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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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书伟说他这期兼了教生物,动物园里新建的一个大蜺馆开馆了,他去看看,回头也好跟自己的学生说。
于是和贺佳分手后,她就直接打的去了两人汇合的地点。她是兴致勃勃地去的,结果却是一身是伤地回来:她从来没感觉过动物园居然那么大啊,很不幸地她又穿的是高跟鞋,回到家的时候,脚上起的全是水泡。
一碰,钻心的疼!
夏哲言看她那样,也蘀她疼,一边舀针给她挑水泡,一边说:“你这是何苦?直接跟人说不能走不就完了?”
夏孟秋咬咬牙:“我就是不想让他觉得我娇气。”说着说着就悲愤了,“爸,要是这样我还嫁不成,那你就做好养我一辈子的打算吧。”
呜呜,真的好想哭啊。
作者有话要说:入v到现在,还是有不少人支持着买v在看,只能说,谢谢支持。
奕歌王对女主的评价,深得我心,这说明我想写的,你们也看懂了的。
对此,心怀大慰!
31问题
夏孟秋要忙着上班;还要应付肖书伟老师,自然梁盛林那边就顾不怎么上了。其实她和肖书伟的关系进展也不怎么样;他在重点中学教书,本身就很忙,周一到周五;基本上两人没时间能见面。周末好不容易有时间了吧;他还偷偷办了个补习班;白天他忙,晚上夏孟秋就懒得出去了。
打电话两人又总是无话可说;肖老师性子木讷;人还很实心眼儿。夏孟秋有天收到人家给她发的一条关于老师的笑话短信,她觉着好玩就随手转给了肖书伟,他当时没回应;估计是在上课吧。到中午了突然给她打电话,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孟秋,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巴啦巴啦后面说了好多,夏孟秋才弄清楚,就是一条笑话惹的祸。
搞得她哭笑不得。
其实她也有想过,这样的男人,到底适不适合她自己。她也专门同夏哲言讨论过,不过夏哲言的意思是:“实心眼有实心眼的好处,反正嫁过去就是过日子的,嘴太花了也没什么好。”
他是想到了程东,其实他一个过来人,不难看出程东对自己女儿的心思,但他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搞得夏孟秋被迫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这让他很恼火。
当初给麦宝宝做饭送汤的,他是不愿意的,可架不住女儿请求——她总觉得是自己的错,虽然她是无心之失,但和“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一样,夏孟秋觉得,虽然她没有主观介入程东和麦宝宝之间的意图,却在一定程度上纵容了程东对自己的喜欢,才导致了最后不能收拾的结果。
夏孟秋想想夏哲言说的也是,就咬牙坚持了。只是让她主动去寻他,可以,但要还让她再主动跟他说些甜言蜜语什么的情话,就实在是太难为她了。可她不说,肖书伟也觉得不好意思说,两人的关系是一起吃过两餐饭,逛过一次动物园,完全就像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和情人关系,根本就不搭。。
夏孟秋烦恼了好几天,这一日接到梁盛林的电话,他忽然问她:“秋秋,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啊?”
夏孟秋这才想起,自己又有好久没有去看他了,答应给他的汤,也是一直没有送。
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客户经理啊,这种时候,这样的优质客户不正是最好拢络的时候么?于是就说:“是工作上的事,梁先生的身体好些了吗?”
“你还知道关心我啊。”梁盛林语气淡淡地,“你们单位那小贺姑娘就不忙么?我看她就挺闲的,没事就爱往我这里跑。”
夏孟秋愣了愣,心像被人猛扯了一把似的紧了紧,好半天才涩着声音说:“那她是打搅到你了吗?”
“打搅倒不至于,只不过,”梁盛林说着笑了笑,“如果不是我们这样的关系,大概,我应该很快就算作是她的业绩了吧?”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夏孟秋握着手机站在原处,脑子有些发懵。
其实互相抢业务抢客户资源什么的,在上一个分行的时候,经常有发生。但是,在这里,尤其抢她客户的人还是贺佳 ,这就让夏孟秋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了。
她想起贺佳的那张脸,没有世故的气息,孩子气的味道还很浓,每次一看到她,夏孟秋就会忍不住想起自己刚毕业的时候。
她对她,很怜惜,就像是怜惜一路走来,自己的辛苦。
但她却没有想到,她和贺佳有一天会变成农夫和蛇,她温暖了她,她却在醒过来之后,咬伤了自己。
虽不至于鲜血淋漓,那伤口,也能见骨。
夏孟秋当天晚上又去了医院。
她在外面一家还算有名的食馆给梁盛林打包了一个汤过去,她吃了觉着还好,跟她爸的比,就差了些火候而已。
梁盛林却是一脸嫌弃:“好难喝,你不会是拿外面买的来糊弄我吧?”
