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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日落花开-第18部分

小说: 日落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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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入口的地方还有一个根雕的茶桌及两个根雕的木凳,另一边则是放了粮食、腊肉、还挂着不少的蔬菜干。
  我又围绕花棚四周走了走,在后面发现了做饭的火塘和一垛劈好的干柴。
  我看完之后再次走进花棚里问道:“白云瑞,你到底要干什么?软禁我吗?”
  白云瑞说:“我要藏起你,再也不让温碧游找到。等你成为我的人了,再放你出去。”

  狗血镜头(配图非更新)

  我愣愣地坐在纱帐里,看着白云瑞忙来忙去。
  他打开一个半米平方的柳条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应季的鲜果。他仔细挑出几样我爱吃的,去池塘那边洗了,给我端过来。
  我没动。
  他走过来,拿起几粒樱桃递到我嘴边。
  我歪过头去。
  他上床来坐到我边上,伸手过来揽我。
  我往回一缩。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拉住我不让我挣脱,然后把我揽进怀里,重新把樱桃放到我唇边。
  我就是不张嘴。
  他咬下一口樱桃肉,并不咽下,强吻了过来。
  我打定主意,咬紧了牙关,就是不配合。
  他停住动作,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半晌他说:“夕颜,你是准备绝食吗?”
  我反问他说:“你这样做,才是世家公子的行事风格对不对?相中了可以示好,不成功可以软禁,再不行可以用强,生米做成熟饭时等着姑娘向你屈服是吗?”
  他盯着我,看不出有没有被激怒。
  我索性不管不顾了,接着说:“你大可用强试试,且看我可会屈服!”
  他盯着我,盯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恼怒道:“你可是不信?”
  他笑着摇摇头说:“好夕颜,别生气了。我也是被那天苗青青的事情吓坏了,你都不知道,那天她要砍你的手腕,我本来没有逼毒完毕呢,一下子气就走岔了,我只好强逼出一口黑血,导致余毒未清,要不然我吃解药做什么啊?”
  我想起那天他头上流血,还问我“夕颜你疼吗”的样子,心有点软,气也就小了几分。
  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把我掳到这里来啊?”
  “你不觉得苗青青很古怪吗?”他没有回答反问道,“我觉得她还会对你不利,就把你藏到这里来啊!还有,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等今天晚上过去,不管我用没用强,你走到哪里也说不清了。”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地说:“你用我的名节向我逼婚是吗?”
  他居然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帮你做个选择。”
  我勃然而怒:“你说你帮我做个选择?”我怒极反笑,“哈哈,真好笑,你是我什么人就帮我做这个决定?你是有父母之命还是有媒妁之言?既然是做选择,你为什么不抽身而退以全朋友之义?最起码你也应该公平竞争,你掳走我向我逼婚,这可是英雄行径?白云瑞啊白云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推翻了之前所有的美好印象?”
  他也渐渐有了怒气:“我对你好,我有什么错?我等了你四年,推掉了所有提亲的人,不管是哪个名门望族的小姐!母亲以死相逼,我逃出家门,这四年中我本来知道你的一切行踪,只是我想着等你大一些,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可是四年后我又等到了什么?”
  我冷冷回道:“你对我有恩,我感谢你,可是你这么对我,我鄙视你。”
  他这次显然是被我激怒了,看向我的眼神无端地让我害怕。
  我往帐子里缩了下,离开他一段距离。
  他看我一眼,反手解下帐钩,落了下帐子。
  心中警铃大作,我喊一声:“你干什么?”然后就往帐外跳。
  他一伸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脚,在我上身磕落床沿的瞬间伸臂揽我入怀,我扬手就打,他躲都不躲,有点发狠地说:“今天我任你打。然后再用一辈子向你赔礼道歉。”
  他伸手向我背后用力,嘶的一声,掉落半片衣衫。
  我哪里还顾得上打他,回手摁住衣衫的残片,这次真的知道害怕了,抬头求他:“白大哥,不要!”
  他愣怔了一下,看向我。
  我赶紧更加诚恳地说:“白大哥,不要!”
  “你天天喊他碧游哥哥,这次终于叫我了,却是让我不要。我就要,我偏要。”说完他又扑了过来。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结果就能接受的。
  我奋力抵抗,挣扎中,衣衫还是一件件被剥了下来。
  羞愤之情让我眼前朦胧起来,白云瑞的身影我已经看不清了,我想了想决定积蓄力气,给他最后一击。
  我还发狠地想,一定要踹得他断子绝孙!
  他发现我不再挣扎,也没惊讶,大概以为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他径自一把拽下外袍,就去解裤带。
  机会来了。
  我抬起脚来,用尽我所有的力气,狠狠地踹向他的子孙根。
  同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可是……
  他只是身形微晃,就躲开了我的全力一击。并且把我的腿赚在手里,放到嘴边轻咬了一下。居然微笑道:“死丫头真狠,居然知道攻击这里。”
  然后压过来说:“惩罚你!”
  脖子一阵咬痛。手腕也在痛,我心知肚明是伤口又绷开了。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我赶紧夸大痛楚地“啊”了一声。
  没想到,他果然停止了动作,腾了腾身子,举起我的手腕来查看。
  “疼。”我轻声说一声,并且皱起眉头来。
  老天保佑吧,让他再多心疼我一次,转移注意力。
  他拽过一旁撕扯成布缕状的外衫,给我好好地缠了几层。
  我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结果发现他边缠边往这边看。
  我低头一看,粉色兜肚绳子在挣扎中弄断了,酥胸半露,还在不停气喘。
  我想我是真的没法做人了,眼泪流出来,我恨恨地盯着他。
  他用两条腿压住我的腿,一只手控制住我受伤的左手不让它在动。
  我试着用了用力气,纹丝不动。
  一丝绝望从心底升起来。
  他的脸越凑越近,我伸出左手,看到上面“云南白府”的扳指。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今天随便你打”,果然还给我留了一个可以活动的左手。
  可是床上光溜溜的只有被褥,而我自己居然连个防身的匕首都没有。
  我已经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但我已经浑身酸痛,毫无力气,欲哭无泪。
  就在我感觉上天已经离开了我,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白云瑞忽然停止了撕扯我亵裤的动作。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们进来的石阶处传来。
  一阵狂喜充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用尽气力大喊一声:“救命!”
  喊完自己就被自己吓着了。嗓音嘶哑颤抖,嗓门倒不低,歇斯底里地让人听了难受。
  但是,很快石阶那边有了回声:“夕颜!”
  我听出来了,是温碧游。
  我想说是我,想说快来,嘴唇动了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白云瑞一脸阴鸷地看着我。
  很快,我就听到了衣衫破空声,绿藤被掀了起来。
  白云瑞放开我,掀开帐子。
  我看到了温碧游,还有苗青青。

