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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调戏良人-第3部分

小说: 调戏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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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有如果,满天大雪下,她还是得为了那么点工资站在雪白威严的建筑物底下,独自拿着微型摄像机,想着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他。
  “黛月啊,我也知道你为难,只是这次《TRUTH》想做个独家专访,可不能让其他报社杂志社占了风头,我思来想去,整个报社也就你最合适,你看能不能……”
  魏琛的话让邢黛月在心底藏了一晚上的苦笑连连往上翻,翻到心脏开始抽搐的地步,她很想说,亲爱的魏叔叔,你是没有看到昨晚翁墨清的那个眼神那副表情。
  那根本就是在说:这、位、小、姐,我、认、识、你、吗?!
  有那个认知的时候,她浑身都冰的直打颤,好像身上裹得不是厚厚的棉服,而是一张一吹就跑的薄纸。
  助理进来汇报的时候,翁墨清正坐在市长办公室里看最近的新城开发案。
  修长的手指拿着钢笔在空中绕了个圈后,脸上是一贯的不温不冷:“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样意思?
  年轻的助理出去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脑子一直揣摩着不偏不倚撞上刚要进去的方达。
  方达手里还拿着下面孝敬的上好大红袍要去给翁墨清,被撞了一下,那宝贝差点砸到地上,他厉声道,“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小助理年轻,家里有几个小钱,有点关系,给弄到了政府工作,才刚刚上班摸不清上头的意思,这会儿见了人精方达道歉之余忙虚心请教。
  经过昨晚,方达自然记住了翁墨清与JR公司的两个头和那个漂亮的邢副主编是结了拜的铁关系,照理说邢黛月过来一个电话了结的事,哪里用得着将就翁墨清的时间,他细细想了一下,再一联系昨晚翁墨清的反应,老江湖立马闻出了点什么猫腻,招了人过来,在耳边交代了几句。
  邢黛月在接待室呆了很久才有个人过来,放下水杯,她忙起身,小助理忙拦在她面前:“邢小姐,我们市长视察工作去了,要不,你改天再来。”
  被冷落在接待室那么久,好不容易来了个通信的人却被告知人不在,想想来时依旧停在门口的四个圈专车和那辆养眼的世爵C8,邢黛月温柔地点头微笑。
  吃闭门羹的结果她有想到过,所以也不急,又问来人要了一杯水,悠闲地掏出提早准备在包里的IPAD把玩。
  小助理一时还真有点拿捏不准,是方副市长让他那么说的,他也就照办了,可那人明显一副他不来我就不走的姿态,他完全没招,只得又战战兢兢地去给那人请示。
  得到的答复依旧让他郁闷到内伤。
  什么叫“不用管她!”
  接待室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进出各个办公室的人皆是能路过,那个邢小姐又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他把门打得大大的,自个儿像把这里当家一样,翘着个腿,腿上放着个IPAD,喝着杯水,不知看了什么,不时还爆发出几句惊悚的笑声。
  来来回回的人皆是拿着问号看他,他苦着脸摇头,他能知道什么,好死不死的,让他去给翁墨清打下手,天晓得这个年轻的新市长肚子里存着什么心思,撂下话之余还丢个车钥匙给他,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脸,他只好下楼完成任务再上楼两头串着伺候。
  供着暖气的办公室里寂静一片,翁墨清桌上的茶杯被丢在一边,咖啡倒是续了一杯又一杯,视线反复盯在那几页,偶尔看了几页回过神来时又忘了之前说了什么再翻过去,如此往复,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他看了一眼一下午没啥子进程的成果,常年不变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狠狠的,手中的钢笔被他哗得甩出去,脱离他的瞬间还在掌心划了一道黑色的长痕,那红红的血丝溢出来的瞬间,看得他眼底都是一片红。
  邢、黛、月。
  狠狠的,几乎要绞碎了心脏,才能再把那三个字在胸口过了一遍。
  临近下班点,邢黛月还没等到要见的人,被冷了一下午的人没有怒发冲冠的不满,反而在沙发懒懒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起身,小助理过来说了声:“走了啊?”
