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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锦城四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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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清有把我往怀里搂紧了点儿,低声道,“晓儿,你辛苦了,这名儿还是得你取。”
    “我这名儿还是老太太取的呢。”我歪着脑袋,认真考虑了一会儿道,“那叫顾惜吧,成不?”
    我没等顾云清问,先解释说,“您看看,我们这帮人儿,从前在一块儿多好哪,无忧无虑的,可越往后,仇人的事儿越多。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如果我们能消停过日子,懂得惜福,日子指定能顺许多,顾惜,取惜福的意思,您看成不?”
    顾云清望着我,微挑的眼梢、好看的眉眼都是笑,“成。”
   

锦城四少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结局倒计时(五)
    坐月子的时间还是比较短暂的,一个多月,一晃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这些事儿都完了以后,就得商量我和工顾云清的婚礼了——虽说我俩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在某些事儿上,脚步实在迈得忒大,但最后,该补上的,一样儿不能落下。
    准备婚礼之前,先得说顾惜这姑娘,这姑娘特别文静,我觉着这是一好现象,说明这姑娘充分继承了我,也就是她亲妈大家闺秀的好风范,我决定继续培养,争取培养出一外表文静,骨子里却奔放热情的好姑娘。
    顾云清对此不置可否,只说了句,别照着我自个儿,明显是对我的一种否定。
    结果,顾云清一句话就说得我心花怒放,再不做计较。他说,“我老婆和闺女,都得是独一无二的。”
    顾惜这姑娘,不但文静,且懂事儿地特别早,尤其审美观的发育,可以说是突飞猛进——每回看着她爸顾云清,或者有副好模样儿的异性青年,顾惜都会哇哇乱叫,以表达心中的愉悦。
    不过就这一点,让我对顾惜的未来颇为担忧——姑娘懂事儿太早,无非就俩下场:一是坑人,二是被人坑。
    顾惜的事儿,我们且说到这儿,这姑娘后边儿还有戏,我们往后再说,先说说我跟顾云清的婚礼。
    在我生完顾惜的第二个月末,我哥顾云清领了证,红皮儿的。
    然后,顾云清就和我商量婚礼的事儿,其实要说起来,我跟顾云清连孩子都有了,婚礼这玩意儿,可要可不要。

    可就是因为是顾云清的婚礼,所以我还是特别期待,期待地经常失眠,以致体重急剧下降,终于恢复到产前状态,对此,我很是欣慰。
    其实我们这群人办婚宴,流程什么方面,没多大差异,估计最大的区别,就在规模和地点上了。
    我和顾云清的婚礼,当然是在Swan办的,婚礼之前,我俩拍了婚纱照,然后挑了几幅最好看的裱起来,挂在家里。
    对我我跟顾云清的婚礼,我本来是打算做重点描述,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儿,导致我失了兴致,因此,我决定把婚礼一笔带过,转而来说说那件事儿。
    那事儿就是——尹潇参加完婚宴以后,当晚就走了,去了东京,且再没回来过。
    得,事儿得一件件说,还是先说会儿婚宴,毕竟,这事儿发生在潇潇走之前。
    我和顾云清的婚礼,当然是不能让尹潇当伴郎,那就忒不厚道了。
    在伴郎伴娘这俩人选上,我和顾云清商讨了很久,也特别惆怅——因为虽说我俩算是发展最为迅速的,可我俩的婚宴却是最晚的,人力资源基本上都被人给用尽了——潇潇不能、陆子言更不能、我哥又结了婚,四少里边儿,明明排行第一的顾云清,到头来却是最后结婚,以至于,我俩要如此悲催地未伴郎这问题而纠结。
    我曾经甚至太过头疼,以至于跟顾云清提议,要不找个姑娘,女扮男装给他当伴郎。
    可惜,在顾云清悠悠看我一眼以后,我就自我否决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提议,不过我坚决不承认,我这是屈服在顾云清的威慑力之下。
    至于说选谁当伴娘,也让我很是头疼,我常常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地望着顾惜,然后扒拉那姑娘,再特不着调儿地来一句,“闺女,要不你给妈当伴娘得了。”
    顾惜自然是不理我,然后我只能继续伤感与这问题——该走了,都走完了。
    唯一能让我想到的姑娘是苏诺,可我觉着,这实在不是一明智的选择——虽说苏诺最近没再找过我麻烦,可万一到时候,她大脑婚宴,或者更夸张来一出狸猫换太子,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我越想越觉得,与其让苏诺当伴娘,倒不如等着顾惜长大了给我当伴娘更为稳妥。
