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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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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凝说着抱歉的话,将当时的苦衷顺带也说一说。

这样一听,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他们本来就没有关系,需要的时候就睡一觉,各取所需,下了床两不相干。何去何从,都与对方无关。

顾浅凝坦然的觉得,当时那种情况,他本来就没有义务出手相助一样。

就因为这一句没义务,顾不上,季江然将燃着的烟火狠戾的揉碎进常心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她每天都是这么毫不在乎的过来的?一个两不相干,就把他打发了?就把两人的界线划清了?

“顾浅凝,你说我们没有关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竟说我们没有关系?”他将话语咬得很重,几乎一字一句。

顾浅凝走过来,反倒笑了,很轻松:“二少,你这是何必呢,好好的说话就恼起来了。其他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再说,我们真的有没有关系,二少不是最清楚。”重新戴上眼镜,准备去抠车门。

那一只手一下被他扣紧,紧紧的攥进掌心里。

“是啊,我不听外人说,还是觉得你跟我有关系。”

顾浅凝仍旧只是笑着:“二少昨天那个女伴长的真不错,去年好像是见过吧?”她拿老熟人的口吻:“没想到二少还挺长情。”

林嫣然她是见过的,去年她才从外地回来,跟季江影一起参加酒会,当时季江然就是带着林嫣然出席的,不过林嫣然可能没有看清楚她。

季江然怔了下。

顾浅凝的手已经不着痕迹的抽出来。

季江然想再伸手,却变得无力起来。如同受了她一计重创。这个女人他了解,像玉石,掷地有声。一个男人肯对她全心全意,她都不见得会心动。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她这样打他的脸。

于是,只拿他的话当笑话听。或许她真的从来不认为自己跟他有关系。他习惯逢场作戏,实则她也很擅长。所以他身边站着谁,将她拿起还是放下,她都觉得不痛不痒,只怕他真粘上来了,她才觉得烦。

季江然肺腑中挤出一声笑,风水轮流,这就是报应。

他要像一个女人缠着他那样,没脸没皮的去粘她。

顾浅凝一下楼又看到他,门童正打开门请他进来。

顾浅凝看到,觉得头疼,转身就要避开,才出电梯,一切都还来得及。

没想到季江然眼尖,已经出声唤她:“跑什么?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的声音有点儿大,酒店大堂空旷,听起来格外明亮。几位客人连带大堂的工作人员都闻声看过来,索性顾浅凝戴着太阳镜,只看到小半张脸。

顾浅凝感觉被这样的公子哥关注,也是件很丢脸的事。太阳镜没有摘,转过身来:“呦,二少,好巧。”

季江然挑起眉毛:“你不会换个成心一点儿的台词,在墓地和酒店说一样的话合适么?”然后他笑:“我从墓地一路跟过来,在楼下等你换衣服,补妆,能不巧么?”

这世上再没有比处心积虑更能赶巧的事了。

“一起吃饭?”

顾浅凝马上说:“不了,我还有事,二少找别人吃吧。失陪。”

她那样从容又坦然,真的只把他当成一位故人待,而且还是位完全没有优待的故人。

她走过去,他嗓音低低的说:“顾浅凝,我很想你……”他是真的想她,看到了,才更觉出想。

顾浅凝只当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径自出了酒店大堂。

季江然也不保证她就真的听得到,声音那样小,不自知地喃喃出声。

顾浅凝自己去吃东西,找了家烤肉店坐下来。这个时候吃这种东西按理说不合适,不过包间内冷风开的很大,所以很不舒服,一点儿汗都没有出。

她一个人慢慢吃,就是有这样的习惯,思考事情的时候就找一家店坐下来,独立的包间很安静,找点儿事情做,也不用傻傻的坐在那里,让人一眼看出心事重重。

味道很鲜美,入口不腻,就着冰镇啤酒一起下腹,爽快的不得了。

吃到一半给顾浅浅打电话。

“你不如约安子析见一面,以前关系那么好,叙旧也是人之常情……”

顾浅浅握着电话有一些激动,没想到顾浅凝这么快就会打来电话。

这个时候,自然什么都肯听她的,顾浅凝告诉她怎么做,她就不停的点头,然后说:“好,好,二姐,我都听你的。”

最后顾浅凝挂了电话,又让服务员拿来两瓶啤酒,一个人全喝下去了。

顾夫人被送到医院,没什么大事,医生只说是这段时间太操劳了,休息一下就会没事。

而且她有点儿营养不良,告诉回家之后好好调养。

顾浅云心里怪顾浅凝。絮絮的说:“没想到她现在变成这副德行,以前没什么本事,总不至于这么冷漠,你看她现在,对我们是什么态度吧……”顾浅云怀疑她变得蛇蝎心肠。

顾夫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不说话,或许顾浅凝知道什么了,所以才会这样恨她,这样恨顾家。