  她巧笑嫣兮:“走了。”
  小助理很吃力地吸了口气,这女人,真有味道。
  邢黛月挎着包,甩着大波浪,一步步朝外走去,身后跟着下班的人指指点点,皆在猜测这个坐了一下午的明艳女人和翁市长的关系。
  走廊很长,她凭着刚来时的记忆顺势向左边一拐,下楼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大大的空地跃入眼底,那优雅迷人的世爵C8稳稳地停在那里。
  翁墨清下班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接待室瞟了一眼,那里门户紧闭,小助理过来说邢小姐已经走了,他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下,转身,走出大楼。
  等他意外看到车旁的女人时,狠狠捏紧了手里的车钥匙。
  银灰色的世爵低调奢华,整个车身在冬日的夕阳下泛着银光,它边上的女人小脸被冻得通红,长长长的头发高高束起,拨出来,垂在外套后面,徒留下耳边弯弯的两缕,被冻得有点呆呆的眼睛在看到他时突然一亮,然后那大大的眼眶瞬间缩成了一条,左半边的脸上还荡着一个梨涡。
  那副明媚的容颜,竟然的把严寒赶去不少。
  翁墨清顿时觉得时光倒转,飞过几个生不如死的春夏秋冬又回到了那几年青涩的时光。
  他的女孩乐得眉眼弯弯,骄纵地拍着他的背让他趴下,蹦跳着身子就上来。
  “亮亮,你真瘦。”
  那个时候,翁墨清几乎每天都会这么拧着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责怪。
  “那二哥可要好好养着,等养肥了再吃。”
  邢黛月笑得那个轻浮,那副贼兮兮的小样子看得翁墨清心底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摁倒了欺负个几天几夜。
  邢黛月看着一脸寒气的男人,微微胆颤之余还在心底偷笑。
  二哥,是我太了解你了吗,这招移花接木你以前就玩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更新可比国足靠谱多了(得意,得瑟)
    
    ☆、Chapter05

    “冻死了,冻死了,二哥,你飞黄了,腾达了,要见你真不容易。”邢黛月搓着手,边跺脚边迎向他,语气熟稔的就如那五年的空白不过一场荒唐的梦。
  她跺脚的力度很大,像是故意的,把边上的雪踩得乱糟糟的。
  翁墨清的皮鞋没有幸免,上头脏污的一坨。
  而罪魁祸首正狡黠略带讨好的瞅着他,翁墨清冷冷一哼,绕了她走开。
  真不懂怜香惜玉,她小声嘟哝。
  冷落她也就算了,直接用自己的冷屁股拒绝她的热脸,一点面子都不留。
  车里,翁墨清看着跟进来的女人蹙起浓密有型的眉毛:“邢小姐不请自来到底想干什么?”
  去你的“邢小姐”!她暗自吐槽,嘴上道:“那么多年没见,来看看你不行吗?”
  车子里开了暖气,棉服箍得她发闷,她抬手解开拉链,封闭的空间里拉锁下滑的声音很突兀。
  翁墨清侧头,刚好看到她撩拨那长长的头发,衣服一松,头发一甩,修长光洁的脖颈就这么冲击了他的视线。
  谁说女人过了25岁就得开始衰老,那女人的脖子光滑紧致的连一条颈文都没有,皮肤细腻的跟出生的婴儿没两样。
  翁墨清沉了下眸子,撇开眼去,声音透着刻意的寒:“下去。”
  “我没车,这里也没有直达的公交,坐计程车不环保,作为一市之长不是要起到领头作用吗,低碳从你做起,载我一程,去哪儿都行。”她靠在仪表台上,拿手支着下巴,冲他眨眼的时候风情万种。
  翁墨清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手却握着方向盘迟迟不动:“信不信我让人把门口的那辆奔驰砸了。”
  “正好,那车子有点年头,我还想着找个机会换一辆,二哥这个提议不错,反正你当了官,又是JR的二当家,钱是不会少的,这点小钱总能给小妹调度点的吧。”
  她说着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女人一口一个二哥小妹叫着,听得翁墨清耳里针扎似的疼。
  他远赴他国,硬生生被爱恨折磨了五年,回来后想着她离了他以后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如她当年所说的——没有你,我照样活得有滋有润。
  他要的是她面容憔悴,神色枯槁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满面红光,俏俏地倚着他甜着嗓子跟他说话。
  翁墨清的脸终于垮到五年后的第一次罗刹的程度,他猛地一甩,吼道:“闭嘴,别叫我二哥。”
  她猝不及防,让他推个正着,脑袋碰得与窗户磕了一下,那一块像重磅敲击般,很疼。
  邢黛月揉了揉脑瓜,看着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懊恼咬了咬有点发抖的贝齿,重新开了笑颜:“那我该叫你什么?”她状似为难地转了转眼珠,“墨清?”
  募得,翁墨清的脑子里有电流窜过,他微微别过身去,抖了抖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碎了牙根的声音咬出:“老三,市政府,给我把老四带走!”