    越是在这时候,我就越想叶芳菲和付苗苗。
    可她俩,一个在苏黎世,一个在威尼斯,且我前边儿说了,她俩这辈子都没再回来过,所以想找她俩当伴娘的想法,自然是更不靠谱儿。
    最终,在我纠结了半个月以后,伴娘定了杨文泽,就是杨家老三,虽说排行不小,可杨文泽还没结婚,要不是实在找不着人儿了,我也不至于能去麻烦这姑娘。
    婚宴跟我哥的差不多,不过是稍微再隆重些,烧钱些,其他地方,还真没多大区别,所以婚宴这一块儿,我认为应该略去不提。
    我们现在说说尹潇,那小子从前不止一次地说,“晓儿,我得亲眼看着你嫁人,彻底断了念想儿,我才能走,我也才走得安心。”
    尹潇不止一次地说过这话儿,其实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自个儿听。
    这回,尹潇总算是见着了——非但见着了他干闺女顾惜,还亲眼目睹了我跟顾云清的婚宴。
    尹潇这下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对这小子,虽然我曾经也暴力过,可终究,跟付苗苗一样儿——我对大尾巴狼,始终有种护犊子的感情。
    我总觉着,这是我的潇潇,有时候,我甚至觉着,这小子就像我儿子一样儿,我得一辈子护着,不能看他受委屈。
    可事实恰恰相反——每一回,都是尹潇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在我和顾云清闹别扭时候,尹潇还一直陪着我,且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尹潇都拿得准,既护着我,又不添乱。反倒是我,说是不让这小子手委屈,可其实,这小子最大的委屈,估计都是在我这儿受的。
    这么些年,我是压根儿不知道大尾巴狼对我那心思的,所以我在尹潇跟前儿从来不掩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我这些年哭哭笑笑,几乎都是因为陆子言一人儿。
    我只知道,在尹潇面前,不需要一丁点儿掩饰,可我没想到,我这样儿的不加掩饰,在潇潇看来,心头又会是什么滋味儿?是苦还是涩?
    虽说潇潇一直强调,得亲眼看着我嫁人,然后才能安心走;可我一直就觉着,丫指定得在我嫁人前就走,因为如果我是潇潇,设身处地想想,我是见不得那场景的。
    可出乎我意料,这小子真就特别厚道地来了婚宴,且在我和顾云清挨桌敬酒时,潇潇还笑得特别真诚。
    旁人的祝福,或许只是随口一说,可我知道,尹潇那声祝福,绝对是出自真心。
    这傻小子掏了一副心肺给我,然后就这么走了。
    尹潇上飞机前,给我发了条信息,他没给我打电话,我猜他是不敢。
    信息上说,“晓儿,我走了,不打算回了,你好好儿的,跟云清好好儿的。晓儿,云清说的对,你就欠收拾,从前,我总盼着,自己有一天能当把你收拾地服服帖帖那人儿,可后来我发现,你丫真欠收拾,可只欠云清收拾。”
    我看完短信,删了,关了手机,扔在一边,蹲下身子哭,潇潇,我欠顾云清收拾,你丫欠我收拾。
    我哭时候,顾云清正在洗澡,等我哭差不多了,顾云清也出来了。
    顾云清把我拉到怀里,吻着我哭得有点儿肿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比我更清楚潇潇那性子。
    我又酝酿了好半天,总算是不想哭了,我抬起头,,顾云清也看着我,眉眼依旧是蛊惑人心的媚。
    “如果打开始,我就招惹你,是不是就没这些个事儿了?”我俩手搂了顾云清颈子,让他低下头,在他如画的眉眼间亲了两下儿以后道。
    顾云清回吻我,“晓儿,这是潇潇的决定。”
    “嗯。”我点着头。
    …………………………………………………………
    那一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开始是因为顾云清太过热情;后半夜,则是因为失眠。
    我失眠,顾云清也失眠,然后我告诉他,在富锦园养身子的那十来天里,我也总失眠,他搂着我时候,我经常是瞪大眼睛,环顾房间道天亮。
    结果顾云清说,那几个晚上,他搂着我,也没睡。
    他说,他知道我睡不着,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怎么哄我睡着,所以,只能陪着我。
    这不是什么情话,就是特实在的一句,却听得我心里特别暖。
    有件事儿,我没有告诉顾云清——就是顾惜那姑娘的名儿。
    顾惜,倒过来是惜顾。我说的惜福,无非是惜顾云清,珍惜我俩在一起的时间。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也目睹了那么多分分合合,现在我好不容易自己有了幸福、有了福分,自然是要好好珍惜。
    就如同尹潇说的,晓儿,身在福中,得惜福!
