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富三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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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相,这才是说谎的最高境界。
“你倒是会想法子减压,行了,我看看再说。”主任没有立刻表示自己的立场,不过看样子也是答应了。
那迎娅不打算再追上去说两句,真没那个必要。说多了就显得矫情,说不定还让主任以为自己是有意在做着好人,自己说了这话,主任答应不答应决定权在他。自己的算盘算得不错,总不能太违背燕太太的意愿,犯不着因小失大。
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两手准备都充分了才能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决不能跟自己的头儿还有荷包里的钱过不去,这是那迎娅的人生信条。
“花好看?”从来不问花好不好的人,看到那迎娅的第一眼就是这三个字。
“还行。”比他还少说一个字,看着窗外厚厚的积雪,不经意间叹了口气。
“你又怎么了?”看着镜中有些落寞的脸,她最好看的时候应该是眉目飞扬的时候,怎么这时候也不错?
那迎娅习惯性去包里摸零食,两下都没摸着。想要把包倒出来翻个底朝天,想想是在车上,选择作罢。
房励泓腾出一只手,在后座拿出一个袋子:“知道你的库存完了。”
“什么?”那迎娅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心烦的时候喜欢吃零食,难道还知道喜欢吃什么?
“栗子。”房励泓看着前面的路:“晚上有个酒会,一起去。”
“酒会?”澎湃的食欲被这两个字打消了一大半:“我能有别的选择?”
“没有。”房励泓头也不回:“没有女伴很失礼。”
“那就失礼好了。”很心烦,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以为高慧燕不会破坏掉心情,还是高估了自己。一束白玫瑰让心情跟着一起绽放,高慧燕却让绽放的心情怒放起来,不是盛开的怒放而是愤怒的开放。
“怎么回事!”一个急刹,车在隔离带停住。房励泓扭过头,那迎娅忿忿吃着栗子,栗子壳扔到一边,显得很凌乱。有点心急,纤长的指甲在那里很没形象的乱剥栗子壳:“谁招你了?”
“没有!”语气不善,看都不看他就是漫无目的地剥着栗子壳,如果自己跟房励泓闹翻了,是不是高慧燕的目的就达到了。想要爬墙是不是,我偏不遂你的意!一把扔掉手里的栗子壳,抱住房励泓的脖子,然后直接亲了上去。
“你……”话没说完,房励泓显然愣住了。一束花就让她主动成这样,这到底是撒娇还是主动投怀送抱,或者是凌乱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发脾气之后直接发起总攻?总而言之,这种现象还是可圈可点的。
主动权在那迎娅手里掌握了不到两分钟,马上转移到了对方手上,房励泓把她压倒在一旁,没有放开她的迹象,要不是因为在高速上的隔离带,估计就不止是唇舌间的纠葛不放那么简单了。
第三卷改变第十七章送手镯
那迎娅有点受不了这样检测肺活量的活动,纠结了一下推开他,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脸色潮红,挺像是刚上柜那款腮红的半成品。
“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想去。”压根就不考虑是不是失礼,继续开车,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没有回别墅的迹象,看样子是准备直接回市区的公寓。
“还是去吧。”声音都比刚才缓和了不少,看样子有发展成撒娇的迹象。这一刻,那迎娅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真是太没底线了。把此刻的心理活动跟任何一个八卦女描述出来,一定会说是爱上某人了。
不是,坚决不是。不会的,这样太没面子也太没未来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底下省略数百字,看过港剧的人自行去找那些台词。身边这个人是爱不起的,还是省省吧。既然是为了面子,为了不失礼,那就还是去吧。没吃过猪肉,看看猪走路总可以吧。
“我不想去。”房励泓看着后视镜中那种红透的脸,恨不得马上吃吃她的豆腐,想想是在开车,还是不要做冒险的事情:“你不想看到我喝醉的样子,去了也是喝酒。”
“随便你。”上次为了他喝多了酒,确实很麻烦,把他扔在卧室里,一个人裹着被子到沙发上蜷缩着看书,早上醒来发现还是睡在床上。估计是晚上酒醒了,把自己抱进去的。
剥好了一颗栗子送到他嘴边,房励泓看都没看就吃了进去,很随意地一个动作,好像熟到不能再熟。
“答应了昱斯,说是休息的时候去看野生动物。”那迎娅好像记起答应过房昱斯的事情:“有空没?”
“到时候再说。”把车停在一家两人都很喜欢的餐厅门口,泊车先生马上过来:“房先生。”很热情地打招呼,房励泓点头。继而把车停在固定车位上。
看到两人联袂进去,大堂经理已经跟上来:“房先生,房太太。”将两人引到固定隔间坐下:“有刚到的澳洲龙虾,试试?”
