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彼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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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城到我家20个小时的火车'炫'舒'书'服'网'多了。上学那时想飞机回家,我妈怕飞机掉下来,死活不让,只有赶时间不得不的时候,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我坐飞机。
临近中午的时候,飞机降落在熟悉的B城国际机场,飞机下降的时候,暨北体贴的捂住我的耳朵,可惜效果甚微,我又变成了聋子一个。没有通知姚雪,我们机场都没出,直接在机场吃了东西,在贵宾休息室等到晚上,坐了飞机回家。
因为临时买票,只能买到经济舱,暨北那浑身不自觉散发的优雅气质,吸引了众位女人的注意力,齐齐地对他看,还交头接耳。暨北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小花儿,并不是我奢侈,我想你已经看到了我必须做头等舱的原因。”
暨北偌大的身躯挤在小小的位子里,还真是苦了他了。暨北艰苦的调整好座位,皱着眉可怜地对我说,“还有,这也是另一个原因。”
我没忍住扑哧一乐,没想到暨北也能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正要调侃下暨北,突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好……”
我扭头一看,邻座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生,我对她微微一笑,“你好。”
“请问……你是Asion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么??”女孩用不大确定的语气问我。
我浑身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下秒,我感觉我的右手被暨北牵住,用力捏了捏,他是想给我鼓励吧。
我声音变的很飘,很虚,“Sorry,你认错人了。”
“哦……”女孩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啊,嘿嘿,不过你真的好像哦。”
这时前面弹出一个脑袋,估计是这个女孩的朋友,“喂,小珍珍,你不看新闻么,Asion早就跟那个国际女星结婚了,那个什么花花已经是过去式啦。”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扯了一番,虽然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慢慢治愈心中的那道伤痕,可是这样当面被人揭开刚刚结的痂痕,心真的好痛,好痛……
“小花儿……”暨北在我耳边轻声叫我。
我机械地转过头,无神地看着暨北,他轻拍了拍我的脸颊,“乖,还有我在你身边。”
那个前排的女生,哇了叫了一声,然后听到她小声对我旁边的女孩说,“她男朋友好帅哦……”
飞机终于起飞,起飞前的混乱的机舱,也被机长问候的声音取代。倒挂着地小屏幕里播放着坐几次飞机看几次的安全指引。旁边的女孩时不时就瞄我一眼,估计是还在琢磨我到底是不是那个“夏盛花”,Asion的前女友,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好一个前字。
两个多小时的航程很快结束,出了机场,心中泛起一股物是人非的悲凉感觉,离家越近,我就越心慌。我回家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许我这样突然出现在爸妈面前,能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的心情升的比天堂还高,然后再给他们一个惊吓,没准儿他们就下不到地狱了。
我这次学乖了,一下飞机就从包里掏出了墨镜,以前出门的必备装备。作为Asion的出生地,本市唯一一个大明星,我也跟着搭上了顺风车,成了“名人”,估计会有人认出我。
我们直接打车去酒店。到了我的地盘,我做主。领着暨北这个资本家,去了本小市最好的酒店,开了最好的房间,本来我还想开一间的,结果前台小姐融化在了暨北的绅士风度与迷人微笑中,忽略了我的请求。暨北掏出他的身份证,上面满是英文,把前台小姐给弄晕了,估计她一个字儿都不认识,只好问我要证件。
我只好把证件递给了她,她一看名字,夏盛花,尖叫了一声。我知道,我的身份曝光了。
“你是夏盛花?那个夏盛花?”还好前台小姐尖叫一声之后,很有职业道德地冷静下来,压低声音问我,特别加重了“那个”这两个字的语气。
“还能有几个夏盛花?”我无奈地说。
前台小姐还想说什么,却被暨北插进了话,催她赶紧先办了手续。终于领到了房卡,前台小姐把身份证还给我,看她那个样子,一会肯定会去跟其他人八卦吧。算了,这个地方再小,大晚上的也传不到我爸妈那里去。
“小花儿,没想到,还挺有名气嘛。”暨北摁下电梯,笑着对我说。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这里,我名气比你大多了。”
暨北笑了笑,拍拍我的脑袋,不再说话,我们就这样安静地等着电梯。
Chaper 89 好久不见
我赖在床上,怎么都不想起,因为起床就意味着我得回去见爸妈,告诉他们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所谓的未婚夫。关于昨晚怎么度过的,一切都很平淡,我早早就上床睡了,暨北什么时候上的床,我就不知道了,也只是规规矩矩的睡觉而已。至于那最后一道线,现在的我不可能会让暨北逾越的。我相信他没没那个兴趣来强的,他想要想强,早就东窗事发了。
最后不得不起床是因为是实在是憋的受不住了,我可不想这么大岁数了还尿床。所以我不得不爬了起来,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一溜烟儿地跑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浑身舒爽,连毛孔都透彻的'炫'舒'书'服'网'。早餐已经摆在了沙发前的桌子上,暨北坐在沙发里喝着咖啡,拿着报纸,他能看的懂么?我有些诧异,这个酒店还能有这样的服务?送早餐上门,我咋从来没听说过,看来我小瞧了我们这里的服务业了。
吃完早餐,幸福地摸着胃,太好吃了,开了几个月洋荤,再吃到地道的家乡美食,简直就等于上天堂。休息了会,我对暨北说,“暨北,我想先回去,你在酒店先等着,行么?”
