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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步步惊婚-第10部分

小说: 步步惊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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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蹙了一下眉头,她没再犹豫,接过抽签号,快步进入了候考室。

*

三十分钟后——

看见杜晓仁满脸带笑地从一个考场里走了出来,她猜测这妞肯定考得不错。于是,远远地冲她竖了竖大拇指。见到她出现,杜晓仁意外地愣了一秒,也愉快地眨了眨眼,往考场另一边的等分室去了。

号码近了,占色心里不可避免的有点紧张。

再强的心理素质,也抵不过人的本能。

又十分钟后——

一名引导员走了过来,高声喊,“请五(15)号考生入场。”

为了避免作弊,每个人只有一个顺序编号。进入考场后也不能在考官的面前说自个儿的名字、单位以及与真实身份有关的任何信息,否则会被直接挂掉。

牢记着之前做好的功课,她叩响虚掩的考场门。

“进来——!”

推门进去,她微笑着,从容地将双手交叠在腹部,“各位考官好,我是第五(15)号考生。”

“你好,请坐!”

面试区共有十一个人,除了七名考官,一个记分员,一个计时员,还有两个监督员。占色坐的位置在主考官的对面。此时,被一双双眼睛盯着,尽管她想表现得自然一点,情绪还是稍有僵硬。

“你的局长交给你一个与拥军优属有关的工作,让你和同科室的另一名同事负责在限定时间内做好。可是,那位同事在与你搭档的过程中不但不尽心,还总是推三阻四地不配合你,结果导致了工作的停滞。一方面是领导来问责,一方面要维护同事关系,请问你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脑子空白了一秒,她轻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

“怎么处理似乎都不对,那我只能给他们讲笑话了……”

几名考管对视两秒,点点头,“继续说。”

占色并不是喜欢瞎表现的人,只不过这种问题太刁钻了,她想不出好办法,只好打着擦边球,“因为说了真话就会得罪同事,不利于今后工作的开展。可说了假话揽了责任又实在太傻。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假的,那我就只好说笑话了。考官,我认为,适当的时候,笑话能缓解与同事的尴尬,还能改善领导对我的看法。”

“列举一下。”

“东风洒雨露,会人天地春。解放军是雨露,老百姓就是沃土。双拥工作没有做好,就,就,就……就种不出苗儿来了!”

“咳!”

“咳!”

看到考官们努力憋住笑的扭曲表情,占色很受伤。

好吧,她就不是讲笑话的料。

估计完犊子了!

接下来,她又回答了一个关于见到‘老年人摔倒了,究竟该扶还是不扶’的社会问题就沮丧地走出了考场。

哎!指定没戏了!

她刚才惊煞四方的笑话表现,实在太过“高端”了。相信很快就会成为面试场上的大笑话。

使劲儿捏了捏脸,她觉得自己都是被姓权的混蛋给害的,都思觉失调了。

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她心情惴惴地往候分室走。人还没到,就看见杜晓仁双手捂着脸在那儿抽泣。旁边的工作人员劝了几句,好像在要求她拿着成绩迅速离开考场,不要在这儿影响其他考生。

很明显,她的面试成绩出来了,而且也不太理想。

不过……至于哭成这样么?

加快脚步走过去,她扶着她的肩膀,坐了下来,“晓仁,别哭了。咱俩再好好准备,明年再考。”

“呜……呜……”杜晓仁只是哭,不说话。

占色抱歉地对工作人员笑了笑,拍着后背替她顺着气,将之前在权少皇身上总结出来的理论应用到了她的身上。为了让她不伤心,她刻意拿自己二逼的考场回答去安慰,“我考得也很烂,绝对负分滚粗了——不哭了啊,我给你说啊,我就讲了一个笑话,你听完一定要笑啊。”

然而,她的难堪也没能安慰到杜晓仁。

她隐忍的哭声儿越来越大,抽泣了几下,突然答非所问,“占色,你知道我过生日的那天,为啥要花那么多钱去帝宫里请客么?”

帝宫?原来那个KTV就是鼎鼎大名的帝宫?

占色为自己连京都有名的销金窝都没记住默哀了0,01秒,耳朵就再次被杜晓仁的哭声儿给侵占了。

“我就为了请死鱼眼……求他答应我,把我引荐给他叔认识,就是孙二手。那天晚上……你回家了……死鱼眼儿说送我回所里,然后,我……我就被他……被他……你懂了吗?”

“……”懂,她又怎么能不懂?

