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酃祈霖顺从地答道:“是,我一会儿就去。”
宣阳帝离开后,酃祈霖把今天要练的武功要领讲完说道:“今天就让你们的七皇嫂带你们练,她的武功比我还好,不听话,小心挨她的揍。”
然后,他又对李月说道:“你就在这儿等我,我们一起回去,别自己一个人走,皇宫这么大,你别走丢了。”
这小子,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演戏,想得是真周全,李月对酃祈霖的心思缜密不得不佩服,也正是因为这些小地方都被注意,酃祈霖才那么成功地掩饰着自己的真面目。
酃世逸练了一会儿后,满脸汗地跑了过来,让李月帮他擦汗,然后他附在李月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个阎王太监。”
李月大吃一惊,黑着脸说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话,那样会死人的。”
酃世逸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和阎王太监的一样,都那么好闻。”
李月分辩道:“那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练武的,需要吃一些增长功力的药物,练武的人都是这样的。”
酃世逸小声说道:“你没有耳朵眼,还有,你这里有个痦子。” 说着,他用他的小手指了下李月耳后的发际。
李月无语。
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地反驳这个才六岁不到的小孩子。
酃世逸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就连母妃都不会说,你别看我爱说话,但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你有什么条件?” 李月忽然明白这个小家伙应该是另有企图,心中也为他的天真所担心。
这件事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那人还不杀他灭口!
酃世逸道:“你就多教点武功给我,比他们的都多,都好。”
李月道:“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连你的七皇兄都不要告诉,你听到了吗?”
酃世逸点头道:“我记住了。”
李月没想到的是,自己与酃世逸的这番约定,对酃世逸的一生造成怎样的影响。
第七十三章 谈笑布局
京城的老百姓过了一个非 常(炫…书…网)喜庆的年,边关战事平息,两个皇子前后迎娶王妃,而且这两个王妃还都是倾城美色,一时间,街头巷尾,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些事儿,谈论归谈论,可说话的时候,有些人却是躲躲闪闪。
尽管如此,这些人们在暗中说的话,还是被写成密报,放到了宣阳帝的书案上。
宣阳帝看完密报后,脸色阴沉,闭目坐在龙椅上,久久没有动静。
这需要扫清的障碍还真是不少,前几天,怎么就将这件事给忽略了?
要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可现在,要想改变百姓心中已经成就的观念,还真是不容易。
从心里讲,他还是不想对这个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头的儿子有什么不利,可是,有他在,就是多了一个障碍!
在通往边关的路上,一辆马车飞快地行驶着。
“你把那样的密报送给你的父皇,就不怕他对你不利?” 李月靠坐在马车上,酃祈霖则依在他的胸前。
“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即使我不告诉他,他也会知道。以前他对我不在意,所以,这事儿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笑话,现在,是他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他要是因此想除掉你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将皇位传给你的。”
“不要紧,我们还有时间。他不会对我马上动手,他需要我做平衡,制约另一个人,而且,如果他想要对我动手,总得找到借口,我什么都不做,他暂时还找不到。”
李月叹道:“盛王怎么就那么心急?他不该现在娶师敏的。”
酃祈霖轻笑:“怎么能不急,父皇用他,却也防备他,他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那些所谓支持他,奉承他的官员也都是墙边草,还不是揣摩着父皇的心意?”
“看来他还是嫩了些,这么多年,就没培养出自己的势力?”
“因为他的对手是父皇,能够稳做江山近三十年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其实,四哥这样做是蛮聪明的,如果他真的象你所言,想拥有自己的势力,父皇早就会对付他了。大哥和二哥就是例子。”
“他们倒霉,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可如果父皇不想对付他们,那点事儿也就不算啥,只不过是这事给了父皇利用的机会。”
“盛王也够可怜的,被自己的父亲如此地利用,卖命做事,却得不到好的下场。” 李月对皇家的这种冷情叹息着。
酃祈霖摇摇头:“你错了,父皇不是在利用他,而是真心的想让他发挥他的才能,为朝廷出力,是他自己野心太大,却又想沽名钓誉,这才被父皇利用。”
“那你下一步要怎么半?”
