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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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
“既然他这么想,也是无可非议,那他就该公平一些。可他为什么要把位传给最小的儿子,他才一岁多,又如何知道他一定行?”
星云齐很轻松地回答:“很简单,偏心眼,就象普通的老百姓一样,是个偏心眼的父亲。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有爱屋及屋的原因。”
酃祈霖叹道:“可他的偏心眼,却要付出很多人的生命。”
“这就是皇家和普通老百姓的区别。” 星云齐也叹了口气。“这事放在普通老百姓家,不过是兄弟间不和,老死不相往来,可放在皇家,却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酃祈霖无奈地说道:“这也是我非得要这皇位的原因,有谁愿意做任人宰割的牛羊。”
星云齐道:“问题是,皇上自认为对自己的儿子们有情有意,是个仁慈的好父亲,可事实上,他做的事更冷酷无情。王爷自己的经历已经是很明显的例子。”
经过这么多年,酃祈霖已经明白当初宣阳帝为什么要让林贵妃抚养他,又为什么非得由他来替民祭天。
宣阳帝只是想履行对他母亲的承诺,让他活下去,并且还认为自己对酃祈霖已经很尽心尽力,却从没从心里想到那是他的儿子,所以,也就不在乎他会受到怎样的折磨,怎样生不如死地活着,更谈不上心疼,要保护他。而归根结底这一切,就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可怕的脸。
“那边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酃祈霖对身后的李月说道:“你让玄龙斌将密旨所藏之位透露给太子他们,看他们将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星云齐笑道:“很简单,逼宫,王爷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吗?”
酃祈霖没有说话。
星云齐叹口气,“他的命真的不太好,本是一个做皇帝的料,却碰上了你这个妖孽魔头,只有认输的份。”
他的话,让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李月的脸上肌肉有些控制不住地抖动。有人帮他修理一下这个让他愈来愈管不住的小子,心情很爽。
酃祈霖脸色发黑:“你这个土匪军师,你说话小心点,敢说本王是妖孽魔头,你等着,等我做上皇位的那一天,我会让你忙的连女人都没有时间碰。”
星云齐却是不在乎的将李月往自己的身边一拉,“没关系,你就好好地和你那个据说美得不象话的王妃,不,到那时应该是皇后尽情享受,再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把这个可怜的李公公赐给我就行,女人我就不要了。”
他的这话惹恼的岂止是一个人,挨揍那是难免的。
星云齐冲着李月说道:“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替你说话。”
酃祈霖瞪着他说道:“我怎么当初就觉得你还算脑瓜好使?到现在,连同情的对象都搞不清楚的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笨蛋。”
李月却是憋不住地笑了:“你们倆一对笨蛋。”
星云齐想着酃祈霖的话,猛然恍然大悟地指着李月:“你...,”
他怎么忘了,李月的易容技术有多么的高超?不过,他没有进一步想的事情是,哪个才是李月的真容。
一个衣着破烂,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王府的门前不远处来回游荡,对每个进出的人都仔细的辨认,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他已经在那儿待了足足有一个下午,早就引起门口侍卫的注意。
趁着换岗的时间,两个人走到那个人跟前,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把他带进王府门里。
“说!你鬼鬼祟祟地,想要干什么?”
虽然被抓,那人并不十分慌张,“我是来找李公公的,听说他现在正在给安王爷办差。”
“哪个李公公?姓李的公公多的是。”
“那人叫李月,长得黑黑的。” 当然,不能说丑丑的。
见他说得如此的肯定,两个侍卫的戒心稍减。“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找他?” 听说是找李月,侍卫也不敢掉以轻心,心说,还是问清楚为好。
“这个不能对你们说,我只能对他本人讲。”
“李公公最近没有在府,出去办事了,那你过几天再来找他。” 两个侍卫见他如此回答,也不想强迫,谁知道他与李公公是什么关系,还是别得罪为好。
那人确定了自己要找的人的确是在这里,便放了心,问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十天左右,那个时候你再来吧。”
“谢谢军爷,等李公公回来时,还麻烦转告他,说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他。”
就在这时,酃祈霖从院内向门口走来,见到那人,觉得陌生,问道:“他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他?”