在顾浅凝的心里就像有一口怨井,怎么填都填不满的样子。现在顾锦州死了,她仍旧一脸冷漠,懒得多看她一眼。

顾浅云看顾夫人不说话,拉着她问:“顾浅凝今天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我爸怎么了?不就当初污蔑她一下么,也因此坐牢,连命都搭上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顾夫人只说:“她心里怨我。”

顾浅云再问,她就不肯多说了。

没在医院里住,回家去修养。顾浅云走的时候给她扔下几百块钱,告诉她:“每顿饭多加几个菜,现在浅浅不是也往家里拿钱么,不在乎那几个钱。”

不过是顾夫人这样说,顾浅浅除了顾锦州举行葬礼的费用出了一部分,平时一分钱不会往家里拿。她花钱太大手大脚了,用的穿的都是名牌,买起奢侈品来一点儿不含糊,再加上不低的房租……况且她还要的买车,连自己都觉得拮据,哪里真会拿钱回来。

顾夫人就是这样摭掩着,怕顾浅云知道后又打电话骂顾浅浅,到时候她一定没头没脑的回家里闹。

这段时间她实在感觉太忧心了,也无心应对那些。

顾浅云一走,她将床头的抽屉打开。拿出那张泛旧的照片细细的看,小小的脸,笑容甜蜜,仿佛无忧无虑。

那些飞逝的时光像琥珀里细碎的斑点,看在眼里那样清析,永远无法剔除。

她干瘦的手指细细的摩挲,一遍遍的抚过那两张脸庞,心里又疼又软,真的是万箭穿心的痛触。

顾夫人紧紧的咬着唇,还是呜咽出声,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到上面。

哽咽着喃喃:“你活的好不好?”

灯光迷醉,舞池中各色各样的年轻人放纵摇摆。

即便是不相识的两个人,洋溢着热切的笑容也能跳一曲贴身舞。

她穿黑色的紧身裙,踩着同色的高跟鞋,足有十百米高,露出均匀修长的腿。腰身纤细灵活,全身哪一处都是软的,水一样,妖艳又性感地随着舞曲肆意摆动。长发烫出的大卷,像个吉普赛女郎,这样冷的一个人,化的却是明媚的桃花妆,动一动嘴角都是滟滟风情。

季江然眸子冷冷的眯着,锐利的盯紧舞池不放,那一群人晃得他心烦意乱,因此周身的气流也越发的低靡。

冷意寒彻人心。

跟小孩子斗气似的,看她在那里媚眼如斯,冲其他男人没心没肺的笑着,他随后打电话将女伴招来。

顾浅凝若无其事,甚至没什么兴致跟他多说话,放下杯子去跳舞了。就像一条蛇似的,跟眼前人身体若有似无的碰触,直在季江然的心里点着了一把火。

林嫣然被他叫来,又不见他说话,修指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杯子,看似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身体仿又绷得很紧。一个姿态维持太久,只怕微微一动,他身体里拉紧的深弦就会砰然断裂。

于是,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二少……”

季江然微一颌首,将杯中腥红如血的液体一饮而尽。有一滴从嘴角滴落,被他抬手抹去。

视线盯着舞池中晃动的男女,拉起她:“去跳舞。”

林嫣然的手腕被他扣在掌心里,很疼,像把她的骨头都要捏断了。而他浑然不知,只大步向前。

跟在他身边这样久,从不见他跳过舞,这样的场合倒是时常出入,但每次都是喝酒聊天,不论场下多热烈,都只是纹丝不动。能看出他的性情是很板的,并不喜欢这些东西。或许是职业习惯,其实内敛深邃,又要有这样的业余生活来丰富人脉。

有的时候林嫣然有一种错觉,他是否真的喜欢?

可他就是习惯在这样的场子里混迹,a城但凡称得上星级的酒吧会所,哪个不给季二少留个雅座。

再拥挤,只要他进去,无论多晚,总能享受到最好最周到的服务。

他的身份就是金卡,就是vip,谁都要卖他几分面子。

这一次却是第一次拉着她跳舞。音乐的节奏有些快,是欢快而狂野的,林嫣然并不是常跳舞,有些跟不太上。起初身体也很僵硬,哪里都很不对劲。可是季江然跳的很好,仿佛是混然天成,他做什么都能玩转自如,游刃有余,足有让人咂舌的本事,林嫣然想不出有什么是他不在行的?