“看情形,父皇心里对谁是太子的人选,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但他想让我扮演怎样的角色还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一定会先对付四哥。”
“那你呢?”
“坐山观虎斗,谁弱就帮谁,直到他们两败俱伤。”
李月浅笑:“扯了半天,心最黑的是你。”
酃祈霖叹道:“我也想做个逍遥王爷,和你一起浪迹江湖,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可你也看到了,兵符我交了,朝廷的事儿也不多管,那又怎样呢?谁都不肯放过我。”
“你是说想帮盛王吗?”
酃祈霖狡黠的一笑:“我想借给他些兵力。”
“你想逼宫?”
“准确的说是他,不是我,我如果要想那样做,就不必等到现在。”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那样做?”
“以前的他不会,但现在就会了,因为有师聪为他出主意。”
“你确定师聪会帮他?”
“你以为师聪是随便将女儿嫁给他的吗?”
师敏!
唉!李月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让他颇感愧疚的女子。
这时,车外赶车的人说道:“王爷,主子,影报说,一路上有三股人在跟着我们,怎么处理?”
酃祈霖道:“先让他们跟着,就当是为我们护卫。”
然后,他对李月一笑:“你看,如果你现在想要逍遥江湖,这就是你要面对的。”
“三股人?” 李月凝眉思索着,“皇上的,盛王的,这都是预料中的,另外一股人是谁的?”
酃祈霖早已经坐起身,笑着看着他:“你猜猜?你可是对京城的那些人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看谁还有可能来监视我们?”
李月脸色突然一窘,显然想到了是谁,是什么原因:“仁王的?”
酃祈霖高兴地对他的脸亲了一口:“我就知道,这么简单的问题是难不住你的。”
李月厌恶地说道:“他真是一个缺心眼的没出息的家伙。”
酃祈霖不同意:“应该说他很有眼光,至少他没喜 欢'炫。书。网'错人,还知道为此来争取。”
三皇子从边关回来后,失去背后势力支持的他并未老老实实地呆着,而是开始在暗中召集一些江湖人士,培养势力。对此,李月和酃祈霖早就有所查觉,当然,也借机安排了耳目进去。不过,以他现在的力量,并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却没想到,他将这些人用在了这上面。
“酃祈霖,你那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个象牙来?” 李月黑着脸怒道。
把他当成女人来看,还说很有眼光,李月当然不满。
酃祈霖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却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又说错了什么?你长成这个样子,除了我,还能有谁知道你不是女人?”
“这话是你说的,今晚到客栈我就染了,省得你说风凉话。”
酃祈霖连忙地讨饶:“我说错了,好月月,好哥哥,好夫君,你千万别染。”
李月用眼斜着他,不说话。
酃祈霖凑到他的跟前:“坐在马车里不闷吗?我们出去散散心,让影他们和那些人玩。”
李月惊喜:“我们来个金蝉脱壳?”
酃祈霖点头道:“按行程算,我们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可用,让影他们带着那些人到边关玩一圈,然后再甩掉他们,我们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玩一玩,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和你一起游山玩水。以前总是你一个人逍遥快活,却把我留下独守空房。”
酃祈霖说到这儿,满脸的委屈。
李月撇了下嘴:“这事儿怨不得我,我没了,没人找,你没了,那还不让人找翻天,好歹你也是一个王爷,身份高贵。”
面对李月略带讽刺的话语,酃祈霖也不恼:“你得带我多走点好看的地方。”
李月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你不是要当皇帝吗?是该好好看看你将来的江山是什么样,你的子民是怎样生活的,也免得你将来做个昏君。”
酃祈霖不在意地说道:“昏不昏君无所谓,如果有一天能做你的夫君就行了。”
李月怒目圆睁:“你想翻天?”
酃祈霖怕李月打他,赶紧躲他远远的:“我们以前说好的,如果你是一个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人,就由我来娶你。”
“原来你一直都在算计我,这话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李月别过脸不看他。
酃祈霖连忙否认:“天地良心,我何时算计过你?”