夏孟秋笑得很尴尬:“那个,今天有些晚了,来不及,熬这个汤要大火烧开,小火慢熬几个钟的,所以,下次吧,好不好?”
梁盛林撇撇嘴:“下次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这个‘下次’不要是下一年后就可以了。”见夏孟秋很羞愧了,他也不逼她,哼哼一声转开话题,问,“有一件事,忘记问你了,老三说麦宝宝自从跟你谈过话之后,看他的目光很诡异就算了,连对他的态度也变得令他很惊悚,这是怎么回事?”
夏孟秋闻言愣了愣,说:“是柔和一些了吧?”笑叹一声,“程东说话素来就很夸张。”
梁盛林无视她提到程东时的态度,扯扯她的衣袖:“说一说嘛,是什么原因?”
“嗯,其实也没说什么,麦宝宝是个很可爱的人。”见梁盛林一脸见鬼的模样,她只能说,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实在是很不一样。
就像当初陆婉选了她表哥,所有人都下巴掉了一地,原因他们却是从来都没想过,陆婉却觉得,那样的人很好,坏得特别明显,她看得见,所以才不会怕。
夏孟秋起先也不了解这种近乎自甘堕落的想法,看到麦宝宝后她就忽然开悟了,因为后者虽然看着盛势凌人,但却是骄傲得那么,光明磊落。
虽然她差点杀了她,但是她不讨厌她。
麦宝宝上下打量了她一轮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我提前见了你一面,也许我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在我看来,你根本不值得我这样啊,一脸看得见的懦弱。”
她是第一个这么如此评价她的人,夏孟秋很意外,以往每一个认识她深或者不深的人,都说,夏孟秋很坚强,很能干。
但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每一次事情来临时,自己的害怕和慌张。
麦宝宝的眼睛那么毒,毒得一眼就看穿了她。
所以她不讨厌她。
后来麦宝宝又说:“其实你避开程东是对的,他那么坏,你知道他在那边做了些什么吗?他酗酒、烂赌也就算了,赚钱的来路也不正经,第一笔资金是靠我给的,后来利用我家的公司帮着洗黑钱,放高利贷,逼良为娼……”
麦宝宝还想要再说下去,夏孟秋就轻声打断了她:“不要诋毁他了。”她叹息着说,“把他贬得越低其实就是把自己看得越低了,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做这样的事。”
麦宝宝这才正眼看她:“你倒是蛮了解他。”
夏孟秋笑了笑:“我们毕竟同学了几年。”
后来接下去,她们就真不谈什么了,麦宝宝虽然醒了,但精神并不是很好,说一番话又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但她是个聪明人,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夏孟秋表白什么心迹,最后她只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麦小姐,我一直觉得过刚易折。男女相处很多时候像是男女对唱,如果一首歌,一开始你把Key提得太高了,把握不好,你自己唱得也累,跟着你唱的人,更累。所以,有时候,不妨适当地,把自己的那个Key降下来。”
后来程东之所以会有那种感觉,应该是麦宝宝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吧?
这会儿梁盛林问起,她便把她最后她那番话说了出来。
梁盛林皱眉看着她:“就这样?”
“应该就这样吧,别的我们也没多说,她那会才清醒一些,说话很费神的。”
闻言,梁盛林神色复杂地望着她,说:“秋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是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不会很快,希望大家有些耐心看下去,一起看一看,这个平凡的女孩子的,一生。
梁盛林也不会这么就有所行动的,对他来讲,躺在病床上示爱,一来会让夏孟秋误会他是挟伤求报,二来,也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他只会寻机会和她多相处,然后培养培养感情。
32试探
梁盛林说的那个他;自然是指的程东。//
偏偏夏孟秋和他装傻,说:“麦宝宝嘛?嘻嘻;我不是同性恋啊,不过作为同性的欣赏还是有的,但只限于远观。”
梁盛林气得咬牙:“夏孟秋!”
夏孟秋吐了吐舌;笑着说:“我以为梁先生那么聪明;这种问题不应该问就知道了嘛。”
梁盛林给噎了噎;好纠结。
他是应该体贴地当作自己很聪明地已经领悟到了,还是继续缠着她一定要知道个具体的结果?
