟,我们兄弟两个好久都没有坐在一起喝一杯了,不如七弟今晚就陪我喝一杯吧。”骆槿墨不由分说的扯了骆予墨的衣袖就走。
来到骆槿墨的住处,骆予墨没好气道:“怎么这次进来不用先跟王兄过招的吗?”
“这次不用。”骆槿墨挑挑眉,笑容干净温和。
“尝尝我这酒,前几日刚从大漠运过来的。”骆槿墨将骆予墨的杯子加满。
骆予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铿的一声将杯子撂下,等着骆槿墨发问。
骆槿墨则是慢慢的品着杯中香醇的液体,半天才发现有人正在注视自己,眼角一斜道:“看着我做什么,喝完自己倒。”
骆予墨嘴角一僵,“……你叫我来,就是只为了喝酒?”
“不然是为了什么。”骆槿墨理直气壮的反问了一句。
骆予墨嘴角再次一僵,感叹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这个王兄,像“王兄发现自己心情抑郁以共同饮酒为借口来开解自己”这种念头压根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看了看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骆予墨无奈的笑笑,也罢,今夜能喝个痛快也未尝不是另一种排解郁闷的方式。
这酒性子异常的裂,骆予墨一直觉得自己酒量过人,哪知这次几杯酒下去,眼前的景物就开始迷迷糊糊的重叠成好几层,揉揉眼睛再用力的眨几下,坐在对面的骆槿墨变成了三个。
“王兄。你怎么变成了三个人。”醉了的骆予墨说话却异常沉稳,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的对骆槿墨说道。
“啧,七弟的酒量还真是差。”骆槿墨嘴角斜斜一勾,“醉了就回去睡吧,为兄还要继续品尝美酒。”
骆予墨神情严肃的站起身,直奔里屋的床走了过去,直挺挺的扑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眼皮似乎刚刚阖上,骆予墨便觉得身下一凉,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仔细一看自己正躺在门外,骆槿墨正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七弟不知道我这个做大哥的对男人有洁癖么?想睡就回去睡,总之不要在我的床上睡就好。”
“我是在你这里喝醉的吧?!”骆予墨一激动酒都醒了一半,想必古往今来他还是第一个被人扔出门的皇帝,还是被自己的亲大哥。
骆槿墨才懒得理那么多,自己今晚只是想找个人来陪着喝酒而已,喝完了就该走,管那个人是皇上还是神仙,这就是骆槿墨的逻辑。
于是骆槿墨在露出一个与此情此景完全不符的温和笑容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回去房间继续自斟自饮。
骆予墨不甘心的起身走到门前,伸手便要拍门,第一下还没等拍下去里面便传来了骆槿墨悠哉的语调:“我生平最讨厌别人拍门了,搞不好一紧张会放出暗器的。”
算你狠!骆予墨悻悻的收回拳头,骆槿墨这家伙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他可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拍门而死的帝王。
(骆予墨慢慢的走着,清凉的风吹在脸上很是舒爽,不知不觉中猛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听雨阁前。
转身想要离开,迟疑一下,淡淡的酒意涌上头,骆予墨还是走了进去。
浅汐刚刚把顾辰钧哄睡,见骆予墨这个时候来这里不免有些惊讶,“皇兄,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睡不着,所以散散步,不知怎么就走到你这里了。”骆予墨笑笑,不敢用力呼吸,怕浅汐嗅到酒的味道。
可即使这样,说不了几句话浅汐还是闻出了端倪,道:“皇兄今晚喝了酒?”
骆予墨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是大王兄,一个劲让我陪他,我推辞不过就浅酌了几杯。”
“月秀,弄些酸梅汤过来。”浅汐语气里有些淡淡的埋怨,“酒气这么重,还说是浅酌,母后知道了肯定生气。”
“你……这是在关心我么?”骆予墨眼角爬上一丝落寞,语气寥落。
浅汐一怔,随即微笑道:“当然是在关心,你是我的皇兄,理应关心的。”
“只是这样?”骆予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内心努力暗示自己清醒一些,可大脑却越来越混沌,说出的话也越发的不受自己控制,“汐儿,能不能告诉我,如果,如果没有九弟,你有没有可能爱上我?”
“皇兄你喝多了,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不要走!”骆予墨一把握住浅汐的手腕,牢牢的抓在手里不放,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起来,唯独她在自己眼里却异样的清晰,“汐儿,不要离开,告诉我,如果没有他,你会不会爱上我?”
浅汐并不挣扎,笑容温暖坚决道:“你是汐儿的兄长,汐儿对皇兄的爱,永远都只能是兄妹之情。”
“汐儿。”骆予墨神色哀伤,“这只是一个根本不可能的假设,为什么不能骗我一次呢。哪怕只给我一个虚幻的安慰,我也会很高兴的。”
浅汐摇摇头,声音清晰道:“皇兄也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假设,既然根本不可能,又何必用不现实的虚幻来自欺欺人呢。”
“不要说了!”骆予墨低低咆哮一声,仓惶无助的眼神像被逼至穷途末路的兽,手臂一揽,不管不顾的拥住了浅汐娇小的身子,“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他?”