  解脱

  白云瑞赤着上身,在帐子一侧,双手抱胸,冷冷站着。
  满床狼籍,衣不蔽体,我揪着兜肚的带子,想站起身来。
  腿发软了一下,差点没跪下,旁边白云瑞下意识地伸手来搀扶,但是被我的目光吓到,手又犹豫着缩了回去。
  我自己暗暗使劲,又站了起来。
  然后我抬起了头。
  抬头的那刹那,我其实心里很忐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我居然没有一丝女孩子应有的羞涩,心里弥漫的都是无尽的悲凉和巨大的屈辱。我心里其实似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又似乎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如同我本来不想去看,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看了温碧游一眼,而我看到温碧游眼里同样有着那么多浓浓的悲伤和愤怒,我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
  这时候我已经镇定下来,我顺着温碧游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他一直盯着看得竟然是床上铺着的白色锦被上蹭着的一抹嫣红。
  我心知肚明那是手腕的伤口蹭上的,但是却不愿意解释什么,只是心里不由自主地冷笑起来。所谓男人。所谓爱情。
  苗青青愣了一会儿后,最先走过来,她用力扯下一片紫白的纱帐,将我里里外外裹了起来。
  我转头看向苗青青,她此刻精神又有点恍惚,不知道再想着什么,也不知道眼睛在看向何处。
  我叫了两声“苗姐姐”她才回过神来,我说麻烦你送我过去水那边。
  然后我往水边走去,经过温碧游身边时,他伸手拦住了我。
  我略停了停,他不看我,只是摸索着抬起我的右臂,一番捻拨抽拽之后,系在右臂上的“月亮谷温家印”脱落了下来。
  他打开了困龙索。
  是啊,我早就应该知道,他既然会系,应该就会解的吧。
  白云瑞在那边看到他的动作,欣喜若狂,大喊一声:“夕颜,等我。”就要奔过来。
  我伸手从苗青青头上拔下一根金簪,回转身去,对着白云瑞说:“你再过来一步,就给我收尸。”
  然后我失魂落魄地向对岸走去,到水边的时候,苗青青揽住我,带我飞渡到了对岸。
  我将金簪还给她,跟她告辞。
  对岸的两个人还是对峙在那里站着。
  出石阶的时候,我脱下帐子缠在一根树枝上,蘸了灯油做成火把,走出了那段长长的山洞。
  掀开洞口青藤的时候,一弯月牙儿斜斜地挂在天边,夜晚的风吹到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幸好是夜晚,幸好在林中,没有人再看到我衣衫不整的窘态。
  但是我悲哀地发现自己不记得路回个个楼。
  就在我不知进退快要冻坏的时候,我看到远处几点移动的火光。
  我下意识地躲在一棵老树后。
  火光渐行渐近,我看到一脸焦急提着灯笼的绿月和水生。
  绿月的手中还拿着我的狐皮短披风。
  水生家。
  水生爹妈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我。
  我虽然吃不下饭,但还是坐到饭桌上定下了绿月和水生的亲事。
  饭后,他们一家三口特意制造机会让我和绿月到里屋说话。
  就像以前想的那样,我把个个楼送给绿月做了嫁妆。
  绿月是不肯要的,只说是替我看着。
