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天蝎长官:许你唯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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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亮亮是不是他的儿子,不管他们曾经有多爱,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她突的只想抓住眼前,只想要身边的这个男人快乐。
柯以威就在众目睽睽下把她抱上了红色地毯铺就的礼台上,然后把她稳稳的放在身旁,台下最近的一个就是奶奶,可是,大厅里最远的那个人却是洛北南,远远的伫立,一身白色的西装衬着他的脸色温润中只更加的苍白,没有追她回去,或者,当初亮亮的那一刀,挥给她的不是内伤,而是一种结束,永远的结束吧。 扭过头,她不再看着洛北南的方向。
一段情的结束,就是另一段情的开始。
帅帅,不管你爱不爱,也不管我爱不爱,我们,从头开始,从这一刻开始。
站在台上,她的心里一直都是乱的,她不知道司仪都说了什么,她能做的就是微笑再微笑,所以的事情都交给了柯以威,她只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交换结婚戒指,当她的手指上套上他给她的戒指,当他的手指套上她给他的戒指,当听到司仪兴奋的宣布礼成的时候,她歪头扫向大厅门前的那个位置时,一直站在那里的那道白色的影子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
掌声雷动,她陪站在柯以威的身旁步下喜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敬酒的时候,脑子里一直都是那道白色的影子。
真的嫁了。
无论真假,她都嫁了。
看到奶奶开心的笑了的那一刻,或者,她所做的一切也都值了。
有个老人家喜欢着是很幸福的事情,她也喜欢有个奶奶。
她爱上了喝酒,可只喝了几杯就被柯以威给挡住了,好象一直就是他在喝,昨天还在发高烧中蛇毒的男人,今天却是生龙火虎的新郎官,总是会看到有女人欣羡的看着她,总是会看到有女人不住的看着他再看着他。
招蜂呀,呵呵。
“哥,奶奶要走了,她累了。”
“小美,走,一起送送奶奶。”
于是,柯以威就拉着她的手去送奶奶,她笑着,却不知道在笑什么,谁也不知道那看起来很开心的外表下,其实,她一点也不开心,其实,她很想逃。
但是三年前有一个小美伤了帅帅的心,那么,今天的这个小美就绝对不会伤了帅帅的心。
无论他做了多少,她都不能去怪他。
“小美,要好好的,明天空了来医院呀,奶奶想跟你说说话。”
“嗯,会的。”可是明天柯以威不在,呵呵,他不在,她一个人真的有些胆怯去见奶奶呢,她就是这样一个鸵鸟,呆呆的,傻傻的,只想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出去,只为,怕那外面的天空突然射来一箭,然后,伤得她体无完肤。
奶奶走了,以贤走了,然后很多很多的宾客也走了,然后,她就被柯以威抱着坐上了一部车,头靠在他的肩头,迷迷糊糊的看着车窗外的霓虹闪烁,她困了,她想睡,却睡不着。
白色的婚纱还在身上,那是她曾经一直最向往的,此刻,婚礼已经成为过去,车子窄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虽然柯以威为她挡了好多,可是,她自己又悄悄的偷偷的喝了好多好多,她想喝呀,这一个晚上太多的矛盾了,想要嫁,又想要不嫁。
可她最终还是嫁了。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嫁了。
做新娘子的感觉,她知道了,有点美,可是,今晚的她更多的是难以抉择和难过。
“小美,困了就睡会儿。”男人的手紧握着她的手,时间太赶了,他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他是军人,上面的决定他必须要服从,这是军人的天职。
突然间就有些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座城市里的不放心,每一次他离开,她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还有洛北南,他一直都没有时间和机会问她为什么举行婚礼前的那一刻她想离开呢?
可是没问不代表他不介意,他该死的介意了。
明晓殊的头晕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帅帅,我们结婚了,是不是?”
“嗯。”
“我是你的新娘子了,是不是?”