两个侍卫连忙对酃祈霖行了礼,回答道:“这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下午,说是要见李公公。”
和李月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谁主动找李月,酃祈霖感了兴趣。
“找他什么事?”
“说是有东西给李公公。”
“什么东西?” 酃祈霖看了眼低头跪在地上的那人,直接对他说道:“你有什么东西给他,直接交给本王就可,本王会转交给他。”
那人相当懂得规矩,并没有因为酃祈霖的问话而抬头答话,仍然低头说道:“对不起,王爷,这东西一定要由我交给他本人,不可以转交。”
酃祈霖心中起疑,暗道,月这个家伙竟还有秘密瞒着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他指了下不远处用来让侍卫休息的房间说道:“把他带到那里,本王有话问他。”
当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酃祈霖冷冷地说道:“站起来说话,是什么东西,一定要交给他本人,本王都不行。”
那人也不傻,知道如果再不说,可能就要倒霉,于是说道:“小的叫刘更,以前曾经在宫中净身房谋过事。”
他的话音刚落,酃祈霖心中一阵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知道李月在到处找这个人,他自己也曾派人寻访过,因为他想要确定一件事。
但他还是不露声色地问道:“是想让他拿回他的宝贝吗?”
那人连忙点头:“是的。”
“说吧,开价是多少?”
“那就请王爷看着赏就好。”
酃祈霖想了一下,说道:“我按正常价位的三倍给你,但有个条件,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许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李公公本人,如果让我在京城再看到你,定会要你的命,听懂了吗?”
刘更见有钱可拿,还是这么好的价,哪有不应之理,连忙下跪叩头:“小的记住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双手呈上:“东西在这儿。”
酃祈霖拿着布包,直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迫不及待地打开。
因为是李月的东西,他没有半点嫌恶的感觉,而是仔细的寻找着他想找的东西。
渐渐地,他的嘴角微微上勾,屏住的呼吸重新恢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走到书柜旁,拿出李月从胡太医那借的那本书,熟练地翻到他要看的地方。很明显,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读这本书。
勾起的双唇越来越明显,最后成为开心的大笑:“李月,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皇后吧,还想翻天,你哪有那个资本!”
五月初八,酃世盛任太子后的第一个生日。他一改平时做事低调的行事作风,在府中大摆酒席,宴请朝廷重臣。
“七弟,你怎么一个人来啦,李公公呢?他可是从来都不离你左右的。” 没有见到李月,酃世盛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竟有一些不安。
酃祈霖微笑道:“你弟妹今天要回京城,我让他去迎一下。”
“那为兄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为了本宫的生日,竟耽误你们夫妻的团聚。” 酃世盛态度十分诚挚,带着歉意。
“没关系了,也不差那一会儿,反正这次她回来也不走了。” 酃祈霖白色的半边脸微微泛红,带着些羞色。
“那是再好不过,七弟不必再愁长夜漫漫。” 酃世盛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客人到齐,酃世盛携身怀六甲的师敏也入了座,只是没过多久,在座的客人们竟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酃世盛一啪手,从外面进来一排黑衣人士。
“将他们绑了!”
然后,他指着酃祈霖说道:“把他单独关押,等我在皇宫得手之后,将他带过去。”
师敏这才反应过来,吃惊地问:“太子,你要干什么?”
这时,刚才还在坐位上趴着的师聪挺直了身,站了起来。
“敏儿,这不是你要管的事儿,回去安心地歇着吧。”
师敏看着昏迷的酃祈霖被人五花大绑绑起来,颤声地问:“你们要把他怎么样?”