说实话;对她和程东的关系;他一直觉得自己都处于雾里观花的状态。
他们似乎很亲密,这由他们在金海湾里那么暧昧的出现就可以看得出来,但他们似乎又隔得很远;夏孟秋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她和程东有什么那方面的男女关系。
或者只是炮友?梁盛林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到了,也郁闷到了。
下意识里,他觉得夏孟秋并不是那样的人,单纯的**的欢愉,打动不了她。
梁盛林纠结的时候,夏孟秋却已经做好要离开的准备了,她没有问梁盛林,贺佳跟他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没必要吧?他那个电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她今天的探访,也应该已经表达了她的想法。
而他们还能够相谈甚欢,甚至话题都牵涉到个人**方面了,更是已足以说明一切了。
她要走,梁盛林也没留,他希望他们接下来的发展,更能顺其自然一些,至少,看起来顺其自然一些。
因此,他只是说:“哦,行,路上小心啊。”然后才话锋一转,好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加了一句,“那什么,你最近是不是在忙着写你们银行理财产品的小品?”
夏孟秋本来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转头一想,如果贺佳这段日子天天有来“拜访”他的话,他能知道也就不足为奇了。于是就点了点头,说:“是啊,写了两回了,都废掉了。”
梁盛林嘿嘿笑:“我有个好想法,不过今天太晚了,等你哪天有空的时候,再过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呗。”说着一副我求你的样子,望着她,“就当给我找些事做啦,你不晓得,一个人待医院,真的好无聊的。”
夏孟秋本来是想插科打诨一番把这些混过去的,按她的想法,她和梁盛林的关系,虽然比单纯的客户要更进一步,但真的说到了好的交心的朋友那一步,还有欠缺。因此,他住院期间,她偶尔地来探访一次才既不显得过于巴结又不会显得她不通人情。
可他这样说,摆明了是想她能经常来的,而且,自动自发地,将他们的关系,定义成了,朋友。
甚至是,可以分享更多东西的朋友。。
真是何其有幸,她苦笑了一下,本来不想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讲出了口:“其实你不用这样的,程东的事,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梁盛林回望着她,面色也认真了几分,说:“我也不是为了他。”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只是客户,或者说是朋友的朋友,就不能有别的了吗?”
夏孟秋出了医院,一直在想梁盛林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她总觉得他话里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那种东西,隐隐约约可以称之为暧昧,是在关系明朗化之前的百折千回。
但是梁盛林对她吗?
夏孟秋莫名惊诧了。
她想起自己和梁盛林为数不多的见面:第一次他目睹了她穿着性感的睡衣和衣裳不全的程东出现在酒店里;第二次,她正失魂落魄地努力地想从妙妙带给她的震动与打击中回复过来,而他不但看到了她的失意,还看到了她的人生最尴尬。
后面的接触,他们也是纯公务性质的,甚至于,他还冲自己莫名其妙地冷了脸。
哦,对了,前不久他还说他喜欢上了他朋友的女朋友。
梁盛林应该不会是那么感情多变的男人吧?夏孟秋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或者,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她还行,然后想交了她这个朋友罢了。
如果是这样,夏孟秋真是觉得何其有幸。
然后她把这解释成:上帝让你失去了一样东西,然后又会补给你另一样。
用很中国的话讲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想通了,夏孟秋也就不去想了,翌日虽然是周末,但上午单位里有个会要开。夏孟秋见到贺佳的时候,小姑娘对她仍然是一如往常的亲昵,而且在亲昵中还夹着隐隐的羡慕,可以说,是相当恰如其分表现着她对自己的敬佩与欣赏。
夏孟秋对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她甚至还笑着夸她最近打扮得格外漂亮了。
贺佳娇羞地笑了笑。
夏孟秋看着她那张青春洋溢的面孔,心里很平静。
在短暂的难过之后,她很容易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她并没有真的讨厌贺佳 ,她从来就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小小心机,真的单纯如白纸的人,应该一直活在父母或者家人的庇护下,而不是闯荡江湖。
她甚至也没觉得有多遗憾,仿佛这是相当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工作上,她们本来就是互相竞争的关系。
这个世界的事从来就是这样的,有利益,就有争夺,而有了争夺,就不会再有朋友一说。
上午的会开得寡淡无会,所有的东西,都是老生常谈。
唯一的新意就是,许行长觉得他们支行里的年轻人实在不够上进,于是摸着名册,把这期的党员名额,塞给了夏孟秋,还有另外几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