“嗯。”房励泓点头:“刺身好了。”
“好的,房先生要什么酒?”越是简单的做法,就越考验食材新鲜与否。深谙此道的房励泓,当然会点最能考量食材和厨师手艺的菜式。
“你看着办好了。”看看那迎娅:“有什么好的甜品?”
“芒果班戟?”不用脑子也知道,房太太喜欢榴莲班戟,如果小房先生来了,肯定就要那个了。
“还是榴莲班戟好了。我要一份芒果班戟。”房励泓牵着那迎娅的手进去,这里的隐秘性很好,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有狗仔紧随不放。
这边的澳洲龙虾一般都是三吃。说是刺身,一定还会配上盐焗。说不定还要意外的龙虾汤,吃的时候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这次就是如此,用最新鲜的龙虾做了一个最简单的龙虾汤,顿时浓香四溢。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还有一瓶很好年份的白兰地,,搭配上幽幽的烛光,心情对随之好起来。
“笑什么?”吃榴莲班戟的时候,那迎娅看到那人一脸笑容,烛光下很耀眼。
“我在想。明天周刊头条会说什么?”房励泓实在是没忍住,笑得花枝招展。
好像是三只乌鸦在眼前飞过:“你,你是说有狗仔?”天啊。怎么没想到这个,但是他知道为什么不制止,还那么投入,还要后来居上,这是什么居心。
“我尽量配合你。你主动我肯定是乐意之至。”房励泓尽量克制自己的笑容,有点徒劳。但是笑得多了,她会变脸的。在还没弄清楚她为什么生气以前,还是不要得意忘形,她有点暴力倾向。多了会要泄愤的。
就是这种心理,绝对应该狠狠打击一次。但是不想给人捡便宜的机会,那迎娅决定不这么做。那些娱乐周刊上的头版头条也不是第一次了,赚人眼球也好,猎奇也好,越是骇人听闻越好。
“没有下次了。”那迎娅黑着脸,恶狠狠吃了一口鲜掉牙的龙虾肉。
“我期待不已。”房励泓想了想,有件东西上次就打算拿出来,不过上次还没想好,今天有点昏了头,不知道是他还是她,或者是两个人都有点。
“打开看看。”递给那迎娅一个不算小的首饰盒子:“我觉得还不错。”
直觉告诉那迎娅这里面不会是戒指,哪有这么大的戒指盒子,除非自己跟大象或是犀牛一样粗壮的手臂,然后手指头就像是截树枝或者树干。
“什么?”没开盒子,把目光投向房励泓。
房励泓笑着打开,一个闪烁不已的钻石手镯,不是常见的铂金而是淡雅的玫瑰金。镶嵌着三面钻石,只有贴着手腕的那一面没有,切割的很完美的钻石界面,在烛光下看上都能让人眼花缭乱。
“还不错。”不知道说自己的眼光不错,挑的很好看,还是说那迎娅戴在手腕上好看:“比我想象的要好。”
收过他的花还有衣服美食,从没收过更为昂贵的首饰。或者那些衣服很贵,只是不识货。房子也是他的,可是这么多钻石组成的手镯,真没想过。如果说是为了钱才在一起,有点委屈人,难道是为了爱情?
千万不要用这么高尚的词汇来形容自己贫乏的精神世界,爱情,还有人信服吗?没钱的话,连面包都买不起,谁敢奢谈爱情。如果房励泓不是因为有钱的话,送得起名车别墅还有这个钻石手镯?
那迎娅脑子里不停在琢磨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房励泓那边看来就是盯着钻石手镯发呆,说不定过一下口水都要下来了,当然是有些夸张,可是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不放,你说她不着迷,那是怎么了?
“看傻了?”房励泓压低了声音,推了一把那迎娅:“不至于这样子吧?”
“没有。”那迎娅回过神,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帅哥服务生隔得有点远:“给我的还是试戴?”
“你说呢?”脑子又短路了,试戴?怎么想出来的。
“不知道。”想要取下来,还真是有点舍不得:“所以问你。”
“喜欢就戴着好了。”傻乎乎的,一点都不像是她平时的样子。这有点出乎意料,不自觉地,房励泓又拿她跟以前的她比,那时候再好的东西她都不会轻易露出喜欢或是不喜欢,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钱,越多越好。就是生了房昱斯,都没认真看一眼。只说是要钱,行,给了她钱,然后一走了之。
当时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只要钱不要孩子。有时候一个男人都不能狠心做的事情,她能做出来,还没有丝毫悔改,不容易。只是若干年后看到的那迎娅,绝对是变了个人。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时隔多年后,看到一模一样的女人还是不可自拔,这也是自己说什么都想不通的。好像那些不可抑制的洪水猛兽一样,明知道会致命,还是要沉迷其中。不是没想过早点厌倦,早点解脱。最后又是周而复始的越陷越深。叫人无法理解这种心理从何而来。
“还你。”那迎娅似乎是深思熟虑一番,取下手镯给他:“戴着不习惯,放你那儿好了。等我想好什么时候要,你给我?”