李月转过头,只是狠狠地看着他,不说话。
回头想想这么多年来和酃祈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他,一个大男人,就那么地被酃祈霖象个女人般地压在了身下,鱼水交融,施雨承欢。
这里的确有酃祈霖的小小算计,可每次想起,都是那么地甜蜜,因为是他自己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地被算计,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一切他能做到的事情。
酃祈霖小心的看着他:“月,你生气啦?”
李月只觉眼前有些模糊:“小子,我想现在就要你。” 说完,主动地吻了上去。
赶车的属下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撕下两个布条,用手团在一起,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这一路荒山野岭的,到时候,他找谁替他熄火呢?还是来个耳不听,心不烦吧。
…………
川水镇是个水陆往来的重镇,街道繁华,商铺林立。因为这里地处岭南,气候温暖,没有冬季,尽管现在京城还是冰天雪地,可这里却已经是春暖花开。
乔装易容后的酃祈霖和李月肩并肩地走在街道上,不时看着四处的景象。
两个人都是书生打扮,看上去象两个搭伴进京赶考的学子,酃祈霖的两边脸现在都是一个颜色,黑黑的,就象在阳光下被晒了一百天,李月是原来的容貌,虽然是男子打扮,却难掩其绝代美姿,一路下来,一黑一白两个人,吸引了不少过往行人的目光。
“那边就是运亭酒楼,我们进去吃点东西。” 李月指着前面拐角说道。
“客官,二雅座已满,你们就在一楼找个位置坐下,可以吗?” 门口负责接待的店小二,满脸堆着笑,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有座位就行。” 李月对店小二说完这句话,便拉着酃祈霖向里面走去。
幸运的是,靠窗的位置上恰好有两个吃完饭站起身要走的人,待店伙记将桌子擦净后,两个人坐了下来。
“客官,请您点菜。”
李月略一思衬,说道:“滑溜鲈鱼片,清蒸川江刀鱼,红闷羊肉煲,红烧乳鸽,汤就要你们的今天的招牌汤就可。”
“不喝点酒吗?”
“酒就不要了,每人一笼蟹黄包就可。”
等店的伙计走了之后,李月小声地对酃祈霖说道:“尝尝你自己酒楼的几个招牌菜,那可是很受欢迎的。”
酃祈霖用眼扫了一下满屋的就餐人士,微笑地说道:“生意不错嘛!”
李月瞥了他一眼:“要不你那些钱从哪儿赚来的?”
两个人边等着饭菜,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屋里,耳边却是仔细听着人们的说话,很快,他们就注意到,好多人都在谈论两个话题。
“明天是许愿日,最好要早点去,晚了就不灵了。”
“我也听我家婆娘说过,那愿要在日出前还完才灵。”
“说的是,可那样一来,大家都在同一个时间上山,人多得还不将路堵死?”
李月问身旁的一个吃饭的人:“这位大哥,他们说的许愿日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本来就一直在偷着看李月,见他主动开口问话,吓了一跳,有些受宠若惊地说道:“二位是路过这里的吧,眼生得很。”
李月微笑地点点头:“我们是要进京赶考,如果那个许愿很灵的话,我和我弟弟也想去许个愿,让我们倆都金榜题名。”
那人有些吃惊地看看李月,再看看酃祈霖,心说,这兄弟俩的长像相差也太悬殊了。
那人左看看,右看看,这才小声说道:“这都是咱老百姓自己信的,官府不让,而且这东西也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我劝二位还是不要去,这山上不太平,尤其是象你们这样进京赶考的人,还是不要沾惹是非。”
一直没有说话的酃祈霖感了兴趣,开口问道:“什么事儿官府不让,山上不太平说的又是什么?”
那人叹口气道:“官府不让的事儿咱就不说了,但山上不太平的事倒是可以说说。”
这时,又有几个人将座位往这面挪了过来,加入谈话的行列,很明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