端了酸梅汤正要进房间的月秀恰好撞到了这一幕,小脸一沉就要摔了茶盏去帮自家主子,她可不管那人是不是皇上,只要敢欺负主子她就绝对不饶他!
正想着,一只宽厚的手掌堵住了自己正要喊出声的嘴巴,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被人拦腰扛了出去,到一个隐蔽的花丛后面才将自己放了下来,那只手还不忘紧紧的捂住自己嘴巴。
等看清劫持自己的人,月秀一下乐了,“是你?!”
骆槿墨儒雅一笑,“月秀姑娘好记性,还记得在下。”
“当然了!多亏了你我们才能逃过一劫的!”月秀忙不迭的点头道。
“我看你刚才抓耳挠腮的样子,这么急着去干什么啊?”骆槿墨的牙齿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白净。
“对了!”月秀猛地一拍脑袋,拔腿就要往屋子里跑,“我要去主子!”
骆槿墨轻轻一抓,月秀又被拎回了原地,两只无辜的大眼睛不解的瞪着骆槿墨。
“怎么救?里面那个可是皇上,砍你十回都不用皱眉头的。”
“那,那我也要进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主子被欺负!”月秀一握拳头,两只眼睛射出义愤填膺的正义光芒。
“嘘……”骆槿墨突然按着月秀的肩膀蹲下去,将二人的身形隐藏在花丛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点声,那边有人来了。”
“可是,可是主子她……”月秀急的话都说不连贯,一个劲的用手指着里面。
骆予墨拍拍月秀的肩膀,沉声道:“你主子她不会有事,相信我。要是她受到什么伤害,我保证大义灭亲帮你收拾七弟那个家伙。所以现在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
他叫皇上七弟?那么这个人的身份……?月秀突然一个激灵,嘴角抽搐了几下,不会吧……难道这个人就是传闻中行事诡异性格古怪甚至有些变态恶趣味的大皇子?
可是,他看起来和传闻中一点也不像啊,而且,他说的话总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呢。月秀的思维就这样突然飘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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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来做什么的?”懵了一小会,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月秀悄声问道。
“看好戏。”
月秀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刚才他居然用如此淡定的语气说什么看好戏。等等……皇上该不会是他故意灌醉的吧?月秀眼神斜斜的偷瞄过去,心里闪过一丝怀疑。
如果刚刚骆槿墨那三个字只是让月秀心里对他有所疑问,那么接下来的话险些让月秀咬到舌头:“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七弟失控的样子,如此难得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脚步声渐渐从暗处走近,月秀眼睛瞪得大大的,暗呼不好:“这个女人来干什么?!”
骆槿墨嘴角斜斜一挑,“这个女人?你这么称呼就不怕她知道了怪罪?”
“又不是没被怪罪过。”月秀不屑的撇嘴道,“而且这里又没半个人,她怎么会听到。”
月秀看看骆槿墨,又有点不放心的补充道:“呃……你肯定不会告诉她的对吧?”
骆槿墨笑笑,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的月秀心里一阵心虚。
冷芸熙神情冷漠的往听雨阁里看了看,心下有些疑惑,往日这听雨阁从来不缺人手,怎么今天外面连个通传的人都不见。想了想,冷芸熙还是走了进去,顺着声音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这时,听雨阁的下人正齐齐跪了一地,个个神情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拦醉酒的皇上,最后全都惶恐的俯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皇兄,请放开汐儿!”浅汐一个劲的往后面退,企图挣开骆予墨的怀抱。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吗?汐儿,给我一个回忆好不好?”骆予墨的理智已经完全被酒精冲走,俨然已经开始不顾一切,宽厚的手掌拢住浅汐小巧精致的脸,温热的唇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汲取着那一点甘甜。
骆予墨的唇压上的一瞬间,冷芸熙恰好走进了房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熊熊的妒火在眼里越烧越旺,指甲嵌进了肉里都不觉得疼。
“冷浅汐!你这个贱人,竟敢公然勾引皇上!”冷芸熙拂袖,怒气冲冲的指着浅汐,双目射出摄人的寒光。
骆予墨淡淡的扫了一眼冷芸熙,继续在浅汐唇间流连,那漠视的态度让冷芸熙羞恼万分,当下也顾不上什么仪态,扑上前来就要扯开浅汐,却被骆予墨冷冷的一推,狼狈的摔倒在地。
在地上跪成一片的宫人们更是急的冷汗濡湿了整套衣服,到底该不该上前劝阻?劝阻的话,又该拉谁呢?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一个是朝廷有靠山的贵妃——无论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