“多事。”没有接下,只是更加困惑,这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不要?
那迎娅执著地把手镯装进盒子里,开始很认真地吃她的榴莲班戟。或者等着她的不是钻石手镯,只是一根很随便的红绳拴着两个金豆子就好,那样来得踏实。兴许多年以后,等到自己将来给自己的孩子吹嘘,曾经有个男人给自己一个很漂亮的手镯,别人会以为是吹牛皮,说不定就是每天的睡前故事,都行。
只有在自己心里还有值得炫耀的一点,有一天自己把这个拒之门外。心痛再所难免,可是为了以后能够心安。因为除了房励泓,她不会再爱上别人。可是这个人偏偏爱不起!
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上面,无聊透顶是不是,那迎娅?
手腕上怎么冰冰凉凉的?低头的时候,手镯还好好戴着。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餐厅,那个首饰盒子都没拿。大概是房励泓生气了,那迎娅从汽车后视镜里清楚看到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淡漠地看着前面的路。
“进去。”一路上不说话的男人,几乎是把那迎娅拖着进了电梯,然后进了门。没等她说话,就把她扔在浴室里,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喷薄而出的热水直接浇在两人身上。
“你,你干什么?”这一刻,那迎娅才真的惊醒,热水下两人裸裎相对,房励泓把她抵在身下,又是那种熟悉而可怕的窒息感:“我都要喘不过气来。”
“就是要你喘不过气来。”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灵巧的唇舌撬开她的唇,在她唇齿间搅动着,不止要掠夺她还要她的回应,不许她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你……唔……”一连串带着水泡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咕噜咕噜的水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细密而满是诱惑的呻吟,两只手在水底纠缠,就好像是一对称之为比目鱼的多宝鱼分开而合拢,十指交缠间还有钻石闪烁的光芒。
那只钻镯,最终还是戴在她手上,根本就不允许她要取下来然后还回来。男人的心,倔强起来无人可以扭转。认定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
第三卷改变第十八章原始驱动
那迎娅好像一条被抽干了力气的蛇,靠在浴缸边。手臂虚虚下垂着,旁边还有同样懒洋洋的男人,不同的是,男人脸上有着捉摸不透的笑容,把她环在怀里徜徉在水里,微闭着双目养神。
“说吧,你在闹什么。”房励泓贴在耳边,潮气吹得耳后热辣辣的:“别以为看不出来。”
“看出来就不用问了。”那迎娅懒得动弹,像一条冬眠的蛇,挂在哪里就是哪里。
“嗯。”两人裸裎相对,敏感的肌肤紧密贴合着:“工作上面的情绪不要带到生活中来,很累。”
还真是被他说对了,会读心术?还是学过瞎子算命:“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念的什么专业?”据吴安安说,和宏舟以前读的是建筑系。而曹文峰,没有第二选择的也是建筑系。三个人从念书那天开始就认识,那他也是建筑系?好像应该没错。
“主修建筑美学。”这话问得好笑,怎么会想起问很遥远的话题:“后来觉得心理学也不错,所以选修了两年。”
“差不多。”那迎娅点头:“我对死人,准确的说是尸体比较感兴趣。就好像这样睡倒在浴缸里的。”有意露出狰狞的笑容,全忘了自己同样也是睡在浴缸里,还是非常不雅观的挂在他身上。
“不要跟我提这个,倒胃口。”拒绝的原因不是因为太没营养,而是太影响胃口:“你能说点正常的东西?那天回去居然跟房昱斯说起惊悚故事。房昱斯倒是不怕,晚上睡觉前跟他爷爷也说这个,害得爸妈一夜没睡着。”终于知道祸根在哪里,老头老太太一晚上没敢关掉卧室的灯,等于是失眠一夜。
“昱斯的胃口比较重,说说无妨,晚上能够帮助他入睡。”那迎娅不觉得这个值得大惊小怪。房昱斯是个男生,惊悚故事除了一开始比较吓唬小朋友以外,比起那些洒狗血的言情剧好看多了。
惊悚片最起码能够开发智力,不像那些童话剧,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