锦城四少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结局倒计时(四)
    梦中一树广玉兰,如初见时,含苞待放、不胜娇羞。
    ………………………………
    六个多月以后,刘桑也在陆总生了一个小子,刘桑生得比我还顺利些,也是自然生产,前后六个小时不到。
    孩子的名儿,是刘桑他爸取的,就苏守望,取守望相助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叫苏守望而不叫苏相助,我寻思着,应该是苏守望这名儿还算是文艺,可苏相助这名儿,相较之下,实在就显得有些掉份儿。
    当然我对这俩名儿都没异议,横竖叫什么,也轮不上我定。
    而我最有异议的,无非是我哥和刘桑这婚姻——打从开始,就听悲催。
    刘桑生了孩子以后,我哥对刘桑是一如既往的好,可逐渐开始走神儿,有时候,刘桑叫我哥好几声儿,我哥才能缓过来——就像是当初,顾从月刚走那会儿,我哥也总是发呆,然后回回都是叶芳菲喊我哥,我哥喊,从月儿。
    人总是这样儿,老喜 欢'炫。书。网'追逐得不到的,或是已失去的,归结到底,就是那些较为不切实际人或物。
    陆子言和顾从月那场婚姻,充其量,不过是场无爱的坟墓;尹潇和付苗苗的,则是还没开始就夭折了;我哥和刘桑的,纯属先天发育不良;唯独我和顾云清的,算是比较圆满的。
    这样儿又过了快仨月,我得知叶芳菲在苏黎世生了个闺女,名儿也起了,叫叶子安。
    我不大清楚名字的寓意,或者是因为佟易安的退让——孩子能不跟他姓,但得带着他的名儿;又或者,叶芳菲前小半辈子,过得不太容易,也不太安生,所以希望自个儿闺女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叶芳菲把叶子安的事儿告儿我以后,我立马告诉了我哥。
    我还记得,那天我哥怀里正抱着苏守望,在听到这消息以后,我哥握着苏守望的手顿了顿,又紧了紧,直到苏守望哭出来,我哥才回神,抱着苏守望的手这才松开些。
    曾经的我哥,清隽少年,眉目清浅却又极美,那是最好的年华,邂逅一场后,一切都变了样儿;如今的我哥,眉目依旧美好如初,鼻是极挺的,白净的脸上,最好看的是眉眼,可最吸引人的,反倒是唇。
    唇色较浅,看上去甚是诱人,可分明又是凉薄的唇,让人望而止步。
    从知道叶芳菲生下叶子安后的那天,到之后一年里,我哥一直郁郁寡欢。
    我哥和刘桑开始冷战,他俩从不吵架,因为我哥和刘桑几乎不再说话。
    叶芳菲跟我哥的过去,甚至是顾从月和我哥的,刘桑都知道,她能憋到现在,已经算是挺不容易了。
    对于我哥跟刘桑的冷战,我一直持观望态度,因为虽说事态愈演愈烈,但我始终不相信,我哥能和刘桑离婚,然后去苏黎世找叶芳菲。
    现在去找,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再者说,现在去找干什么?叶芳菲有了孩子,甚至有了佟易安,我哥即便去了,又能怎么样?
    可我哥到底还是跟刘桑离了,虽说这事儿发生得太过突然,但您再一想,就觉着,这是早晚的事儿。
    我要是告诉您,是刘桑主动提出离婚,您指定特别诧异。
    可这婚,还真就是刘桑要离的,刘桑当时只说了这么一段儿,“苏景默,我们是夫妻,可不是爱人;结婚那天晚上,我就知道,离婚时早晚的事儿,因为如果把我摆在叶芳菲的位置,那天晚上的事儿,我一样都做不到,我不可能去当伴娘,更不可能去代酒。”
    刘桑说,“苏景默,其实我也不知道自个儿对你是什么感情,你一直对我特别我,好得让我都觉得奇 怪{炫;书;网}。打第一眼看见我,你就特别照顾我,当时我感激、感动,后来我觉着,就发展喜 欢'炫。书。网'了。可结婚前一天晚上才知道,我对你而言,其实就是一种补偿,你觉着你欠叶芳菲的,通通都补偿在我身上了。”
    后来,刘桑和我哥就离婚了,且离得特别顺利。

    不过离过婚以后,我爸很是震怒,当即丢给我哥俩字儿,“胡闹!”
    在我爸看来,我哥这就是胡闹,就是拿结婚、离婚当儿戏;可我哥不以为然,我也不以为然。
    我一直觉着,人生在世,指定得儿戏几回,这就是所谓的实践出真知。
    如果没儿戏过,你怎么能知道什么叫儿戏?什么叫正经?
    如果没儿戏过,你又怎么知道儿戏的后果?你又怎么能明白,很多时候,儿戏的后果,是你压根儿承受不了的。
    儿戏自然有它的价值——比方作为典型的反面教材。且我觉得,我哥这辈子办的最儿戏的事儿,就是跟刘桑结婚;跟这件事儿相比较,其他的事儿,都显得不大儿戏了。
    我哥这婚结的,离得更是忒迅速。
    离了婚以后,我哥头一件事儿,就是去苏黎世,不消说,也知道我哥是找叶芳菲去。
    这便是儿戏价值的所在——我哥要是不跟刘桑这么胡闹、儿戏一回,又怎么能知道,叶芳菲对我哥而言的价值?
    不过特别遗憾的是,我哥去的有点儿晚,因为我哥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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