“嗯。”
“那你要叫我老婆,咯咯,你说过的,结了婚就要叫老婆。”
男人看也不看正在开车的司机,随口就道:“老婆。”
“呵呵……帅帅……”头沉沉的从他的肩膀上抬起,明晓殊迷糊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手抚上去,一下又一下,然后,突的下移,两条手臂紧搂住了他的颈项,“一会儿回家你还要抱我上楼。”
“嗯。”
“咯咯,帅帅你真好,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好象爱上你了。”她胡乱的想着,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在明明已经坐上了洛北南的车后,她居然又选择了逃离洛北南而与柯以威举行了婚礼,柯以威是爱着小美娶了她,她却是好象爱着洛北南而嫁给了他,他们两个人全都是疯了。
这一句,让也微醉的男人的手紧紧一扣她的腰,扣着她紧贴上了他的身体,硬硬的带着胡渣的下巴轻蹭着明晓殊的额头,带着麻酥酥的痒,惹人迷醉。
她想她是真的有些醉了,他替她挡再多的酒也没用,她想醉呀,醉了就可以什么也不想了,身子紧靠在他的怀里,真的嫁给她了,她是个傻傻的新娘子,明明知道两个人连证都没扯就结婚了根本没有法律约束,却还是跟他结婚了。
傻呀,天下最傻的女人。
“乖,睡吧,一会儿到了我抱你上去。”
“嗯。”他的声音催眠一样的让她轻应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睡在他的怀里,好安心的感觉。
睡吧,什么也不知道的睡过去。
于是,她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在的小楼前的,也不知道柯以威是什么时候抱着她上的楼,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
一直的睡呀睡呀,仿佛这世界上属于她的事情就是睡觉了。
卧室里,明晓殊安静的睡着,手机放在她身侧的床头桌上,此刻,轻轻一响,是短信提示音。
那响声仿佛在催促着柯以威一样,让他不由自的就拿起了她的手机。
果然是洛北南的。 很想看,可是他压抑着没有打开那条短信,也没有去看。
知道她和洛北南的过去,那又有什么,他也一样有过去,过去,他的女人不是这个小美,而是另外一个小美。
睡着的女人仿佛是听到了那一声似的,突的在床上蠕动了起来,一点也不安份的踢着被单,雪白的手臂挥舞着落在被子外,露出一大截颈项,泛着若隐若现的乳‘沟,那样的画面,让他顿时喉头涌动。
一直都想要。
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他很想要她。
只是,一直的压抑着,一直等到了今天。
她说过的,只要嫁了,她就同意他要她,可是这会儿,她睡得跟猪一样。
明晓殊一直都在动。
很不舒服。
胃里面翻江倒海一样,她想要起来,却发现浑身都酸软无力着。
嘴里胃里,越来越不舒服了。
再也受不住了。
手,下意识的捂着嘴,然后,便干呕了一下,一直坐在床边的柯以威看见了,急急的轻捶她的背问,“要吐吗?我抱你去洗手间?”
“呕……”又是呕了一声,随即,整张小脸在墙壁灯的照射下一片惨白。
柯以威动了,根本不等明晓殊同意他了,该死的,到底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喝了多少酒,就那么的心里难过吗?
狠狠的抱起女人软软的身体,一头长发在手臂上垂泻下去,她的头发好长,长的好象瀑布一样,抱着她就奔浴室,女人的身体开始不安的在他的怀里蠕动着,“乖,马上就到。”
可是,推开门的那一刻,怀里的女人就再也忍不住的,“哇”的一声,吐了洗手间里一地。
柯以威抱着她垂着头,任由她吐着,喝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喝那么多了,又不是水,居然喝那么多,她就是欠这样的折腾。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她才终于停了下来,洗手间里是一股难闻的味道,她却犹自不觉,仰头看见他,也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就那么的咧嘴一笑,这一笑还有这一刻的狼狈,明明应该是丑丑的,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却带着几分的美几分的媚。
与她结婚了,真的结了。
小美,三年前没有结成,那么三年后的这一天,她终于不辱使命的与他成婚了。
手,拧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落下来,冲走了一地的污秽物,也让洗手间里的味道顿时好了些。
随手扯下她上半身上仅剩的内‘衣,他要给她洗个澡,这样,才舒服。
可,落在她内衣上的手却第一次的颤抖了,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甚至看到过她胸口的伤,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今晚居然是第一次的要看到全身无一物的她。
胸衣落在了水中的地板上,沿着那层层的水而悄悄的流到了浴室的一个小角落,然后,安静的停在那里,仿佛在守候着它的主人。
明晓殊迷糊的睡着,因为醉酒而泛着红晕的脸在淡弱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的娇媚。
三年了,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让他因为碰触而感觉到不舒服的女人。
想起了初见时她的笑,明明伤得那样重,她依然会带给他一份完美的笑,还有,那些一次次的逗趣的可爱,让他喜欢着。
去了草原,却又一次的意外的遇上了她。
这一次的遇上只让他感觉到了震憾,为什么他与她的屡屡遇见似乎都与曾经的那个小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仿佛,她就是曾经的小美推给他的从此远离寂寞孤单的一个伴儿。
那一刻,当他从那劫匪老大的手里抢下她的时候,他想,他一定要跟她结婚,他不会放手了,不然,把她置在危险境地中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担心。
小美,她是小美派给他的礼物,他不会放手了。
结婚吧,结婚了也不后悔。
她会是他的妻子,她很乖,他说住在这里就住在这里,可是此刻想想,只觉得有些委屈她了。
但是现在,两个人在这里就在这里吧,毕竟是一起朝夕相处了许久的地方,他是有感情的了。
手,落在她身上的最后一件小小的遮蔽物上,与胸衣同色的黑色小底裤,上面还带着蕾丝的花边,只要褪下去,她就会是属于他的了。
从那一次在商场外发现晕倒的她之后,从他吻了她不想移开唇的那一刻开始,他所有的男性的渴望就都被她给唤醒了,却一直一直的等到了今天还没有动她。
只是因为他知道她会怕,有了洛北南的前车之鉴,她总是如惊弓之鸟般的让他心疼着却不敢说出任何。
傻丫头,她从前的过往他没有陪她走过,就如同他从前的过往她也没有陪他走过一样,他不会去追究的。
男人,要的是顶天立地,不是小肚鸡肠,否则,就是让人屑。
手,轻轻的拉扯,露出女人黑色的森林地带,那一瞬间,他口干舌躁的看着她的身体,她还在软软的蹭动着,蹭在他的身体上一片滑腻,那触感竟是该死的好。
“小美,洗个澡,好不好?”