他的肩膀撞到她的背上,用了些力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顾浅凝的身体蓦然前倾。

被舞伴伸手扶在腰上。

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顾浅凝斜眸睨他,只说:“谢谢,没事。”

竟然都是刚刚好,音乐极速转换,放了一首慢歌。可是没有人觉得惊诧,每一个都是应对自如。身体安静下来,随着音乐放慢放柔,男人女人迅速靠拢在一起,绅士又亲昵,如风摇摆。

这一种林嫣然真的不会跳,尴尬的看着季江然:“二少,这个我不行。”

季江然抿了下唇角,眼风扫过来:“你去休息吧。”

不等林嫣然走出舞池,听到抽气与燥动。一转身,不可思议的睁大眼。

季江然几乎是抢夺性地伸出手,扣紧顾浅凝的肩膀一下转过来,不给她任何挣扎反抗的机会,已经倾身吻上她。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扳紧她的下巴,深长扎实的吻着她。就那样当着所有人的面……画面有一刻仿佛是静止的,所有目光聚集来。

季江然狭长眼眸骤然眯紧,死女人,竟然咬他。

嘴唇裂开了,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淌下来,顾浅凝几乎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秀眉皱了下,眨眼,口中即是腥咸,他咬了回来。

又湿又痛又咸的一个吻,别人是如此看来。他们却像两只撕咬的兽,带着尖锐的戾气,咬住了就不松口。

离得这样近,反倒看不清楚一个人的脸,只有睫毛在眼前忽闪,影影绰绰的。

顾浅凝一伸手,到底还是推开他。

看到他的唇齿腥红,呈现出一种极至的妖娆,其实很魅惑,他那张脸本来就生的漂亮。她也一定不比他好,拿手背擦了下,大片的红。他下口直比她还重。

神色淡的不像样子:“幼稚。”

季江然眸色已经十分浓重,紧紧的眯起来,波涛汹涌,暗流涌动。那样子哪里是他,他从来都将自己掩饰的很好,季家的二公子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远近闻名的遇事三分笑,从来都只是从容不迫。此刻却是十分冷淡的,阴森得恐怖,是她终将他心里的兽唤醒了。

他是想压抑的,二十几年贴着封印沉睡在那里,她不安份,偏偏来他心里捣弄,如今终于将它唤醒,惊蛰了。

看得顾浅凝也是悚然一惊,她看到的不仅是戾气,还有杀气,吞噬而毁灭性的。一般的男子再性情狂燥,也不该如此。

她转身就向外走。

穿透人群,一层一层的拔开,快速出了酒吧。

下雨了,来的时候就起了风,天黑着,即便暗沉也不觉得。可是这一刻狂风不再,大雨瓢泼似的洒下来。

顾浅凝没有管,直接冲进雨中去提车。

她的步伐很大,速度也很快,可是不及他。

他怎么追上来的?

顾浅凝竟没有听到声音,他就已经将人扯到怀里来。是雨声太大了?影响到了她的听觉与判断力?

雨水将他蓬松的头发打湿,顺着线条冷硬的脸颊往下淌,他半眯着眼,薄唇紧紧抿着。面无表情,即便隔着层层雨幕,还是看出阴郁与冷漠。

那只手只管紧紧的钳制住她,跟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似的。他估计是被气坏了,竟有了种人被魇着,醒不来的那种魔障。

顾浅凝的头更疼了,何必要来招惹他。

可是她又似乎没做什么,来跳舞碰到他,一定是他跟来的。

他有换女人的习惯,她也没有攥着一个男人不撒手的喜好。不想再与他纠缠了,自然要结束许久前的那种关系,她不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再没几天,就要离开了。

于是躲开他去跳舞,结果他就招来女伴,结果还要演变成这样,怎能不说他幼稚?

现在她咬掉舌头,后悔了。

他脸上没有稚气可言,半点儿耍脾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冷淡得可怕,让人想要屏住呼吸。

哪里想到会变得这样麻烦,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二少……”她想说一句服软的话,让两人不用这么僵持。

季江然已经开口:“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睡你一个人,你敢么?”

她不敢!

顾浅凝摇头:“不,二少,你千万别这样说……”

被他倾注全部精神去爱,将是件十分恐怖的事。一个极其成功的男人,说明在做某一件事情时是十分专注的,很多时候都有一各偏执,但如果爱一个人到了偏执的程度那将是一种灾难与毁灭。会像狼咬紧猎物的脖颈大动脉不肯松口一样,稍有挣扎,就让他觉出是在反抗,不论是不是真的,他都宁可吞进腹中。碎也要碎在自己的怀里或者掌心里,是他这种人一惯的作风。

其实他风流成性,走马换将是好的,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一定也是觉得这样最得当,每个人分一点儿,没有多少真心与用心,反倒可以相安无事,只怕他真的爱上一个女人。

顾浅凝做梦都不想成为被他特别看重的那一个,他这样说,实在吓坏了她。

“二少,你别开玩笑,我不敢。”

“你不敢,我敢。”他捞紧她,哪里也去不了。他说:“顾浅凝,是你自己找来的,我没想这么盯紧你不放,我找其他女人来分散注意力,就是不想对你那样看重。心思和目光都不要太专注,彼此都有喘息的空间。”陷下去他也怕,比谁都怕,“都松口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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