  五年里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恨意竟被那声“墨清”全部击溃,他的胸口疼疼的,让那城墙一点一点地倒得一塌糊涂。
  “叫我什么?”大床上,一身精壮的男人紧紧压着底下微微抽泣的小女人,薄薄的唇瓣咬着她红的发烫的耳垂,邪恶的双手重重挤压着两人交接的泥泞地带,扬起好听的声音逼着正被狠狠爱着的她。
  “二哥,二哥——呜。”邢黛月让他折得两条腿都快贴到白嫩的胸上去,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的腿腰断了似的疼,身下敏感处又让他不知怜惜的揉弄着,她难受地不能自己,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唤他,小手死死抓着他有力的手臂,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乞求,那般可怜。
  翁墨清见了,全身的血液齐齐向身下涌去,让那埋在她深处本就发胀的热源更加的硬,更加的大。
  他挺动劲腰,重重撞击了一下,听到身下女人的娇喘笑得不怀好意:“不对,再叫。”
  不对,哪里不对。
  邢黛月嘤嘤的,让他折磨的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那时岁月啊,真是稚嫩的可以,羞涩的小人儿软着嗓子,讨好地凑上身去,双手把着他的脖子,脸贴脸,软着嗓子唤了声:“墨清。”
  那个瞬间,翁墨清酥得恨不得死在她怀里,当即放了她的腿,捧了那娇嫩的翘臀,连连几个要命的冲刺,直捣得身下的小女人喘叫连连,在他的威胁下,一口一个墨清的叫得男人双眼充血,兴奋异常。
  邢黛月被他冷落在车子里,看着他的侧脸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泛着皎洁的玉光,那刀削般的线条,那刚柔并济的构造,让那张惦记了五年的脸如一张打造了几千几万年的寒床,泛着冷气的同时通体亮白。
  那人当真比五年前狠了。
  那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竟比不经意的一推威力还大,瞬间将她打得遍体鳞伤,她木着眸子,看着叶祁幸骚包的车子漂亮的一个漂移过后稳稳停下,下来的人不怕冷地敞着大衣阔步朝这边而来。
  她捏了下手心,松开后留几个月牙在上头,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冻得泛红的鼻子轻轻松松地说:“下次要在暖和一点的地方等你,真的很冷。”
  翁墨清身躯一僵,关门声传来,他抬头望去,那个一身红的喜庆身影一步步朝帅气的男人走去。
  直到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眼前,他才抬眼,二楼的窗户还亮着几盏灯,鬼使神差的,翁墨清重新掏出手机。
  那年轻的小助理又是一头雾水,这翁市长当真是捉摸不透的性格,刚刚叫他把车开到后门去,这会儿又让他去整个棉车外套,再给门口那辆奔驰弄点防冻液,他想想实在觉得诡异,想着以后要多向方副市长取取经好随时接招。
  ……
  许是知道瘫在隔壁的女人心情不好,叶祁幸一改往日狂放热浪的音乐,转而换上专属于翁墨清风格的慵懒蓝调。
  邢黛月听着舒坦了一点,睁了眼,看到放在边上的手机够了去,按下车窗,当机立断,pia了出去,随后又立马合上窗户,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刺耳的轮胎声划破地面,叶祁幸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泛起了青,他扭头,恶狠狠地对着她:“妈的,邢黛月,你发什么神经,我手机怎么你了!”
  邢黛月直起身子,冷冷一哼:“还就招我惹我了,怎么样!”没事带什么破电话,开什么破机,翁墨清一个电话说啥就是啥的,算怎回事!
  叶祁幸气急,人家那会儿在夜店玩得正high,让翁墨清一个电话喊来拖人,那刚来的小妞无论是身材还是性格跟他家老四极像,现实中他无法如愿,还不让他在灯红酒绿里快活一把了,哪知那人的电话一来,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推了腿上的女人,拽过衣服就走。
  带了人,解了围,那女人不知感激偏偏还拿他撒气,靠,他叶祁幸是招谁惹谁了,这窝里乱的,原本好好的四个人,啪,来个地雷,被要死不死地一搅,散了一个,另外一个活得口是心非,如今散得那个回来了,大哥跟他要块城南的地皮也那么难,口是心非的那个再来掺一脚,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妈的,翁墨清不是个东西,他女人更不是个东西!
  “好,算我犯贱。”叶祁幸双眼猩红,挥着手咆哮,“我叶祁幸犯贱,这么多年了,惦记着兄弟的女人,只要是关乎你,什么34D,名器女人统统死一边去,我还就是犯贱怎么着了,你犯得着这么提醒我吗!”
  “砰”的巨响,他已摔下车门,对着一棵棵在风中瑟缩的松树吞云吐雾,背影寂寥又落寞。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着,她顺手摁掉,紧跟着下来,拍了拍有点起伏的胸部,拽过他嘴里的烟丢在地上,拿鞋尖碾灭了讪讪道:“我道歉。”
  烟头抽走的瞬间空气灌进微张的嘴里,他被呛得有点受不住,抹了把脸深深吐了口气:“算了,我失控,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吼算什么东西。”
  “呵。”邢黛月被他一竿子打死一批人的说法弄得笑出声来,“翁墨清,你,我,大家都不是东西,那下一个是不是轮到大哥了?”
  说周望廷不是东西,给叶祁幸一百个胆也不敢,但面前惹她的女人到道歉后又是一副调侃的模样,愣是让他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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