低咒了一声,占色拍着她的后背,都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该狠狠抽她。

“完事之后,他答应我的……我面试一定没问题,结果……我就44分……好讽刺……”

占色板着脸,抽出纸巾替她擦着泪水。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真想搧她耳光。

“那种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相信?”

杜晓仁的泪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吸着鼻子,她拉抽着环住了占色的腰,“我也不想的,可我有什么办法?占色,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没有背景,没有关系和人脉,我们想出人头地……色,我们就不该参加这样的考试……京都,它从来就不属于我们的……”

咬着下唇,占色满腔的怒火,发不出来了。

杜晓仁剑走偏锋确实是她的不对,可她说的话,偏偏又触及了她心脏最脆弱的那点……

“五(15)号——”

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她偏过头去,接过了有主考官签字的面试成绩单。

75分!?

成绩一入眼,她自己都呆了呆。

要知道,这已经算高分了。再综合她的笔试成绩,应该……

“75分?”

盯着她的成绩单,杜晓仁直愣愣地止住了哭泣,满是泪水的脸上凝结了,摆明了不太相信这样的结果。

停顿了几秒。

她的视线又慢慢地扫了过来,落在了占色白嫩嫩的脖子间……

那粉粉浅浅的吻痕……

------题外话------

小妞们,老衲扇子都扇破了哦——快到大钵钵头来撒。

接下来又要干嘛呢?!介个问题,别儿见分晓哈。

PS:推荐艾艺然牛叉现代文《绝世婚宠》,一个火一样的男人,与一个风一样的女子……扯蛋的故事。

推荐叶清欢《诱婚缠绵,疼上娇妻》,宠文,据说很缠绵……

016米 我要用你!

夜。

少管所。

从卫错失踪和段明死亡的那天开始,气氛就一直凝重。此刻,再加上杜晓仁从面试考场回来就挂着的烟雨蒙蒙脸,让占色觉得宿舍里的空气都被强力污染了。

闷!闷!闷!

灯下,平时没事总唠嗑的俩人儿,反常地沉默了。

人的痛苦与悲伤,很多时候都来源于对比,尤其是来自身边人的对比。占色心里清楚,自己的面试成绩,很大程度上变相的刺激了杜晓仁心里那点儿酸涩。

然而,对于杜晓仁的遭遇,她觉得用鲁迅先生的话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该劝的劝了,该安慰的也安慰了,她还能怎么办?

时间,嘀哒,嘀哒——

整整一个小时,杜晓仁就坐着床头发着呆,手指头不停在铁架子的床沿上用力地抠着,都抠得一片通红了还不自知。

丫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替她冲了一杯速融牛奶,没好气地递到她的手上,语气不免有些重:“别抠了!再抠手都该脱皮了。杜晓仁,你要真觉得不爽,我建议你直接拿把刀去把他给捅了。”

接过水,杜晓仁抬头,再低头,双手捧着杯身搓着,没有回答。

“我说你——”

“色妞!”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杜晓仁的目光火辣辣地扫过来,“咱俩是好朋友吧?”

“嗯。”其实对于朋友这个概念,占色并不十分清晰。她的朋友太有限,一个擅长于剖析人心理的姑娘,实在难得遇到一个真正的朋友。

吐了一口气,杜晓仁又拨弄一下头发,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哑着嗓子,“色,你也别瞒我了,你昨晚那么晚回来,今天考试又……。算了,那些都无所谓,你比我运气好,你托对人了。我就想求你,看在咱俩姐妹一场,你能不能帮我给他说说……让我能过面试……”

什么?!

心脏骤然一缩,占色眉梢挑起:“晓仁,你啥意思……?”

“色妞,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想……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只是……”

杜晓仁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不太清楚,可占色还是听明白了。

她竟然以为她被人给潜规则了?!

“晓仁,不是你想的那样——”占色正寻思好好和她说道说道,放在床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转身拿起,一看到屏幕上那个象征着神秘无耻的“无”字,她本就郁气的心情,又糟糕了几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抻掇。

“喂,神经病。你丫差点儿害得我考不了试,你知道吗你?”

“结果你不也考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笑,却矛盾地显得凉薄无情,“而且考得还不错。”

这,他又知道了?!

抚了抚额头,占色没劲儿和他扯,“少说废话!我的身份证——!”

话还没有说完,眼角的余光就查觉到了杜晓仁投注过来的异样眼光。那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就像芒刺儿扎在脊背上一样,让她突然间意识到了某种可能——难道她今天高分的面试成绩,竟然都是因为姓权的?

心下陡然一寒。

电话里,却又响起了男人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准备一下,半个小时后来接你。”

“你又想做什么?”

“我要用你!”