“恩?为什么?”
“我很想我爸妈,让我先回去与他们聚一会儿吧,我怕你一出现,就没法跟他们好好说话了。”
暨北想了想,点头,“好,我等着你的消息。”
于是我自己打车先回了家,的士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亲切。十多分钟,车便停在了小区门口,下了车刚要进小区,被门卫小弟拦住了,问我访客还是干啥。我无奈,门卫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大爷了,现在连回自己家都得被拦,我只好对他说,我住在三栋504夏家,我是回家,不是访客。磨蹭了一会,门卫小弟才放了过了我。
从小区门口到三栋,很近很近的距离,才百米,我一会快一会慢地走着,既想赶紧见到爸妈,又不想面对爸妈的质问。一楼铁门的密码我尝试着摁下了以前的密码,嘭的一声,门开了,竟然还能用啊。很快爬到五楼,504,防盗门上还挂着过年前我亲手贴上的倒福,我久违的家啊。还有……我向左一看,503,顾晓的家,他现在在家么……自从昨晚我坐上了回来的飞机,我就决心要做一件事情,这也是我为何让暨北留在酒店,要先回来的原因,可是现在又有些犹豫了,踌躇了许久,我还是继续往楼上走。
小区的楼房设计的时候,因为夏天热,于是加了一个隔热层,相当于是第七层。我和顾晓上高一的时候搬进来,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个隔热层有几个小通风口,有一边的能钻出去,外面便是屋顶突出去的一部分平台,我俩把这里当做我们的秘密基地,老没事儿就跑到这上面看月亮数星星打蚊子。
我从小小的通风口钻了出来,两米宽的平台,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拿出手机,迟疑了一会,还是拨通了顾晓的电话。电话嘟嘟的想,我很紧张,几声之后,顾晓便接了电话。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叫了他,“顾晓……”
“花花?”顾晓的声音有些惊讶,
我深吸一口气,“顾晓,我回来了。”
语毕,顾晓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他有些紧张的问,“你回来了?回国?为什么突然回来?”
“顾晓!”我打断了顾晓的一连串问话,“你在家么?”
“恩……为什么这么问?难道!?”顾晓突然有些激动。
“我回家了,楼上老地方,我等你。”
挂掉电话,我开始默数,还没数到60,顾晓便从通风口钻了出来,喘着大气。我直直的看着顾晓,鼻头一酸,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一切一切的坚强伪装,在见到他的一刹那,瞬间撤下。顾晓也只是看着我,没有走过来,但是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许久之后,我缓缓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好久不见……”
顾晓没有说话,慢慢走近我,蹲下,贪婪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花花,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做梦吧?”
他这么一说,我的眼泪哗的掉了下来,我咬着下唇,使劲摇头。
“真的么?真的么?”顾晓还是念叨着。
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感觉到了么,这是真的。”
几秒后,顾晓收回手,他低头看着那只手,上面留着我的眼泪。顾晓呢喃地,“原来不是做梦啊……”他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问:“花花,我……能抱抱你么?”