  我告诉她我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绿月有点焦急忧心地看着我,想问什么又不好问的样子,我就主动开口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绿月听完又气又怒,半晌说道:“小姐,个个楼咱们还给他,里面置办的东西也不要了,从此我就跟水生在这里生活,无论你想去哪,只要你肯回茅山,有我的地方就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就着灯火盯着左边手腕上的“云南白府”的扳指越看越恨,恨不得自己将手剁下来解下扳指还给他。
  我就这么在灯下呆呆地看了两个时辰。
  终于,我决定试一下很久之前我就想出的一个办法。
  我从脖子里解下清灵姐姐送的一个银质的团凤,将它慢慢插到手腕皮肤和天蚕丝手链的中间,将扳指移动到手背的地方,然后点了一根蜡烛,就着火苗烤,天蚕丝竟然十分耐火,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能忍耐,它应该是可以烧开的。
  我狠了心动也不动,很快银凤就滚烫滚烫了,但天蚕丝也终于变细软了起来,终于在皮肤传来细微的滋滋声冒出细烟来之后,天蚕丝手链出现了一个断口。
  我将手浸入到准备好的冷水中,呲的一声,水面冒出了白气。
  我将解下来的扳指托付给绿月,让她找机会交还白云瑞。
  从此,我的左手腕上落下了一个紫红色的团凤图案。
  为了避免被白云瑞找到,我和绿月躲到了船港里众多的渔船中。绿月悉心照顾我几天,伤养的差不多了,另外,水生拜托的人也帮我采办好了必要的物品。
  第四天,我换上渔家妇女的粗布衣裙,背着包裹,跟着水生的好友张二哥一家赶着马车下了山。
  下山之后,我换了男装打扮,描粗了眉毛,一身文士长衫,一把折扇,混在了一群进京赶考的秀才中间,出了金坛县。
  目标开封府。远离伤心地。
  马车得得得慢慢晃悠着出了城,几盏茶时分之后来到金坛县的界碑边境。同车的有赶考的秀才下了车,到界碑那里去取了一些乡土,来的路上听他们说了,似乎是能够保佑他们金榜高中,等到衣锦还乡的时候路过界碑还要有个什么更隆重的仪式。
  我一路上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有听得很清楚。
  一车上除了车夫外,总共还有六个人,几乎都下去了,连车夫也下车去看热闹,车上只留下我和坐在我对面的一位公子。
  见他不下车,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他在闭目养神。
  我转回目光,想看看其他人的取乡土的仪式,却听到他问了一句:“姑娘为何孤身一人上京?”
  我心下骇然,装作生气地反问一句:“这位兄台,初次谋面,你怎地如此出言不逊?你到底哪只眼睛看着本公子像姑娘了?本公子最恨别人如此乱嚼舌根了!”
  他并不恼怒,微微一笑改了称呼:“公子恕罪,展某赔礼了,多有冒犯。”
  展某?我心下震惊,不会是展昭的什么人吧?
  于是我转向他认真地问:“兄台高姓大名?”
  “鄙姓展,单名翼,字鹏飞。请教公子名讳。”
  “不敢当。”我也拱了拱手道,“鄙姓沈,单名溪,字况之。”

  姓展的“唐僧”

  不得不说,在认识展鹏飞之前,我一直情绪很低落,精神很恍惚。
  我心里百转千回着很多念头,一时想起白云瑞以前对我种种的关照与恩情,一时就想起他在山洞里的阴鸷和伤害,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这两个样子若非亲身经历有人讲给我听,说白云瑞会这样子那样子的话,我是死都不相信的。
  我心里也存在很多的疑惑,可能是我阅历不足,我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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