“嗯。”明晓殊迷糊的睡着,刚刚很难受,但是现在,吐过了她也舒服了许多,只是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一个字,却让柯以威如获大赦般的抱起明晓殊就站在了莲蓬头下,温热的水兜头盖脸的浇下来,落在两个人的肌肤上,溅起点点水珠飞落在四面的墙壁上。
那水,真暖,身体蹭了蹭,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男人的怀里,明晓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如烟似雾的水汽中感受着有个人一直在温存的照顾着她。
那好象是梦一样的感觉,她不知道是谁,就是只想把他抓紧了。
柯以威的手落在了明晓殊胸口的那道疤上,那么清晰的疤,只怕这辈子也甭想再除去了。
就那么的抚摸着,看着,随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轻轻问了一声,“疼吗?”
“嗯?”轻轻的一蹭,明晓殊觉得梦里的男人好象对她说了什么。
“这里疼吗?”再次的抚摸着她的疤痕,他轻声问。
“疼。”轻柔一语,眸角却不由自主的就涌出了泪意,在淡弱灯光的照射下却是有尤其的清晰。
柯以威哑然,隔了那么久了,哪里还会疼,“乖,不疼了。”是她的心在疼吧,被那么小的孩子刺中,可也就是那一刀才把她推给了自己,有时候想,所有,也许就是命,就是让她不顾一切的走进了他的世界。 温热的水冲着两个人一起,那雾气让他也开始有些晕晕的了,酒,他喝得一点也不比她的少。
身体,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抱着她,不顾那一身的水珠,两个人一起从浴室走到卧室,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小美,说好了的,今晚,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呢喃着,却只见她隆起的红唇,娇艳欲滴一般的衬着一张小脸看起来美极了。
“小美……”捧着她的脸,静静的看着,这一刻的他是清醒着的也是迷糊着的,他清楚的知道此小美不是彼小美,可他依然还是一样的想要她。
“帅帅……帅帅……”他喜欢听她叫他帅帅时的声音,喜欢每一次跟他玩笑的时候,明明心里很苦,她却都能压抑着,傻瓜,你留下了,你跟我结婚了,我就会好好的待你,不离不弃。
他的心早就从最初的只是一场游戏而变了,他知道。
不想她死,也不想她出任何的事情。
小美,他的小美回来了。
唇,轻轻的落下,碾压着女子的唇,红润欲滴,如樱桃般的泛着甜香,让他越发的迷醉了。
“小美……”呢喃着,一声接一声。
身子软软的,唇上湿湿的有什么在挤压着,明晓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她只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帅帅,这是哪儿?”她醒了,可是意识都在酒店的婚礼上,她在敬酒,在喝酒,然后,好象……
明晓殊什么也记不得了。
“老婆……”从小美到老婆,一瞬间的转唤,也立刻就提醒了明晓殊,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明亮的眼睛在暗夜里灼灼的看着柯以威,这才发现两个人全身光‘裸而无一物,“帅帅……”她慌了,她乱了。
“小美,我要洞‘房。”唇角抿成一抹微弯,带笑的唇擦上明晓殊的耳珠,柯以威半开着玩笑,也霸道的宣布他现在的想要。
他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跟她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能忍到这会儿他觉得那真的是极限了,管他什么洛北南,他现在就是想要身‘下的女人,一刻也等