四个不咸不淡的字儿,权少皇说得霸道、张扬、理所当然得让人生恨,惹得占色心尖儿上的火都飙了。

“用你个头啊,大晚上的谁跟你瞎扯腾……”

嘟——嘟——

不等她的抱怨说完,臭男人已经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靠!无耻!

*

京都的夜色,依旧风情万种。

时间的指钟指向了晚上九点,但对于夜猫子们来说,一天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说吧,要我做什么,咱俩之间才算完?!”坐在西餐厅二楼临街的窗边上,占色喝干了面前的水,挑衅地问。

完?!呵……

危险地眯了眯眼,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双锐目盯着面前的电脑,并不回答。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傲然与强势带来的承重压迫感,还有天生一副好像谁都差他钱的大爷作风,气得占色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正在这时,漂亮的服务小姐过来了,笑着问两位要点儿什么。

紧绷的唇线拉开,权少皇瞄了瞄占色,“问我……女人。”

什么?臭流氓又占她便宜。

媳妇儿是吧,问她是吧?行!她到要看看,姓权的这餐饭还吃不吃得下去。

她作不死他!

捋了捋头发,她眉头一挑,“服务员,来碗混沌!”

在西餐厅要吃混沌的人,大概服务小姐没有见过,“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

“那来碗水饺,韭菜馅儿的!”

“这……也没有。”

“面条吧,杂酱的就行。”

大概实在对她的‘弱智’举动实在无语了,服务小姐十二万分友好的态度都有点儿绷不住,“……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是正宗的法式餐厅。”

“去!法式餐厅又怎么了?连面条儿都没有,还叫正宗?”

无理取闹并不是占色的本意,她实在受不了被姓权的家伙处处压制了。如果不给他找点儿事做,她心里就不舒坦。人活着就这样儿,你得有毛病,你要没毛病,惹你的人就浑身都是毛病。你的毛病要多了,别人的毛病也就少了。

果然,服务小姐求救的眼神儿瞄向了权少皇。

“先生,你们看这个……”

依旧没有抬头,权少皇抿着凉薄的唇,笑了,“给她煮碗面。”

“可是……”

“可是什么?嗯?”氤氲的灯光下,男人抬头,轻轻挑开眼尾睨向她,“办不到?”

一个极细小的动作帅气又不乏优雅,内敛却又气势逼人,一刹那便将本来心里有气儿的服务小姐给迷得姓啥都忘了。小脸蛋上粉红了一片,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激动了起来。

“好,那稍等……我去想想办法。”

去,还真煮面?!怎么没撵他走啊?

占色不是傲娇的人,偶尔故意那么傲娇一次,心里挺不踏实,对着那美女的背影投去抱歉的一瞥,再看着若无其事的变态男人,火气越来越憋不住了。

“姓权的,你有事儿就说事儿,有屁就放屁,不要逼我爆粗行不行?咱有点素质行不?”

凉凉地打量着她,权四爷浅笑,“占小幺,你的脾气越来越差。怎么嫁得出去?”

丫的,还敢嫌她的脾气不好?

冷笑一声,她不太客气地回敬,“我告诉你啊,你真把我逼急了,我会宰了你信不信?!”

“信!”

扯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来,权少皇眉头锁了锁,突然将手里的电脑递到了她的面前。

“来,看看!”

狐疑地拿眼瞄过去,占色发现上面竟然全都是关于段明和卫错案件的卷宗整理。

权少皇,丫到底什么身份?

好奇心真可耻,再次战胜了心里的怒火,她正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谈谈你的看法。”

对于姓权的这个男人,占色心里是生气的。

可是对于犯罪心理学的学术专业,她却是相当认真的。

两相对比,说矛盾,也不矛盾。沉吟了几秒,她仔细翻看了一下内容,抬头直面着他,“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不改变当初对你的判断。那么,你也应当清楚,能在少教所那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一个14岁的小姑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能够办到的那个人,他要的东西,应该不是钱,很有可能与卫季北的工作性质有关。”

一针见血,小妞儿很犀利。

权少皇目光越发复杂,“继续讲!”

“依我看来,段明的死或许只是凶手刻意制造出来的一种假相,想要转移警方的视线,或者掩藏卫错失踪的真正原因。而且你想想,卫错如果是被人绑架,绑匪目的是什么?该来要赎金了吧?可现在显示卫季北没有收到过任何恐吓与勒索信,那么——”

占色在分析案件的时候,神色十分专注,专注到忘记了与权少皇的私人恩怨,完全变了个人儿似的,整个人眉目放彩,风华万丈。而权少皇也只是浅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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