酃世盛阴狠地笑道:“爱妃,你放心,本宫不会轻饶他,一定替你报仇。”
师敏道:“我和他有什么仇,你们放了他。”
师聪斥道:“胡闹。” 然后,他对师敏身旁的两个丫环说道:“你们还不赶紧扶太子妃回去。”
师敏坚决地说道:“不行,你们不可伤了他,放了他,我才会回去。”
酃世盛恼道:“爱妃,你这样袒护一个和你无关的男人,似乎有些过分。”
师聪道:“太子,我们时间不多,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们得赶紧动手。” 说完,他一使眼色,从他身后走出一个黑衣人,对师敏低声说道:“得罪了”便出手点了她的穴。
师聪道:“趁宫中还没换防,我们带人赶紧进宫,以免惊动太多人,皇上那边由你负责,我去处理那对母子,记住,千万不可伤了皇上,逼他答应退位就可。”
酃世盛道:“我自有主张,你放心。”
宣阳帝因为晚上感觉头有些疼,身体也疲乏,便早早地在自己的寝宫睡下。到了半夜,他突然醒来,拿起放在枕边的宝剑,警觉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都说皇帝的位置是宝座,但只有坐上去的人才知道这个宝座坐得有多么不容易。
从小到大,经常被母亲在耳边叮嘱,要时刻警惕有人要害你,所以,他对任何身边的异常动静总是敏感得很,即使是在睡觉中。
而现在,他的本能告诉他,他周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来人,快来护驾!” 不寻常的感觉,让他开始惊惶。
第七十九章 结局(二)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太子酃世盛。
“父皇,何事如此惊慌?” 他的声音很关切,却有种猫捉老鼠的惬意。
“你深夜到这里干什么?” 宣阳帝虽然知道情况不妙,但还是很威严地问道。
酃世盛微微一笑:“刚才父皇不是喊让人护驾,儿臣是前来护驾的。”
宣阳帝冷笑道:“你恐怕是来逼宫的吧?”
“哪里,父皇您为江山已经辛劳了这么多年,儿臣是想让您休息一下,也好和你的心上人和爱子共享天伦之乐。” 酃世盛说着,人离宣阳帝更近。
宣阳帝连忙举起手中的宝剑,指向他,骂道:“你这个逆子,不要过来。” 不过,他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拿宝剑的手都在颤抖,那剑沉得让他拿不住。
酃世盛毫不介意地用手将宝剑往旁边一弹,剑从宣阳帝的手中落在了床上。
“虽然不知道父皇上次的中毒是真还是假,但这次的确是真,要不,您怎么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
宣阳帝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竟敢给朕下毒?”
酃世盛很无辜地看着他:“我有吗?谁看见了?谁能做证?”
到了此时,宣阳帝见外面仍然没有侍卫进来救驾.知道今晚难逃一劫,于是,他说话的声音变软:“我已经封你为太子,这皇位早晚是你的事,你为何却等不及?要做出逼宫轼驾,这种千古骂名的举动?”
酃世盛脸色一肃,带着讥讽:“父皇果真是要将皇位传给我吗?”
“朕已经封你为太子。”
“可废太子却是比那些没有封太子的人的命运更惨。” 酃世盛的眸光变的怨毒,带着心酸与哀怨:“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对我要如此无情,我一直都勤勤恳恳地努力着,难道你没看到?”
虽然知道大祸临头,宣阳帝却仍让临危不惧,没有一丝慌乱。
他迎着酃世盛的眸光,毫不退缩:“既然事情到了如此状况,朕几把实话告诉你。你做的所有事情,朕都看见了,朕知道你去边关的路上,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朕知道你怎样在你大哥和你二哥之间煽风点火,让他们相互间斗得两败俱伤,朕知道你是用怎样的手段得到师敏,所以,朕也就知道,你早晚会做出今晚的事。即使你再怎样地有能力,可这样的你,怎么会让朕放心地将江山交给你,把朕的其他儿子的性命交给你?”
酃祈霖的脸色苍白,冷冷地笑道:“原来父皇是想牺牲我一人的生命,来保护你的其他儿子,您还真是个好父亲。”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绢,将之展开,在宣阳帝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烛火上,将之点着。
“您能告诉我,那你是怎么知道一个才一岁的孩子,是个有慈悲心肠的人?将来能够放过他的那些哥哥们,以及那个被你指定为摄政王的妖孽?”
宣阳帝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确有些理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直接那样做,就是怕众人不服,而是封了酃世盛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