我心中一酸,什么时候我们想彼此拥抱,都需要问了。我没回答,直接张开双臂环住顾晓,感到怀中的顾晓身子狠狠一僵,接着他抬手狠狠地抱紧了我,生怕我消失一样。
“花花,我好想你,我每天睡觉都会梦到你,花花……”顾晓激动地说,“花花,花花,你为何又要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为何在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祝福你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我看到你,你让我怎么忍心让你和别人结婚……”
“顾晓……”眼前的顾晓是这么的脆弱,我一下子就把二珊的那些劝告抛到太平洋,忘的一干二净。在美国的时候,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忘记他。可现在一见到他,让我说出我不爱他,那是放屁,那么久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刚刚见到他的第一秒,心底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爱他。此时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暨北对我好,我会感动,因为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外人;而顾晓对我好,理所当然,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感觉他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分彼此。
我松开顾晓,捧着他的脸,望进他的眼睛,“顾晓,你让我不嫁,我就不嫁,反正我不爱他。”
顾晓眼睛一下子有了光彩,可是很快又黯淡下去,“他对你好么?”
“好,很好。”我肯定地回答,“可是好又怎样,我不爱他。”
“不爱他为什么答应他的求婚?”顾晓反问我。
我语塞,捏了捏拳头,只好回问,“你不爱希瑟,为什么会让她怀孕!?”
“所以我们都不成熟……”顾晓深深叹气,“花花,我已经不能给你幸福了,不能自私地替你决定什么。”
“顾晓!你还爱我!”我非常肯定的说,“我也爱你,两情相悦,我们为何不能在一起?”
“我必须为我所做的事情负责,现在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花花。”顾晓苦涩地说,“做错事情了就要承担。”
“去MD狗屁责任!”我激动地说,“未婚生子的多了去了,不多希瑟她一个!顾晓,我们私奔,抛开一切,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国内都认识你,我们就去国外,去非洲,去南美洲,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顾晓没有立刻说话,我知道他想,我期盼地看着他,希冀能得到我希望听到的答案,可是顾晓却说,“花花,我很想,但是我们不能。”
我失望地低下头,突然顾晓把手伸过来,我惊讶地看着他手心的东西,是那么地熟悉,一条项链串着我亲手做的对戒,刻着花(心形)晓的对戒,被我亲手扔窗外的对戒。我失神地看着那对戒指,颤颤巍巍地抬手摸着它们,许久之后我抬头看着顾晓,“它们……”
“你走后,我便立刻去楼下的草地上找了,找了一上午……”顾晓苦涩地笑了笑,接着说,“可笑的是,还是在希瑟的帮助下找到的。”
顾晓的眼神望向我带着Carier钻戒的手指,眼神黯淡,我立刻要把它取下来,被顾晓拦住了。他把男戒拿下来,女戒依旧串在项链里,顾晓替我把项链带上,然后把男戒递给我,我心领神会地把男戒套进了他的手指,左手的无名指,原来他没有戴他的婚戒,我是不是可以为理解,他只愿意带我给他套上的戒指呢?
我狠狠地握住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顾晓,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我不会再丢掉戒指了。”
顾晓满足地笑了,他在我身边坐下,我自然地靠在他的肩头,就像以前一样,仿佛这一刻就真的回到了从前,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混乱。
“花花……”顾晓缓慢地说,“我们都得长大,因为我们不成熟,冲动地犯了错,尝到了苦果,使得我们不得不分开。而有些事情,不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逃避的一时,逃不了一世。花花,此生我只爱你,唯一的爱,无论多久,就算我们已经白发苍苍,我爱的也只是你。”
“顾晓,我知道。”我抚摸上自己的心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我平静地说,“即使我们不得不分开各过各的生活,我这里有你,你这里有我,就足够了。”
“呵呵……”顾晓第一次笑了,“花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没准儿希瑟和那个什么暨北比我们走的都早,带时候我们再在一起吧。”
……我笑了笑,顾晓还真是会安慰人呢。说完这些话,我们都不再说话,两人十指紧紧相扣。这种两个人的平静,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能多一秒,是一秒吧。
Chaper 90 两情相悦又何如
五月的微风,依然有些沁凉,我打了个寒战,顾晓更加搂紧了我,“花花”,我们进去吧,别着凉了。”
“不要!”我斩钉截铁地拒绝,然后对着顾晓撒娇,“我还想这样多跟你待会儿嘛,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恩。”顾晓发出一声鼻音,这时他的手机,不知好歹地响了起来。响了很久,顾晓没接,过一会,手机安静了,他这才拿出手机,看了看,直接调成了静音。
“不接电话么?”我问他。
顾晓笑了笑,“你不是说想再多待会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